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反盜墓:開局嚇跑摸金校尉 > 第169章 大漢巔峰風水師董仲舒,入局!
  “先生,到地方了,這就是水寨酒樓!”

  “車費七百塊!”

  車門開啟,胡八一,王凱旋,白勝,徐九,徐元來到了三叔的約定地點。

  水寨酒樓,這名字起的很有湘西這邊的風味兒,一眼看去,也的確是這個味兒,這水樓酒店是依山而建,三條水從酒店兩側呈現蜿蜒流淌,每個蜿蜒地方都有一處竹木搭建的風景小酒樓,一眼看去,就連王凱旋這種風水白脖都感覺這地方風水聚攏,人財興隆,這風水一定是經過高人指點過的那種!

  “氣派啊!”白勝搓著手道,“老頭兒我一輩子都沒見過這么給力的酒店。”

  胡八一道,“那是,我三叔出手,必然是豪放,如果換做是胖子和大金牙,那就是住在水寨酒樓對面的麗賓大酒店了。”

  王凱旋不樂意了,“我摳門,老胡你嘛意思啊?你是說上次去月亮灣那邊,我讓你吃了一碗面條,沒去對面五星級大酒店的事兒?我不還是給你省錢啊!”

  一側的徐元張小辮揮手道,“不要吵了,大家先進去和三叔會面!”

  “對!先去和三叔會面!”

  “我給三叔打個電話先。”

  幾個人帶著行李熱熱鬧鬧走了進去,剛到門口,就看到潘子熱情的迎了出來。潘子今兒穿了一襲緊身迷彩短衫,襯的肱二頭肌和魚人線格外健美,吸引了不少酒店外邊的小妹妹。

  潘子熱情道,“可算是來了,老胡,老王,老九!這位啊,我想起了,九哥你族里的表叔是吧!我叫潘子,大哥多照應!”

  張小辮著重看了一眼潘子,這就是主上說的野生長生者?看起來好像也不怎么樣啊!這個家伙怎么做的,能讓主上每次提到他的時候都氣的磨牙啊!

  一側的胡八一指著白勝道,“我這次招的人手,野生我們摸金校尉一脈的老前輩了!”

  潘子遲疑的看了一眼白勝,沒有多問,而是笑道,“白老爺,老王,徐大哥,我帶你們去吃點東西,老胡,老九,三叔找你們,在樓上二一五。”

  “明白!那我們等會見!”

  “好說!”

  潘子帶著三人走了,胡八一和鷓鴣哨走過酒店大廳,眼神掃過酒店的裝潢,一眼看去,這地方都是仿漢的裝飾,似乎酒店很喜歡古籍書畫,就連大廳的最前面都掛著兩個諾大的墨寶字跡,一個是斗大的儒字,一個則是斗大的道字,兩個墨寶都是被精致裝裱過的,很有牌面。

  而最吸引鷓鴣哨胡八一的是,在兩個字之間,放著一尊酒店風水像。

  酒店有風水像是很正常的,多是武財神關二爺。

  可這個酒店在儒和道之間放的這位鎮宅的風水神像,不是武財神關二爺,而是一個手持書卷大漢儒袍的奇男子。

  鷓鴣哨好奇看了一眼這奇男子,“這誰啊!”

  胡八一道,“董仲舒,就是之前提罷黜百家獨尊儒術那個大佬,當年漢接了秦之后,百家思想亡而不僵,瘋狂內斗,各種百家胡亂出沒,董仲舒力壓百家,提出罷黜百家獨尊儒術,把儒家推向了最巔峰,從那之后,儒家就成了九流第一,孔老九就混成了至道先師。”

  鷓鴣哨點頭,“酒店放這個,能鎮壓風水?”

  “當然了。”胡八一道,“董仲舒這人學的很雜,主修是玄門道法,然后才是儒,他最擅長的占卜預言,曾經一己之力單挑諸子百家的陰陽家,儒家,墨家,農家,名家,提出了天人合一學說,這個學說直接推動了當時玄門的跨越式發展!可以說董仲舒是綜當時獨占鰲頭的風云人物,放這位需要特別的風水布局,你看周圍的玄關,步階就和普通酒店不一樣,周圍的擺設也是文房四寶和道法金錢盆符為主,就可以看到這酒店背后是真的有風水高人在操作。”

  鷓鴣哨道,“走了,我們上樓去吧!”

  胡八一鷓鴣哨走上了樓區,二一五房間房門半掩著,里面傳來三叔吧嗒吧嗒抽旱煙的聲音。

  倆人沒多話,直接進入了里面。

  “來了啊!”

  “一路辛苦了!”

  “瞎子,給老胡老九上茶!”

  黑瞎子倒了茶水,看著兩個人,“我說你們倆是坐牛車來的嗎?我們約定好是昨天,你們今天才來。”

  徐九笑道,“你猜的真準,我們那個火車是綠皮車,還真就是火車里的牛車了。”

  吳三省在一側笑而不語,畢竟現在的吳三省是解連環,解連環這人比較隨和,沒有吳老三那么沖動。

  喝著茶水,眾人很快進入了正題。

  三叔指著桌子道,“這一次來湘西,主要是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我們要先解救陳玉樓!第二件事,白玉京寶庫。”

  鷓鴣哨道,“陳掌柜現在是什么情況?上次咱們回來都沒遇到陳掌柜啊!”

  “這個!”三叔道,“我現在也不太清楚,常勝山那邊已經封山了,拒絕游客進山,他們那邊大山重重,瘴氣也多,沒有本地人帶路真的很難進寨子。”

  鷓鴣哨道,“很難進寨子?常勝山那么多人,總是要對外聯系的吧,生活物資什么的怎么搞定?”

  三叔笑道,“他們所有的對外營生都是通過一家百貨公司采購完成的,這家百貨公司的老總是這里的的百年家族,姓呂,名奉仙,和常勝山數代關系百年來一直都很好,對了,他還是這家水寨酒店的老總!”

  胡八一聽到這老板名字,笑了出聲,“呂奉先?是呂布嗎?”

  此刻門外傳來了笑聲,“不是呂布,但,勝似呂布!”

  那豪爽聲音剛來,就看到屋門開啟,一個身材魁梧的巨漢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這漢子,身高快有兩米三四,身著和體的仿古功夫長衫,雙手如鐵爪,一身鋼筋梭子骨,方鼻闊口,戟眉虎目,尤其是那一對眼睛,含兇蘊煞,說不出的迫人心寒,如果給他換上一身鎖子甲,再來個方天畫戟,那妥妥就是當世呂布呂奉先了!

  呂老板一步邁入,給屋子里所有人都帶來了巨大的心理壓力,尤其是鷓鴣哨。

  鷓鴣哨是彼岸花種,對于氣很敏感。

  呂老板這身上的一股氣,就給鷓鴣哨一種百戰將軍血戰沙場的感覺,和張小辮瞇眼時候給自己的感覺一模一樣!

  要知道張小辮當時可是大清準二品參將軍,正兒八經的尸山血海里爬出來的,而這位,即使不瞇眼,就比張小辮氣勢還強三分!

  這種人要是放在古代,鐵定就是呂布典韋級別的名震一方的大將軍啊!

  呂老板看著眾人古怪的眼神,似乎已是習慣,大手合抱,沖著幾個人道,“在下呂奉仙,仙是仙人的仙,不是先后的先,三國的那個呂布太沒腦子了,我呂家可和他呂布不是一個家,我家是文儒傳承,正兒八經的書香門第!”

  這書香門第四個字出來,瞎哥是真的繃不住了。

  你這一身疙瘩肉,你給我說你是書香門第,你讓三叔怎么看?

  三叔對于呂奉仙的話,居然很是贊同笑呵呵道,“你們幾個別笑,人家呂奉仙還真就是書香門第!祖上老厲害了,他的祖上是董仲舒的親傳弟子!”

  此言一出,胡八一明悟了,“我說呢,怎么下面風水堪輿位是儒門的中圣先師董仲舒,原來是儒家傳人啊!”

  呂老板豪爽揮手,“不要客套了,接著剛剛三叔的話說,你們想要了解常勝山的情況,除了我,沒有第二個人可以弄到常勝山的情況。”

  鷓鴣哨道,“你和常勝山是什么關系?”

  呂老板道,“我呂家和別的家族不太一樣,我家歷代出大塊頭比較多,像我這個身板,也就兩米三多點,你們看著比較高大吧,實則,在我家族譜里,我這個算矮子了!”

  瞎子有點崩潰,“你這么高,還算矮子?那你家最高的能有三四米?”

  呂老板道,“我當前知道的,三代以內的族人里,最高的應該是師叔祖,叫呂昆侖,這個家伙就破了三米三了!”

  鷓鴣哨聽到呂昆侖,下意識想到了之前在瓶山那回,陳玉樓有兩個左膀右臂,一個是花瑪拐,一個就是昆侖,昆侖在瓶山墓的時候為了救陳玉樓死在了甕城機關里,難道說,這個是昆侖的族人?

  如果是的話,倒也不難理解為何一向狡猾如狗的陳玉樓,居然會相信外人。

  畢竟這個外人的先祖曾經用命救過他陳玉樓,除了昆侖的后人,似乎陳玉樓也不會相信別的人了。

  呂老板沒有在昆侖和自己族內身高上多說話,而是直奔主題,“前段時間,我去了一趟常勝山,現在常勝山情況比較古怪,他們在尋找一個東西。”

  吳三省道,“什么東西?”

  呂老板看了看在座,念道,“雮塵珠。”

  雮塵珠一出口,鷓鴣哨頓時內心翻江倒海,雮塵珠,我找了一輩子的雮塵珠不是在獻王墓嗎?當時陳玉樓不是在墓里已經找到了雮塵珠嗎?難道說獻王的雮塵珠是假的?還是說滇王當時給雮塵珠掉包了?

  比起來鷓鴣哨對于雮塵珠的研究,三叔胡八一就沒有這么多了解了,三叔只是知道,雮塵珠是蛇神的一只眼睛,于高昌的墓里提到過,是個神器,那玩意后來流落中原就沒了線索。

  三叔道,“常勝山現在有線索了嗎?”

  “還沒有。”呂老板道,“不過我打聽到了一點情報,聽寨子里的養雞佬講,寨子里的神雞怒晴雞這些天一直都和陳玉樓住在一個屋,怒晴雞每天夜里都會打鳴,但是怒晴雞一天比一天衰弱了,族里都說,如果怒晴雞死了,那八成陳掌柜也活不久了。”

  鷓鴣哨明白的很,現在陳玉樓情況應該是被獻王索命,但是陳玉樓手里除了小神鋒,還有一個怒晴大公雞,這大公雞當時可牛皮了,鷓鴣哨很有印象,這陣大公雞應該可以暫時的阻斷獻王對陳玉樓的索命,可也撐不住太久,畢竟它只是個畜生,除非是遇到主上那種強大神秘的長生者,直接把獻王骨灰都揚了,要不陳玉樓橫豎是一個死字兒。

  吳老三很擔心陳玉樓,陳玉樓是吳老三九門生意可以說最靠譜的合作伙伴了,他和其他三個流派不一樣,他屬于那種有人有地盤有勢力的主兒,和這種小門派的摸金校尉發丘天官搬山道人不同,陳掌柜如果出事兒,那九門半壁江山都沒了,所以吳老三這次來的想法很單純,不惜一切代價,保住陳玉樓!

  吳老三看著呂老板,“呂總,雮塵珠這個東西,你有線索嗎?”

  呂老板笑呵呵道,“這個,我哪兒會有線索,我不過是個生意人,平常給常勝山送貨的,沒有啥事的話,我就先撤了。”

  呂老板收拾完就要離開,可吳老三并不放過他,三叔淡淡道,“關于雮塵珠,我其實也有一些研究的,據我所知,這個珠子最早出現在西域精絕古城,是鬼洞族圣物,后來遺落中原,商王武丁所得,命名雮塵珠,后來珠子傳到了漢,被人從西周古墓里挖到,而古墓位置就在滇國。”

  “滇國這個國家很有意思,屬于是秦始皇在位時期,大秦軍隊一路南征,直接把滇國干報廢了,所有人淪為秦民。”

  “后來秦滅,楚漢爭霸,大漢高祖劉邦繼位,劉邦繼位之后大漢開始恢復秦的疆土,但是很多秦軍都不聽漢皇的,南方進度緩慢,直到漢武帝時期,武運到了極點,大漢天威第一次超越秦,成為秦的取代者,這個時間段,滇國被漢打的節節敗退,而當時藏在滇國的雮塵珠就吸引了漢武帝的目光,漢武帝命令滇國之王滇王交出雮塵珠,否則大漢軍隊所到,滇國化作廢墟。”

  “滇王根本不是大漢的對手,可也不甘心如此屈服于漢,滇王有個弟弟,叫獻王,他就出了個主意,反正漢武帝沒見過真珠子,那就給漢武帝一個假的珠子,蒙混過關。”

  “后來……”

  說到這里,吳老三看著呂奉仙,“呂老板,你替我講下去,可好?”

  呂奉仙眼神里滿是怒氣,“你居然調查我的祖上背景!三叔,你真是奸詐啊!”

  吳老三笑了起來,“不是我要調查你祖上,只是你祖上太特么出名了,屬于那種黑夜里的電燈泡,海洋里的大燈塔,想不看見都難,還有你兒子,你兒子親自在網上說自己祖上是誰?你應該先管一管你兒子,我通過爬蟲把你兒子的數據庫爬了,你家祖上的那點秘密,你覺得能包得住嗎?”

  呂奉仙怒氣沖冠,“逆子!今日不扒了你的皮,你爹我跟你姓!”

  鷓鴣哨看著面前這一幕,心里暗道,臥槽,這里面難道說還有故事?

  鷓鴣哨急忙喊了徐明,“主上,起來聽故事了。”

  徐明道,“來了來了,我最喜歡聽故事了,哪個朝代的?”

  鷓鴣哨道,“漢朝的,漢武帝!”

  徐明來勁兒了,“是冠軍侯時代嗎?太妙了!開聽,故事會了屬于是!”

  吳老三把呂奉仙吃的死死的,笑道,“呂老板,別墨跡了,說罷!大家都是摸金倒斗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吳老三干嘛的,說明白了,我可以幫你把滇王墓給你倒了也不是不可能!”

  三叔此言一出,呂奉仙急道,“說話要算數啊三叔!”

  吳老三道,“我說話從來算數,就看你說不說真話了。”

  “說就說!”呂奉仙道,“接著三叔的話說啊!當初滇國那個廢柴滇王想蒙混過關瞞天過海,他想屁吃呢!大漢當時百家未滅,那百家高手各個都是人精,還有集大成者的董仲舒,那個假貨都沒送到漢武帝面前,就被董仲舒發現是假的了!”

  “漢武帝當時年歲已老,加上太子之死,他根本無心關心這個東西是真是假的了,真的也好,假的也罷,漢武帝不放心上。”

  “可漢武大帝不放心上,不代表所有人不放心上,董仲舒就很放心上,董仲舒縱覽百家是個神人,他發現這雮塵珠來歷很有趣,就使了個招,把一個叫呂步舒的人給踹了出來,讓他來調查這個雮塵珠的事情。”

  說到這里,胡八一若有所悟,“呂步舒啊!這個我熟悉,這個是董仲舒最得意的弟子,當年據說主父偃把他坑了。主父偃拿著一堆奏折讓人評判,那些奏折名字都取消了,呂步舒就當著漢武帝的面把一個人的奏折批的狗都不是,而那奏折是他老師董仲舒寫的,氣的董仲舒大呼逆徒,然后把呂步舒直接貶出長安,再也沒動靜了,對了呂步舒姓呂,你也姓呂,難道說……”

  呂奉仙略顯尷尬的道,“呂步舒是我家祖上!當初他得罪董仲舒是真作死,不過董仲舒緩過來氣后,也覺察到我祖上和他緣分已經盡了,董仲舒已經看透了因果緣分,他就給我祖上指了一條明路,去南方定居,我祖上當時心思活泛,他知道董仲舒放不下那個雮塵珠,就帶著假珠子,來到了滇國,想要以假換真,把真的珠子給套出來。”

  吳三省道,“那后來呢?”

  呂奉仙道,“后來啊,后來那一夜,滇國發生一場大亂,獻王出走,滇王大病,我主上不見蹤跡,后來獻王據說建造了一座大墓,有人把墓的位置給了滇王,滇王后來也歸天,歸天之后滇國大亂,城外大漢軍隊順勢收服滇國,滇國就成為歷史上的名詞了。”

  聽著呂奉仙的話,徐明注意到了幾點。

  按照劇情來說,獻王把真珠子拿走了,滇王才給漢武帝的假珠子,漢武帝沒在意真假,所以,獻王手里有真珠子這是事實。

  可現在看來,似乎漢武帝沒注意真假,獻王帶走珠子的既定劇情也是對的,唯一變數是,漢武帝麾下的董仲舒動了念想,還派了自己弟子橫插一腳。

  這么以來,徐明的社恐病又犯了。

  考慮到之前的精絕女王墓能把東漢于高昌扯進來,奧古公主墓能把大唐風水師楊公扯進來,龍嶺迷窟能把李淳風袁天罡扯進來,這次的獻王墓和滇王墓,這是打算給我扯個董仲舒嗎?

  臥槽!老天你在玩我嗎?

  你是打算給我來一個華夏五千年最屌風水師大套餐嗎?

  這些該死不死的牛皮人物他們都去世好不好!他們如果都還活著,我就很難受了!

  楊公,月神,李淳風就算了,再竄出來個董仲舒,這特么都湊一桌打麻將了!

  而我,居然是麻將!

  想下,將臣也帶個麻將的將字,徐明深深感受到這個世界的惡意,自己會被這些人打的親嗎都不認識的,這墓我不倒了行不?

  已經晚了!

  三叔聽此,聲音平靜,“看來,要想解開這些謎題,必須要把兩王之墓給開了!”

  呂奉仙道,“我已經有滇王墓的線索了!三叔下好決心,我可以和你共享!”

  “好!”吳老三道,“我需要和人商榷一下,呂老板先回去!”

  “好!幾位留步!”

  呂奉仙匆匆離開了。

  吳老三看著在座幾個人,“現在問題很明了了,當年不管呂步舒獻王滇王發生了什么,都可以確定雮塵珠是存在的,我們要解救陳玉樓,就必須盡快找到雮塵珠!”

  鷓鴣哨道,“所以,我們先開滇王獻王墓,最后去白玉京寶庫嗎?”

  “對!”吳老三道,“你們回去休息兩天,我需要準備裝備!”

  “明白!”

  “那撤了!”

  眾人紛紛離開。

  鷓鴣哨心里道,“主上,我總覺得這事情好像有點蹊蹺啊!”

  徐明道,“是很蹊蹺,雮塵珠這個線索來的太容易了!呂奉仙這也交代的太利索了。”

  鷓鴣哨道,“這里面有詐嗎?主上!”

  徐明道,“有詐倒談不上,不過可以確定一點,當年呂步舒這個家伙一定對珠子做了手腳,這讓獻王拿到珠子之后也無法全部消化,所以獻王一直在尋找呂步舒的后人,而陳玉樓明顯是知道呂步舒后人是呂奉仙,但是陳玉樓用了某種我們不知道的辦法抹殺掉了這個記憶,讓獻王不知道,然后陳玉樓以自己為魚餌,釣著獻王,在通過對外不斷暗示呂步舒,打算把獻王滅了!”

  鷓鴣哨道,“這,這,陳玉樓這好大的心計啊!”

  徐明道,“人家陳掌柜能當老大,還是常勝山老大,腦子可比你管用多了!可能獻王自己都沒想到,他的棋子居然對他藏了一手,但是這一次龍嶺之行,我的二十八星宿把獻王累的半死,獻王估計傷勢已經很嚴重了,迫切需要解決雮塵珠的弊端,也就是找到董仲舒弟子呂步舒的后人,而這時候呂步舒后人跳出來和我們合作,很明顯他也知道獻王在找自己,所以干脆先下手為強,把獻王滇王都干掉,他呂奉仙也能得利!”

  鷓鴣哨道,“聽主上一頓分析,我頓時不迷茫了,呂奉仙,陳玉樓,獻王,呂步舒,沒有一個省油的燈。”

  “是啊!”徐明感嘆道,“太特么燒腦了,這計謀太多了,真不是僵尸干的活兒,我先撤了,休息一會,太累僵尸了!”

  鷓鴣哨道,“這些告訴祖師爺嗎?”

  “告訴!”徐明道,“張小辮為人還可以的,而且腦子比你靈活,不愧是當過大官的人!你都告訴張小辮吧,他會教你怎么做的。”

  鷓鴣哨道,“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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