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傅醫生每晚都想招惹我 > 第23章 男人喉結翻滾…

江姝婳心頭一跳。用力的掙扎。傅斯年深眸冷冷地瞇起,剛要替她把脈,手機卻在這時急促地響起。他松開她的手,掏出手機接電話。是醫院打來的。睨了江姝婳一眼,傅斯年拿著手機走進旁邊的書房。江姝婳深吸口氣。好險!和傅斯年這個醫學天才相處,她覺得分分秒秒,都有暴露的可能。還好,他并不在乎自己。能少一些關注。平定了情緒,她打開包包,拿出下午買的感冒藥。她扔了兩頓的藥。看到藥,就又想到在甜品店的洗手間里的測試結果。江姝婳不自覺地一只手輕撫上腹部。這里面,正孕育著一個小生命。即便還感覺不到她的存在,她也心生溫暖和感動。更是告訴自己,一定要保護好她。待找機會確定哥哥的情況之后,她就離開這座城,絕不讓任何人傷害她的孩子。傅斯年接完電話從書房出來。江姝婳把感冒藥遞給他看,嘴里說著,“你看看成分,是不是效果不好?”
“頭還痛?”
看了眼藥,傅斯年抬頭看著她。“嗯。”
她裝作難受地應了一聲。傅斯年轉身出去臥室。不一會兒,拿著體溫槍回來。江姝婳配合的任由他給自己測體溫。只是垂放在身側的雙手時刻警惕,不被他抓住把脈。體溫正常。他見她皺著眉頭,是有幾分病怏怏。稍緩和了語氣說,“你先躺到床上,等下我給你按摩按摩。”
“……”江姝婳張了張嘴,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傅斯年強行拉到床前。不等他威脅,她乖乖地爬上床,躺好。傅斯年洗完澡出來,見江姝婳還在床上躺著,沒有逃走。他眸色深了深。上床,骨節分明的手指伸到她嫩滑飽滿的額頭上,感覺到她微僵的身子,他的手從她輕抿著的唇瓣下移。觸及她因呼吸起伏的部位。喉結不受控制地滾了滾。一邊給她按摩,一邊分散注意力地說。“周末有場慈善拍賣會,設計師明天會到家里來給你量尺寸。”
“……”江姝婳睜開眼,“你讓我去?”
“你跟我一起去。”
“你還是喊白雨寧去吧,我……”“雨寧也會去,但她不是跟我一起去。”
傅斯年打斷她的話,深眸已然沉了一分,“我只是通知你。別忘了,你答應過,要履行妻子義務的。”
“……”“還是你以為,你的義務只是陪我上床?”
江姝婳想罵,上你妹!終究還是忍了。冷著一張小臉,她拿開他給自己按摩的手。“你別按了,我想睡覺。”
話落,干脆轉向里側,留給他一個背影。好心沒好報的傅斯年手僵在半空。英俊的五官線條一寸寸凝結。不知好歹的女人。他稀罕給她按似的。盯著她看了片刻,他也躺下睡覺。-醫院VIP病房里。張麗平把今天下午跟蹤江姝婳的全過程都講了一遍。病床上的白雨寧眼底淬著陰冷的毒芒,“她買感冒藥,一定是因為我今天發的微博。”
“啊?”
張麗平有些詫異,“雨寧,你的意思是,她跟你一樣,裝病?”
“什么裝病,我是真的發燒好不好?”
白雨寧惡狠狠地瞪張麗平一眼。不會說話就把嘴巴縫上。張麗平求生欲極強地立馬糾正錯誤,“對,你是真的高燒,昨晚我都被嚇壞了。今晚傅院長還來陪你嗎?”
“他回家了。”
白雨寧給他打過電話。“回家了?那今晚你還要發燒嗎?”
張麗平希望白雨寧如愿地嫁給傅斯年。又擔心她搞壞自己的身體。最后把一切都歸罪到江姝婳身上。覺得,都怪她那個賤人。“不了。”
白雨寧冷冷地說,“再發燒下去,周末的拍賣會我就去不了了。”
她得到了內幕消息。周末的拍賣會上,會有一根稀世項鏈被拍賣。那項鏈代表著幸福圓滿的愛情。她要讓傅斯年拍下來送給她。“你跟江姝婳約好時間了沒?”
想到什么,白雨寧又吩咐,“她不讓你幫她過生日,你可以提前呀。這兩天把東西搞到手,就給她安排上。”
越早越好。她恨不得今晚就讓江姝婳身敗名裂。“聯系好了,明天晚上,藥一到我就去拿。”
“這件事你要是辦不好,就不用留在我家了。”
白雨寧無情的話令張麗平臉色一白。默了片刻,她保證,“我一定辦好。”
江姝婳這個禍根是她當年一時心軟種下的。當初調包之后,她就不該只送一個,自己留了一個。害得她的女兒雨寧受這罪。-因為江姝婳身子不舒服。傅斯年夜里沒有欺負她。可早上睜開眼,發現自己睡在男人的臂彎里,呼吸間全是炙熱的男性氣息時。江姝婳瞬間臉頰發熱。剛想起身,傅斯年就睜開了眼。四目相對,江姝婳眼神閃爍,“那,那個……”“頭還痛嗎?”
男人見她結巴,摟在她肩膀的大掌一收,江姝婳便差點低呼出聲。清晰感覺到他晨怒反應的她,一時間大腦短路的不知該怎么回來。是痛,還是不痛了?“怎么不回答?”
傅斯年瞇起眼睛。在她閃爍的眼神里,已然猜到她昨晚多半是騙自己的。“要是還痛,今天量完尺寸就去醫院做個全面檢查,再打兩針。”
他出言威脅。江姝婳嚇得只好,“不痛了。”
“既然不痛,那就把昨晚的補上。”
話音落,傅斯年翻身就覆到她身上。江姝婳驚慌地喊,“傅斯年,不要。”
“不要什么?”
他喉結性感滾動,一只大掌已然鎖定目標地覆了上去。如強電擊身,江姝婳在他的掌下一陣戰栗。罵人的話還沒出口,就被他封住了小嘴。“……”隨著吻的深處。她清楚地知道掙扎不掉。不敢再做無畏掙扎。甚至害怕地主動吻住他性感的喉結,“輕點,痛。”
“喊我。”
他隱忍的額頭全是汗。呼在她耳畔的氣息要命的燙。江姝婳順從地喊他,“老公。”
因為這一聲老公,傅斯年對她比上一次溫柔了數倍。但他也聽得上癮,霸道地要求她喊了一聲又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