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黛麗也醒了過來,搖了搖腦袋,猛然間發現自己是寸褸不著,嚇得發出一聲尖叫。
“啊…”
一抬頭,正好和呂傳堯來了個大眼對小眼。
“對不起對不起。”
呂傳堯慌忙從床上爬起來,要穿衣服。
簡黛麗一把抱住他的后背,“表哥,你不要走,我害怕。”
“對不起,黛麗,是表哥一時糊涂。”
“不怪你,難道你不喜歡我嗎?”
呂傳堯一怔,從內心說,他對這個表妹有莫名的情愫。
“喜歡,可是我們…”
“沒關系,我們現在是親上加親,我不管外人如何說。”簡黛麗把被子掀開,“表哥,我把第一次都給了你。”
呂傳堯定睛一看,床單上有著醒目的幾朵梅花。
“黛麗,你…”
說實話,這還真的令呂傳堯沒有想到。
簡黛麗生長在呂家、日國的這種環境中,竟然還會保持著處子之身。
簡黛麗趴在他的懷中,再次抽泣起來。
也不知道是為這種孽緣,還是失去了第一次,又或者是痛心失去雙親。
呂傳堯心中嘆息,愛憐的緊緊摟住對方的身體,親吻著那張臉上的淚痕。
心中赫然想通,表妹又如何,只要他喜歡就行。
誰敢背后咬舌根,那就是死路一條!
而唐風這一夜,卻什么也沒有做。
只是陪著老婆林千雪聊天,說了說報仇的一些事。
第二天,聽說他回到林家,葉修親自過來拜訪。
主要是向唐風匯報關于擊斃簡云天的事,也順便問了問他師父金震風的近況。
送走葉修,唐風才去了值班室。
“小公子!”桂平陽趕緊拉開值班室的門,讓唐風進去。
唐風坐了下來,“最近感覺怎么樣了?”
他沒有提發生在林家的事,而是關心桂平陽的修為。
有些事記在心里即可,也不用多說什么。
桂平陽說:“我最近發現丹田中有一股氣流蠢蠢欲動,就像要沖破壁壘一樣。我強忍住不去管它,就是憋得太難受了。”
“我幫你瞧瞧。”
唐風探出手,搭在了桂平陽的脈搏上。
一絲修為透體而出,順著脈搏探測桂平陽的身體。
桂平陽很是訝異,他能感覺到有種如同電流的東西直透身體內部。
武道中人打坐觀想,能一定程度內視身體,這并不是什么秘密。
就是一般的武林高手,練到一定程度,只要進入冥想,同樣能內視。
可唐風卻是利用修為直接窺探桂平陽的身體。
良久,唐風才松開了手。
“還需要堅持一些時日,一定要控制住自己。”
桂平陽點點頭,“我知道的。”
接著,他忍不住問:“小公子,你又突破了?”
“僥幸摸到后期的一點門檻,只是有些感悟罷了,還遠得很。”
桂平陽怔了怔,自嘲地笑了笑。
“小公子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只有老桂才是世上最愚鈍的。”
唐風哈哈大笑。
“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你的修為比起一般的后期高手都要深厚,只是過去走了不少彎路。”
“一旦突破,你的戰力會立即顯現出來,這種積累并不會白白浪費。”
的確,這就好比是一座大橋。
花了無數的時間去打根基,一旦完工,百年千年都會屹立不倒。
武道一途,是沒有任何的捷徑和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