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宮聽后震驚不已:“這是何人如此膽大妄為,竟然連奉先的營寨都敢奪了去?莫不是那劉大耳?”
“我也不知!”
呂布擎著方天畫戟,望著山道上的營寨皺眉道:“我已經在寨前交戰多次,可是里面的人卻始終不予應答,甚是奇怪。”
“竟然還有這等事?”
陳宮立在原地捋著山羊須,望著漫山遍野的骷髏旗疑惑道:“奇怪,宮在靈域里已經待了上千年,怎么從未聽聞域中還有這個旗號。”
“誰說不是呢!”
說起這個,呂布就憋了一肚子的氣:“我不過是出寨去找那張屠夫算賬,沒想到回來的時候寨子就被人給奪了,真是氣煞我也。”
“張屠夫?”
陳宮疑惑的詢問道:“奉先,你剛剛說你出寨是去找張屠夫算賬?是哪個張屠夫?”
“還能是哪個張屠夫,還不是那莽張飛!”
呂布手里緊攥著方天畫戟,恨得牙癢癢。
“軍師你有所不知,半日前我讓成廉率隊前去驅趕他,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見成廉回來。
于是我便立刻派出探馬,經過幾方打聽才知道。
那廝不知道伙同哪里的賊人,竟然將成廉所率領的八百戰騎全部斬殺。
我、我一怒之下,這才急率大軍迎戰。
等我到了那里時,那廝早就跑的沒影了,接下來的事情你也就都知道了。”
“這...莫不是他回來了?”
陳宮聽完呂布的敘述,腦海里馬上想起半年前陷陣營慘敗給曹寧時的景象。
那時候的曹寧,不就是用稀奇古怪的投石機將他們給打敗的嗎?
想到這里,陳宮急忙詢問道:“奉先,你跟我如實說來,你今日可曾聽見轟鳴聲...哦,就像打雷一樣,震的地動山搖?”
“打雷?”
呂布木訥的搖搖頭:“沒有啊,別說今日了,就是在這靈域里上千年,也從未見過雷電呀。”
“沒有?那看來就不是那廝回來了,如果不是他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聽完呂布的話,陳宮心里懸著的石頭總算是落地了。
要知道他之所以躲在深山里這么久,就是因為忌憚曹寧。
要是再次和他遭遇,以他對曹寧的了解,那絕對沒有半分勝率可言。
“軍師這是怎么了,你今日怎么感覺怪怪的?”
呂布也察覺到陳宮神情有些古怪,再看旁邊的高順,眼睛里同樣是黯淡無光,全然是一副頹廢的樣子。
“伯平,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的陷陣營呢?怎么不見他們跟你一起回來?”呂布詢問道。
“這...”
高順耷拉著臉欲言又止,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去解釋。
這時陳宮接活道:“唉,奉先,我們是遇到瘟神了。”
“瘟神?”
呂布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睜著大眼睛驚訝道:“軍師莫不是跟我說笑吧,在這靈域之中怎么會有瘟疫?
再者說,就算有瘟疫,那也斷然不會對我等有影響吧?
難不成那瘟疫還能是上古天神留下來的?”
陳宮搖搖頭解釋道:“奉先,此瘟神非彼瘟神,而是指的一個人。”
“一個人?”
呂布不明所以!
“沒錯,就是一個人!”
陳宮點點頭,繼續解釋道:“此人姓曹名寧,身高三丈有余,赤發蓬面,虎背熊腰。
長有三首六臂,猛獸獠牙,喜歡以滿月孩童為食,生性殘暴嗜血。
除此之外,他還是地府的擺渡人,權勢滔天、法力深不可測,身邊黨羽多過過江之鯽。
所過之處片瓦不存,百姓聞之無不膽寒,此人實乃是天下第一大惡人也,故而我稱他為瘟神!
而我跟伯平也是因為著了此人的道,所以才落得如此狼狽。”
嘶!
呂布聽后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乍一聽,那分明就是個怪物嘛!
“軍師所言當真?此人真有如此可怕?”呂布震驚道。
“句句肺腑!”
陳宮默默的點點頭,這可把呂布嚇得不輕。
呂布惶恐踱走兩步,愣了許久之后,這才驚嘆道:“沒想到在這靈域里,竟然還有這種兇悍之徒。
如此說來,兵敗之事也確實怨不得軍師,實在是那曹賊太過兇殘。”
話說到這里,呂布突然轉過身緊緊握著陳宮的手,歉疚道:“軍師,布讓你受苦了!”
“唉,奉先,我受點苦不算什么,只可惜那些將士,就...”
“哎,只要軍師無恙,布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
聽著兩人間的對話,本來還有些難堪的高順,嘴角下意識抽搐個不停。
他呆站在一旁,傻傻看著影帝附身的陳宮,腦海里瞬間一片空白。
雖然很想給陳宮豎起大拇指,想想還是忍住了。
難怪別人都說‘謀士一張嘴,武將跑斷腿。’
古人誠不欺我!
......
經過短暫的休整之后,陳宮為呂布定下了三條反攻的計策。
陳宮手里提著寶劍,劍指鋪在地上的地形圖道。
“奉先你看此地的地形,寨前只有一條進出的道路,只要我們把守住出口,就能將賊人堵在里面,時間一長,他們一定會忍耐不住與我等交戰。
不過此計有一大缺陷,那就是我軍要跟他長期僵持,不利于我等發展。
至于第二條就是組織將士,盡可能多的準備枯樹做成盾墻,步步往山腰壓上,不過這樣一來,傷亡就大了。”
“這...”
呂布想了想詢問道:“軍師,這兩條計策弊端都不小,不知第三條妙計是什么?”
“唉!”
陳宮嘆了口氣站起身,背著手望著半山腰低沉道。
“那就只有讓將士輪流前去叫罵,迫使賊人忍耐不住與我等決戰。
而奉先也可提早安排伏兵埋伏在山道兩側林中,只要賊人出來,就立刻強攻。”
“妙計倒是妙計!可他們要是仍然不肯出來怎么辦?”呂布疑惑道。
“那...”
陳宮尷尬的聳聳肩,又攤攤手:“那只能撤兵另謀他處了。”
“我特么...”
呂布呆在那,嘴角抽搐個不停。
心里頓時感覺被一萬匹草泥馬踏過。
就在二人無語之時,旁邊值守的高順忽然指著營寨大聲疾呼。
“軍師,山寨中的賊人出來了。”
“什么!”
“真噠!”
陳宮、呂布聽后,頓時喜上眉梢。
想了半天辦法只為把人引出來,沒想到人家竟然主動出來了。
不過,就是這軍隊的數量稍稍多了點。
陳宮睜著大眼睛驚訝道:“奉、奉先,這人怎么還沒有走完?這一個小小的山寨究竟是藏了多少人馬呀?”
本以為山寨里的人出來之后,可以和他們正經廝殺一場,卻沒想到對方的隊伍一眼望不到頭,過了半個小時,隊伍還沒有走完。
呂布也被深深的震撼到了!
他張著嘴,木訥望著半山腰烏央烏央的黑色戰甲,只覺得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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