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麗敏看得冷笑，“連游泳都不會，你這么蠢，到底還會做什么？”
“救……”
周靈還在水里撲騰，試圖浮起來。
但造景池里水很深，足有三米多。
她的身體在一點點往下沉，越來越多的水從她鼻子、口中、喉嚨里灌進去。
忽然、一根竹竿伸到她面前。
周靈連忙抓住，緊緊拉著。
抬頭時，卻見是高麗敏站在池塘邊，手拿竹竿高高在上的盯著她：
“周靈，這里可不是華夏，也不是其余任何國度，這里是北玄國！
我們北玄國崇尚以武服人，以能力服人。
你以為你空占著后位就了不起？在我們所有人眼里，你什么都不是！”
“我們想對你動手就動手，想打你就打你，你在我們眼里，就是一條一無是處的狗！”
邊說高麗敏邊將她不斷往水里泡。
“啊……”
周靈被竿子戳下去，水又嘩嘩嘩往她口腔鼻子里的灌。
在她快要窒息、快要喘不過氣時，高麗敏又將她從水中拉起來：
“喔，說你是狗都是侮辱了狗！狗好歹還能看門咬人，你會干什么？你就只會哭哭啼啼？只會喊救命嗎？
真是從沒見過這種蠢貨！就你這樣的人憑什么能嫁給北帝？憑什么！”
高麗敏越說越生氣，不斷將她朝水里淹。
反反復復，一次又一次。
直到最后，周靈的手臂快要拉不住竹竿，高麗敏才和幾個丫鬟將她從水里拖上來。
一群人高高在上地盯著她。
高麗敏用腳踩著她的臉：
“周靈，在我們北玄國想要得到尊重，除非你能力比我們強！
今日的事你要是告訴北帝，我們有千萬種方法弄死你！聽到了嗎？”
周靈被踩得臉變形，畏懼地只能不能點頭：
“我……我不會說……不會說……”
“哼！把這里收拾干凈！”
高麗敏這才收回踩著她臉的腳，帶著一群人離開。
周靈躺在冷冰冰的地上，全身是水，又冷又難受。
周圍是恢弘的宮殿，錦緞綾羅，美玉雕欄。
但這里的一切繁華，全不屬于她……
她耳邊不斷揮著高麗敏的話：
“我們北玄國崇尚以武服人，以能力服人。
你以為你空占著后位就了不起？在我們所有人眼里，你什么都不是！”
“說你是狗都是侮辱了狗！”
“狗好歹還能看門咬人，你會干什么？你就只會哭哭啼啼！”
眼淚從周靈眼中流淌而出。
能力……武力……
她什么也沒有……什么都不會……
曾經，她也是將軍府中人人寵愛的千金。
可六歲那年，父母死亡，整個周家無一幸還……
她從此失去一切，被送去鄉下樸素一生……
她早已經什么都沒有了……
周靈抽泣著從地面坐起來，自己去找衣服換。
又拿了抹布蹲在地上，把滿地的水漬擦拭干凈……
到了傍晚時分，高麗敏帶著一群人送餐進來。
精致的菜肴、點心、應有盡有，十分豐盛。
周靈邁步走過去，準備坐下，可一群丫鬟用力一推。
“啊！”的一聲，周靈被推得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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