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地獄行之緬北 > 第215章 囂張至極
  第二天起來,我發現所有人都離開了房間。等我走出去的時候,全部人都整整齊齊的坐到了工位上。我晃眼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八點多快九點的樣子。

  說來也怪,判官等人居然會讓我睡這么久,沒讓人把我叫醒。可能,這就是經歷昨晚的事,所享有的“特殊待遇”吧!

  走到大廳,我終于看到了昨天老狼接過來的那些豬仔。一個個都哭哭啼啼的跪在地上,估計是剛剛經受了一頓招呼。

  歐文就這么坐在沙發上抽著煙,看著一群豬仔。

  我見眼前這情景,已經沒有多大感觸。剛開始那會,我還會可憐這些人。覺得他們年紀輕輕,不該踏上這條不歸路。

  可是后來見多了,也就慢慢釋懷了。這種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事,我無法阻止。

  而有些事,上升到一定層面以后。就不能單純的用對或錯,來作為評判標準。沒有絕對的對,也沒有絕對的錯。

  只不過是站位不同,所處角度不同。所以,看到事物的層面也會有所區別,僅此而已!

  可能在某個夜深人靜的時候,我也會為自己漸漸浮現的這份“冷血”輾轉難眠。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我不冷血,又能如何?

  這些人,大多都是因為自己內心的那份貪念,才會淪落至此。不過,這其中也不乏有許多涉世未深的小孩。

  至于那些主動到此的人,我毫不在意。我所做的一切,也不是為了他們。而是為了給那些不諳世事的小孩一個機會,一個不會墜入魔窟的機會。

  就在我看向這些跪在地上的豬仔的時候,看到其中有一個熟悉的身影,我不由得一驚。

  可當我再次仔細看向他的時候,我才再次確定,是自己看錯了。這世上竟有長得如此相像的人!

  不仔細看,我還真把剛才看到的那個豬仔當作小黑了。要不是他比小黑白出許多,我真以為他就是小黑。

  歐文見我出來,伸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那意思就是示意我,過去坐。

  “文哥!”

  我坐下后,跟歐文打了一個招呼。

  “嗯!我聽說,你昨晚聽勇猛的?”歐文似笑非笑的看了看我。

  “沒有,文哥!運氣好!可能是沒有為判官文哥做出多大貢獻,老天覺得我命不該絕,這才又把我給放了回來!”我半開玩笑的說道。

  “不論如何,你經過了判官的考驗!這個地方,以后一定會有你的一席之地!”

  “謝謝文哥!沒有你們平時的教導,也不會有今天的我!文哥,這幫新來的,怎么處置?”

  我實在不想和歐文再糾結昨晚的事,連忙岔開話題說道。

  “你想怎么處置?”歐文抬了抬下顎對我說道。

  “一切聽從文哥的安排!”

  “先磨磨!新來的銳氣都挺盛,狗兒,你先招呼著!”回答完我,歐文又對著大狗說道。

  “得嘞文哥!”

  “那個!你過來!”

  我對著那個長得像小黑的豬仔說道,歐文大狗聽到我突然叫人,都是一臉疑問的看著我。

  那個豬仔過來以后,我便開口對他問道。

  “你叫什么名字?”

  “報…報告老大,我叫朱健!”

  問完,我又轉頭對歐文說道。

  “文哥,你看這家伙像不像之前有個人?”

  聽到我的話,歐文皺了皺眉看著朱健,若有所思。

  “你別說,還真他媽的有點像!”

  “你來這里干嘛來了?”問完歐文,我又轉頭對朱健繼續問道。

  “賺…賺錢!”

  聽到這歐文大狗和一群打手哈哈大笑起來,我聽到朱健的話,也有些啼笑皆非。

  “賺錢?賺誰的錢?你打算怎么賺錢?”

  我一連串的問題,問得朱健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回答。

  哐!!!

  我拿起茶幾上的煙灰缸,毫無征兆的就朝著朱健身上扔去。煙灰缸結結實實的砸在了他的胸口,唔~朱健瞬間捂住胸口,一聲悶哼!

  經過了解,我才知道。朱健是在一個單親家庭,他連他父親是誰都不知道。母親二十不到,就生下了他。

  他就這么被母親一手拉扯大,母親本以為他會是自己的希望。不曾想,這家伙初中沒上完就出來混跡社會了。

  算得上是個實打實的問題青年,吃喝玩樂,黃賭毒。除了毒品沒有碰,其他的,他一樣不落!他母親一開始還對他抱著希望,后來直接就不在管他。

  他沒錢了就跟母親要,后來一次偶然的機會。他在上網的途中,“結識”了這邊園區里的人。其實,也就是招聘部的人。所以,聽說這邊能賺大錢,他就毫不猶豫的過來了。

  哼!

  聽完他的介紹,我一聲冷哼。隨后,冷冷的對他說道。

  “你別叫朱健了,我給你取個新名字。以后,你就叫賤豬吧!這名字配得上你!”

  “狗哥,辛苦!都交給你了!你玩夠了,我再來安排。”

  噗!!!

  說著,我抬腿就是一腳,把賤豬蹬得老遠。

  然后,我就坐在沙發上,繼續看著大狗會怎么處理這群人。就在大狗準備下手之時,一個打手從旁邊的房間里提著一個袋子走了出來。

  “狗哥,這是昨晚上收的所有東西!”

  打手把袋子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大狗見狀,拿著手里的電棍對著袋子里就是一頓搗鼓。

  里面有錢包,銀行卡,身份證,還有手機。大狗讓打手把所有的身份證,全部拿出去進行銷毀。留下了里面的銀行卡,手機和錢包里的現金。

  打手將所有身份證拿走以后,大狗走過去,把所有手機拿起來,一個接著一個的關上機。

  在拿到一個黑色手機的時候,大狗盯著手機看了許久。隨后,便拿起手機,轉身對那群跪在地上的豬仔問道。

  “這個手機是誰的?”

  問完,大狗掃視了一圈。接著,賤豬便顫顫巍巍的舉起了手。見狀,大狗臉上浮現出一個十分陰險的笑容。

  一般來到這邊的所有豬仔,身份證會被全部銷毀。手機有的會被銷毀,有的會被直接關機放到專門存放這些物品的房間。

  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在以后的時間里,可以用這手機來聯系豬仔本人的家人。但是,在一七年一八年的時候。這種園區主動聯系豬仔家人的事,很少見。

  通過毆打豬仔,錄制視頻跟豬仔家里敲詐錢財的事。也是后來疫情之后的事,這些豬仔,在當時,即使家里人知道他們失蹤。也無法聯系上,就算報了警,也會石沉大海。

  警察就算查,也只能查到個大概行蹤。即使查到了這些人偷渡到了緬北,也無法像現在一樣做出有效的救援。

  而這個過程,也不是三天五天就能查到的。雖然天網系統正式普及也是在一七年九月份左右,可以通過天網查詢這些人的蹤跡。

  但是,任何這類“設施”,不是一開始普及出來,就是十分完善的。所以,自然就會存在一些“死角”。

  等真正查到之時,也已為時過晚。因為被害人早就深處異國他鄉,只能聽天由命。這就是為什么緬北這群人,會如此囂張至極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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