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瘋批攝政王的發妻竟然是我 > 第三百五十七章 她都干了什么?
  “王爺這話,讓人有些聽不懂。”燕綰皺著眉頭,不解的瞧著他,“您這是早就知道,死的是施戚戚?跑的是燕蓮兒?還是說,你已經找到了燕蓮兒的下落?”

  要不然,說話為何如此篤定。

  須知,她從昨夜到現在,也是逐步驗證,死的那個是施戚戚,費了不少功夫呢!

  “有些人天生狡猾,天生命硬,是死不了的?”薄言歸不溫不火的開口,“你大概理解不了,她那倔強的骨頭,經過了多少年的磨搓,所以不到閉眼的那一刻,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燕綰愣了愣,“倔強的骨頭?你這話還真是有點意思。”

  “橫豎她不會輕易的去死。”薄言歸還算是比較了解燕蓮兒。

  燕綰琢磨著,“那就是說,你把她放在這兒,原就是別有目的?在燕蓮兒的背后,還有人……是你想要擒獲的?”

  “這是一個原因。”薄言歸道,“另一則,她沒有功勞也算有苦勞,終究是……擋災了。”

  總不能說,她此前的存在,遇見了無數次的行刺,還有被人暗下殺手,都是在替燕綰擋災吧?最初的計劃,原就是如此。

  只是那時候,沒嘴的葫蘆遇見了開瓢的刀,一下子兩敗俱傷,那樣的措手不及……

  “擋災?”燕綰細細的琢磨著這兩個字,隱約覺得好像有點名堂,難不成這擋災還是因為她嗎?

  可薄言歸不把話說明白,這里面的事兒,她永遠都只能靠著猜測。

  猜測這事,是做不得數的。

  “好了,暫且不說這些。”薄言歸瞧著她,“回去嗎?”

  這院子終究是不吉利,還是早點離開的好。

  “薄真來過了。”燕綰道。

  薄言歸倒是沒太大的反應,對于薄真的舉動似乎早就習以為常。

  “你對于薄真,似乎真的沒什么感情?”燕綰有點狐疑,“縱然不是親生,養了這么多年也該有感情了吧?”

  薄言歸還真的沒有感情,“我沒養過。”

  從頭到尾,他都知道那是燕蓮兒的算計,也明白薄真是打哪來的,所以這樣的孩子他怎么可能有感情?

  獨角戲這東西,演久了會當真。

  燕蓮兒當真,薄言歸從未上心……

  誰會對餌料生出感情?

  從始至終,他都保持著最清醒的理智。

  “你……”燕綰忽然說不出話來。

  這么涼薄的人,以后會對豆豆好嗎?

  “人生短短,歲月匆匆,我只想拿僅有的溫情和感情,來對待自己想要疼的人,而那些無關緊要的人,與我何干?”薄言歸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神憐憫世人,卻也是最無情之人,我非神明,只愿愛你一人。”

  燕綰一怔,愣是反駁不了半句。

  “你不在身邊的那些年,我想過很多。”他往前邁步,徑直站在她跟前,近距離的盯著她,“為什么要浪費那么多的時間,在不相干的人和事之上,以至于錯過那么多?”

  后悔這種事情,如果上天給了一次機會,就一定要牢牢抓住,因為絕對不會有下一次。

  “不要再為不相干的人和事,耽誤我們的余生。”薄言歸輕輕的將人攬入懷中,“不管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只知道這一次,我是絕對不會再放開你的手。”

  燕綰眉心微擰,被擁在懷里的時候,心口有點微微的疼,說不清楚是什么感覺,只覺得眼眶濕潤,想哭又不哭不出來,仿佛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是的,受委屈了。

  可相逢至今,其實他真的半點委屈都沒讓她受,但她……好似有道坎,攔在他們之間,讓她不敢朝前走,不敢真的邁開那一步。

  “走吧!”他抱了抱她,又松開了她。

  對于她的糾結,他看在眼里,但他很清楚,自己不能著急。

  若是哪天自己也忘卻了前程往事,忽然有人告訴你,他曾經是你最愛的人,你怕是也不會相信吧?縱然將信將疑,也不會在沒確定之前,貿貿然的往前走。

  將心比心,便也沒什么可說的。

  牽著她的心,薄言歸只覺得無比心安。

  離開這院子的時候,燕綰回頭看了一眼,腦子里卻是那樣荒涼的院子里,他曾一人獨坐到天明的場景。

  孤冷的人,是很難暖心的。

  但若是暖了,便只有這世上獨一無二的暖,只暖她一人,再無其他。

  “這件事,就這么算了?”惠娘轉頭問枝月,“難道說,就不查了嗎?小姐幾乎已經肯定,死的那個不是燕蓮兒。”

  枝月瞧著她,“那你想如何?現在去找?去哪里找?打草驚蛇不說,還容易逼著狗急跳墻,可能做出一些喪心病狂的事情。”

  惠娘張了張嘴,忽然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終是訕訕的閉了嘴。

  這話是有道理的,燕蓮兒有多卑鄙,惠娘是見識過的。

  “惠姑姑,你似乎對她很是忌憚。”枝月用了忌憚二字,可見慎重。

  惠娘坐在車前,睨了一眼身邊的枝月,“你知道我家小姐的身份?”

  “知道。”枝月回答。

  惠娘苦笑,“都在演戲,卻都演得很好。”

  “主上有令,不得刺激夫人。”枝月斂眸,“抱歉。”

  惠娘搖搖頭,“你不是問,為什么對燕蓮兒那么忌憚嗎?若我說,從第一眼看到她,我就特別討厭,特別厭惡這個姑娘,你可信?”

  “信!”枝月深吸一口氣,“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感覺,哪怕她再柔弱,對待手底下人再溫柔,我也不喜歡。”

  有些人,裝得再好,身上的戾氣少不了。

  枝月在外辦差多年,什么人沒見過,暗衛少年營都曾是她在訓練,什么樣的虛偽沒見過?但這是主上的事情,當奴才的不能過問。

  “她的出現,就像是一顆老鼠屎,讓人膈應。”惠娘道,“那些年宮里宮外的,她沒少在背地里,給我家小姐下絆子。這些事情小姐都不知道,是因為有我們在旁邊護著,早早的替她擋了。”

  正因為把小公主保護得太好,所以后來,小公主才會吃那么大的虧,幾乎連命都賠上了……

  “她都干了什么?”枝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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