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森滿嘴的苦澀,心中是無比懊悔,失魂落魄的走了。
所謂驕則滿,他仗著是集團公司元老,在這里只手遮天,可這個天不是他的。
唐風曾經好心提醒過他,可他聽不進去,如今只是一句話,就讓他的天頃刻間坍塌。
在埃爾法.卡倫的恭迎下,唐風來到樓上的小會客廳。
埃爾法.卡倫親自泡茶,又叫來公司副總,立即把合約補簽,恭恭敬敬地送到唐風手中。
合約拿到手,唐風也不想停留。
“埃爾法,我們一起走,你順便送送我。”唐風說。
“是!”
埃爾法.卡倫見唐風并沒有因此事而生氣,反而讓他送一程,心中的不安才徹底放下來。
兩人下到一樓。
艾利還彎腰恭送。
埃爾法.卡倫屁顛顛地去把車開過來,又親自幫唐風拉開車門,親自當了司機。
目睹了這一幕,艾利和安保驚愕得下巴掉了一地。
“艾利,這位唐先生是什么人啊?”為首的保安問。
艾利搖搖頭。
“我也不知道,說是埃爾法先生的重要客人。”
安保翻了個白眼。
“客人?你覺得唐先生會是客人嗎?”
艾利聳聳肩,她當然清楚,只怕這位唐先生不是客人那么簡單。
埃爾法.卡倫把唐風送回酒店,唐風才笑著和對方告別。
他回到房間,時間才下午的四點多。
遙遠的澳洲,布里斯班的郊區馬場。
“表哥,這馬好高大。”呂黛麗嬌聲說。
呂林剛剛從馬廄里牽出一匹相對比較溫順的駿馬。
全身黑色皮毛,油光晃亮,頭頂有著巴掌大的白色鬃毛。
“戴麗小姐,這匹馬的年齡三歲多,如果你喜歡,以后你就是她的主人,還可以給它取個名字。”呂林笑道。
“可以嗎?”呂黛麗把目光看向了表哥呂傳堯。
呂傳堯聳聳肩,表示沒意見。
“好吧,那就叫它…叫它黑羅剎吧。”
呂傳堯怔了一下,不知道呂黛麗為什么會取這么一個名字。
呂黛麗有些膽怯地撫摸著駿馬的頭頂,“你以后就叫黑羅剎了,我會好好愛你的。”
黑羅剎倒是很通人性,輕輕鳴叫了一聲,還用頭噌了噌呂黛麗的手。
呂林又拿出一副馬鞍給黑羅剎安上,“黛麗小姐,你現在可以騎一騎。”
呂黛麗從來沒有騎過馬,心中躍躍一試。
她苦著一張臉,“表哥,你帶我吧。”
呂傳堯倒是沒有推辭,緊了緊馬鞍,“戴麗,你上馬要這樣上。”
他做了個示范動作,還講解了一下如何控制馬,如何向馬兒發出指令。
隨后,便讓呂黛麗自己上馬。
呂戴麗哪上得去,最終還是在呂傳堯的攙扶下才上到馬背。
初學騎馬,呂傳堯也不敢任其奔跑,便牽著馬繩慢慢地行走,讓呂戴麗先熟悉馬背上的顛簸。
呂戴麗是個對什么都充滿新奇的女孩。
一時間興奮得咯咯直笑。
幾圈走下來,她又不過癮,“表哥,你也上來吧,帶著我跑一跑。”
頓時,呂傳堯就有些猶豫了。
雖說再是表兄妹,可這男女畢竟有別。
何況都不是小孩,在馬背上身體難免會親密接觸,是很尷尬的。
“你快上來吧,小時后我們還是光腚長大的,什么沒有見過。”
呂黛麗知道呂傳堯在忌諱什么,開著玩笑捂嘴直笑。
“好吧,表哥是考慮到你已經是大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