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傅醫生每晚都想招惹我 > 第324章 干柴烈火
  那人的異常讓江姝婳警惕起來。

  但卻假裝沒有注意,而是和邵文宇一塊走到導演面前。

  邵文宇問,“劉導,能不能清點一下人數。”

  “現在?”

  劉導一愣。

  現在可是凌晨,難保不會有人正在睡覺。

  “對!就現在!”

  邵文宇點頭。

  他一直在觀察周圍,沒看到有人過來。

  如果那個吹口哨的人就是劇組的,現在清點人數做一下排查比較好。

  “可……”

  劉導一臉為難。

  藝人畢竟是藝人,不是他們的下屬。

  尤其是藝人們帶來的團隊,不歸劇組管控。

  他也不好大半夜強行把人全部叫出來。

  “有人失蹤這么大的事,還有人能按時早睡早起,這本來就能說明問題。”

  看劉導猶豫,邵文宇面色微沉。

  他不是說石臨歡失蹤,別人連睡覺的資格都沒有。

  但是外面熱鬧成這樣,還能雷打不動地睡覺,就很難不讓人懷疑。

  這個道理劉導自然懂。

  無奈,他還是吩咐下去,讓大家在空地集合。

  江姝婳則把自己帶來的幾個保鏢叫過來,低聲吩咐著什么。

  傅斯年那邊已經做過了初步檢查,確定兩人多是皮肉傷,骨頭沒怎么傷到,叫了人過去把他們抬進營帳。

  又喊了石臨歡的助理過來給她換一套衣服。

  安排這些的時間里,外面已經集合得差不多了。

  江姝婳點出四個人,“能不能請你們說一下,自己剛才都去了哪里?”

  這四個人里有三男一女。

  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輕咳一聲,“我有起夜的習慣。這一點我的助理知道。”

  在他旁邊,一個身材矮小的男人立刻點頭,“趙老師前幾年拍戲的時候冷天下水抽筋了,險些沒能救上來。從那以后就有尿頻的毛病。”

  這一點不難查,對方沒道理拿這種事撒謊。

  江姝婳點頭,看向另外三個。

  “我也是起夜。”

  看起來長相平凡的瘦高男人連忙開口。

  “你是朱鈞的助理吧?”

  江姝婳沒說信不信,只是問了他一個似乎和這件事沒關系的問題。

  男人一愣,點頭,“是。我跟著朱老師不到兩個月,這次也是經紀人想要鍛煉我,才派我過來跟組的。”

  “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嗎?”

  低沉的嗓音在靜謐的環境里響起,并不突兀,卻讓所有人下意識地呼吸一滯。

  江姝婳轉頭,看向從營帳里走出來的男人,立刻迎上去問,“他們兩個怎么樣了?”

  “情況不是很好,歡歡有可能醒不過來。”

  傅斯年低眸,抓住江姝婳的手,語氣有些沉。

  “怎么會?”

  江姝婳臉色一白,滿臉的不敢置信。

  明明邵文宇說,徐蛟保護了她。

  旁邊,一道身影在傅斯年話音落下的一瞬間,就已經沖進了營帳。

  是邵文宇!

  他答應了姑姑和姑丈要把石臨歡安全帶回去。

  如果她真的再也醒不過來,自己該怎么和他們交代?

  江姝婳也想進去看看情況,卻被傅斯年牢牢抓住手腕。

  她擰眉抬頭,對上男人幽沉的眸子,意識到什么,眼神里帶著幾分疑惑。

  男人眼底有細碎的笑意浮現,手指帶著某種暗示意味地在她掌心輕撥了兩下。

  江姝婳隱約明白他的意思,眼神落在某個人身上。

  果真看到對方眼里一閃即逝的慶幸和欣喜。

  “你們兩個呢?”

  劉導是知道石臨歡身份的。

  聽說她可能再也醒不過來,倒抽一口涼氣,神色凝重。

  主動接過盤問的工作。

  那兩人一個是嘉賓,另一個是后期工作人員。

  聽到劉導問話,個子小小的女生幾乎是下意識地朝身邊那個身材高大,五官立體的男人看去。

  男人卻沒看她,只是捂著肚子低聲解釋,“我來島上水土不服,有點拉肚子。剛才找了個地方解決個人問題去了。”

  那女生藏在鏡片后的眼神逐漸失去光澤,變得黯淡。

  腦袋低垂地看著自己腳尖,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場幾乎大部分人都知道怎么回事了,看男嘉賓的眼神變得隱晦。

  男嘉賓心下暗罵這女人愚蠢,面上卻還要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我,我心情不好去河邊散心了。”

  女生最終開口,說完也不在乎別人信不信,就低著頭不再說話了。

  在這附近,是有一條河的。

  劉導心里門清,只叮囑一句,“那邊沒光線,你一個女孩子盡量不要再大晚上自己出去了,萬一碰到個畜牲,不好。”

  “謝謝導演,我知道了。”

  那女生語氣哽咽。

  劉導這指桑罵槐的本事,讓在場眾人忍不住的想笑。

  男嘉賓更是臉色鐵青。

  但他又不能說劉導說的不對。

  畢竟這里是荒島,誰也說不好晚上是不是會有什么動物出沒。

  “說說看,你是在哪里解決的個人問題吧,我也內急。”

  傅斯年沒有去探究這些人的想法,直接看向瘦高男人。

  也就是之前被江姝婳問,是不是朱鈞助理的那個。

  “傅總,我這個助理有點社恐,他去的地方有點遠。”

  之前和江姝婳搭訕的男人就是朱鈞。

  聽到傅斯年問助理的話,眼神閃了閃,走出來笑著打圓場。

  那個助理也立刻配合的后退一步,表情藏在陰影里,看不真切。

  “是嗎?”

  傅斯年低笑一聲,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手腕輕抖,朝那助理丟去。

  一個小小的手機,江姝婳竟然隱約聽到了破空聲。

  就這力道就過去,一般人不吐血,也得摔個跟頭。

  那助理卻伸手把那手機接在手機,完全像是下意識的動作。

  傅斯年眸底冷意更濃,面上卻不動聲色,“抱歉,能麻煩你把手機送回來給我嗎?”

  “好。”

  那男人微微抬頭,抬腳似乎要走過來。

  但下一秒,他猛地把手機朝這邊丟過來,轉身毫不猶豫的跑進黑暗里。

  傅斯年抬手隨意接回手機,轉眸看向朱鈞。

  朱鈞顯然沒料到自家助理會跑,表情也有點不敢置信。

  嗤笑一聲,傅斯年收回視線。

  看來這個蠢貨也不知道,自己是被人利用了。

  “是你自己說,還是等歡歡醒了再說?”

  直到朱鈞被盯的冒了一頭冷汗,傅斯年才慢吞吞的問。

  他目光劇烈閃爍了一下,笑得勉強,“傅總,我不明白您什么意思。”

  “不明白嗎?”

  傅斯年低笑一聲,牽著江姝婳的手往營帳走,涼薄的聲音在夜色中散開,無端讓人心慌,“你不明白沒關系,歡歡肯定明白。”

  “我只是看中了她的資源!”

  朱鈞的心理素質,顯然是比不過傅斯年的氣場。

  眼見對方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他徹底崩潰,“我想在娛樂圈發展,想要演戲。但我沒資源,沒人脈,我能怎么辦?”

  “你為自己打算沒錯。”

  傅斯年沒有回頭的意思,江姝婳卻停下腳步,眸色寒涼的看過來。

  比她目光更冷的,是她的聲音,“我們為自己的家人出頭,你也不要怨天尤人。”

  朱鈞垂在身側的手猛然攥緊。

  他知道,他完了。

  后悔嗎?

  他不知道。

  但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去爭取,不去努力,也不過是別人手里的一個玩物罷了。

  他只是命不好,招惹到了自己不該招惹的人。

  不對,都怪那個人!

  從一開始,接近石臨歡,借著她對自己的好感算計她,都是他那個助理鼓動的。

  在這之前,他根本就沒想過。

  還有,他被石臨歡拒絕后,也是這個人提議他做那種事,才會害石臨歡……

  朱鈞的身體忽然開始顫抖起來。

  他的人生規劃就是當明星。

  如今娛樂圈的路斷了,他還能做什么?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被人丟在空地上。

  朱鈞定睛一看,可不正是剛才跑走的助理嗎?

  難怪傅總一點都不著急,原來早有安排……

  江姝婳和傅斯年回到營帳,就見邵文宇正凝眸盯著擔架床上的石臨歡。

  見他們進來,皺眉問,“歡歡看起來好好的,不像是不會醒的樣子。”

  “歡歡確實沒事,斯年是為了詐別人故意說的。”

  江姝婳笑得彎起眉眼。

  邵文宇一愣,皺眉看向傅斯年。

  傅斯年頷首承認。

  邵文宇,“……”

  白擔心了。

  不過石臨歡沒事自然是最好的。

  次日一早,一行人離開荒島。

  臨走時,傅斯年還帶走了昨天抓回來的那個瘦高男人。

  至于節目組,還要留下繼續后面的錄制。

  要怎么解釋石臨歡忽然退出錄制,就不是他們應該操心的了。

  回到宜城,傅斯年直接把瘦高男人丟去警局,又給陸戰打了個電話。

  聽他說帶回了個可能和孟家有關的人,陸戰二話不說,立刻就要趕回來。

  把石臨歡和徐蛟送去醫院沒多久,石父石母也被周林接了過來。

  他們到的時候,石臨歡正靠坐在床頭喝粥。

  看到兩人,愣了愣,捧著粥碗猝不及防的開始落淚。

  “你們說吧,我去隔壁看看徐蛟。”

  知道他們一家人有很多話要說,江姝婳主動離開。

  說起來,徐蛟是托徐老爺子的面子叫過來的。

  如果他出了什么事,她還不知道要怎么和老爺子交代。

  還好,這兩人都沒什么大事。

  聽邵文宇描述的那么兇險,兩人卻沒傷到骨頭,只能感嘆一聲這個小伙子的身體還真不錯。

  “哎喲痛死了,你輕點!宇少,錢,我的錢什么時候給我?你答應的,三百萬……”

  剛到病房門口,江姝婳就聽到了里面雞飛狗跳的聲音。

  抬手輕叩房門。

  大概是里面太吵,等了會兒沒聽到回應,就直接把門推開。

  就見病房里有一個護工正在給徐蛟背上擦藥,還有邵文宇也在。

  推開門,正好聽到邵文宇說,“我答應的是兩百萬。三百萬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答應。”

  “怎么能這樣?我都受了這么重的傷……嗷!”

  剛好護工碰到他嚴重擦傷的地方,少年疼的嗷一嗓子。

  嚎完一嗓子繼續瞪向邵文宇,不敢相信他這么沒有同情心。

  自己為了救那個女人,可是受了傷的。

  “婳婳,你來了。”

  不想讓少年看到自己眼底忍俊不禁的笑意,邵文宇干脆偏過頭去。

  卻正好看到推門進來的江姝婳,笑著迎了過來。

  “江姐姐,你來了。你給我評評理。我受傷這么嚴重,多要他一百萬不過分吧?”

  少年也看到了江姝婳,咋呼著尋求他的認同。

  江姝婳莞爾,“是不過分,不過表哥也確實沒有答應給你加錢。”

  江姝婳也看出來了,邵文宇是在故意逗他。

  他救了石家的掌上明珠,姨媽和姨丈自然不會虧待他。

  別說三百萬,就是再多要點,姨丈他們也會答應。

  少年看出江姝婳不打算幫自己討回公道,蔫頭耷腦的垂下腦袋,肩膀也塌了下來。

  江姝婳想,如果這個少年頭頂上有兩個長耳朵,估計也耷拉下來了。

  和邵文宇對視一眼,均看到彼此眼里的笑。

  他們的生活里,很少看到這樣鮮活有趣的人。

  遇上了,逗一下,一點都不過分。

  “好吧。那我的兩百萬你打算什么時候給我?”

  少年是個很知足的人。

  他很快調整好情緒,兩眼含著期待看向邵文宇。

  說完,不等邵文宇開口,又滿臉警惕的說,“我住院的醫療費不能也讓我自己出吧?”

  他住的可是vip病房,天知道一天要多少錢。

  如果他們不出這個錢,其實他可以現在就出院的。

  他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態棒極了,不需要住院也能行。

  “你就安心住著吧,住院費不用你出。”

  看他滿臉戒備,隨時準備跳床逃跑的樣子,邵文宇沒好氣。

  少年放下心來,緊繃的身體松懈下來,痛覺似乎也恢復了。

  隨著護工上藥的動作,又再次哎呀哎喲的叫起疼來。

  江姝婳看他沒什么事,就笑著跟邵文宇說了一聲,從病房出去。

  剛出病房,在門口碰到身穿白大褂,準備進門的傅斯年。

  身上的白大褂中和了男人過于冷硬的氣質,連眼神里都仿佛充滿救死扶傷的悲憫。

  “婳婳。”

  看到她,男人眸底似悲憫似淡漠的情緒化開,浸入一絲暖意。

  “他情況怎么樣?”

  自然的牽起江姝婳的手,傅斯年用眼神示意她身后合上的病房門。

  里面呼天搶地的痛呼聲,讓他不自覺皺緊眉頭。

  想到那少年活力滿滿的樣子,江姝婳眉眼帶笑,“沒什么事,看著挺好的。”

  “陪我去趟警局。”

  傅斯年牽著她往回走。

  江姝婳愕然,“你不是來看徐蛟和歡歡情況的?”

  “你都說了沒事,我還去干什么?”

  傅斯年挑眉,腳下卻不停。

  “……”

  好像是這個道理。

  傅斯年早就卸任院長,也不是醫生了。

  他們兩個沒什么事,自然有自己的主治醫生。

  想到這里,江姝婳不再糾結。

  也才想到他剛才說要去警局,“陸戰回來了?”

  “嗯,剛下飛機。我們現在過去正好。”

  傅斯年一把推開自己辦公室的門,進去后直接把江姝婳抵在門后,低頭奪去她的呼吸。

  江姝婳猛地睜大雙眼,伸手去推他。

  男人一只手捉住她手腕舉過頭頂,另一只手覆在她腦袋后面,微微用力,讓這個吻更深,也更熱烈。

  昨天晚上他就想這么做。

  只是礙于她臉皮薄,周圍人太多,他才勉強克制。

  回來也是很多事,到現在才找到機會。

  隨著男人越吻越深,江姝婳那本就薄弱的自制力徹底崩盤。

  一聲低吟從嗓子里溢出,如同在潑了油的干柴上丟下一只火柴。

  瞬間,房間里的溫度都仿佛上升了好幾度。

  呼吸交錯間,也不知道是誰先亂了呼吸。

  直到身上傳來一絲清涼,江姝婳才猛然回神。

  崩斷的弦重新被續上,停止流動的空氣在一陣尖銳的電流音后,重新恢復正常流速。

  軟綿無力的手臂忽然恢復了力氣,江姝婳用力把男人推開。

  低頭攏起半開的衣襟,雙頰一片姝色,“你趕快換衣服,不是還要去警局?”

  差一點。

  只差一點,她就要在這個辦公室被……

  想到剛才自己一條腿被架在男人腰上的放浪模樣,江姝婳臉上又是一陣燥熱。

  “我們去不去,對他審訊又沒有什么作用。”

  傅斯年不滿的再次欺身上前,薄唇貼在她唇上緩緩廝磨。

  他難受的快要爆炸了。

  “但是你已經答應陸戰了。”

  江姝婳推他。

  “你先幫我。”

  傅斯年退而求其次,身體在她身上輕蹭,讓她感受自己有多難受。

  江姝婳只覺得渾身都要燒起來了。

  她咬唇想要拒絕。

  對上男人仿佛要燒起來的深眸,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拒絕的話。

  ……

  一個小時后,兩人才從辦公室里走出來。

  乘電梯來到地下停車場。

  坐到車上,傅斯年抓過江姝婳的手輕輕給她按摩。

  江姝婳紅著臉把手抽出來,殘存的余溫一路蔓延到全身。

  狠狠瞪了一眼罪魁禍首,別過頭去不說話。

  男人唇角翹起愉悅的弧度,系上安全帶,又等著江姝婳也系好,才發動車子。

  兩人到警局的時候,陸戰已經審過一次。

  看到兩人過來,挑起眉峰,狐疑的視線在兩人身上打量,“醫院到警局要這么長時間的嗎?”

  不知道為什么,他好像在兩人身上聞到了戀愛的酸臭味。

  “給病人做了全面的身體檢查。”

  傅斯年面不改色的編了個借口。

  知道他是怎么檢查的江姝婳好不容易降溫的臉頰再次燒燙起來。

  怕被陸戰看出異常,連忙低頭把燒紅的臉頰藏起來。

  好在陸戰沒有多想,真以為他是忙著給石臨歡和徐蛟做檢查。

  順口問了句,“他們現在情況怎么樣?”

  陸戰的問題讓傅斯年也愣了兩秒,才低聲開口,“都是皮肉傷,最多一周左右就能出院。”

  昨天晚上他當時就給兩人打了破傷風。

  也算幸運,兩人都沒有發燒。

  徐蛟的外傷嚴重一些,但他看這小子皮糙肉厚,恢復速度也比正常人快點。

  “沒事就好。”

  陸戰點頭,在椅子上坐下,“我剛才審過那小子,他一口咬定是朱鈞對石臨歡霸王硬上弓不成,害怕石家的報復讓他想辦法確認石臨歡是不是真的死了。他害怕,就找了個地方躲起來。”

  “他不承認自己吹口哨控制猴群?”

  狹長的眸子微微瞇起,傅斯年手指輕叩桌面。

  “沒承認。”

  陸戰搖頭。

  他不能對沒有定性的嫌疑人暴力執法。

  尤其是,只要對方不承認,目前沒辦法證明對方有罪。

  這種情況下,最多只能關押對方72小時。

  “你可以提審朱鈞。”

  朱鈞一定什么都愿意說。

  只要把兩人關到一起,互相攀咬之下,有些東西比較容易暴露。

  陸戰皺眉,“要是能隨便提審他就好了。”

  朱鈞是公眾人物,關押他麻煩太多。

  如果沒有確鑿證據能夠證明這個人有罪,只怕粉絲能把警局砸了。

  “如果有歡歡的口供呢?”

  江姝婳問。

  陸戰和傅斯年同時朝江姝婳看過去。

  江姝婳聳肩,“早上歡歡醒過來的時候我問過她,她說是因為朱鈞想要對她圖謀不軌,她為了反抗,不小心從山坡上滾了下去。醒過來之后就在那個崖壁上了。作為受害人,我認為她可以合理猜測是朱鈞和他的助理把她弄過去的。”

  “回頭你們帶個警員回醫院去,把口供拿到手。我這邊向上級提交申請逮捕令。”

  等的就是她這句話。

  說完這件事,陸戰笑著告訴他們另外一個好消息,“石臨陸的案子也有了轉機。那把餐刀上的指紋確實有覆蓋痕跡。餐刀上我們一共提取到了三個指紋。最下面被覆蓋的是服務員的,已經核驗過了,完全吻合。最上面的是屬于石臨陸的,中間的指紋屬于死者。

  并且,根據指紋方向能夠推斷出當時死者握餐刀的方向,是刀刃向內。不出意外的話,下午他就能無罪釋放。”

  “那太好了!”

  江姝婳心情大好,迫不及待的就要給石母打電話告知這個好消息。

  但她的手機卻先一步響起。

  低頭看到來電顯示是石父,這個巧合讓她愣了一秒,才笑著接通電話。

  電話剛接通,還不等她說話,就傳來石父凝重的聲音,“婳婳,斯年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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