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靖甜盯著李天楓,冷冷的說道:“你要明白,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李天楓無言。
心里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這扯蛋的人生。
說起來,她這確實和自己有什么關系?
你喜歡我,我不喜歡你,這都是很正常的,你表白我,我拒絕你,這也是很正常的,怎么這么正常的一件事,天底下每天每時每刻都在發生的事情,偏偏到了自己身上,就這么扯著蛋疼呢?
最蛋疼的,自己怎么就這么巧,遇到了張靖甜,本來以為和張靖甜沒太多的事情,誰知道竟然卻又隱藏著這么大的一場恩怨?
“對不起。”
李天楓說道。
是啊,自己還能說什么呢?
雖然李天楓覺得自己并不需要對她說對不起,自己好像也沒有錯。
但是,人家都這么慘了,自己還是道個歉算了。
“呵呵,不用了。”張靖甜嘴角浮起一絲譏諷的笑容,看著李天楓。
“我不需要你的對不起,而且,雖然我沒有了愛了,但是我生活卻過得很富足,從某種角度來說,呵呵,我還要感謝你呢,如果你當時候沒有拒絕我,我和你在一起了,現在我恐怕也要跟你一樣東奔西走為生活和工作奔波。”
李天楓……
“說實話,一想到你去路邊野雞店去找妹子,我就感覺到十分惡心,快兩年了,你還越來越屌絲了,呵呵,看來老天真是有眼,讓傷害過我的人,還在原地踏步。”
李天楓心里嘆了口氣。
他現在知道了張靖甜心里的痛苦和傷害,所以對于張靖甜的這些嘲諷也沒有往心里去了,是啊,就讓這女人發泄一會兒。
“對不起。”李天楓又一次說道。
“滾!”然而,張靖甜卻冷冷的吐出一個字。
“你沒資格跟我說對不起。”張靖甜嘴角幾聲冷笑,說道,“說真的,就你這樣,真的是配不上我當時的喜歡。”
“現在我不但對你沒有半分喜歡,心里有的只是鄙視,和恨快,滾!”
“唉。”
李天楓輕嘆一口氣,就轉身離開了。
而張靖甜,輕蔑的笑著看著李天楓漸漸消失在街道的街燈下,慢慢的,她臉上的輕蔑笑容逐漸的消失了。
隨即,一種憂憤浮現在她的臉上,那是一種說不清楚的憂憤和恨意。
張靖甜蹲下去,將臉埋在自己的雙臂中,慢慢的啜泣起來。
再說李天楓,離開了之后。
就隨便找了一個酒店,住了下去。
躺在床上,想起剛才的張靖甜,心里也不免有些唏噓和難過。
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真的沒想到,女人的心思竟然如此之復雜和深邃,難怪有說,女才是最奇怪的兩腳獸,這么一件自己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的事情,竟然會給張靖甜造成了這么大的傷害,甚至左右了張靖甜的人生了啊。
那,溪溪呢?是不是,自己曾經做過的一些無意的事情,自己不關注,不在意的事情,溪溪卻會記得嗎?會影響她,她也會恨自己吧?
自己不在意的事情,對她都有如此大的力量。
那么,自己在意的事情,豈不是會對溪溪產生更大的傷害?!
溪溪在棉甸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自己一無所知。
自己答應去機場接她的,最后自己也沒去了。
這些事情,光是自己想起來,心里就內疚悔恨不已,那對于溪溪來說,是不是產生的傷害想想都可怕?!
畢竟今天,李天楓已經從張靖甜身上,見識了女人最細膩的內心活動和最記仇的一面了。
哎!這扯蛋的兩腳獸的感情,可能比四腳首的感情要復雜的多。
哎,不想了,早點睡,明天就去白云山的天機門,去拜謁那個神秘的糊涂大師。
李天楓心里默念著,不久便沉沉的睡著了。
此時,廣舟市的某一高級別墅區,的一戶別墅的房間里。
這房間,綠色的裝飾,曼妙的帷帳,可愛的玩偶,精致的擺件,很顯然,這顯然是一個女孩子的房間。
“姐姐,你在想什么啊?”
一個穿著花藍色睡衣的少女,看著身邊一個穿著淺白色睡衣的美女,說道。
穿著淺白色睡衣的美女此時,正托著香腮,坐在暖黃色的臺燈下。
這美女,長相俊俏,鼻頭微微翹起看起來很是高貴,又仿佛帶著幾分驕傲,側臉完美無暇,幾縷精致的發絲垂落在耳旁,偶爾拂動,仿佛是三月散落在碧江之上的楊柳枝條,風輕輕一吹,柳香就彌漫醉了春風。
不過雖然是微笑,但是目光里,卻總有一種說不清的悲傷和落寞。
“姐姐,你還在想以前的事情嗎?想那個惡魔嗎,姐你忘了他吧?”藍色色少女說道。
“不,我不會忘記他,我要把他的狗像牢牢的記在心里,刻在骨頭里面。”穿著淺白色睡衣的美女咬牙切齒的說道,然后放下了手里的筆。
她站起身,拿起面前那張被自己畫滿了毫無意義的圓圈的紙張,打開了抽屜,那抽屜里,類似這樣涂涂畫畫的紙張,已經厚厚的一疊,少說也有上百張了。
少女用手輕輕撫摸過那些紙張,目光里的好似有淚水在閃動,臉上的肌肉都好像在微微在顫動,然后把那張紙,放了進去,關上了抽屜。
“姐姐,你說爸爸既然知道你沒有死,他們為什么不早去接你。
“因為我,我在二十六歲前,有一大劫,所以也只能把我寄養在別人家。
現在我被一個人渣賣了,還差點被一條肥豬凌辱了,被車撞了,這應該就是我的大劫了。
“哎,我們姐妹的命怎么這么苦,現在他們!姐姐你說,爸爸為什么要我嫁給雷劈云。
穿著淺白色睡衣的美女,突然站了起來,“因為我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們在他們眼中就是一個異類。”
“他們都會不擇手段的想殺了我們,但是現在我們絕不能坐以待斃,我們也要要殺了他們,尤其那個把我賣了的人,我要把他碎尸萬段……”
“所以現在爸爸把你嫁給雷劈云只是我們的一個計劃所以只有委屈你了。”
“不,姐姐,這不是委屈的問題,這是要玩的命啊。”
“姐姐,你可能還不了解這雷劈云,他就是這兩年從龍島雷家來的一個少爺。”
“而這雷劈云,來到這廣舟市后,仗著龍島雷家的身份,在這廣舟市無惡不作,每年不知道要玩弄多少女人,不僅如此,他做過的壞事,可以說是罄竹難書,強奸,毆打,虐待,據說番是被他玩過的女人,下場都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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