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走后，我和歐文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我走到工位上以后，燕子轉頭，一臉詢問的表情看著我。她可能是在好奇，剛剛丁一他們幾個被帶上去，這些人對她們做了些什么。看到燕子的樣子，我悄悄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我明顯感覺到的是，燕子確實是變了。不像之前，看向我的眼神中，不再有以前的那種擔憂。
在判官叫她進房間之前，哪怕是看到新來的那群男的。被歐文這群人折磨，她神色之中也會表露出些許憐憫。
而現在，我對她做完這個動作之后。她卻只是異常平靜的輕微點了點頭，隨后，便轉過身去。
坐下不久，小黑又像那天楠楠那樣。對燕子說自己有客戶搞不定，想請燕子幫他忙。說的話，也和楠楠那天所說的如出一轍。
燕子也沒有拒絕，直接就接過了小黑的手機，就開始幫小黑聯系起來。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小黑和楠楠就這么反反復復的請燕子幫忙。
他們沒有搞定的這些客戶，在燕子手里，充值率將近百分之七八十。對于成功充值的這些業績，燕子也是毫無例外的一分沒要，全部都把它給到了小黑和楠楠。
小黑和楠楠可能是心里過意不去，所以就把自己的業績分了一些給燕子，一個大概分了五分之一的樣子。
燕子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點頭對著倆人笑了笑。看到這，我覺得心里總算是有那么一絲安慰。至少這倆人，多少還算是有些良心。
在樓下待了半天后，我做完手里的活。就起身往樓上走去，到了樓上，我走到辦公桌前，率先把東旭和黃毛叫了起來。
“情況如何？”
“南哥，最近進賬的頻次倒是很多，但是額度都不大。”聽到我的問話，東旭回答道。
“你呢？”接著，我又轉頭看向黃毛。
“南哥，我這邊也是一樣的，都是些小單子。”
“現在總的業績有多少了？”
聽到我問這話，黃毛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回答。而東旭則是看了一眼黃毛，隨后對我答道。
“南哥，我粗略估算了一下。這段時間的業績加到一起，差不多完成了目標的三分之一！”
“差不多？離結算業績時間還有多久？想過沒有？現在才完成三分之一？時間早就過半了，你們覺得這樣下去，能完成？還有你，以后，隨時給老子把樓上的業績算清楚了。我要一字不差！”
“你們各自帶的新人，情況怎么樣？”
“還好！”黃毛看了眼后面幾個新來的，而后說道。
啪！！！！
我不假思索的，對著黃毛就是一巴掌。
“還好？你給老子說還好？你告訴我什么叫還好？”
黃毛直接被我扇蒙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別怪我沒提醒你們，新人要是完不成我定下的業績，你倆一同受罰！除了新人，把業績墊底的，沒有完成一半以上的人，全部給我指出來！馬上！”我沉聲對東旭二人低吼道。
其實對于這些人，我一清二楚，也知道是那些人沒有完成。之所以讓他倆自己指出來，我目的就是準備看看二人的反應。
聽到我的話以后，東旭輕微皺了下眉。遲疑片刻后，開始一個一個的將人點了起來。而黃毛則是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就把所有沒完成業績的人指了出來。
啪～啪～啪～啪！
“哼！不錯，真不錯！一，二，三，四，五！五個人！呵！總共就這么幾個人，你們他媽有將近一半的人沒有達到我說的目標！好！真好！”
看到站起來的幾個人，我一邊緩慢的鼓著掌，一邊笑著說道。
“南哥！怎么處理啊？”看到我的樣子，老狼坐在沙發上一臉玩味的問道。
“怎么處理？還能怎么處理！看來，今天我不開這個殺戒都不行了！”
“別啊！南哥，這種小事怎么能勞煩你親自動手呢？去，都解開帶過來。”老狼對我說完，又對著一旁的打手示意到。
打手將幾人解開以后，便把他們帶到我跟前。幾人過來一直低著頭，嚇得瑟瑟發抖。過來后，幾人在我身后空著的地方站成一排，我正準備開始處理幾人。
沒想到，老狼突然開口了。
“哎～南哥，要不，這幾個人你交給我處理？自從你上來開始，所有的事情你都是親力親為的。兄弟們輕松倒是輕松了，只是好久不活動筋骨，總感覺渾身不得勁！”
“行，狼哥都發話了。那就你來，別弄死就行！”我咧了咧嘴，輕笑著對歐文說道。
“得嘞！兄弟伙，還不趕緊謝謝南哥賞賜！”
“謝謝南哥！”聽到老狼的話后，幾個打手同時對我說道。
“狼哥，你能不能別調侃我啊？行了兄弟們，帶走吧！人是你們的了！”
說著，幾個打手就將沒完成業績的幾人分別帶到了兩個房間。老狼見狀，也起身準備跟著走過去。走到一半，又突然停了下來。轉過頭，一臉猥瑣的看了看我。
“哎～滇南，剛剛在樓上判官是不是說除了丁一，另外兩個女的可以隨便處理？”
我稍微愣了一下，便瞬間明白了老狼是什么意思。隨即，便對他點了點頭。
“噢噢！這樣，下面就先交給你了。我改天有機會再來活動筋骨，我先上去，別一會被黑熊那家伙捷足先登了！”說著，老狼便對我挑了挑眉。還沒等我回答，他就轉身快步朝著樓上走去。
我明白他話的意思，也知道他想上去對那兩個女孩做些什么。就像大狗之前說的，他遲早要死在這上面。我也十分期盼，大狗的話能夠應驗。
目前來說，丁一是暫時安全的。相比來說，丁一夠幸運。幸運的是她能有個有錢的爹媽，可能像她這樣幸運的人，又能有幾個？
而同行的兩個女孩就沒這份運氣了。二人必然還會經受許多非人的折磨和侮辱，這是鐵定的事實。
就像被關在樓上的其他女孩一樣，到最后是生是死，會去向何處，無從得知！
不過，我也沒過多去管。要想做成大事，必須得心如鐵石。
且不說我現在做什么對她們來說都于事無補，就算我能將她們救下，那接下來的人呢？那些再次陸陸續續被騙進來，抓進來的人，我又當如何？
況且，我現在真要做什么，無異于千里送人頭。而我，也不具備那個實力，也沒有那份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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