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夫人已經送到火葬場三天三夜了 > 第94章 唯一解藥是男人
  鳳江九天

  沈襄與汪越趕到時,并沒看到張美人影,沙發上,到是坐著一抹人影,長指夾了支雪茄,白煙慢慢在他周遭繚繞,他的臉,一半隱在陰影,一半被燈光照亮,看起來妖孽又邪肆。

  薄南允。

  沈襄心臟一跳,所謂來者不善,沈襄知道薄南允針對的不是張美麗,而是自己。

  隔壁的門響了,鞭子落到皮肉上的撲嗤聲,伴隨著女人痛苦凄厲的尖叫,汪越細聽后,悚然大驚,他看向沈襄:

  “是美麗的聲音。”

  沈襄撫了撫額,呼了口氣,她問薄南允:

  “你想怎么樣?”

  自從沈襄來后,薄南允的目光便就沒從沈襄臉上移開,聽沈襄問自己,他慢條斯理地起身,走到沈襄面前,朝著沈襄的臉噴了口煙霧,桃花眼微微一勾,笑容邪肆漂亮,又帶了那么一絲玩味:

  “嫂子,這十八個小時,我可是度日如年哪!”

  從昨晚,他與沈襄在宴會上見面,整十八個小時,見薄南允不正經,沈襄呸了他一聲,罵:

  “薄南允,你tm的就不是個東西。”

  如果沈襄知道張美麗要談的合作對象是薄南允,她打死也不會做這單生意。

  薄南允呵地輕笑一聲:

  “嫂子罵得好。”

  然后,他沖著隔壁那道薄薄門板:

  “給勞資狠一點。”

  折磨人的人聽老板發令,手里的鞭子很快重重落下,張美麗的聲音令人毛骨悚然,像是心臟都給人剖開了。

  沈襄眼冒火星,她沖著薄南允嘶吼:

  “薄南允,你這樣是犯法的。”

  薄南允混世魔王,天不怕地不怕一般,又是邪笑兩聲,雙手一攤:

  “報啊,爺不怕。”

  說完,他又沖著隔壁喊:

  “阿彪,憐香惜玉一點,張小姐細皮嫩肉的,可經不過你們幾個大老粗折騰。”

  接著,隔壁就傳來了衣服碎裂,以及張美麗瘋狂尖亢的叫喊聲,聲音都喊破了。

  汪越拿手機報警,卻被薄南允一腳踢了過去,汪越手機被揣落到地,正要伸手去撿,薄南允一只腳就踩到了他手上,汪越想要反抗,身后一股蠻力將他死死按壓在地,汪越那只被薄南允踩住的手被輾得骨節卡卡卡地響。

  疼得汪越五臟六腑都移了位。

  “薄南允。”

  沈襄見狀,沖過去抓住了薄南允手臂,薄南允反手就抓住了沈襄胳膊,倏地就把沈襄按壓到墻上。

  他命令手下:

  “把他跟我弄走。還有里面那個賤貨。”

  汪越被人架出去,丟到了門口,不一會,只穿了抹胸的張美麗就被扔死狗一樣被扔了出來。

  差一點砸到汪越身上。

  汪越忍痛扶起狼狽不堪的張美麗,見她雪白的肌膚上全是斑斑痕跡,嘴角也被人啃破了,而下面更是鮮紅溢出,汪越一個大男人看到都膽戰心驚,他爬起來,拼命拍著門,怒氣沖天:

  “跟勞資開門,薄南允,你不得好死。”

  拍了半天,里面的人根本不理會,汪越趕緊拿手機找白皓,白浩無計可施之下,電話打給了寧浩。

  寧浩知道,薄南辭自然就會知道。

  白浩就不信,自己的弟弟與老婆打架,薄南辭不會不過來。

  就不知道,他過來后,會幫誰。

  沈襄如今與薄南辭的關系,白浩也吃不準薄南辭心思,要說以前,薄南辭肯定是喜歡沈襄的,可沈襄一直不肯低頭,尋常男人也會厭煩的。

  白浩只能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

  再說沈襄被薄南允按壓在墻上,她想揮薄南允耳光,卻被薄南允兇狠地卡住了脖子,沈襄臉孔迅速漲紅,黑暗襲卷了她意識,她渾身使不上半點力氣。

  就在沈襄快在窒息而亡時,卡住她脖子上的力道松了,鮮活的氧氣重新注入肺部,她氣緊的差一點喘不過氣來,薄南允退開一步,低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眸色暖昧。

  他攤開了手,后面的人立刻拿了杯水過來,手指微微向上一彎。

  沈襄只覺胸口一涼,薄南允手上那杯水,已全數潑到她身上。

  沈襄怒不可遏,她真想宰了這個畜牲。

  ‘啪’,連著兩下,沈襄煽了薄南允兩個耳光。

  薄南允偏過的臉,又慢慢轉回來,看向沈襄的目光,陰森凌冽的目光如被人惹怒的老鷹。

  沈襄從他恐怖的目光洞察到原始的野性與欲望,她扭頭開跑,頭發絲卻被人用力扯住,感覺頭皮都扯起來了,沈襄忍著劇痛,她被迫彎腰,而薄南允卻暖昧地貼了過來,他揉著她胸口,察覺到她的異樣,薄南允聲音興奮而高亡:

  “我就知道嫂子會想我的。”

  他低頭想吻沈襄,沈襄拼命把臉別開,薄南允的唇只能從她的臉頰察過,即便是如此,薄南允也沒敗興。

  而沈襄渾身躁熱難耐,喉頭干冽,身體的異樣讓她意識到,濕了她胸口的水不是一般的水。

  她躲避著薄南允的吻,喘息著怒吼:

  “薄南允,你卑鄙。”

  薄南允哈哈笑了兩聲,他輕揉著她柔順的發絲,那根撫了沈襄嘴唇的手指,差點被沈襄咬斷了,要不是他反應夠快的話。

  薄南允也不惱,反而更興奮,他貼著沈襄滾燙的面頰說:

  “新型脫單水,我剛研發的,皮膚沾一滴,不管有多純,都會變成淫娃,沈襄,我可是一杯都澆到你胸口了。”

  聞言,沈襄面孔倏地慘白,她開始擦自己的胸口,拼命地,不要命的那種擦法,不管會不會弄破皮膚。

  薄南允見了,笑聲淫蕩,笑容猙獰:

  “沒用的,秒抵心臟,再浸透四肢百胲,而唯一的解藥,便是男人。”

  薄南允淫言穢語,聽得沈襄又羞又急。

  “還不滾出去。”

  薄南允怒斥身后那幾團人影,幾團人影迅速出去。

  屋內,就剩下了薄南允與沈襄。

  沈襄渾身已濕透,汗水把發絲黏到一起,她喘著氣,扶著墻,而旁邊的男人就那樣站著,用狼捕捉到獵物一樣的眼神瞧著她。

  十分有耐性地等著她爆發,等著她丟盔棄甲,等著她低下高傲的頭顱。

  “薄南允,你到底怎樣才肯放過我?你說,只要你講得出,我就做得到。”

  沈襄的話帶了絲乞求,思路清晰,說明理智仍然尚在。

  薄南允眸色深了深:

  “讓薄南辭把薄氏百分之五十的股分過借到我名下,不然,你與你的兒子,都沒有安寧之日。”

  呵呵,沈襄仰頭笑,這狗男人果然來者不善。

  沈襄咬緊牙根,拼命地克制著身體里毒蟲的侵蝕:

  “我與他已經離婚了,這事,你犯不著跟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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