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嫡女重生,嫁渣男死對頭奪他江山 > 第三百零九章 殿下想做什么

曲輕歌無意偷聽旁人說話,但確實是她先在小花園的樹后的花壇邊坐著的,而后來的童三小姐主仆二人來后也沒先檢查下有沒有外人就說起了體己的話。

當兩人開口后,曲輕歌覺得自己這會若突然出現,只怕更不妥,只能繼續坐著了。

“也不知道六殿下是怎么看我的。”童小三姐擔心道。

她身邊的婢女回說,“依奴婢看六殿下一定是喜歡三小姐的。”

童三小姐羞紅了臉,臉上帶著藏不住的笑意,嘴上卻道,“你胡說什么呢,我跟六殿下才第一次見面,哪就談得上喜歡不喜歡了,我只希望他不討厭我才行。”

婢女見童三小姐分明一副動了心的模樣,笑著道,“怎么可能會討厭呢,三小姐長得這般好看,又是京中數一數二的才女。方才六殿下不還親自出門給三小姐指路嗎?”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六殿下性子冷,若真討厭三小姐,剛才怎么可能親自出門給小姐指路呢。”

童三小姐聽著婢女的話,臉上的笑意也慢慢加深,帶著羞意不好意思道,“你說的也是。”

婢女看著童三小姐的表情,笑著道,“小姐這是對六殿下動心了?”

童三小姐想了想道,“六殿下長得那般好看,論才情、武功也是數一數二的,更有旁的男子沒有的潔身自好,哪位女子會不喜歡呢。”

“是啊,要不然那嚴家小姐也不可能都懷上七殿下孩子了,還心心念念的想著六殿下。”婢女說。

童三小姐驚得忙道,“這樣的話別亂說。”說完她忙四下看去,“若不小心被人聽去了,你的小命都要沒的。”

婢女嚇的臉色微變,捂著嘴巴小聲道,“可這是人盡皆知的事啊。”

畢竟每一次嚴芷雯看見六殿下時從不收斂自己對他的情意。

“人盡皆知你也不能說。”童三小姐接著道,“我們出來也挺久的了,娘親跟貴妃娘娘應該也說完話了,我們回去吧。”

坐在花壇上的曲輕歌聽著童三小姐主仆二人漸漸遠離的腳步,將手里把玩著的枝葉扔了出去。

沒想到袁貴妃娘娘居然也出宮了,看來對這門親事當真用了心。

不過……

佳人才子應該也不會讓她們失望的。

曲輕歌起身,仰頭長長的呼出一口寒氣,皇子大婚她送什么禮物好呢?

隨即曲輕歌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自嘲的笑,皇子成婚,她一個臣女似乎也不必送禮。

曲輕歌自認為的收拾好了情緒,提步回去。

上了三樓后,曲輕歌邊向她們的雅間走去邊下意識的看了眼剛才謝塵暄與童三小姐出來的雅間,就在路過三樓的另一個雅間時,雅間的房間突然打開。

聽到開門聲的曲輕歌轉頭看見,看到屋里的人竟是謝塵暄時,她愣在了原地。

就在此時,屋里的人伸出手握住曲輕歌的手腕,微用力將人拉進了屋里,重新關上了門。

曲輕歌被拉著進了屋里才回過神來,她看著站在門邊的謝塵暄,下意識的就要離開,“殿下,抱歉,如果有事需要商量,我現下沒空,改天再約時間吧。”

曲輕歌說著繞開謝塵暄開門要走,然而她的手還未碰到門栓已經被謝塵暄握住,“我有……”

謝塵暄的手握住曲輕歌手腕的瞬間,被曲輕歌狠狠甩開,而對方甚至后退一步拉開與他之間的距離,面色冷肅:“殿下自重。”

自重?

謝塵暄承認自己被曲輕歌的這句話傷到了,而曲輕歌后退一步的動作則更讓他惱怒。

謝塵暄心中不忿的上前一下,如他所猜,曲輕歌立即又后退了一步。

曲輕歌的這一舉動讓原本等著想要跟她解釋的謝塵暄氣極,他面色微冷,目光如炬的盯著曲輕歌,說著早已經在心里翻來覆去好多天的問題:“怎么?跟我就需要保持距離,跟宋公子就不需要?”

曲輕歌聽到謝塵暄質問般的語氣,不悅抬頭,“殿下慎言,我與宋公子間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你送他香囊?”謝塵暄音量微提高。

曲輕歌皺眉看著謝塵暄,除夕那夜小弟的話他果然聽到了,“我……”

曲輕歌下意識就要開口解釋,剛出聲便想起他跟童三小姐相看的事,又想到方才聽到的話,收回了想要說的話。

等著曲輕歌解釋的謝塵暄見她竟然不說話了,心里更是酸痛不已,“為什么不說話了?”

為什么不否認,不解釋?

曲輕歌看著謝塵暄眼中的質疑跟怒意,本就失望與生氣的情緒在此時也達到了頂峰。她一次次的拒絕,推開,他為什么還要來撩撥。

為什么對她說那些話后,又轉身與旁的女子相看。

可偏偏自己還可笑的答應他,在他離開時不與旁人相看!

曲輕歌覺得這一刻的自己簡直是個笑話,是個與前世一般陷于男女之情中的蠢貨。

曲輕歌與謝塵暄四目相視,冷漠無情的話脫口而出,“我要對殿下說什么?我與殿下不過是合作關系,我的私事跟殿下有什么關系。”

曲輕歌垂落在雙側的手藏于袖中,緊緊握起,憑心里再難過她迎視著謝塵暄的視線都未退開半分。

他們只是合作關系而已!

氣極了、醋極了的謝塵暄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竟會得到這樣一個答案,此時站在曲輕歌面前,眼巴巴過會想要向她解釋的自己,真的很像一個笑話。

自己的解釋,眼前的女子根本就不在乎。

或者說,她從未在乎過他。

所有的自己對她的特殊,都不過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一切的一切,都是自作多情。

謝塵暄雙拳緊握,難過卻又不肯放棄,他提步上前。

曲輕歌后退。

然而謝塵暄并沒有停下,繼續一步一步向前,曲輕歌繼續后退,越退心中越慌,腳下的步伐也越來越亂。

直到她的腰間抵上了屋內的桌子,退無可退,她慌張的想要轉身走開。然而下一刻,謝塵暄已經近在咫尺,她微慌抬頭,看著謝塵暄滿是怒意的雙眼,故作鄭定的怒問,“殿下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