聯交所里體驗了一把股市現狀，趙東淮又和陳虹一起轉移到了粉嶺高爾夫球場，當阿虹換上時尚修身的運動衣，拿著球桿興致勃勃求指導時，趙導才無語道，“你還以為來這里是真打球啊。”
“就是約了朋友談生意。”
8月5號了，距離股災時間越來越近，他手里已經調集了二三百億港幣現金流，打算要過海去東京了，還是泛亞集團核心團隊做事。
那么找誰給他開杠桿？
若沒有金融集團愿意出資金開這個杠桿，那二三百億可賺不了大錢的。
趙東淮約了高盛亞太總裁威廉談生意，看高盛愿不愿意出這比資金做事。
他調動二三百億港幣，高盛愿意做事，那五倍杠桿就要提供一千多億港幣資金的，更高杠桿高盛調動的錢就得越多。
鼎鼎大名的高盛，華爾街代表之一，當然在全球各主要地點都有分部，亞太總部大樓就設立在本港的，東京和南韓當然也有分部。
至于和高盛聯系這種事，會不會讓高盛在股災里也大賺一筆？股災是美股先崩，北美崩盤時東京都還沒開市呢……趙東淮沒有大力做空美股股指的打算。
那真的大崩盤開市后，高盛的管理層，該懂的都會去做空倫敦、日經之類的。
至于找了高盛合作，合作時，關鍵時刻卡趙東淮的資金怎么辦？這就看趙東淮的個人魅力，和朋友圈了。
阿虹在話語下笑嘻嘻道，“老板，你教教我嘛，我熬夜跟你學打球……”
就在陳虹虛心接受趙東淮的教導，打出去兩桿后。
威廉也坐著球車，帶著一個女伴在球童的指引下殺來了球場，下車后，40多歲的威廉果斷大笑，“趙，我真沒想到會接到你的邀請，真是榮幸之至。”
這家伙講的是粵語，談不上地道，交流起來沒障礙。
趙東淮笑著和威廉握手，客氣寒暄后，還是趙導先開了一桿，直接把球打飛出視野，才起步走向前，“威廉，我想做日經指數，你們高盛愿意提供差價合約所需的資金么？”
威廉大驚，“買漲？日經已經長得足夠瘋狂了……我感覺以趙你的實力，不可能在這種勢頭上大規模買漲吧？”
畢竟是一年多漲了12000多點，這樣的日經還敢大規模看漲？這是趙東淮，和華爾街在外匯市場交鋒一兩年不輸陣的強人。
就因為趙東淮看好微軟和甲骨文，華爾街都是大鱷集團快速招募智囊團深入研究微軟、甲骨文，然后下場搶肉。
趙東淮笑了幾聲，“我感覺全球長達這么多年的大牛市，可能要走到頭了，具體什么時候開爆我不確定，但應該不會超過年底。”
“所以，我想找機構融資買跌。”
威廉一邊走一邊沉思，臉色變化極為精彩，有過和姓趙的在外匯市場大戰這么久的經歷，他知道姓趙的在金融市場眼光手腕，不是一般的狠辣。
他看衰大勢了？
真正頂尖金融玩家，也能感覺到不妙，進入八月份了，不只是日經可能一天升跌幾百點，來回震蕩，道瓊斯指數偶爾也會震蕩大幾十點的。
誰在拋盤震蕩？當然是大資金大富豪，普通韭菜哪有能力讓道瓊斯指數日跌幾十點？就算整體走勢是穩健上漲，可一天震蕩跌幾十點，那涉及的財富都不是小錢，至少幾十億美刀的體量規模。
沉默著不說話，威廉只是繼續走。
等幾人在球童服務生陪同下，走過一個小山坡，山坡前方二十多米外，站著兩個白人，其中一人遠遠的對著威廉道，“威廉叔叔，我替我父親向您問好，并且替他道歉。”
威廉驚醒，茫然看著前方的開口男，對方就是十八九歲，棕發，一臉狐疑加懵逼，你誰啊，我怎么不認識你？
等他茫然看向趙東淮，趙導笑著拍了下威廉肩頭，“那個叫杰克的小家伙，父親是史密斯，就是你那個高中同學史密斯，當年史密斯不是高中畢業后，撬了你的初戀女友，還借了你500多刀沒還？”
“拿你的錢，追你女友，炮打她綠了你……”
“我就請FBI里的精銳，把他兒子請來了港島，向你賠禮道歉。”
“對了，杰克就是你初戀女友的孩子，但你別向外說，其實他不是史密斯的仔，史密斯也被綠了，幫別人白養了19年的孩子……”
“反正挺亂的。”
雙方還隔著二三十米呢，趙導這樣的小聲說話，肯定不會讓前面的棕發杰克聽到，那位還正滿臉拘束緊張著呢。
威廉，“……”
他陷入了巨大的懵圈和心寒之中，這特么的你只是找我做生意，談項目？我二十多年前高中情敵、也算是綠了他的初戀白月光的仔都走到面前了？
不是趙東淮解釋，他早就把那些人忘得一干二凈了。
趙東淮對著后方的球童招手，對方立刻跑上來，打開了一個公文包，趙導抓起幾張照片遞來，“說起來你也不虧，你看你初戀，現在不到40歲已經是標準大媽了，身高一米六七，體重200多磅了……”
威廉一臉崩潰，“趙，我們只是談生意？？”
生意還沒開始談，你就這樣搞？真艸蛋。
這事情表面上一看，是趙東淮幫他出氣，幫他出頭，那段初戀的確挺不愉快，好哥們接他的錢撬他墻角……
畢竟20多年前，那還是60年代初，500美刀購買力？
但特么的，這種事自己都忘了，姓趙的還能調查出來，神不知鬼不覺把人送來了港島，那這次可以是幫他出頭，下次呢？
崩潰的吐槽一聲，又嫌棄的看了幾眼照片里的胖大媽，威廉不可思議道，“杰克身邊的真是FBI？”
趙東淮招手，前方的FBI猛男快速笑著跑來，“Boss，有事您吩咐。”
趙東淮笑道，“這是哈登，芝加哥FBI主管級別。”
主管就類似于港島警方的重案組高級督察類別，但別忘了FBI一般情況下是高于阿妹各地警方的。
芝加哥，是威廉這個高盛亞太總裁的老家，妻兒父母包括一大圈親戚，全在芝加哥，威廉本身……屬于入贅某個高盛大佬家族的高級打工仔，亞太CEO。
聽了趙東淮的解釋，威廉一身難受，別扭的不像話，他也不敢多說什么，只是黑著臉對哈登罵了幾聲F。
哈登，“……”
哈登笑瞇瞇不說話，唾面自干那種感覺，畢竟他自從知道威廉的身份地位后，很不想暴露自己是個黑FBI的，奈何情況不允許。
唯一還好的是，他也是在島國外匯市場里賺過錢的，就算暴露大不了辭職不干，被開除什么的，那只要落在趙生手里的資料證據不曝光，他還能過富裕的退休生涯呢。
40多歲就退休，看似太早了，可錢，早就能讓他富裕的享受下半生了。
再說他都是主管了，誰還不會在圈子里留存一些人脈關系？
等趙東淮擺手讓哈登閃人，威廉才哭喪著臉開口，“趙，你給我準備的這個驚喜真是太大了。”
“不會還有其他驚喜吧？”
說到這里他都看了看十幾步后，正在和陳虹一起說笑的白人靚女，那是他私下里的生活秘書，超實用那種。
但別忘了他是入贅高盛某大亨家族，才能坐穩亞太CEO的位置。
趙東淮搖頭，“我們是朋友，我怎么會害你呢，放心，從你開始，包括亞太副總，CFO，東京都CEO什么的，我會一個個約見。”
“不會把壓力堆積到你一個人身上的。”
“你知道史丹利·德伍德吧？”
威廉一下子不困了，對啊，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史丹利·德伍德呢？當初姓趙的入局AMC院線，高盛和華爾街其他財團，也都是密切關注兩者之間的商戰的。
坐在辦公室接到幾百米外的大狙子彈，坐在家里外面車輛爆炸，路過的飆車黨對你家門口潑米田共等等。
最最離譜的睡到半夜，打過越戰的大兵，一身PTSD包括其他大病，午夜流浪，拖欠大量撫養費……監獄都不收那種給你泥頭車狂飆，奔襲你的別墅。
哪怕史丹利·德伍德是黎霧城的地頭蛇家族，從官方到社團，都擺不平各式各樣的意外。
真是直到史丹利最疼愛的大孫子出事了，住院了，才逐漸進入商戰尾聲。
身為高盛亞太總裁，威廉才是華爾街和趙東淮在外匯市場過招時，高盛一方最大的決策人之一。
回想幾十秒，威廉開口，“你想做多少？哪天做？”
趙東淮解釋，“我打算調過去二三百億港幣，折算下才不到40億美刀，差價合約也占用不了高盛太多錢。”
不到40億美刀的本金，撬五倍高盛只需要出自160多億美刀，你要是開十倍……
威廉長吸一口涼氣，“你這是賭股災一定會來啊？73年港島股災的模式？雖然我也有一定預感，日經這幾年漲的太夸張了，但不可能崩的那么夸張吧？”
“日円是大升值，地產大爆炸，無數利好消息在堆積。”
有一說一，87股災島國是最先恢復過來的市場，畢竟廣場協議的大紅利期擺在這里。
這是叫囂著能讓東京地產的錢買下全北美的時代。
趙東淮也懶得解釋，“你們做不做？接不接？”
威廉這才正式道，“我們需要考慮，研究……”
一二百億美刀或者更多的大生意，他一個總裁也不可能做到說做就做，“甚至，我們還要請示總部的，看總部批不批。”
趙東淮笑笑，轉身對后面的阿虹招手，等陳虹跑過來，他才教導阿虹開球，打飛這一桿后，人群又朝著阿虹打飛的高爾夫球方向轉道了。
威廉立刻升起了不少的預感，……
事實上威廉的預感沒錯，他很快見到了另一個大洋馬，他上上個月某天晚上去酒吧嗨皮，泡的多次ONS對象，二十六七歲，老公在島國公干的職場少婦。
威廉驚奇道，“米歇爾？真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你。”
米歇爾跑來熱情的和威廉擁抱一下，燦笑，“威廉，莪肚子里可能有了你的孩子……”
威廉臉瞬間黑的不像話，他一時間凌亂的都無話可說了。
畢竟他和米歇爾不止一次，多重ONS的，媳婦在芝加哥，身邊實用小秘書挺能抗大任的，但偶爾換個口味，也不是什么壞事。
搞出人命就真不行了。
米歇爾燦笑，“放心，不會讓你出贍養費的。”
等她燦笑后聊了幾句，閃人……
趙東淮感慨道，“其實米歇爾也挺幸運的，至少她是真的職場人，打工族，而不是帶病送你一場特殊旅行的類別。”
威廉捂住了心口，“趙，我們只是談生意而已。”
今天第一次開始談，你就這樣上手段，這也太特么離大譜了。
趙導開始對威廉的生活職業秘書招手了，20出頭的大洋馬，也算靚，對方快速走來，笑道，“Boss，有什么事？”
威廉，“……”
因為一直喊他Boss的秘書，現在是沖趙東淮招呼的。
趙導笑道，“你家里那些蘊含各種病毒的東西可以丟掉了，咱們威廉先生還是希望健康安穩一陣子的。”
威廉毛骨悚然的驚呼，“王德發克？為什么？”
秘書嬌笑，“Boss，你是知道我的，我攤上了一個爛賭的酒鬼媽媽，還有個經常搞事的廢物弟弟，很需要錢。”
威廉破口大罵一陣子，才好奇道，“都有什么病毒？”
秘書解釋，“您能想到的都有。”
威廉笑了，“這真是一場愉快的商業項目體驗。”
他不想在港島混了，他想回北美……但是，但是北美安全么？想想史丹利·德伍德的遭遇？他是全程目睹旁觀的。
對比史丹利老先生，他至今為止體驗的談判力，還算是很溫和，優雅了。
“趙，能成為你的朋友，我真是太榮幸了！”
趙東淮大笑，“賺錢不容易啊，不用這么客氣。”
威廉點頭，“這么說來，你都準備了這么多，那我似乎也可以考慮，跟著你一起做空一大筆錢了。”
他這個高盛亞太總裁能調動多少錢做空日經？能賺多少？讓自己暴富？？想想短短時間這些遭遇，他若不把握機會，跟著姓趙的豪賭一把，都對不起趙東淮對他的特別關照！
“真的不止我一人會這樣么？”
當威廉好奇的開口，趙東淮痛快點頭，“你一個人又不是無敵權限，朋友自然越多越好。”
威廉重重點頭，眼中也開始發綠光了，總部怎么可能讓他在亞洲一言決定一切？那不可能，肯定有掣肘他的其他派系。
如果姓趙的搞定一切，那么就有的玩了。
瞞著總部一起干一票大的，那他就有機會，不只是靠著入贅某大亨家族，才能坐穩這總裁位。
威廉解釋道，“我們亞太CFO和島國分部CEO，都是溫伯格家族的骨干，我雖然是亞太CEO，很多事也都要和他們商量著來……”
最早的高盛屬于戈德曼家族，直到1929年之前還是戈德曼統治一切，家族企業表率，但是伴隨兩代溫伯格家族的領導……溫伯格派系也算是領導高盛五六十年了。
趙東淮笑著讓球童放球，揮桿，“沒事，朋友自然是多多益善。”
高盛、雷曼、****等等等，哪個還不是一個個家族在領導？不過在和華爾街斗智斗勇的過程，趙東淮沒少放繼承人們的黑料，犯罪證據，搞的那些骨干派焦頭爛額了。
說完，他又笑道，“威廉，你不來一桿？”
威廉想了想，興奮道，“當然，我也來一手試試。”
麻蛋，跟著姓趙的打飛球的方向走，次次都有驚喜，還是他自己揮桿選一個方向吧。
片刻后，向著自己選的方向前行一陣子……威廉崩潰了。
他在另一片小丘陵草坪下，見到了自己的鐵桿心腹，那個兩人聯手黑錢，轉移資金，像是倉鼠一樣不斷從高盛這個大金庫搞錢的心腹！
除了這個鐵桿心腹，還有港島ICAC一位高層，笑瞇瞇的等著他。
兩人都是鼓掌叫好，為威廉這桿球鼓掌。
威廉他真是，想哭死。
真的，總部為什么要把亞太總部設在港島呢？為什么不能換一個地方？在這里遇到趙東淮這樣的地頭蛇，感覺就像是全方位的，崩潰。
內心哭死了一陣子，威廉又好奇道，“趙，把錢帶去東京的話，你怎么帶回來？”
趙東淮擺手，“問題應該不是很大，幾個月來，陸陸續續，有上萬港濠彎骨干在東京游蕩，他們到底是正經的游客旅客，還是……”
“你懂吧？？”
威廉狂翻白眼，上萬港濠彎社團骨干……真草。
結束了和趙東淮的愉快打球體驗，威廉火速返回總部，聯系東京分部打聽情況，然后就，坐在辦公室里長吁短嘆，尼瑪，聽說島國那邊白人兵賺瘋了。
一把格洛克賣十萬，他們賣出去了大堆大堆……
警方都開始求爺爺告奶奶，經常有高層出入寺廟那種，還有人短短幾個月，就從頭發濃密的樣子變成了地中海。
港濠彎本地的社團骨干，對上張君那種爛仔，很不能打，問題是張君給他們展示的套路，已經很清晰了。
只要搞大事，搞來錢，大不了分給誰一波，就能輕松安全跑路，然后，膽子大的還不敢抄作業一波？
港濠彎骨干一般也都是拎著刀片在街頭殺出來的地位啊，兩把西瓜刀或牛肉刀砍來砍去砍出大哥地位。
這樣的股市狂歡，威廉也感覺穩了，唯一問題，趙東淮搞不搞定亞太總部其他高層、島國分部高層，想想自己的遭遇，這個問題或許真不是很大。
還有，股災真的會來？？
以趙東淮和華爾街包括牛資等對干一兩年還能全身而退的戰績……威廉開始搜集全球世界各種股市資料了。
收集著收集著，等他聽到敲門聲，看到是生活秘書來了，頓時氣的鼻子都快歪了，“你還有臉來見我？”
生活秘書笑瞇瞇，“Boss，你就算辭退我，也要給夠錢啊。”
“還有，你辭退了我，重新選一個……那你如何保證，選來的不是和我一樣的人？你以為你是上上個月夜店里尋歡，靠地位魅力泡上的米歇爾么？”
“為什么那不是米歇爾聽了命令，早早就在哪里等你？”
威廉在海風中凌亂，無敵海景辦公室嘛，海風大，凌亂一陣子，他才大罵，“謝特，你們真狠！”
生活秘書淡定道，“Boss，要不要來個離別運動？我其實不是收了多少錢的問題，而是愿意幫趙生做事，他會捧紅我，一旦我成了大明星，賺錢力度那就恐怖了。”
“一個個港島明星包括白人明星賺錢的力度，可比好萊塢巨星更夸張。”
生活秘書……威廉這種高盛集團亞太總裁親自選的，眼光當然不差，不管顏值身材還是學歷什么的，都很頂。
去電視圈演個大偶像劇，紅起來真的不難。
演技？這個，最好的演員從來不只是扎堆演藝圈，她以前雖然沒接觸過影視圈，也是妥妥常青藤高學歷出身，目前……助學貸款都要熬多年才有希望還完。
阿妹那邊的助學貸款很黑的，僅次于房貸。
威廉凌亂一陣子，無語道，“哎，好好的生活，本來想這樣躺下去，現在看來只能大干一場，豪賭一把了。”
打贏了，那就不是入贅級打工仔了。
生活秘書再次嬌笑，“Boss，做完了日經指數這一仗，趙生還有大計劃，那就是進入南韓瓜分楽天集團，聯合起來搶班奪權。”
“一旦這個計劃成了，你的前景真不會差。”
威廉一下子雙眼大亮，“南韓要結束毒菜時代，進入全財閥狂歡模式了，如果能搶走一個五大財團之一的實權，趙一個港島人，很難全吃下。”
“但和我們白人披著高盛的名頭一起入局……不是沒希望沒機會。”
高盛是什么？全球級別領先的投資銀行集團，亞太總裁，那當然也深入研究過南韓的一切。
未來的97金融風暴，在南韓各大財閥里瘋狂搶權搶肉的，本就也有高盛一份子。
那肯定不是真到了97……突然臨時起意那樣玩，是長達多年的計劃和謀劃。
一直到21世紀20年代，白人兵街頭闖紅燈，暴打指責他們的南韓路人，都不需要付出什么代價，他一個白人跟著趙生搶肉吃，就算當個白手套，配合得好，拿到一定權利？？
也可以很嗨啊。
這就看，他威廉能在會不會真的到來的股災里，發多少財了。
……………………
漢城。
某大別墅內，幾個青中年男女坐在一起，臉色都很不好看。
沉默一陣子，幾人又看了眼書房方向，年齡略小的某青年才開口，“哥哥，就看著那幾個議員和檢察官鬧下去？”
“我有一股不祥的預感，張幗榮、譚永麟、TVB大腿時代等港島明星來南韓巡回演出……這是在配合幾個議員發出的請萬家入漢城的口號在做事啊。”
“他們在民間越受歡迎，巡回演唱會效果越好，適當的時候，發一句話能引起全民……”
全民在6月底走上街頭，上百萬人抗拒毒菜，也完成了歷史任務讓毒菜走向消亡，背后肯定是五大財閥在力推，畢竟毒菜結束后就是五大財閥獲利最大。
民意這回事……
很玄妙的。
開口的青年是辛動彬，今年還不到30歲整，1980年畢業于弟倫比亞商學院回南韓，目前掌握一家證券公司，表面上在新家地位不如掌握了楽天商超的辛動珠。
但未來，這個阿彬才是整個楽天財團之主。
話語下，上次去警告過安議員、陳議員的辛動珠一臉難看，“阿西吧，那兩個混蛋……太無恥了。”
“我7月31號才去見了他們一次，8月1號姓安的就通過媒體發聲，說他遭遇車禍，疑似是遭到了刺殺，他不明白為什么只是為了漢城人民的利益想請萬家入南韓，就會遭遇刺殺……”
現階段可不是模擬器里，趙東淮和辛家、李會長斗，斗著斗著安議員真的在路上后背中三槍，修養一年半載后拄著拐杖順勢當選區長官，威望無雙的時代。
剛開始……
苦肉計都不需要來真的。
但安議員對媒體宣發一下，來了一場假車禍，輿論就？？
輿論，三星李會長那時間段還正在（殺人回憶）劇組客串演出，并且撒錢砸人砸保鏢，對著媒體吹他要為華城人民安全負責呢，同樣對媒體說，他和趙生是合作伙伴，關系友好。
李會長對萬家經營也是很佩服的，并不排斥萬家真的進入南韓。
所以，三星新世界零售和楽天零售獨霸南韓，兩強爭霸的世界，安議員一次自導自演的輿論宣發，就讓楽天辛家有點火大。
還有姓陳的，8月2號對著媒體說，他在陪女兒逛街的路上，突然遭遇一群蒙面人士沖出來，把女兒養了三年的愛犬亂棍打死，臨走前還威脅他們，讓他女兒遭受到了極大的恐嚇。
然后兩起案子，是樸真旭大檢察官，帶隊調動多個漢城警署警力在偵破……
艸，財閥可以運作很多人，很多事，比如運作其他大檢察官去針對樸真旭，就是，樸真旭所在部門老大，也是鐵桿支持姓樸的。面對周邊匯聚來的壓力，堅定頂住，撐著。
兩起案子的辦理審核權，死死被姓趙的手下抓著，還有媒體配合炒作，真就讓人超級鬧心。
辛動珠當然不是什么都沒做，他想過買通車禍撞擊安議員的司機，讓他出來發聲……這個買通失敗。
那特么是一個癌癥晚期患者，上無父母，妻女遠在北美。
辛家幾兄弟兄妹，知道這純粹是兩個議員加檢察官們自導自演，故意潑他們臟水的事件，就是輿論對他們很不利。
他們召開發布會讓專業人士出面，各種宣發洗白自己，說那些事和他們無關，是那群人自導自演，就是輿論效果不是很好。
是人都有個簡單的因果邏輯，萬家想要進南韓最大對手就是三星新世界零售、楽天，李會長和萬家大老板趙東淮合作愉快，李會長都屈尊降貴參演趙氏的電影了。
不管怎么看，為民發聲請命的安議員、陳議員遇到事情，和李會長關系也不大啊，那剩下的還有誰？
吐槽謾罵幾句，辛動珠咬牙道，“三星那邊什么意思？真打算放萬家進來？”
辛動彬果斷搖頭，“肯定不會，姓李的不可能想做港島李抄人、怡和那樣錯失零售終端這龐大的現金奶牛，無非是隔岸觀火，看我們當先鋒。”
“而且，他和姓趙的聯合生產筆記本電腦，的確是一盤大生意，別說是他，若姓趙的把那個合資廠交給我們家，他在提出讓萬家入南韓，我們辛家也很難直接拒絕……”
就在他們幾個議論講說中，書房大門開了，66歲的老辛會長走出，一群小辛紛紛起身走去，恭敬問好。
老辛會長一臉無奈，“我和三星李會長談了很久，他說姓趙的做事百無禁忌，現階段縱橫漢城周邊的各個悍匪天團，都未必不是他故意放出來，惡心恐嚇我們的。”
“我們不知道他撒了幾千上萬的社團骨干去東京都，到底在謀劃什么，可那一股力量，說不定什么時候都有可能跑來漢城……”
“有白人大兵在發買路財，這個大勢我們說話都不好使，沒什么用，商戰可以打，但我們一定要慎重，千萬不要讓局勢惡化。”
“千萬不要做過線的事，他在港島一家獨大，幾乎不存在生命威脅，還背靠內地……我們呢？”
辛家幾兄妹面面相覷，卻也有點無言以對，內地雖然很窮，但真不缺猛人猛男。
對人身安全方面的保護力真是強的很，相反，他們能依靠的只是阿妹爸爸，偏偏阿妹爸爸有太多底層爛仔想要把持買路錢發財。
不然，張君那種瘋子混蛋，憑什么在東京圍剿下輕松跑來南韓？姓趙的可以在商戰里不講武德，他們卻不能隨便不講武德。
說來說去，零售終端很賺錢，超級現金奶牛，但也只是辛家和三星，旗下無數集團企業之一。
頭疼一陣子，辛動彬無奈道，“爸爸，正經商戰，合法規則內做事，我們也不知道有多少檢察官、議員是站在姓趙的那邊，想用規則卡萬家，恐怕都很難……”
他們能支持百萬人走上街頭，讓毒菜失勢，萬家這個無敵口碑，也可以自發吸引無數人走上街頭做事。
大勢不可擋啊！
老辛會長無奈搖頭，“走一步看一步吧，有些事若擋不住，那就慢慢打，港島老李、怡和白皮們失去了屈臣氏、惠康等等，但大把地皮在手，轉型地產也不是小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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