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嫡女重生,嫁渣男死對頭奪他江山 > 第一百零七章 心有質疑

早已經猜到這些的曲輕歌并沒有生氣,她平靜的看著曲二夫人拒絕道,“不可能,我不會將月亮交給你們。若按二嬸所說,是月亮勾引在先,那為什么二弟還需要蒙著面跟賊一般的闖進我的院子,強迫于她呢。”

“說句不好聽的,二弟這樣的行為跟外面讓人唾棄的采花大盜有什么區別。這事若是傳出去,京城的人會相信二弟是被勾引還是自己色欲熏心呢。”曲輕歌語帶譏諷道。

曲二夫人本就心疼自己的兒子被打成那樣,現下聽到曲輕歌這么說,更是暴跳如雷。她大叫一聲就要沖著曲輕歌撞過來,一副要跟她拼命的樣子。

然而剛上前兩步便看到曲靖暉移步到曲輕歌的面前,她心知有曲靖暉在自己是動不了曲輕歌的。干脆停住了腳步,直接攤坐在了地上哭喊起來,“天爺呀,我可憐的翌兒,被人打得暈迷不醒就算了,現如今還要被潑臟水。”

曲二夫人哭叫著看向曲老夫人,“母親,母親你可要給翌兒做主呀,翌兒這口氣要是出不了,我這個做娘的可怎么活,我倒不如一頭撞死在這柱子上,也好叫活著好。”

曲二夫人說著便要再次去撞柱,曲輕舞跟曲輕雪兩人忙再次將人攔住。

曲輕舞邊拉著曲二夫人,邊淚水汪汪的看向曲輕歌,溫柔又可憐的乞求道,“大姐姐,你就把那個叫什么月亮的交出來吧。她一個不過十二、三的小姑娘,若真沒有點手段,怎么能一個人活到現在。”

曲輕雪高聲應喝道,“不錯,說不定早就不干不凈了,像她們這種命比狗都賤的人,用身子跟人換頓吃的可再正常不過了。大姐姐,你已經為了她打傷了二哥,難不成還要因為她再害了母親的命不成。”

“你現在就該將那賤丫頭交出來給母親,然后再跟母親好好的賠禮道歉。”

聽著曲輕雪頤指氣使的命令般語氣,曲輕歌面色一冷,“這里有你開口的份嗎,一個小小庶女敢這般跟我說話,尊卑不分,哪里學來的教養。二嬸平日里視你為親生,不代表你就是親生的,你需要認清自己的身份!”

“你!”

曲輕雪揚著頭要反駁,曲輕歌直接上前一步沖著曲輕雪揚起的頭就是一巴掌。

這巴掌震的曲輕雪以及眾人皆是一愣。

曲輕歌對愣著曲輕雪厲聲道,“這是我這個長姐教你的規矩,你看哪個府里庶女敢這般跟嫡長姐講話的!”

曲輕雪捂著被打疼的臉,紅了眼睛,又氣又委氣的看向曲老夫人的方向,哽咽的喚了聲,“祖母。”

她的親娘雖只是父親的一個小妾,但從小被母親養在身邊,跟曲輕舞一般養大,在她的認識里她自己就是這候府的嫡女,她也從未將自己當庶女看過,沒想到現如今竟被曲輕歌這般侮辱。

曲老夫人一臉怒意的看向曲輕歌,“曲輕歌,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我面前動手打人。”

曲輕歌絲毫不見慌張,“以祖母看來我剛才這巴掌打的對還是不對?曲輕雪一個庶女這般對我頤指氣使又該不該打。”

曲老夫人氣憤的看著曲輕歌,說不出反駁的話來,她話鋒一轉:“你少在我面前耍威風,現在就去把撿回來那個丫頭交給你二嬸彌補你打傷了翌兒。”

曲輕歌面對曲老夫人仍是不改面色,“我說了,不可能。”

“啪!”

曲老夫人拍桌而起,指著曲輕歌怒罵道,“好你個曲輕歌,連我的話都敢不聽了。”隨即她看向曲靖暉,“老大家的,你不說句話嗎?就任你女兒在這里沒教養的頂撞祖母,不敬祖母嗎?”

曲靖暉看了眼曲輕歌,然后對曲老夫人道,“母親,您也知道,這些年我是管不了輕歌的。您先前不總是勸我,輕歌還小,任性些也是正常的。再等幾年長大就好了,如今她要做什么便依她吧,誰讓她小小年紀沒了娘呢,我們應該多疼疼她的。”

這些話曲靖暉這些年聽了無數遍,每次回來曲輕歌跟自己犯倔,私下里曲老夫人都是這般勸他的。

原先他還希望曲老夫人在自己不在時,好好教導教導輕歌,后來曲老夫人勸多了他也只以為曲老夫人是真的疼孩子,現在看來倒真的不是那么回事了。

曲老夫人沒想到有一天自己說過無數次的話會被原封不動的還回來。

曲靖暉對著曲老夫人又道,“母親,先前輕歌什么錯都犯過,甚至與人私奔的這種話都說過,您不也勸我放寬些心,不要責打她嗎?現在輕歌也不過是認錯了翌兒,打了他一頓罷了。我們都是一家人,這種小事就別斤斤計較了,翌兒那里的醫藥費我來負責,這事就算了吧。”

聽到曲靖暉的話,曲二夫人幾乎要氣的吐血,“不過是認錯翌兒打了一頓罷了?她差點打死翌兒!”

“我記得三年前,輕歌找了幾人將京中一農戶的孩子打了半死,我回京知道這事后想要教訓輕歌一頓,你們都攔著說輕歌還小,不懂事,孩子之間打打鬧鬧也是正常。甚至怕我打她,將她藏到莊子上去,一直到我離京去上職。”曲靖暉說著聲音泛冷,“原先對她這么寬縱,怎么現下又跟她斤斤計較了起來呢。”

聽著曲靖暉對幾人的質問,曲輕歌心中為曲靖暉堅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她的爹,這么快就發現了問題所在。

曲老夫人跟曲二夫人聽曲靖暉這一番質疑的話問的啞口無言,誰也沒開口中說話。

曲靖暉看向曲老夫人,別有深意的說了句:“近日來,母親你們對輕歌的態度讓我有些想不通。”

曲老夫人心虛的提高音量,“有什么想不通的,她原先還小我們想著晚幾年再跟講道理,可如今她已經及笄,再不教教她做事做人,等嫁人以后去了夫家我們候府豈不是要被人戳脊梁骨!好了,我在跟你說那個丫頭的事情,你別跟我扯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