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帝業江山紀 > 第七十六章 窮山惡水出刁民?
  柴悅柔聞言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嬌聲道:“這怎么成?論公你是皇帝萬金之軀,論私你是我夫君,我怎么忍心讓你受這樣的委屈。皇上若是不愿與臣妾同床共枕也不是不行,臣妾睡在軟塌上就好。”她心中是真的有劉承業的位置,說這話也是真心疼他。

  劉承業聞言卻是拿了被子與枕頭,起身朝著軟塌走去,嘴上說道:“你只說對了一半,朕是皇帝是萬金之軀,朕如今也是你的夫君。但是別忘了朕更是個男人,哪里有跟女子搶奪床鋪的道理?”說話間他已經鋪好了床鋪躺了上去,溫聲說了句:“睡吧。”

  柴悅柔側著身子睡到了龍床之上,此刻她思緒萬千,捫心自問難道自己就這樣出嫁了嗎?她當日從皇宮里偷著跑出來可是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大盛帝國愛上一個男子,更沒有想到這個男子居然就是大盛的皇帝!這一切實在是發展的太快,快到讓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雖說是想像在做夢一般,但她的確是嫁人了,嫁給了大盛天子!

  想到劉承業柴悅柔的心便跳的厲害,她翻了個身看向劉承業。軟塌上劉承業仰面極為隨意的躺著,和衣而睡,看起來極為瀟灑。即便是睡著了的劉承業依然是那么的帥氣。柴悅柔深深的被劉承業所吸引,似乎他身上的每一處地方都是那么的令人著迷。

  雞還沒叫劉承業便醒了,她看了看柴悅柔小丫頭睡的正香。劉承業見此情景無奈的苦笑了笑,輕手輕腳的便打開了長寧殿的大門。檀兒居然已經在門外等候,她的手里拿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一件皇帝常服,是天青色的龍袍。見劉承業出來檀兒恭敬的低聲道:“皇上,皇后娘娘讓奴婢伺候您更衣,說是讓您到鳳儀宮用過早膳再去上朝。”

  劉承業這些日子夜里都不會住在宣政殿,許傾城也就不再留在宣政殿,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正宮鳳儀宮。她是個極為守規矩的人,在這皇宮里更是不能太過隨意。劉承業聞言點了點頭,低聲道:“皇貴妃還沒起呢,先回鳳儀殿吧。”說話便領著檀兒去了。

  到了鳳儀宮許傾城已經準備了一大桌子的早點,都是劉承業愛吃的。見劉承業進來她一臉笑容的迎了上去,打趣的道:“昨夜睡的如何啊?沒有讓小姑娘受委屈吧?”

  劉承業一臉回味的點了點頭道:“嗯,長寧宮的軟塌睡起來還算舒服,不錯。今后朕打算就睡在軟塌上,雖說小了點但也別有一番滋味啊。”說話間其上了飯桌。

  許傾城給劉承業盛了一碗粥,眉頭微皺道:“你二人昨夜沒有同床共枕嗎?這樣的話會不會太過冷落了人家小姑娘,那丫頭雖說大大咧咧的,但這種事情終歸讓人傷心。”

  劉承業聞言搖了搖頭道:“傷心個什么勁,那丫頭昨夜還爭著要睡軟塌。放心這樁婚事究竟如何她也清楚的很,心里不會有疙瘩。只要你平日里多與她玩耍,相信日子過的不會差。”劉承業說話的功夫也不耽誤吃飯,沒多少功夫一碗白粥便喝完了。

  許傾城聽了這話心中不由的嘆了口氣,這種事情她知道自己是很難說服劉承業的,干脆也就不再多言。劉承業吃飽喝足了之后讓許傾城親手為他換上了那件天青色常服便徑直去了宣政殿。經過高嬌的允許劉承業如今每天都在宣政殿舉行日朝,所謂日朝就是每日一朝。有事的大臣可親自面見皇帝,訴說自己奏折中的內容,這樣更加直接。

  每日的日朝高嬌是不會參加的,自從南境幽冥之事過后高嬌真的是放了很大一部分權利給劉承業,大部分的折子劉承業只要批閱過她看都不看。只要這些折子的內容不涉及自己的貼身利益,她根本就不在乎。她這樣做其實就是給神明看看,劉承業已經成為大盛真正的皇帝,自己這個太后并沒有做出什么鳩占鵲巢的事情,希望上天寬恕。

  兵部尚書許建出班稟報道:“老臣啟奏皇上,西境進來匪患頻頻,臣提議是否命西境軍出動,雷厲風行的滅了匪患,只有這樣百姓才能安然度日,否則單靠府衙兵力根本難以解決啊。”土匪,哪朝哪代都有,大盛雖說立國一百九十五年,但還是沒能徹底滅匪患,每過個一二十年就會鬧一次匪患,而且地點比較固定,多發于西境,或者西南交界。所以從大盛立國開始到劉承業的老子劉志安是沒少在這件事下功夫,頭疼的很。

  聽了許建的話劉承業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掃視了一眼下方的大臣,冷冷的問道:“諸位愛卿,朕很是好奇想問問你們,我大盛如今立國一百九十五年傳到朕已經歷經五帝,怎么西境那地方總是鬧土匪?你們都是朕是前輩,能不能與朕說句實話?”

  劉承業的話語雖說溫和,但言語間已經有了濃濃的寒意。包括許建在內的五六個大臣都忍不住縮了縮脖子。要知道眼前的這位少帝雖說登基還不到一年卻是個殺神,殺了一個親王,殺了一個刑部尚書。一個是皇親國戚,一個是朝廷二品。這樣的人他都敢殺,更何況是他們這些大臣?別問他哪里來的這個膽子,人家就是有這個膽子!

  許建聽了劉承業的話連忙恭敬的道:“回皇上的話,西境的環境相對于其他三境來說有些惡劣,可以用青山惡水來形容。這些土匪在沒有做土匪之前,其實都是無辜的百姓。大多都是日子過不下去,最終才上山落草為寇的,這事情恐怕是很難逆轉。不過無論他們之前是什么身份,既然選擇了做土匪那就是一條不歸路,最穩妥的法子就是剿滅!”許建這話說的是有理有據,但是劉承業的臉色卻變得越發陰沉起來。許建見此情景心下不由的一跳,心說難不成自己是說錯了話嗎?究竟是那句話說的不對頭了?

  卻聽劉承業淡淡的道:“許尚書,你話里的意思朕明白,你是想告訴朕所謂窮山惡水他出刁民,這刁民中的佼佼者最終化作了土匪!是不是這個意思?”許建聞言連忙的點了點頭,哪里知道劉承業卻怒聲道:“放屁!這世上哪里有什么窮山惡水?”

  劉承業這話一出大殿中的大臣呼啦啦跪了一地,許建更是臉色變得極為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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