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嫡女重生,嫁渣男死對頭奪他江山 > 第六十九章 再堅持一下

王小牛聽到曲賀允的話后,開心的眼睛笑成了一條線。

曲輕歌聽兩人說完才出聲尋問道,“如果你們兩已經聊完的話,那我們現在能不能先走了呢?”

曲賀允看著王小牛說,“你呢,愿意跟我走了嗎?”

王小牛用力的點頭,“恩!”

“走吧。”

曲輕歌對兩人說完后,看到一旁的范明宇,像是想起幾人的存在般,“對了,還有你們呢。”

范明宇幾人一臉害怕的看著曲輕歌,此時的他們也終于明白,賀允不是他們能得罪的。

曲輕歌指向幾人身后的馬廄,“

都進去吧。”

范明宇幾人回頭看向身后的馬廄,一臉痛苦,抗拒卻又不敢反抗的向馬廄走去。

等到幾人進了馬廄后,曲輕歌又說道,“我見你們閑著也沒什么事,那就待到明天早上再離開吧。”說完她略帶警告道,“要是被我知道你們提前出來,后果自負。”

曲輕歌說完看了眼曲賀允跟王小牛兩人一眼,轉身向外走去,“走吧。”

曲賀允跟王小牛兩人立即跟上。

曲輕歌本想直接帶著兩人回府,但兩人一手的馬糞跟一身臭味讓她實在做不到跟他們同乘一輛馬車,只好將兩人領回主營,找到雷競讓他帶著兩人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

自己則在曲靖暉帳中等著兩人,曲靖暉去了練武場,這會帳中也只有曲輕歌一人,她無聊的靠著椅著等著人。

曲輕歌等了好一會兒都沒等到雷競將兩人帶回來,她有些不耐煩的起身,準備出帳去尋尋人,兩個小伙子洗個澡而已,怎么這么久?

曲輕歌剛走到帳門口,帳簾突然被人從外面掀起。

曲輕歌嚇的后退一步,下一刻便看清來人是曲靖暉,“爹?你忙……”

“輕歌!快!”曲靖暉看到曲輕歌后,忙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將人往外拖去,“快跟我去操練場救人。”

曲輕歌還沒弄明白情況就被曲靖暉拖著出了營帳,半走半跑的被拉著一路向前:“爹,你,你慢點,我快跟不上了。”

曲輕歌這才發現,自己爹的力氣大得狠,拖她跟拖小雞似的。

洗好澡過來的曲賀允跟王小牛剛好看到曲輕歌被拖走的情形,曲賀允面色微變,立即小跑著跟了過去。

王小牛見狀,追著曲賀允跑去。

曲輕歌被一路拖著進了操練場,穿過眾人圍著的人墻,來到一處單架前,剛站穩腳步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聽到曲靖暉催促道,“輕歌,快看看他情況怎么樣。”

此時給單架上男子診治的軍醫,搖頭嘆了聲氣,將蓋在男子身上的白布拉著蓋上男子的臉,“沒用了,已經沒呼吸了。”

圍在周圍的人聽到這話,臉上皆浮起一絲悲傷,有的忍不住,已經靠在一旁站友的肩上落了淚。

隊長還不到二十呢。

曲靖暉聞言面色微變,卻仍不肯放棄的看向身邊的曲輕歌,“輕歌,你再看看,還有沒有得救。”

軍醫聽到曲靖暉的話,看向一旁的曲輕歌,“這位同僚我怎么沒在營里見過?”

曲輕歌沒回答軍醫的問題,也顧不上休息,她深深吸了口氣,緩緩吐出,以極快的速度調整好氣息后,單膝蓋在單架前,一把掀開蓋在男子身上的白布,側頭貼著男子的胸前,仔細的聽著。

跟過來的曲賀允看到這副模樣,著急道,“j……哥,你在做什么?”

姐姐怎么能這樣靠著一個臭男人!

曲靖暉知道情況緊急,厲聲道,“別出聲!”

曲賀允又怎么會聽曲靖暉的話,他瞪了眼曲靖暉:“我跟我哥說話,關你什么事。”

曲靖暉氣急生怒,正要再說話,曲輕歌已經抬起了頭對兩人的方向說了句,“都別說話!”

曲輕歌話音落下,兩父子不敢再爭吵,曲賀允冷哼一聲撇過頭去,曲靖暉則看向曲輕歌小心翼翼的問道,“輕歌,這人……還有得救嗎?”

圍在操練場的人皆是一臉震驚的看著曲輕歌,這男子是什么來頭,連曲候爺都這么小心?

曲輕歌沒立即回答曲靖暉的話,而是問向一旁的軍醫,“他是什么時候停止呼吸的,發生了什么事。”

軍醫看著淡定又嚴肅的曲輕歌,下意識的回答道,“剛停沒多久,聽他們說沒發生什么特殊的事情,正跟他們練著武呢,突然捂著心口,人就倒下去了。”

得到答案的曲輕歌點了點頭,然后才看向曲靖暉:“我可以試試。”

曲輕歌堅定的聲音引來眾人注視,以及軍醫的震驚,“他已經咽了氣,還能活?”

曲輕歌邊解開男子緊勒在身上的操練服邊回答,“不確定。”

雖然曲輕歌說著不確定,但她的從容跟專來感卻讓眾人覺得,她能救!

圍在一旁的兵士們有情緒激動的已經出聲乞求道,“公子,求你救救我們隊長。”

曲輕歌抬頭看向圍在面前的兵士:“都散開,讓空氣流通起來。”

兵士們哪有不聽的,立即向一旁散去,邊散邊道,“公子,我們隊長要沒了,他娘肯定也活不了了。求求你,一定要救活我們隊長。你救了我們隊長就是我們所有人的恩公,我們當牛作馬報答你!”

曲輕歌這會根本注意不到兵士們的話,

她將男子的頭側向一方,邊回憶著前世師父教她的辦法,邊對男子實施搶救。

雙手疊扣,手掌按壓在男子的胸前,利用身體的重力,垂直向下按壓,一下接著一下。

軍醫從未見過這種救人的方法,一邊看著曲輕歌實施,一邊伸手按壓在男子的脈博處。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曲輕歌已經持續這個動作近一盞茶時間,她額頭的汗水匯聚成一滴滴豆大的汗珠不斷落下,動作也變得吃力起來,然而暈迷的人仍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人群里已經有人忍不住提出了質疑,“他這樣的辦法真的能救活隊長嗎?”

“這……真的是在救人嗎?”

曲輕歌這會已經累到完全靠意志繼續手里的動作,早已經無力在意周身的質疑聲,只一遍遍的跟自己說,再堅持一下,再一下就好,師父說過,有時候再堅持一下都有可能會救回一條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