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蓮說得俏皮得不行,我頓時樂了,跟她說道:“那你可要保護我啊,我好害怕啊!”
“哈哈……”
胖子和唐佐他們一眾人,笑得不行了,前仰后合的。
管家也面露笑容,和秦飛打著眼色,示意他看我。
我差點兒忘了周圍還一堆人呢,頓時耳朵都羞紅了。
我笑著摸摸耳朵,“見笑見笑,我就是開個玩笑!”
“我也好害怕啊!”胖子笑瞇了眼睛,來回看了看,“可惜羅佳不在,不然也讓她保護我了!”
“哈哈……”
這回,大家笑得更厲害了。
可是陳川沒有笑,依舊一副怨毒地盯著我。
唐蓮拉拉我的袖子,“子午,他是什么人?”
我轉頭看過去,笑容收了起來,“一個從南亞回來的陳家村的人,養鬼貓,嗜人魂,制作文物贗品,罪不可恕!”
所有人都看了過去。
陳川冷笑了一聲,別過眼去,不和我對視了。
秦飛道:“六子,你和駱駝先把人銬回去,看緊了,等我們回去審問。”
“鬼貓?”管家皺眉,“現在居然還有人養鬼貓?”
“等一下!”我叫住秦飛,“你就這么帶回去,他會跑掉的!”
“沒事!有我在!”駱駝立刻說道,“跑不了這孫子!”
我說:“他既然會養鬼貓,必定還會別的手段,我要給他上個緊箍咒!”
說完,我上前幾步,站在陳川面前,手打指訣,在他的額頭上一點。
陳川驚愕地看著我,不甘地閉上了眼睛,頭一歪,昏了過去。
我對秦飛說道:“暫時封住了他的五感,讓他睡一會兒,回頭這邊結束了,我再幫你解開!”
秦飛點點頭,一揮手,駱駝和六子架著陳川的胳膊沿著農田邊緣往回走去。
管家回頭看了眼唐佐。
唐佐立刻說道:“黑皮,你帶五個人跟著一起回去。”
“好!”
曹英叫的增援的人還沒到,管家這么做,也是為了防止半路出岔子。
等他們離開了,我就往房子走去,“走,我帶你們去看看,這個陳川,很會掩護自己啊!換個人,就算到了門口,聞到里面的味道就不會進去。”
果不其然,我一推開門,身后幾乎所有人全都皺眉捂住了鼻子,唐蓮和曹英甚至都干嘔了兩下。
“這有多臭啊!”胖子捂著鼻子,用腳把開了一半的門踢開,“嚯!好家伙!”
他一連用了兩個感嘆詞,可見對屋子里的東西有多驚訝了。
我把裝著鬼貓的塑料袋拎出來,扔在了地上,“鬼貓!”
管家用腳踢了踢,鬼貓尸體從塑料袋里露了出來。
鬼貓就算死了,身體里蘊含的邪煞之氣都沒有散干凈,縈繞著尸體緩慢揮發著。
“這就是鬼貓?”唐佐他們都很好奇,他抬頭看我,“江少爺,我們在湘省遇到的陰犬,和它是一類的吧?”
“沒錯!”我點頭,“陰犬是吃人肉的,鬼貓則是噬魂體的,要是在陳建良家閣樓發現的尸體,也是鬼貓吃的,那它就是吃人肉,嗜人魂煉成的,比陰犬邪惡百倍!”
伙計們都很震驚,仔細端詳著。
實際上,鬼貓死后,尸體和普通貓的尸體,除了還有一些沒散掉的邪煞之氣外,幾乎沒什么區別。
管家抬頭問秦飛,“秦隊,你要拿這東西當證物嗎?”
秦飛想了想,掏出手機拍了兩張照片,“有照片說明就可以了,這件案子,又要交給喬部長他們了!”
管家一聽,就跟唐佐說道:“弄到一邊兒燒了!這東西留不得!萬一再被其他動物吃了,后果很難控制!”
唐佐點點頭,用腳把鬼貓尸體往前面踢了踢,“你們找點兒東西,燒了!”
兩個伙計去了。
我帶著他們進了房子里,用腳踢開地上的瓶瓶罐罐的碎片,來到地道旁邊。
木板已經被我掀起來了,前面下去的時候,也把里面的燈打開了。
“秦隊,就在下面!”
“好!下去看看!”
我和秦飛下去了,管家也順著下面的木梯子一起下來了。
地下就是和普通農家的地窖差不多,面積跟上面一樣。
入口在中間,左邊是一個桌子,上面擺著兩張照片,男的正是我們見過靈堂里擺著的陳建良照片一模一樣的照片。
旁邊一張照片,是一個長相秀美的女人。
照片前面是帶著他們名字的靈牌。
在前面,是一個香爐,和兩個陶罐,蓋著蓋子,壓著黃紙符。
胖子過去看了看,“這符和我們在閩省廢棄酒店門上看到的差不多,應該也是南亞的。”
我之前沒有仔細看,聽胖子這么一說,就趕緊過去了。
果然,罐子上封著的,幾乎呈正方形的符咒,寫著蝌蚪似的文字,畫著古怪的圖案。
管家也過去看了眼,“嗯,沒錯!這個符,是南亞降頭師用的攝魂符!”
我詫異地問道:“鳴叔,您認識?”
管家點點頭,“嗯,以前和老爺子出去的時候,見過一兩回。”
我很意外,和唐蓮對視了一眼。
看來,唐天德以前就已經和南亞人交手過了,還不止一次。
那我師父呢?
按下心中的疑問,我轉身往右邊走去。
秦飛在那邊看著。
那邊是一個木頭桌子,和一套做瓷器用的工作臺,還有各種打磨機雕刻機,亂七八糟地擺在桌子上。
而桌子上,還有一個已經快要完成的陶罐。
看罐子的器型,應該是商周時期的漁網紋甕。
不論是做工還是雕工,都顯得古樸笨拙,頗有商周時期的特色,只不過成色是新的。
這要是做成了,再經過一些處理,又妥妥一個足以以假亂真的贗品。
只是秦飛看著這些東西,微微蹙眉。
我問他:“秦隊,是不是覺得有些奇怪?”
秦飛點點頭,嘴巴來回動了動,“我聽趙教授說過,很多做贗品的人,工藝都可以稱為大師了,基本上能專擅一類就很厲害了,可我們起獲的贗品種類很多,不只有瓷器,還有青銅器和玉器!你看看這里,只有制作瓷器的工具,青銅器怎么做的?玉器又是怎么做的?”
秦飛不愧是刑偵專家,經他這么一說,我也立刻意識到了這一點。
我和他幾乎同時說道:“還有人在做!”
“村里人!”我和秦飛又幾乎同時說出來。
我說:“村里人就算犧牲村長也要圍護陳川,而村長也不在乎,這說明,陳川早就把他們和利益捆在了一起!”
秦飛道:“沒錯,而且,陳望東那幾個人,應該是他們村里對外的代表!只不過,不是所有人,而是只有個別人才知道真相!”
我點頭,“沒錯!今天來的那些人都有嫌疑!”
“我回去立刻讓他們配合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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