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陳源答應之后夏初雨懸著的心放下來,她也躺下想要抓緊時間休息。
她剛剛躺下不久,又立馬坐了起來。
門被人打開了,許多人闖了進來。
首當其沖的就是何元飛。
在赤水道,何家和夏家相比,連個屁都不是。
就是一個普通的家族,說句不好聽的,何元飛這樣的臉給夏初雨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但今非昔比,夏初雨被逐出夏家,又沒有修行天賦。
失去夏家的庇護,誰都敢過來踩上兩腳。
何云飛知道這件事后,就曾堵住夏初雨,要不是當時杜若楠在場夏初雨還真就遭了。
當時杜若楠狠狠的教訓了何元飛一頓,事后他想要報復的時候夏初雨和杜若楠已經離開赤水道。
后來,杜若楠在忘憂山莊出事何云飛也知道了。
他更沒了顧忌,想要找到夏初雨好好的凌辱、折磨。
只是找了很久,夏初雨就和人間蒸發了一樣,他本來以為以后再也見不到夏初雨了。
沒想到,今天竟然再次見到了。
“你們瞧瞧,兩張床。”何云飛樂了,“我就知道初雨為了我會守身如玉。”
他盯著夏初雨,“是不是啊,我的美人。”
夏初雨臉色非常難看,她注意到了劉錦榮和李可云。
肯定是這二人認出了自己。
李可云也挺普通的,不過夏初雨沒有修行天賦,所以也就沒有去那些特殊的院校,她的朋友圈子以普通人居多。
夏初雨沒說什么,她看了看陳源。
這也把何元飛等人的目光吸引到了陳源身上。
“我很感謝你不像個男人,這么個大美人在旁邊,你竟然能分床睡。”何元飛盯著陳源繼續道:“但,你敢和初雨在同一個房間里睡覺,就有點沒把我放在眼里啊。”
“知道我誰不?”
陳源坐起來盤腿坐在床上看著何元飛,“我睡覺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我給你們一個機會。”
“你們從窗戶跳下去,活下來了,那是老天不收,我就不再追究你們的責任。”
“牛逼啊。”何元飛點了一根煙,“就帶著初雨住這種破酒店,還感覺自己是個人物嗎?”
“讓老子跳下去,呵呵……你腦子是進水了吧。”
“何少,和他廢什么話,既然想讓咱們跳下去,那就扔他下去。”
“對,扔他下去。”
跟過來的那些人叫嚷著,都圍到了床邊。
“不……那樣太便宜他了。”何元飛吐出一口煙,“正好用這孫子立威。”
“把他閹了,扔到街上。”
“這個主意好。”
“還是何少會玩。”
“我來動手。”有人取出來一把蝴蝶刀,盯著陳源,“孫子,躺好我給你做個小手術。”
“閉上眼。”陳源淡淡開口。
先前已經見過血腥場面的夏初雨急忙閉眼。
“閉眼,閉你嗎。”蝴蝶刀男子罵了一句,揮舞了兩下蝴蝶刀,可接下來他愣在那了。
手里空了。
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蝴蝶刀就到了陳源手里。
在他愣神的剎那,被陳源一把揪住按在了床上。
何元飛等人也愣住了,什么情況這是?
“都上了,愣著干嗎?”
何元飛大喝一聲。
嘭嘭嘭……
這些人還沒動手,門外傳來敲門聲。
何元飛等人回頭,只見一名身穿白色長裙的女子正站在外面。
長發飄飄,朱唇泛著光澤,娥眉杏眼。
當真是絕色。
何元飛眼都看直了,但很快就把目光收了回來。
因為在這個女人身后還跟著幾名男子,一個個威武不凡,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角色。
何元飛急道:“放心,我們馬上解決,不會再發出聲音,不影響你們睡覺。”
女人的目光越過何元飛等人落到了陳源身上,她輕啟朱唇,“請問,是陳源陳先生嗎?”
這……
何元飛等人臉色變了變。
“是我。”
“我是朱美君,因為家母病情嚴重,這才冒昧前來,希望沒有打擾到陳先生。”
朱美君的到來,陳源并不意外。
蕭城主已經跟他說了這件事。
蕭城主的一個本家侄女嫁到了赤水道,這兩天突然遭遇疾病。
也是今天才聯系蕭城主,想問問能不能幫忙找到醫生。
蕭城主就問了問陳源,得到陳源的同意就把陳源來赤水道的情況告訴了朱家。
朱美君就是蕭城主侄女的女兒。
“不打擾,既然你們來了,那現在我就過去看看。”
陳源把那名先前玩蝴蝶刀的男子松開,下床穿鞋。
“喂,你們有點沒把我放在眼里吧。”何元飛撇了陳源一眼,又看了看朱美君。
在見到朱美君的時候,何元飛不知道對方底細,沒敢說什么。
可聽朱美君自報家門,他放下心來。
朱美君這么漂亮的女人,不應該寂寂無名,而何元飛對于赤水道的那些名門大戶,如數家珍。
朱美君這個名字,是聽都沒聽過,哪里還會怕。
“陳先生,這些人我來處理吧。”朱美君目光冷了很多。
“你算什么東西,處理我?”何元飛盯著朱美君,“看來,老天眷顧,是讓我享齊人之福啊,你和初雨的姿色不想上下。”
“那就……”
他還想再說什么,朱美君身后的那些保鏢已經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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