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預料的，還要更加不堪！
“客官說笑了！‘玉露瓊陽酒’的釀酒之法，是一等一的機密，整個天瑯城就只有三個勢力掌握著。你覺得，我有可能告訴你？”
“老大，咱們只管這酒沒問題就行，管它怎么釀的干嘛？據說這釀酒可是個累活，而且這等好酒的釀酒材料，必然非常難得，就算我們知道了，也不可能靠自己去釀酒啊！”
郭崇鼎還以為楊牧是想打聽釀酒之法，然后自己回去將“玉露瓊陽酒”給釀造出來，如此就不用在這邊買酒。
砰！
楊牧陰沉著臉，將手中酒杯，砸在地上。
一聲砰響，讓店內眾人心頭都是一顫。
就連從店門口走過的人們，都停下腳步，好奇的朝店里面打量。
“就是因為這酒有問題，所以，我才要問一問，他是要怎么釀出來的！”楊牧冷冷道。
“有問題？”郭崇鼎神色一驚。
掌柜同樣變了臉色，驚怒道：“住口！我醉塵居數百年的老字號，名聲堪比金玉，容不得你在這里胡說八道！你說‘玉露瓊陽酒’有問題，倒是說說看，到底哪里有問題？”
店小二見門外人們交頭接耳，大聲道：
“你們兩個外地人好不要臉！我看你們壓根就付不起‘玉露瓊陽酒’的價格，純粹就想占便宜品嘗一口！
如今嘗過了，便說是假酒，不打算買！還有沒有道理可講？哼！想占我們醉塵居的便宜，做夢！當我們天瑯城的人好欺負么！”
聽到這番話，門外人們看向楊牧和郭崇鼎的眼神中，很快便充滿了鄙夷和嘲笑。
面對眾人的視線，楊牧依舊平靜：“你們真要和我說‘玉露瓊陽酒’的詳細釀酒過程，我還沒興趣聽呢。我就只想確認下，這‘玉露瓊陽酒’釀酒的最后一道工序是什么？”
“釀酒的最后一道工序，自然是裝甑蒸餾！無論好酒還是劣酒，這最后一步都沒什么不同。”
掌柜一聲冷哼。
人們望著楊牧的眼神，也像是在看一個無知的門外漢。
楊牧嘴角勾起：“是嗎？可你這酒的最后一道工序，卻好像并不是這樣。”
“你什么意思？”掌柜表情微微一變。
楊牧道：“我的意思是說，你這酒在蒸餾之后，還添加了另一道工序。”
“老大，什么工序？”郭崇鼎接話道。
楊牧道：“下藥！”
“下藥？”
郭崇鼎雖然不懂酒，但并不傻，他想了想，驚道，“你是說，剛才喝完后，那種精力充沛的效果，不是來自酒的本身，而是下在里面的藥物？”
“那股奇特的香味，同樣不是來自酒本身，而是后面添加的。”
楊牧點了點頭，用地球上的說法，這叫做出廠后又在里面加了添加劑！
這種法子，在地球上，早就被那些黑心廠商給用爛了！
掌柜神色驚怒，正想反駁，結果聽到楊牧接下來的話，整個人呆若木雞。
“香味來自‘千日月霖花’，是將花瓣曬干，與‘血烏石粉’以三七的比例混合，碾為粉末，加入酒中；
那讓人感覺精力充沛的藥性，則來自‘白澤玉靈參’！掌柜的，我沒說錯吧？”
楊牧一臉似笑非笑，望著已經傻眼的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