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瘋批王爺我罩了宋九馳 > 第795章 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先帝的私生子?
    “敢小瞧姑奶奶!”

姜綰輕哼一聲,剛才她可將這高子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顯然是想挑軟柿子捏。

高子:……

他疼的齜牙咧嘴,身上許多處都滲出血。

這姑娘,哪里嬌弱了,分明比男子還彪悍。

“起來吧你。”

宋爾將人綁了起來,又在高子嘴里塞了一塊破布,這也是避免他們咬舌自盡。

之前的秦宇就是個好例子,又不是姜綰在,這會兒小命不保。

饒是如此,現在的秦宇說話的調調還是怪怪的,畢竟舌頭沒以前好使。

除了秦宇,一行人都被抓住,其中死的死傷的傷,木屋里那五人倒是沒死。

他們都憤恨的盯著秦宇,顯然知道是秦宇下的套子。

“我…我也是沒辦法。”

秦宇被盯得頭皮有些發麻,不敢抬眸看這些人,而許將軍已經一把拽掉面具人的面具。

漆黑五爪面具下是一張比較普通的臉,他的面部微微有些扭曲。

“放開本皇子,本皇子可是皇子!”

他最是惜命,自然舍不得自盡,所以宋易他們只是綁著他。

“秦宇,你個叛徒,本皇子會弄死你!”

“殿下,我……”

秦宇張了張嘴,對上宋九淵冰涼的視線,他又垂著頭看自己的腳尖,沒敢再說話。

“先押回去。”

宋九淵淡淡掃了一眼這一行人,牽著姜綰走在前面。

而許將軍讓人小心翼翼的守著這幾人,免得有人來救人。

果然,入城前來了一撥人想要救人,結果盡數被消滅。

折騰了這么久,姜綰哈欠連連,好在宋九淵體諒她,早就讓人趕了馬車過來接她。

等坐上馬車,姜綰靠在宋九淵的肩邊,“真不敢相信,事情這么順利的解決了。”

這約等于替新帝除了一個心腹大患。

“他養在民間,手段低劣了些。”

宋九淵輕輕拍了拍姜綰的肩,“綰綰,你累了,先休息會,我讓人送你回客棧。”

“不行,我和你一起。”

姜綰歪了歪腦袋,“我知道你要連夜審問,這么重要的時刻,我肯定要參與。

你不許拒絕,我困了,先瞇一會兒。”

她根本就沒給宋九淵拒絕的機會,宋九淵看著她恬靜的睡容,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很快,肩邊傳來輕微的呼吸聲,宋九淵眼皮子也開始打架。

不過在靠上馬車壁之前,宋九淵的大掌托住姜綰的后腦勺,以免顛簸時她的頭被碰到。

姜綰感覺只瞇了一會兒功夫,就聽見宋易說已經回到府衙的聲音。

她迷茫的睜開眼眸,便瞧見宋九淵正在替她披大衣。

看她醒來,直接說:“我先去審問他們。”

“好。”

姜綰自然緊跟在宋九淵身后,許將軍已經等在門口,“綰綰,更深露重的,你先回去休息。”

“謝謝舅舅關心,不過我不累。”

姜綰性子執拗,許將軍拗不過她,沒辦法,只能帶著他們去了地牢。

“殿下”是被單獨關在一起的,看他的年紀,似乎比新帝還要大,姜綰在心里暫且稱呼他為面具男。

姜綰和宋九淵他們到時,這面具男云淡風輕的坐在牢房里,甚至還悠哉悠哉的倒了一杯茶。

“你們不敢動本皇子。”

許是冷靜下來,他似乎也想清楚了,若他真是先帝血脈,宋九淵還真不能隨意動他。

可他不知道新帝給了宋九淵寶劍啊,他抬眸一笑。

“皇上說此事交給本王處理,必要時…格殺勿論!”

他手中的劍閃爍著寒光,面具男眼里劃過一抹驚恐,“本皇子是先帝血脈,你們不能這樣對本皇子!”

“先帝已經逝去,沒人能證明你的身份。”

許將軍繃著臉,他平素表情嚴肅,只在姜綰面前會溫柔一些。

“本王的人已經在十里外俘獲你養的部分私兵。”

宋九淵不信他只組織了五百人,顯然他還是有些腦子的,將人馬都分開了。

聞言面具男失去方才的淡定,他手中的茶杯猛地放在桌子上。

“本皇子手里有父皇留下的書信,那是他寫給娘的,還有代表他身份的玉玨。”

提起自己的生母,面具男顯然有些失態,“我娘也是他的女人。

他離開時明明說好要來接我娘的,我也是他的兒子,他憑什么將我們母子丟下?”

“他和你娘怎么認識的。”

姜綰望著面具男,面具男一愣,“當年先帝微服私訪,下了大雨,在我娘家中借宿了一晚。

我娘看他俊俏,他喜我娘貌美,他落腳的地方距離我娘家中不遠,一來二去,兩人成了好事。”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面具男也沒有隱瞞,將當年發生的事情和盤托出。

這些都不似作假,然他即便是皇子身份,也不是他想要造反的利用。

“先帝在時,你怎么不去京都尋親?”

姜綰再次問出心中疑惑,這人看上去約莫二十歲,年紀不算小。

若他去京都尋先帝,先帝或許會給他一個身份。

“娘從前隱瞞著我的身份,直到前段時間知道那狗東西沒了,這才告知我身份!”

面具男咬牙切齒,若不是如此,他又怎么會錯過認親的最佳年齡,在他心里,他娘就是個蠢貨!

許將想借宋九淵的嘴將這話傳到京都,這些他倒是說的仔細,然而一說到私兵,他便閉嘴不言。

“綰綰,咱們先休息,明日再問。”

就在姜綰打算拿出真話丸時,宋九淵忽然開口,并且牽起他的手。

姜綰立刻意會到他的意思,兩人默契十足的看向許將軍。

許將軍雖然有些遺憾,到底沒有反駁宋九淵的話,反而順著他的話說:

“是啊綰綰,姑娘家可不能熬夜。”

三人將面具男留下,隨后出了牢房,未免節外生枝,宋九淵沒帶姜綰回客棧,而是在縣衙客臥休息。

兩人相對而坐,宋九淵給姜綰倒了一杯水,“綰綰,你沒察覺有些不對嗎?”

“這人長相普通,和先帝沒有一絲相似之處。”

姜綰早就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只是根據她的觀察,面具男說到自己的身份時義憤填膺,并未說謊。

還是說他是被人利用了?

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先帝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