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惡毒女配兇起來全京城都怕蘇離蕭凜 > 第788章 入彀!

承月笑嘆:“今日來訪者,皆有要事,眼下這些人,已在浮云殿外排起了長隊,仙君瞧瞧!”
她指向不遠處,果見一條人形長龍正盤踞在浮云殿外,人人翹首以盼。
“這得排到什么時候?”莫清歡看到這么多人,暗暗著急,忙道:“我們有一樁十萬火急之事,要面稟帝君,煩請仙婢跟帝君好生說一說,能不能讓我們加個塞?”
“怕是不行哦!”承月搖頭,“每位仙君都說他們有十萬火急之事,通報到這會兒,我也實是分不清到底誰更急些!只能按這先來后到的順序,幫你們安排了!”
說完,從袖中拿出一個號牌,遞給鸞照:“你們是八百一十八號,且候著吧!等叫號之時進殿!”
“這……”鸞照拿著號牌,還想說什么,可此時又有人來,那仙婢忙著去迎接,他只得作罷,擰頭看向莫清歡,“莫兄,你還是決意要等?”
“當然!”莫清歡決然回。
“行吧!”鸞照嘆口氣,“到那邊暖閣候著吧!八百一十八號,且有得等了!左右有號牌在,也不必學他們在那里干等!這處暖閣,也只有我們這些近臣可用!”
說完轉身先進了旁邊的暖閣。
莫清歡猶豫了一下,還是跟在他身后走進去。
他盯了鸞照這么久,身心俱疲,口干舌燥,自然想尋一處歇腳之地,喝口水緩一緩。
暖閣內人不多,有幾位仙君在那里喝茶聊天,見到鸞照,都起身問候。
莫清歡與他們不熟,也不好隨意攀談,便自尋一方矮幾坐下來喝茶,一邊聽鸞照跟那幾人閑聊,說的無非是帝君相關之事,如此說了一陣,幾人頗感無聊,便邀鸞照去院外賞花。
鸞照看向莫清歡:“莫兄可要同去?”
莫清歡搖頭,語帶雙關:“鸞兄若有那閑情逸致,不妨同去!”
鸞照一聽這話,便知他不愿自己前往,遂訕笑擺手:“你們去吧,我有些疲累,趁著這機會,在暖閣中歇一歇!”
眾仙君拱手而去,鸞照蔫頭巴腦的回了暖閣,對莫清歡道:“我有些困了,去隔壁打個盹兒,若到我們了,你叫我便是!”尛說Φ紋網
莫清歡點頭,目送他去了隔壁休憩。
如今人在浮云殿,他倒不擔心對方再作妖,鸞照便算跑了,他也可直接面見帝君,揭露他的罪行,那樣反對鸞照不利。
他在暖閣內喝茶靜候,一邊想著見到帝君后要如何回話,絲毫沒有察覺到,不遠處的花蔭處,鸞玉鸞英姐妹倆正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兩人身后,立著一男一女,女的是自稱承月的仙婢。
“蕓仙子,你瞧,他那模樣,對得起你吧?”鸞玉對“承月”吃吃笑。
“的確是個俊俏郎君!”“承月”笑得浪蕩,“除了帝君和天帝,這天境的其他仙君,皆比不上他!”
“我也比不上嗎?”她身邊的男子調笑道。
“承月”輕哧了一聲:“當然比不上!你就只得一幅臭皮囊罷了!人家可不一樣!一瞧,便知是個端方守禮的清朗君子!這身上的氣息,也是清新冷冽,不像你這般污濁!”
說完,吸了吸鼻子,一幅饞涎欲滴之態。
男子輕哧一聲:“說得你多干凈似的!大家還不是同污同濁?”
“行了!”鸞玉輕聲打斷兩人的互懟,“你們喜歡干凈的,我可都給你們安排好了,到嘴的美色,該吃的趕緊吃,吃完還有重酬,就別在這里浪費時間了!”
“可我瞧他好像還很清醒的樣子……”“承月”猶豫著,“若不然,再等一會吧?”
“豈能在這里干等?”鸞英輕笑,“你去撩拔一二,那茶水中的銷魂才會愈發濃烈!如此,你們方能干柴烈火,共赴巫山!”
“行吧!別忘了你許諾我的報酬!”“承月”輕笑一聲,理理衣裳,正正釵環,扭腰擺臀走出去。
鸞玉扭頭看向方才的男人:“這把火開始燒了,仙君,你也該動身了!梅山的那把火,我也派人點燃了,接下來,端看你的了!”
“殿下放心,小仙此行,絕不辱使命,定要那莫凝拜倒在本仙的錦袍之下!”男子拱手作揖,眸中欲念滿溢,所出之言,更是浮浪之至,讓他原本還算英俊的臉,說不出的油膩齷齪,令人作嘔。
“那便預祝你馬到成功!”鸞玉笑得花枝亂顫,“那位凝后美名遠播,你此行可得好生的,騎一騎她……哈哈!”
“那是自然!”男子笑得愈發淫邪,“我可是四海八荒最好的馭馬之人,只要我騎過的馬,個個乖順聽話!可惜公主殿下不得空,不然,可親看我騎術如何……”
“我呸!”鸞玉唾了一口,“趕緊滾吧!”
男子怪笑一聲離開。
而此時的“承月”,一扭三搖,已經晃到了莫清歡面前。
莫清歡因著口渴,此時已將滿壺茶水飲盡,只不知如何,這茶似是愈飲愈渴,原先只是喉中干渴,這會子,連身上也莫名燥熱起來,不過須臾之間,竟出了一身大汗。
他煩躁的扯掉外袍,又將中衣松口松了松,以袖作扇甩弄著納涼。
可惜,即便如此,那股熱意卻絲毫未減,反而有愈來愈烈之勢,原先只是熱,這會兒卻又泛起絲癢意,很快便在四肢百骸間擴散開來。
莫清歡初時還未反應過來,直到鼻間氤氳著一陣脂粉香氣,他猛地抬頭,正對上方才那仙婢勾魂的媚眼,他腦子里“嗡”地一聲,瞬間明白自己墮入了怎樣的迷局!
然而,腦子雖清醒,可這身子,卻是愈來愈迷糊了。
而面前的仙婢,此時卻已粘乎乎的貼上了他的身,一雙手如游蛇,鉆入他的領口,在里面肆意游動著,她的手心出了汗,又粘又濕,如蛇的粘液,令人作嘔。
“滾開!”莫清歡怒吼一聲推開她。
原以為以自己之力,定能將此女擲出窗外,誰想手觸到她身上,卻綿軟無力,非但未推開此女,反被她捉住,徑直拉到胸口間,直接塞到她衣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