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感覺到了不對勁,渾身忽閃忽熱的,骨頭縫也開始劇痛無比。
他的叫喊聲更是大了許多。
牢頭和獄卒并沒有看到簡安安丟出的毒丸,他們只當是馮三光在做著最后的掙扎。
雖然他們都知道,馮三光是單知府的親戚。
可是單知府都發話了,他們自然要聽單知府的命令。
他們將馮三光拖到了刑房里,便將他綁在了木橙上。
兩個獄卒拿起刑板,朝著馮三光的屁股上重重打了下去。
“啊啊啊!”
本來身體就很疼,現在又挨了板子。
馮三光疼得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
很快二十大板執行完,馮三光的屁股早已經打開了花。
鮮血染紅了被打得破爛的衣服。
簡安安來到刑房外,透過小窗看了眼里面。
此時馮三光已經暈死過去,身上的衣服都被冷汗打濕。
她很滿意這樣的結果,便對單知府道:“還是單知府深明大義,我還要去給那些礦工們找解藥,就不多呆了。”
單知府看了眼刑房里的馮三光,要說不心疼那是假的。
但馮三光確實是做了很多錯事,打他二十大板都算輕的。
好在簡安安沒有再讓他繼續行刑,他總算是松了口氣。
“簡姑娘既然有要事去做,那本官便不留你們了。”
單知府說著客套話,緊繃的神經也終于松泄下來。
簡安安和楚君行離開府外,便坐上馬車朝著礦場走去。
楚君行沒有問簡安安,那馮三光所說的是不是真的。
他知道簡安安自有解除礦石毒的方法。
而他們來這里,也無非就是想給馮三光一些教訓。
剛剛簡安安丟出去的那顆毒丸,也被楚君行看到。
他一邊趕著馬車,回頭問道:“安安,你給馮三光丟的是什么毒丸?”
簡安安笑了笑:“那毒丸可以讓馮三光一個月后腸穿肚爛,暴斃身亡。”
楚君行聽后,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像馮三光那種人,留在世上都是一種禍害。
他不死,恐怕會禍害更多的人。
馬車很快來到了礦場,兩人下了馬車后,就看到那些馮三光的手下,正坐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他們見兩人回來了,急忙站起身。
“還請姑娘給我們解藥吧,我們日后絕對不會再跟馮三光做事了。”
簡安安看了眼這些人,雖然他們都跟著馮三光做事,但他們還不罪不致死。
簡安安拿出一些藥丸,分給了這些手下。
手下們不疑有他,急忙將藥丸咽進了肚子里。
等到這些人吃了藥丸后,簡安安才說道:“我剛剛給你們服用的,是另一種毒藥。
雖然可以解了你們三步斃命的毒,但你們如果日后再敢為非作歹,這些毒藥便會讓你們腸穿肚爛,暴斃身亡。”
手下們聽后,臉色再次變得慘白無比。
他們還想讓簡安安給他們解藥,卻見簡安安冷著臉怒喝道:“都滾吧,別再在這里礙眼。”
那些手下見簡安安不肯再給他們解藥,只好耷拉著腦袋離開。
簡安安和楚君行去了礦工所住的工棚。
那些礦工見兩人回來,急忙迎了上來。
宋來問道:“礦主,你是已經找到了解藥嗎?”
簡安安見他們已經改了口,直呼她為礦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