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傅醫生每晚都想招惹我 > 第316章 雙標玩得挺6
  “確定。”

  傅斯年有心把江姝婳抓回來再親一頓,但見她臉上比平時濃艷三分的妝容,又忍住了。

  上挑的眼尾,即使在笑著的時候都顯得凌厲非常。

  偏暗的口紅色號,更是將原本就艷麗的五官襯出幾分絕艷。

  倒是和今天這樣的場面極配。

  這是她昨天晚上用玩笑般口吻說要化個這樣的妝容來烘托氣氛。

  他名下有娛樂公司,平時多少也會關注一些,自然對所謂的黑化妝不算陌生。

  聽到她這樣說登時心動。

  早上他特意讓人送了一套化妝品過來,親自比照著圖片給她化了出來。

  剛化好他就后悔了。

  成果比他預想中的更好。

  漂亮的讓他恨不得把人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

  但,時間不多,江姝婳不肯擦掉讓他再化一遍。

  “看來為了你這份信任,我也要努力了。”

  江姝婳抿唇,眼底有笑意流瀉出來。

  細長的眉峰里,更是自信飛揚。

  傅斯年會想要護著她,卻又不會過分干涉。

  他尊重她的一切決定和選擇,又會用自己的方式護著她前進,幫助她快速成長。

  人生路上,有這樣的伴侶,會很值得期待。

  -

  股東會議開始,白慶筠迫不及待拿出自己這一個月的成果。

  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得意,甚至還沖著江姝婳投去挑釁一撇。

  徐一鳴看不慣他這小人得志的樣子,不肯上去把他放在桌面上的u盤拿過來。

  他不動,趙老也不動。

  二老是白氏資格最老的,他們不動,別人也不敢動作。

  會議室的氣氛凝滯下來,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他們身上。

  白慶筠臉上的得意逐漸僵硬,看他們的眼神帶著幾分怨憤不甘。

  明明自己是他們看著長大的,他們卻為了支持江姝婳給自己難堪。

  還有那個老不死的。

  明明是他的父親,卻因為這個女人,揚言要打死自己,逼著自己放棄競爭。

  “你去。”

  眼看氣氛凝滯,徐一鳴朝自己身邊坐著的助理看過去一眼。

  助理松了口氣,連忙起身把白慶筠面前的u盤拿起來插到投影機上。

  首頁呈現的項目名字足有二十多個,其中數額較大的投資特意用紅色字體標注。

  項目多且雜,加起來的數額也足夠驚艷。

  徐一鳴和趙老對視一眼,同時看到彼此眼底的憤怒。

  白慶筠什么能力,沒人比他們更清楚。

  要是他有一個月拿下這么多項目的能力,再加上老白這樣的關系在,他怎么可能現在還只是一個沒多少實權的經理?

  徐一鳴沉怒的眼神看向另外兩個競爭者,卻只見對方心虛似的躲開視線。

  不由得冷笑一聲,放在桌面上的手指緩緩收緊。

  他們一直以為,平庸的白慶筠是陪跑的。

  卻沒想過,另外兩個才是!

  果然,另外兩人在計算出白慶筠的項目總額后,交出來的u盤里面的業務跟平時比也只是稍微好一些。

  以他們的能力,全力以赴的話絕不僅止于此!

  相較于二老幾乎噴薄而出的憤怒,江姝婳要平靜的多,就好像這樣的局面早已在她預料之中。

  “這是我的。”

  江姝婳最后一個拿出屬于自己的u盤。

  玫瑰金的u盤在燈光下閃爍著金屬的光澤。

  她的鎮定,讓徐一鳴胸口的怒氣稍微平復一些。

  抬手攔住準備上前拿u盤的助理,他親自起身接過來,連接在投影儀上面。

  和白慶筠那一串花花綠綠的東西不同,江姝婳的u盤頁面干凈的可憐。

  只有兩個項目。

  白底黑字,普普通通。

  其一,國有,新能源

  其二,胃癌,白血病等特效抗癌藥物

  ……

  短暫的平靜過后,紛紛有人質疑江姝婳是在說大話。

  想要和國有單位合作談何容易?

  還有所謂的特效藥,真的不是噱頭嗎?

  很快,江姝婳就用簡潔有力的介紹打了他們的臉。

  國家認可的公章標志,做不得假。

  這兩個項目的價值不可估量。

  隨便拿出來一個,都足夠碾壓其他三人那花里胡哨的一串。

  “另外,還有……”

  江姝婳撥通一個號碼。

  沒多久,會議室門被敲響。

  從門外進來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一雙桃花眼里是前所未有的嚴謹肅穆。

  在他身后,還跟著一個約一米高的機器人。

  “這個機器人,是我帶領的團隊制作出來的……”

  曲文野把提前打印好的幾份資料交給江姝婳的助理。

  幾個助理過來幫著把文件發放下去,人手一份。

  然后,他才開始講述自己身后的家用機器人。

  有人提出質疑,“這個東西造價高昂,想要批量生產,需要投入的金錢和人力必然是巨大的。萬一收入和付出不成正比……”

  “不會有這種問題。”

  江姝婳拿出手機,直接連接投影,點開幾份東西展示出來。

  巨額的國外投資,以及大量預購訂單。

  絕對足夠支撐機器人制作的前期投入。

  白慶筠看不懂江姝婳那些項目的所謂前景。

  但當他看到其他股東震驚的神色時,就大概知道自己已經輸了。

  他頹喪的坐在椅子上,狠狠盯著江姝婳。

  因為她,自己失去了父親,也失去了妻兒。

  為什么?

  為什么她要出現?

  “我這里,還有一點東西要給大家看一下。”

  江姝婳并沒有錯過白慶筠看過來的眼神。

  彎起唇角,她直接點開手機上一段視頻。

  那是某個飯店的監控視頻,能看出來白慶筠鬼鬼祟祟的和孟先生接頭。

  甚至還有錄音,是白慶筠正在向孟先生表忠心。

  聽到錄音,全場嘩然。

  白慶筠瞬間覺得自己像是被人扒光,被丟在最繁華的鬧市。

  有一瞬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

  只剩下一句,她怎么會知道?

  “我這么做,也是為了長遠考慮。”

  對上江姝婳充滿冷意的眸子,白慶筠忽然靈光一閃,頭一次覺得自己這么聰明,“只有和孟先生綁的更牢固,對方幫助我們白家的時候才會更盡心。萬一因為我們的怠慢,他決定找另外幾家合作,我們豈不是白白錯過了這次機會?”

  “如果是為了把白家變成孟家在帝都行事的走狗,你確實考慮的挺長遠的。”

  江姝婳眼底冷意更甚。

  有些人喜歡跪著,就自己跪到孟先生腳邊搖尾乞憐。

  最好不要拉上整個白家。

  “看不出來,白經理居然有這樣的想法。”

  “唉,原本還以為是個穩重的,守住白氏至少不成問題。沒想到還沒上位,就想著把白氏拱手送人了。”

  “這要在古代,算是賣國求榮了吧?”

  “幸虧沒讓他贏,否則……”

  竊竊私語聲不斷傳入白慶筠耳朵里。

  他慌了。

  從有人捧著他,說他也有資格爭一爭這白家開始,一直飄著的心終于重重摔落。

  白慶筠無措的看著周圍,心里剛磊筑起沒多久的信心瞬間坍塌。

  他的視線落在那些鼓動他的人身上,卻無一例外都避開了他的對視。

  這一刻,他成了一個笑話。

  自己只是那些人不服氣被一個女人管控時開的一個玩笑。

  可笑的是,他當真了。

  -

  曲文野心情不錯。

  從出現在白氏內部股東會議上,當著所有人的面介紹自己經手的項目那一刻開始,他的心臟激動的幾乎要從胸膛里跳出來。

  第一次。

  他聽到的不是紈绔,不成器這樣的形容。

  他的能力得到了認可!

  他做成了一個很大的項目。

  不是紙上談兵,而是真真正正做出來的!

  想看看自家老頭子的臉色會有多難看,他破天荒的回了家。

  不出所料,他剛進家門,就險些被一個迎面而來的杯子砸了臉。

  好在他早有準備,迅速側身躲了過去。

  但左邊臉頰還是被擦過去的杯子磕出一絲輕微的痛感。

  如果剛才那一下砸結實了,他的鼻子可就要斷了。

  曲文野面色陡然一沉,臉上揚起嘲諷的笑,“怎么,曲董事長什么時候多了個謀殺親子的愛好?”

  “老子還真想親手打死你這個小畜生!”

  曲父怒不可遏,再次揚手打算朝著兒子這張俊臉甩去。

  但看到兒子眼底不加掩飾的冷意,他抬起來的手,生生停在半空。

  “怎么不打了?把我打死,你就沒有繼承人了對不對?”

  曲文野有恃無恐的抬起頭,把臉往曲父面前湊。

  曲父放下手,腮幫子動了動,氣的眼都紅了,“你是不是早就和江姝婳聯合,打算擺你老子一道?”

  “是啊,您總算反應過來了?”

  看他不打,曲文野輕笑一聲,抬手摸一下剛才被茶杯蹭到的半邊臉。

  別說,還真疼。

  估計青了。

  如果自己不是老東西唯一的兒子,他大概真的會想要殺了自己吧。

  “混賬東西!”

  這次,曲父是真的想要揍他一頓。

  但卻被曲文野抓住了手腕。

  他嘴角翹起,眼底確實徹骨的寒冷,“我剛才給了您機會您不打,這次可不行了。”

  說完,他一把甩開曲父的手,整理了一下衣襟,“看來這個家不怎么歡迎我。我來就是跟您說一聲,以后我就去白家上班了,您也別太想我。要是心里覺得不痛快,大可學一學周家,跟我斷絕個父子關系什么的。”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身后,曲父捂著胸口,手指顫抖的指著兒子的背影,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以前的兒子對他最多只是冷漠些,叛逆些。

  像今天這樣毫不掩飾恨意的,還是第一次。

  他忽然害怕起來。

  難道當初,他看到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這些年是用怎樣的心情和自己相處的?

  當年,這孩子才多大啊?

  -

  時隔一個月,白老的葬禮終于如期舉行。

  江姝婳出現在葬禮上,剛在董事會上慘遭所有人厭棄的白慶筠直接拋下正在交談的賓客,快步走過來指著江姝婳沉聲趕她離開,“你走,這里不歡迎你!”

  江姝婳停下腳步,冷眸看向面前如同小丑一樣的中年男人,“你憑什么趕我走?”

  “就憑這里面躺著的人是我爸,就憑我不想看到你!”

  白慶筠攥緊拳頭。

  江姝婳嗤笑一聲,“你真是好大的威風,也不怕白爺爺晚上來找你。”

  愿賭服輸。

  當初簽下對賭協議的人是他,現在又在這里嘰嘰歪歪。

  真以為別人都不知道,他做的那些項目有一大半是股東們硬塞給他的?

  彎腰就能撿起來的項目,他還弄丟了兩個,有什么臉賣弄自己?

  “慶筠,你不招待賓客,在這里做什么?”

  徐一鳴早在看到江姝婳的那一刻就朝這邊走了過來,正好聽到白慶筠的那些話。

  看向他的眼神里,不免帶上幾分失望。

  “今天我和老徐在這里,倒要看看誰敢讓小姐離開!”

  趙老也走了過來,直接冷眼看向沒有絲毫風度,如同跳梁小丑的白慶筠。

  老白一世英名,怎么生出這么個東西?

  “徐叔,趙叔。”

  白慶筠不甘心的攥緊拳頭。

  這明明是他父親的葬禮,他還不能做主讓誰參加不讓誰參加嗎?

  “你要是不愿意看到婳婳,大可自行離開。”

  徐一鳴輕飄飄的吐出一句話。

  白慶筠不敢置信,“我可是我爸唯一的兒子,是孝子!”

  “孝子?”

  徐一鳴不屑的上下打量他一眼。

  氣死父親就不提了。

  在得知父親死訊的時候,明明人就在帝都,卻幾天不曾露面,沒去看過一眼。

  這種“孝子”要是他兒子,他小時候就把人溺死在糞坑里了。

  白慶筠被他這眼神看的臉上青紅交錯,最終甩袖走人。

  “小姐,你不用理會那個混賬。要不要去給老白磕個頭?”

  等人走了,徐一鳴才看向江姝婳,以及和她同來的傅斯年。

  “去。”

  江姝婳點頭,腳步沉重的走向停放棺槨的地方……

  葬禮從家里,到殯儀館,再到墓園,耗費三個多小時終于結束。

  白氏法務部的律師拿著一份文件走到墓碑前面向眾人,“接下來耽誤大家一點時間,應白老生前所求,我在這里念一下白老生前留下的遺囑。”

  所有人都沒想到還有這個流程。

  頓時全部停下準備離開的腳步,朝律師看了過去。

  “……以上,就是白老先生生前留下的遺囑全部的部分。”

  幾分鐘時間,律師就合上手里的文件面向眾人。

  看見幾乎所有人都是一副被震驚到的神情,出于職業本能,他又繼續說,“對于這份遺囑,不知道諸位還有沒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我可以代為解答。”

  不明白的地方多了!

  白慶筠第一個反應過來,不相信的看向律師,“你說,我爸把他名下所有財產平分給我和妹妹,并且把所有白氏股份回歸本家,也就是給了她?”

  說著,他的手指還對著江姝婳這個方向。

  “沒錯。”

  律師點頭,對他露出一個贊賞的眼神。

  這不是聽得很清楚嗎?

  “不可能!”

  白慶筠憤怒的揮舞了一下手臂,“她們憑什么?我才是我爸唯一的兒子!”

  他那個妹妹,十幾年前出國留學,之后定居國外,至今沒有回國。

  一直都是他在父親身邊孝順。

  “你真的不知道為什么嗎。”

  一道涼薄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

  一道涼薄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

  白慶筠猛地抬頭看去,就見江姝婳身邊的男人緩緩上前一步,目光譏嘲的看著他,“你妹妹這么多年不肯回國,你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嗎?你留在白老身邊,又孝順他什么了?除了無節制的索取和享受他老人家的庇蔭,你又做了什么?”

  男人的聲音如同冰棱一般一下下抽打在白慶筠的心臟上。

  讓他想起多年前,那張帶血的床單,以及妹妹充滿恨意的眼神。

  不,不可能!

  白慶筠猛地后退一步,不敢置信的看向傅斯年,他怎么可能會知道這件事?

  “那她呢?”

  不敢再提妹妹的事,白慶筠生硬的轉移話題,指著江姝婳,“她跟我爸非親非故,她又憑什么拿我爸名下的股份?”

  那些股份的市值加起來,遠遠高于白老名下所有財產。

  雖然占比不高,但架不住白氏基數大。

  聽到白慶筠的話,江姝婳忍不住低頭嘲諷一笑。

  想要屬于她父親的白家時,他就是擁有繼承人的白家人。

  不愿意自己分白老名下股份時,自己又成了非親非故的外人。

  雙標玩的挺6。

  “我告訴你為什么!”

  人群中,再次響起一道老邁的聲音。

  接下來,徐一鳴破眾而出,冷冷看向白慶筠,“因為我們三個老家伙手里的股份,一開始就是老爺子無償贈予的。還給她,理所應當!”

  他們已經拿了這么多年分紅,夠了!

  徐一鳴說完,又轉身看向江姝婳,“小姐,我也會把手里的股份全部贈還給你。”

  “您不必……”

  江姝婳一驚,連忙擺手拒絕。

  “還有我的。”

  趙老也站了出來,笑看著徐一鳴,“你這個老家伙,做出這種決定也不提前知會一聲。”

  說完又看向江姝婳,“小姐,你不必覺得不安。這本來就是物歸原主。”

  “瘋了!你們都瘋了!江姝婳就是個連白家戶口都沒有的野種,她憑什么掌管這么大的白家?”

  “是啊。”

  人群中,有人小聲附和。

  傅斯年冷眼看去,那人慌忙低下頭去。

  “江總。要不這樣吧。白老名下的股份也給您了,您就當他是為自己兒子買個前程,把白老生前在公司的位置給他如何?”

  一個公司股東忽然出面打圓場。

  江姝婳卻皺著眉頭想也不想的拒絕,“他沒那個能力。”

  白老生前負責白氏所有項目招標。

  白慶筠想要坐上那個位置,也要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

  江姝婳的拒絕讓那個提議的股東覺得沒面子,低頭不再說話。

  傅斯年抬手環住江姝婳肩膀,隔絕開白慶筠憤恨的視線,“對了,白老去世前一天,你在西郊那個莊園里,和白老見過面吧?”

  “見過又怎樣?我一個當兒子的,還不能見自己父親了?”

  白慶筠不確定傅斯年手里有沒有證據。

  眼神慌亂了一瞬,很快決定承認下來。

  畢竟莊園里面沒有監控,誰也不知道父親都和自己說了什么。

  他反應這么快,確實有點出乎傅斯年的預料。

  不過并不影響結果。

  他輕笑一聲,點頭,“我已經報警了,警察一會兒就到。”

  “你有病吧?”

  白慶筠不敢置信,“我只是和我爸一起去了一趟莊園,又沒有犯法,你為什么要報警?”

  退一萬步說。

  就算他爸真是被他氣死的,法律也管不到他身上。

  傅斯年不說話,只是斂眸看著他,眸色寒涼。

  白慶筠只覺得血液都要凝結了。

  恐懼讓他出離憤怒,“你憑什么多管閑事?還有江姝婳,你就是個野種,你憑什么站在這里?要不是我爸和這兩個老東西愚忠,沒腦子,你以為你算個什么東西……”

  瘋狂的叫罵聲在看到果然有警察出現的那一刻,像是被人掐住了嗓子一般戛然而止。

  白慶筠眼里閃過一絲慌亂。

  還沒來得及生出逃跑的想法,就見為首一個警察出示了一張逮捕令,“哪位是白慶筠?現在我們以侵吞轉移公司巨額財產,做假賬,吃回扣,出賣公司機密文件等多項罪名逮捕你,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

  一場葬禮,最后以白慶筠被警察帶走為結局。

  所有人都沒想到,看起來平庸的“老實人”,居然敢做這么多事。

  果真是咬人的狗不叫。

  “在想什么?”

  回去的路上,傅斯年一只手開車,一只手探過來握住江姝婳的手。

  江姝婳抿唇看向車窗外,眉頭緊蹙,“今天葬禮弄成這樣,覺得對不住白爺爺。”

  在人家葬禮上,報警把對方兒子抓了,只怕前所未有。

  “這不是你的錯。”

  抓著她手的大掌緊了緊,傅斯年沉聲安慰,“是他自己貪心不足,咎由自取。”

  如果不是他一再挑釁辱罵婳婳,他至少不會今天報警。

  “我知道。”

  江姝婳勉強彎起唇角,“只是有點感慨,白爺爺這么好的人,居然有這樣一個兒子,為他不值。”

  “龍生九子罷了。有些人的壞就是天生的。”

  確認她沒事,傅斯年收回手,語氣淡淡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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