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司夜和埃里克談完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后了。
兩個人從會客室出來,楚凝當即朝他們看了過去。
凌司夜沉沉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莫名讓她覺得安心。
埃里克笑瞇瞇說道:“楚凝,我先走了。”
楚凝站起身,微微頷首,“埃里克先生路上注意安全。”
“好的,我會的。”
埃里克進入了電梯內。
凌司夜走了過來說道:“進去說。”
“好。”
楚凝點頭,和凌司夜進入了總裁辦內。
看見他們進去了,其他人不淡定了。
秘書們紛紛看向了方佐。
方佐的神情嚴肅了幾分,說道:“走,開會。”
……
楚凝問道:“你們說了什么?”
凌司夜道:“他的朋友,我也認識。”
聞言,楚凝的眼眸頓時亮了起來,“真的嗎?那這個人靠譜嗎?”
如果凌司夜也認識的話,事情豈不是變得簡單很多?
凌司夜道:“不靠譜,她之前給我下了失去記憶的藥。”
楚凝一愣,“還有這回事?”
凌司夜淡薄的唇抿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所以凝寶,這件事不能著急。”
楚凝微微垂眸,一時間沒說話。
凌司夜握住她的手,將她抱在懷里,嗓音低沉的說道:“凝寶,你的情況比較特殊,我們都慢慢來,你這段時間就一直在我身邊,我會保護好你,也不會讓你再次被催眠。”
楚凝閉了閉眼睛,目前的情況,也只能這樣了。
……
一處在郊區的獨棟別墅內。
周澤十分煩躁地在里面走來走去。
房門這時打開,一個人走了進來。
看見他,周澤當即上前問道:“我能出去了嗎?”
那人說道:“你出去干什么?”
周澤說道:“我要去找楚凝,如果我再不出現在她面前的話,她就把我忘了!”
那人神色冷漠,“你讓她記得你的方式,就是催眠么?’
周澤當即瞇了瞇眼睛,“你都知道了,所以你要阻止我嗎?”
說完,他直接笑了起來,“你現在阻止不了我了,你救了我,已經跟我是一條線上的人了,凌司夜如果知道是你救了我,他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那人卻一臉的不在乎,“你就安心在這里呆著,別想著出去,你出去了就是死。”
周澤的臉色陰沉下來,“你什么意思?要把我關在這里?”
“隨你怎么想。”
周澤很是惱火,但是他在帝城的布置都已經被凌司夜毀掉了,目前的他孤立無援,他也只能聽他的!
可是,他的目的還沒達到,他絕對不可能坐以待斃!
一杯水送到他的面前,那人的語氣十分冷漠,“你想離開,總得過了風頭再說。”
周澤接過,喝了一口,隨即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說道:“以你的能力,讓我見到楚凝應該不是什么難事吧?把她帶過來!”
那人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周澤很是不耐煩,“宋祁言,你看著我干什么?”
沒錯。
當初把他救走的人正是宋祁言。
他會出現,周澤也沒有想到。
宋祁言說得很對,他別無選擇。
所以,他跟著宋祁言回來了,可是過去了幾天,宋祁言根本就沒有要幫他的意思,他當然著急。
宋祁言卻不說話,就這么平靜地看著他,把玩著手中的水杯,慢條斯理的樣子讓人看了忍不住心里發怵。
周澤起身,正要說些什么,忽然感覺到了一陣眩暈!
他猛地瞪大了眼睛,“你對我做了什么?”
他的視線落在桌子上的水杯上,目眥欲裂,“你下了藥?”
宋祁言慢慢朝他走了過來,冷漠地看著他,“不只是這些。”
說完,他的手落在周澤的肩膀上,輕輕一推,周澤便癱軟下去,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用不出來!
周澤憤怒地看著他,“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宋祁言抓住了他的手腕,拖著他朝一個方向走去。
周澤這幾天心急如焚,根本沒有研究過這里的布局,當宋祁言拖著他來到一個房間內,看著巨大的書架緩慢的打開,出現在他面前的則是一個向下的臺階。
下面一片漆黑,好似深淵。
周澤想要掙扎,可根本沒有力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宋祁言拖進了地下室內。
陰冷的氣息裹脅而來,他被丟在了一個一個鐵架子圍攏起來的房間里面。
這在周澤看來,就是籠子!
“你他媽究竟想干什么?”
周澤咬牙切齒地看著他。
宋祁言沒說話,而是走到了另外一邊,把白大褂穿在身上,戴上了橡膠手套,旋即打開了一個盒子,只見里面是琳瑯滿目各種刀具!
他端著盒子進入了籠子里面,眉眼冷漠地看著周澤,“怎么解開催眠?”
周澤一愣,旋即反應過來。
宋祁言之所以這么大費周章地把他弄過來,原來是為了給楚凝治療催眠!
“哈……我不會告訴你的,啊!”
可是,他的話還沒落下,宋祁言就拿起了一把刀,面無表情的劃開了他的大腿皮膚!
劇痛傳來,周澤痛苦地喊叫起來!
宋祁言面無表情說道:“你的這條腿廢了,讓我看看是哪里出了問題。”
他一邊說著,繼續劃開更深的口子。
鮮血不斷流淌歘來,他就面無表情地擦拭掉,很快就看見了斷裂錯位的骨頭。
“哦,我看見了,你的骨頭斷了,還錯位了,需要我幫你復位嗎?”
宋祁言看向了已經滿臉冷汗的周澤,問道。
“你這個怪物,有本事你放了我!”
周澤疼得目眥欲裂恨不得殺了宋祁言。
宋祁言再次問道:“我可以幫你復位,但你得告訴我,怎么樣讓楚凝恢復記憶擺脫催眠。”
周澤怒視著他,“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宋祁言卻淡淡說道:“死是最簡單的,讓一個人生不如死才困難,正好我研究研究。”
“你!”
周澤依舊憤怒,咒罵著他。
可是宋祁言充耳不聞。
他動作細致地將周澤大腿的肌肉皮膚分離開,疼痛不斷傳來,而后,他又給他縫合上了。
全程沒有麻藥。
周澤直接疼得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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