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瞇著眸,似是感知到什么,對白玙吩咐:
“立即將御三也找過來,用內力為朕運功!”
白玙皺眉:“贏帝,你現在的身體傷勢實在太過嚴重,即便輸入內力、五臟六腑也無法運化,反倒會加重其負擔。
現在只適合慢慢修養,等身體恢復些再行運功!”
“怎么?朕殘廢了、叫不動你們了?”
帝贏冷冽的目光落在白玙身上。
白玙皺了皺眉,片刻后,只能道:
“是。”
他起身出去叫了御三一同進來,讓僧人離開。
三人圍繞著帝贏而坐,帝贏坐在中間。
他們一同運功,將內力化為無形的治愈力、緩緩注入男人體內。
帝贏眉心緊皺,遒勁的身軀上滲出大顆大顆汗珠,浸透他的衣裳。
衣裳緊緊黏在他身上,將他的身軀顯得更加健碩。
上面還有明顯可見的外傷血痕,皮肉翻卷,為他增添了些男人的野性。
到最后、經歷過極致的痛苦,臉色總算變得好看了些。
可白玙知道,那只是強勢的支撐。
幾個小時后,身體的虧損會更加嚴重。
帝贏卻不以為意,冷聲命令:
“去辦件事!”
另一邊。
楚驚幗憑借著直覺,來到最偏僻的地帶。
她放飛了那么多人像捕捉儀,但目標全都在海那一邊的大陸。
而海瀛國,沒有留下一個尋人機。
她莫名的直覺,覺得帝贏可能還會在海瀛國。
到達這山脈時,果然、那種直覺更加濃烈。
她利用醫療包、在大山之中穿梭。
終于在晌午時分,看到林子里坐落的那棟古樓。
而古樓的后院森林地帶,有無數的人在訓練著。
那些人、好像是……
楚驚幗緩緩降落,落在不遠處的樹梢上。
就見被訓練的人,是一個個身穿黑色便裝的護衛。
那些護衛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好像在訓練著輕功。
輕功在這個時代、是借用一些力道來躍飛幾米或者數十米。
但此刻那些訓練者,被安排在一棵高達百米的樹干之上。
那棵樹鶴立杰出,周圍樹木全部被釘上尖銳的釘子,無法借力。
有人將他們從樹干上推下來,鍛煉他們凌空的能力。
被推者毫無借力之處,又不能去借力周圍訂滿釘子的樹木。
有的能凌空飛行一些高度,有的卻直接從高空摔下來。
“啊!”
“啊!”
深邃的山林里,不時回蕩著男童青年們痛苦的慘叫。
在旁邊的臺子處,幾人負手而立。
為首的男人身形挺拔高大,明明在這深山古林之中,可他周身的氣場盛壓松柏古樹。
在他旁邊的御二皺眉道:
“主子,這訓練似乎太過嚴厲,好幾人已經摔斷腿……”
男人卻臉色冷冽無情:
“朕如何訓練,還輪得到你置喙?”
話語里卷雜著殺氣。
御二嚇得連忙跪下:
“屬下知錯!”
楚驚幗看到他們時,眸色偽閃。
真的是帝贏。
她的直覺竟然帶她精準找到!
她用意念出了醫療包,落在離帝贏幾米遠的地方。
帝贏看到她時,長眉一擰:
“你來做什么?”
話語里帶著些難得的詫異。
楚驚幗看了眼御二,又看了眼不遠處訓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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