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頂不住了肆爺要持證上崗尤初秦肆 > 第126章 嘴巴欠吻了?

老夫人臉皮繃緊了,“說,什么條件。”

尤初,“胸針從哪兒來,我只告訴秦肆。”

秦肆看著尤初挑眉,小家伙還會挑事兒了。

那以后奶奶可就得盯著他了。

老夫人不服氣,“為什么?”說實話,她并不想和秦肆有太多沖突,她不想吃虧。

“我不能說。”尤初賣了一個關子。

秦肆站起來,“弟妹,那就跟我出去。”他率先走出門。

尤初在老夫人銳利的眼神下起身走了出去,一出中堂涼風就迎面而來,濕潤的頭發貼著腦皮,她感覺風在顱腔里來回肆虐,她哆嗦了好幾下。

前方兩百米,那筆挺高大的人影靠在池塘的護欄上,黝黑的目光緊緊的裹脅著她。

她下意識的護住了手臂,秦肆朝著她走了過去,脫掉身上的西裝外套罩在她的身上,尤初胳膊肘一推,外套往下一掉,秦肆又把衣服給抓回,往她肩膀上一摁。

強勢的男性氣息包圍著她,秦肆挑起她的下巴,看著她哼笑,“這個時候還有必要避嫌?”

“不,我只是不想碰你的任何東西。”

“哦?這嘴巴又欠吻了?”秦肆作勢往前一湊。

人被逼到絕境的時候什么都顧不了,膽子也大了不少。

她抬手就想扇他的臉,秦肆輕而易舉的抓住了她的手腕,捏在手里,拽著她,把她拖到了西廂房。

叫了傭人過來,“去拿吹風機,把她頭發吹干。”

“是。”

吹風機發出來的暖風吹的那一頭烏黑柔順的頭發在凌亂地飛舞,襯得尤初蒼白的臉更精致小巧。

坐在她對面的秦肆,手里把玩著打火機,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侵略性在他的眼睛里絲毫不收斂。

很快池芯進來了,看到這情形她嚇一跳。

尤初怎么堂而皇之的出現在西廂房?兩個人這是不再遮遮掩掩了?

“肆。”池芯走了過去,坐在秦肆身邊,目露委屈。

秦肆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說:“今晚表現的不錯。”

“…”池芯一時分不清秦肆是在夸獎她什么,她明明沒怎么表現,什么都沒做啊。

不禁有些心虛。

但,這種心虛也就是一閃而逝,她撅著嘴,“那你喜歡我嗎?”

吹風機戛然而止,頭發吹好了,傭人拿著吹風機下去,尤初扒了扒頭發。

秦肆摁亮了打火機,湛藍色的火焰在眼底迸射,他手指往火苗上一伸,那火苗就在他修長的手指尖上綻放。

又危險又勾人。

他的余光看向前方那一抹倩影,開口,“人美身嬌,我喜歡極了。”

尤初無動于衷。

池芯心花怒放。

秦肆第一次說喜歡她。

秦肆這才扭頭看她,“再怎么喜歡也別老膩歪,進去,我和二少夫人有點事兒要談。”

“肆,你不要搭理她可以嗎?她就會勾引你,她會毀了你的名聲。”

秦肆手指一握,火焰在掌心里黑暗,宛如捏著一個人的命脈。

池芯一下站了起來,連忙道:“那我去臥室等你。”她快速進去,把門溜了一條小縫隙,捂著心臟,她要知道他們在做什么,同時準備好了手機偷拍。

秦肆單刀直入,“現在不冷可以說了。”

尤初抬頭看他,“把他送回去,不準動他的工作,不準影響他的前途,你答應我我就會如實相告。”

秦肆兩指撐著下頜,“臨時加價?你憑什么覺得我會同意?”

尤初說,“我看得出來,胸針對你和奶奶非常重要。”

“跟季驍的前途比呢?”

尤初沉默。

秦肆起身坐到了她的身邊,單臂摟著她的肩膀,垂眸,鼻尖嗅著她的女兒香,裊裊道,“小寶貝,我們身后有攝像頭,你若是不如實相告,胡亂加價,恐怕……”

尤初抬頭,額頭從他下巴擦過去,秦肆沒有避讓。

“我們的交易是你保護我,池芯就算拍下來放出去那也是你應該負責的。再說了,你不是已經把我推進泥沼了嗎?我怕什么,已經丟人了。”

秦肆目光一暗,心里有股說不出來的沉重感。

他捏著尤初的下巴道,“我從不接受半路加塞,你可以選擇不說。”

他松開尤初干脆利落的出去,尤初怕了。

怕他真的那么對季驍。

更沒想到他會放棄談判。

在他的身影與門口錯身而過時,她追了上去。

秦肆聽到了腳步聲,他笑容一散,一切盡在掌握。

下一秒他的步子一停,他看到了一個人,季驍。

他從門口進來了,站在了銀杏樹下,一身清凌凌的。

秦肆的訝然很快消失,兩手插兜走過去,他身后的尤初也露了出來,她也是一愣。

哥哥醒了?

這么快?

那她是不是不用受秦肆脅迫了?

秦肆:“季總醒的好快。”

季驍:“還好,一般安眠藥對我起不了什么作用。就是不懂秦總在我水里放安眠藥是什么意思?”

“當然是為我妹妹,她像個孔雀在你身邊開了一晚上屏,我這當哥哥的不得把男人送到她床上?”

季驍想起他醒來時,身邊坐的確實是秦煙煙,她衣衫半解,眼里嫵媚,那模樣像極了要吃了他。

他聲音里帶著幾分輕蔑,“你們秦家的人還真是不顧倫常,為一己私欲不擇手段。”

“我們秦家行事,向來百無禁忌。”

“我找尤初。”

秦肆還沒開口,尤初就走了過去,底氣不足又有些示好的,“哥。”

“走。”季驍抓著她的手腕離開了西廂房往夜色里走去。

秦肆嘴角叼著煙,慢條斯理的走出院子,那兩個身影進了東廂房。

他吐出一口煙霧,神色不明。

楊飛上前,“肆哥,我已經兩個心腹去醫院查了,估計得幾天時間才有消息。”

秦肆嗯了一聲,眼睛一直盯著東廂房。

“……肆哥,你是不是怕季總對尤小姐動手動腳?”

“不會,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哪兒那么輕易的就能鏟除,季驍不會碰她。”

“那您看什么?”

“胸針一定不是在醫院撿的,但是尤初滿口不說,哪怕被水嗆她也一字不提,有誰值得她嘴巴這么緊?”

“……誰?”

秦肆摁滅了煙頭,眼神沉黑而諷刺:“那自然是她那毫無血緣關系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