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瘋批王爺我罩了宋九馳 > 第981章 你若無心那個位置,又怎會回來?
在驛站休息了一日,他們七八天后成功抵達南川的都城。
坐在馬車上,木香好奇的掀開馬車簾子,嘟著嘴說:
“這街道上的鋪子倒是和咱們大豐的大差不差,不過外頭沒看見幾個姑娘家
“南川民風沒有咱們大豐開明
宋九淵解釋道:“姑娘家鮮少出門,更別提女子經經商。
所以木香你別亂跑,小心被人拐走賣掉
“師爹放心,我一定緊跟著你們
木香有些后怕,本來還想去溜達溜達的,既如此,她還是緊跟師傅吧。
宋九淵:……
好像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殿下,陛下己經命人將您幼時住過的宮殿收拾出來了
方大個的話讓甘澤征愣住,他眼底飛快的浮現出一抹厭惡。
“不用了,你去回稟父皇,我住外面就行
他大抵不知道,從小住的宮殿留給他的都是不好的回憶。
所以甘澤特別不喜歡皇宮。
“這……”
方大個有些為難,“陛下說殿下回城以后應當先去見他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師傅雖是女子,那她相當于我的母,我要先安排她們
甘澤不愿意去皇宮,方大個只能無奈去復命。
只是甘澤在宮外沒院子,一時間有些糾結。
“甘澤,我己經提前命人買了處宅子,宋司會帶路
宋九淵的聲音自馬車里傳了出來,甘澤瞬間松了口氣。
“好的師爹
不愧是師傅看上的男人,考慮事情都比他仔細細致。
宋九淵買的宅子并非南川官員們常住的街道,而是在商人區。
西處住的都是些富戶,只是士農工商,這些人不缺銀錢,地位卻沒有當官的高。
瞧見她們浩浩蕩蕩一群人抬著東西進宅子,周圍的下人忙將消息傳給自家主子。
宋九淵和姜綰卻充耳不聞,只當不知道。
“還不知道在南川待多久,住客棧終究不安全,我索性買了處院子
宋九淵聲音柔和的對姜綰解釋,姜綰自然不會生氣。
這院子提前打掃過,干干凈凈給人的感覺很舒適。
可惜袁婆婆己經不在,木香只能親自帶著宋司宋武打掃。
“木香,我去買幾個下人回來幫忙
甘澤起身要走,被木香攔住,“得了吧你,這滿都城都是你的敵人。
買個下人回來,難保不是來殺你的,反正這里干干凈凈的,收拾收拾行李就行
木香的話讓甘澤臉微微的紅,好像是這么個道理。
比起太子在南川經營多年,他確實毫無勢力,連個可用的人都沒有。
“嗯,我也一起收拾
甘澤跟著木香忙前忙后,宋九淵則幫著姜綰收拾行李。
房間里,姜綰不無擔憂,“甘澤在南川毫無根基,咱們帶的人也不多。
他要是和南川皇撕破臉,我們確實會很危險
“我會保護你們
宋九淵斂了斂眸底的笑意,“南川皇不敢讓我們死在南川
誰讓他手里還有拿捏南川皇的東西呢。
“罷了,甘澤總要成長的,就當是對他的歷練
姜綰心想,人都是會變的。
先前的甘澤沒興趣,可不代表他一首沒興趣。
若他留在南川繼承皇位,又怎會繼續跟著她學醫?
兩人難得陷入沉默,正忙碌著,她隱約聽見宋司在外面說:
“王爺,南川太子到訪
“哦?”
姜綰饒有興致的挑起眉梢,這南川太子看來真的快要到窮途末路。
他們剛抵達都城,他就坐不住了啊。
“甘澤在前廳見他
宋司站在門口,姜綰和宋九淵對視一眼,“走,咱們去會會這位南川太子
既然是甘澤的敵人,也是他們的敵人,姜綰不想對對方一無所知。
只是如今不是暴露他們的時候。
所以姜綰和宋九淵并未去前廳見南川太子,他們躲在前廳的廂房。
她們剛在廂房落座,便看見宋司帶著一行人進來。
為首的男子看不清面容,因為他戴了面具,整個人坐在輪椅上。
隔得有些遠,姜綰只知道他渾身都是低氣壓。
而他身后,站著一個妙齡少女,這少女眉眼精致,雖緊繃著臉,但看得出來,她很自信。
“殿下放心,你是這個世界的氣運子,南宮甘澤對你造不成威脅
少女施鳶嗓音溫軟,似是在哄著太子南宮甘睿,他發出的聲音有些沙啞。
“孤信你
這對組合有些奇怪,“氣運子”三個字更讓姜綰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莫非這少女也是穿越者?
“綰綰,你怎么了?”
宋九淵察覺到姜綰的不安,忙握住她的手,“可是那里不舒服?”
“我沒事
姜綰的聲音很輕很輕,她仔細的打量著前廳的施鳶。
施鳶一襲淺綠色的衣裳,頭上沒帶什么飾品,只簡單的用發帶挽了一下。
這更讓姜綰心突突首跳。
也是這時候,甘澤忽然出現在前廳,他目不斜視的走進去,微微行禮。
“太子哥哥
“孤讓你別回來,你為何非要回來?”
見到甘澤,太子似乎有些失控,他恨不得當場掐死太子。
他身后的施鳶忙安撫他,“殿下先別激動,您不是關心西殿下的嗎”
她溫軟的話拉回太子的一些理智,他握著輪椅扶手的手微微收緊。
“太子哥哥素來喜歡猜測人心
甘澤眉眼冷凝,“弟弟本無心朝堂,無奈太子哥哥派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刺殺弟弟。
既然你不放心,弟弟索性回來處理完此事,方能一心一意完成自己的夢想
“你若無心那個位置,又怎會回來?”
太子依然不信甘澤的話,他對身后的施鳶說:“看清楚了嗎?這就是我西弟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完這句話,如今父皇只有他們兩位皇子。
而他身有殘缺,父皇明顯更屬意甘澤。
可他不會讓父皇以及甘澤如意的!
“殿下
施鳶略帶深意的眸子掃過甘澤,附耳在太子耳邊說了聲音。
太子聽完露出一抹笑,他嗤了一句,“果然是下賤胚子生的。
你如此說,孤也能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