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傅醫生每晚都想招惹我 > 第40章 你就這么想和我離婚

斯年哥哥。”
白雨寧含淚望著傅斯年。她想讓他抱抱她。可是,傅斯年在她撲進他懷里時,和在醫院辦公室一樣。雙手抓著她肩膀。和她保持著距離。雖然離得很近。可這不是她要的。她想要的,是他像對待江姝婳一樣,對她。哪怕把她的嘴唇咬破,她也愿意。“阿姨,去拿藥箱過來,給她消消毒,涂抹點藥。”
傅斯年說完,才走到溫淑宜面前。蹲下身子,輕聲問,“媽,你想不想出去玩,我帶你出去玩好嗎?”
溫淑宜沒有受傷。連頭發都沒有一點亂。剛剛傅斯年把她拉開,打不到白雨寧之后,她就生氣地抱著布娃娃,坐在沙發上。誰也不理了。傅斯年跟她說話,她也不應。只是不悅地看他一眼。又低下頭,對布娃娃輕言細語,“兮鳳乖,媽媽哄你睡覺覺。”
傅兮鳳冷眼看著傅斯年哄他們的母親。又瞟了一眼那邊,不滿阿姨消毒上藥,眼巴巴望著傅斯年的白雨寧。無趣的她想滑動輪椅離開。一轉身,就看見站在玄關處的江姝婳。傅兮鳳的眼神閃爍了下。因為把她懷孕的事告訴老爺子而心虛了一秒。也只是一秒。她便若無其事了。甚至還抱著看戲的心態喊她,“江姝婳,你站在那兒看什么?”
傅斯年抬頭朝江姝婳看去。見她走過來,他又繼續哄溫淑宜,“媽,你要不要去游樂場玩?”
“婳婳。”
江姝婳一抬眼,看見江姝婳,頓時欣喜地笑開。把布娃娃往傅斯年身上一丟,拉起江姝婳的手,說,“我做了你和兮鳳愛吃的檸檬鳳爪,兮鳳還在外面瘋,你先嘗嘗。”
傅兮鳳,“……”那邊,白雨寧突然咝地一聲。阿姨連忙道歉,“對不起,白小姐,我笨手笨腳……要不,還是傅院長來吧。”
在白雨寧的眼神示意下。阿姨求助地看向傅斯年。“斯年哥哥,你可以幫我嗎?”
“我幫你。”
傅兮鳳滑著輪椅到白雨寧面前。似笑非笑地說,“我嫂子在這兒,我哥避嫌都來不及。你忍著點,我的技術不太好。”
“兮鳳,謝謝你的好意,但我怎么能麻煩你呢。”
白雨寧咬牙看著傅兮鳳。她這臉上的傷,都是拜她所賜。要不是她不讓阿姨拉著那瘋婆子,她怎么可能被抓傷,還抓掉了好多頭發。說完,她又望向傅斯年。希望他幫她。傅斯年走過去抓住拿棉簽的傅兮鳳。沉聲責備,“不許胡鬧。”
“……”傅兮鳳挑眉。江姝婳被溫淑宜拉到廚房,拿了一只蝦出來。無視傅斯年幫白雨寧涂藥的畫面,她剝了蝦殼,喂溫淑宜吃。溫淑宜嘴里咬著食物,雖含糊不清,但很是興奮,“婳婳,我們一會兒去游樂場玩,你一起去。上次忘了帶相機,這次你再和斯年坐摩天輪,我給你們多拍些照片。”
“……”江姝婳張了張嘴。又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抿抿唇,只說,“溫阿姨,我去一下洗手間。”
關上洗手間的門,江姝婳纖細的身子抵在門上,仰臉,強迫自己壓下滿心的難過。十歲之前,因為父親在傅家工作。她經常出入傅家。而溫淑宜溫柔善良,對她特別的好。那時候的傅斯年和傅兮鳳,也不是現在的樣子。她曾經以為。她的斯年哥哥,會一輩子陪著她。那一年,坐在摩天輪上,他說,每一年她生日,都帶她坐摩天輪。嘴里嘗到咸味。她才發現,自己竟然哭了。永遠不會有那一天了。哪怕她執念得一輩子不肯放下,他心里的位置,也早已換成了對他有恩的白雨寧。心太痛。最后,她無力地滑坐在地上,靠著門板,把臉埋進在膝蓋。不知過了多久。門外突然響起的敲門聲,把她拉回現實。“江姝婳,開門。”
是傅斯年的聲音。她不想開門。拒絕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我等會兒就出去。”
“開門。”
男人語氣霸道沉郁。是非要進去不可,“再不開,我就拿鑰匙開了。”
江姝婳抹了把淚。起身打開了門,就朝水池邊走。想著去洗臉。可剛走了兩步,她就被人從身后拉住手臂,給拉的身子轉了過去。她僵滯著身子,低著眉眼。那人的聲音晦暗不明地響在頭頂,“為什么哭?”
下巴突然被捏住。江姝婳被迫揚起小臉,對上眼前男人的視線。忽然覺得一股寒意入心。是啊。自己剛才是怎么了。為什么要哭。這些年,為什么還不死心。到底在執念什么。就因為那些早已經被他鎖進了仇恨的記憶,就一次次地傷害自己。“傅斯年。”
她冷漠地喊他名字。傅斯年擰眉,冷眸因她冷漠決絕的眼神而倏地瞇起。江姝婳無力地問,“你到底還要多久,才肯跟我離婚?”
“就那么想和我離婚?”
他面寒如霜地盯著她,手指力道加重。看著她因疼痛而擰緊了眉。他心頭翻滾的怒意卻停不下來。“是。”
她忍著痛。不怕死的回答。既然要痛,就痛得狠一些吧。“你和我離了婚,才好娶你的小青梅。她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能這樣傷她心。”
“江姝婳,我以前怎么沒看出來你這么好心?”
傅斯年的臉陰沉得似乎能滴出水來。“知道她是我的救命恩人,知道我娶你會傷了她的心,你還要讓我娶你,還要睡我。”
他把她抵到門板上。怒道,“你以為我傅斯年是你可以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嗎?江姝婳,我告訴你,從你提出讓我娶你的那一刻,你這輩子,就休想再自由。”
她唇角泛著譏諷。眸底只剩下冷漠決然,“傅斯年,你就不怕我報復你的小青梅嗎?”
“你想怎么報復她?”
他逼近她,薄唇近在她唇邊。隨時就能吻上她的唇。她呼吸微滯了下。剛一張嘴,就被他粗暴地狠狠地吻住。她還沒來得及掙扎,大腦就又被他禁錮住動彈不得。直到唇被吻腫。那人才離開她的小嘴,稍微拉開點距離鎖著她視線。良久。他終于又開口。是要和她做個了斷的決意。他一字一頓地說,“我可以給你一個期限,三個月。”
“……”“這三個月里,你老實地做我傅斯年的女人。三個月后,我們之間會有一個結果!”
“什么意思?”
“我在查一些事,你不是說,當年那場暴雨里沒有留下任何的證據。一切都是白雨寧的一面之詞嗎?”
“……”她瞳孔睜大地看著他。當年她是說過。但比那天傅兮鳳說那話的下場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