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低頭一看,陳金龍手上此時正拿著一枚針。
那一枚針和普通的銀針完全不一樣,雖然也很細長,卻沒有銀針本來有的硬度和光澤,而是一枚木針。
幾遍夏荷對這些事情全然無知,她依舊能察覺到,那木針上蘊含著強大的力量。
陳金龍只是拿出來木針,周圍……風起云涌,氣流翻滾。
“師傅,這……”夏荷咋呼著臉。
陳金龍一針猛的朝著自己胸口扎下去。
鮮血瞬間飛濺出來。
“天道有輪回,鬼門十三針曾經幫過陳家!如今,他也會害了陳家!陳天選的天選之人應該是我,且,必須是我!”
語畢,夏荷看到陳金龍手上的銀針,發生了奇異的變化!
很神奇。
那一枚銀針,就像是在嗜血一般。
夏荷深吸一口氣,想要上前阻攔,陳金龍又擺擺手,示意她不要肆意妄為。
……
川州。
陳天選去了小溪附近沒找到木針,無功而返。
一路上風景不錯,他卻沒看風景的心情。
回到方家。
方糖和妞妞正在玩耍。
見陳天選回來,妞妞急忙沖上去,小手摟著陳天選的胳膊,搖晃著說:“爸爸,你回來啦。”
“爸爸,剛才我和媽媽一起玩,我聽到媽媽肚子里弟弟的聲音了。”
“弟弟什么時候才能出來和我一起玩。”
陳天選一把抱起來妞妞,摸摸他鼻子,又探了探方糖的肚子。
一切脈搏平穩。
陳天選這才安心的說:“放心吧,弟弟很快就會出來。”
妞妞立馬歡呼起來。
“太好了,妞妞能和弟弟一起玩了。”
陳天選把妞妞在地上,讓白兔和妞妞一起玩。
隨后,看著方糖問道:“怎么臉色不太好。”
方糖愁眉苦臉的說:“老公,佰草鋪的事比我想象中還要嚴重。之前也的確是我傷了他們的心,現在我回去店鋪里,挺多人對我都不太待見。”
雖然佰草鋪一直是方糖在發工資,但方糖上次為了陳天選去巴結古家,幾乎是把佰草鋪給放棄了。
佰草鋪的人,對她有成見也是正常的。
陳天選拉著方糖,說:“就這個事啊?你放心,我來給你處理。”
“怎么才能重新獲得人心?”方糖一臉茫然,這幾天拼命的奔走,幾乎都是灰頭土臉。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
佰草鋪那些合作商,幾乎都不給方糖好臉色看。
方糖帶著禮物去拜訪那些合作商,得來的都是冷嘲熱諷。
“喲,方總,不是巴結上古家了嗎?你可是森林公園里的女人,我們可不敢和你合作。”
“丁總,哪里的話。我今天來是為了和你們談一下佰草鋪的續約問題。”
“談不了,高攀不起。”
方糖吃了一鼻子灰,咬著牙繼續去找下一家。
“方總,好久不見!”
來到胡家里,胡家的家主倒是很客氣,直接伸過去手。
方糖也高興的伸過去俏手,剛要握手,胡總卻又收了胡來。
他嘆息的說:“方總,您看看……我這鄉下人的手,哪里有資格和方總接。”
“胡總你這……”
“方總,鄉下人的凳子,你也不要坐了。你看來我們這里,簡直就是蓬蓽生輝,但我們承受不起啊。”
方糖黑著臉,手心里全是汗。
一臉幾次,全都碰壁。
方糖也很清楚,這些人不是在恨自己,而是在恨古家。
正在和陳天選說話,門外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
“方糖,春蘭在嗎?我來找她。”門外的敲門聲,是隔壁的戴嬸。
方糖應聲說:“媽,有人找你。”
劉春蘭正在后院,和妞妞玩耍。
一聽有人找,急忙走出來。
出門后,看到是戴嬸,立馬就準備關上門。
可戴森笑著,說:“春蘭,我女兒從國外留學回來了。咱們一家,多久都沒聚過了!我女兒的意思,今晚上請你們一家一起吃個飯。”
“不吃,沒空。”
劉春蘭現在已經學奸滑了。
方糖不在這段時間,太多人來她這里找過麻煩。
什么請客不請客。
分明就是想挖苦她。
劉春蘭心底很清楚,就要關上門。
門外,一個穿著國外時裝,帶著墨鏡的女人已經推門而入。
她看了一眼方糖,又看了一眼現在的方家。
噗嗤一聲。
直接笑了出來。
“方糖,幾年不見啦。”
一聲問候,她直接過去抱著方糖,也不管方糖愿意不愿意。
方糖深吸一口氣,咬著牙,只好配笑著說:“溫爽,好久不見,你回來怎么不給我說,我提前去機場接你。”
溫爽卻連最后一點的慈善,都懶得裝出來。
她哼了一聲,說:“方糖,咱們不是很久沒見。其實,今天早上,我還見過你。”
方糖凝神,遲疑道:“今天早上?”
今天早上,自己去了丁總的別墅。
溫爽點頭,說:“對啊,今天早上,我在丁總的別墅上見到你。其實我這次回來,不是為了回來做學術研究!最主要的目的啊,是為了回來和丁總結婚。”
“你說咱們女人,不就是想找一個合適的男人嫁了嗎?”
“丁總對我追求了多年,我一直在國外忙自己的學術。這一次,我真的被他打動了。”
“當時你灰頭土臉離開丁總別墅的時候,我正luo身趴在頂樓的泳池上,沒來見你!真不好意思啊。”
方糖臉一黑。
原來,不是來團聚。
是故意來自己面前裝的。
這也難怪,溫爽長得高挑,有模特身材。從小,她和自己就在一個學校讀書。
溫爽和自己回家路線一樣,卻從來不和自己一起走。
方糖知道,溫爽心底一直就不爽自己。
但今天,估計拿丁總的事來說自己,溫爽這……真的是在方糖傷口上撒鹽。
見方糖臉色不好,溫爽更高興了,笑著說:“方糖,要不這樣……我幫你,說動一下丁總?”
方糖清楚,溫爽準沒好事。
這時候,戴嬸也嘲笑著說:“劉春蘭,你女兒怎么回事,攀附古家就得到這個下場?”
劉春蘭低著頭,竟然捏了捏拳頭。
她朝一旁陳天選看過去。
眼神里,似乎已經咬定!
陳天選也知道,方糖可是為了自己,才去古家的。
不管結果如何。
自己的女人,沒人敢低看一眼。
陳天選冷道:“丁總?算什么玩意,我們需要去求他?今天早上,我老婆去找他,只是給他一個臺階下。既然他不要……那他,只有給我們顫抖下跪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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