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頂不住了肆爺要持證上崗尤初秦肆 > 第97章 愛吃你

秦肆用眼神臨摹著懷里的小丫頭——

若她真是那晚的女人,那還真是應了那大師的話,他和她必然會有一段姻緣。

他會娶了她。

但會不會長久,他無所謂。

他把尤初抱向門口時,尤初就醒了,她從他懷里醒來下了地,迷迷瞪瞪地:“干什么呀,我還想睡。”

“發燒,去醫院。”

他不由分說地拉著她的手出電梯,直到坐到車里尤初才抵著他的胸膛,倔強道:“我不去。”

秦肆蹙眉:“我沒有那么好的耐心哄女人,別給我耍小性子。”

“沒耍。”她眨了一下她虛弱的眼睛,柔弱無骨的道:“我回去喝點姜湯,再睡一覺就好了,輕微的發燒不用去醫院。”

秦肆見她真不想去醫院也就依了她,吩咐秦家先熬煮姜湯,剛拿起手機,手機就被尤初給奪走,把它塞到了儲物盒里。

他掀起眼皮子壓迫性地看著她,粉撲撲的小姑娘露出一個淺淺的笑來:“不玩手機,我們說會兒話吧。”

她抓著裙擺,用衣服攥干手心里的汗,無人知道她的緊張。

剛剛在床上秦肆摸她額頭時她就醒了,他當時接電話時彎著腰,離她的耳朵很近,所以電話里的內容她一字不漏地都聽了進去。

秦肆在查她之前有沒有去過云隱,她不知道秦肆為什么會懷疑到她的頭上,但她一定不能讓秦肆知道她去過,不能讓秦家人知道她被人強過,絕對不能!

所以她害怕秦肆碰手機,害怕秦肆問邢森。

那一晚送她去云隱的除了邢森外還有另外一個司機,那個司機她很久沒見到,估計是離職。

現在秦家唯一的知情人就是邢森。

現在邢森又是秦肆的人,所以秦肆只要問他,他一定會說。

不能讓他打這個電話。

秦肆換了一個慵懶的姿勢,眸如點漆,似狼一樣地看著她:“說,想跟我聊些什么?”

尤初在拼命找話題:“你愛吃什么。”

秦肆從喉嚨里發出幾聲性感低沉的悶笑聲,“愛吃你。”

“……”

他把她提過來,摁著她的后腦勺吻上她嬌嫩的紅唇,尤初第一次沒有拒絕他的吻,反而抓住了他的衣服,欲拒還迎。

這副姿態惹得秦肆更加難耐,關上車窗,盡情的吻,盡情地享受魚水之歡的前戲。

黑色的玻璃慢慢往上升,男女接吻的畫面落進了另外一個女人的眼里。

她今天給秦肆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有人,她到處打聽才知道秦肆在這兒,于是她跑了過來,沒想到讓她看到這樣的一幕。

池芯牙都咬碎了。

恨與惱怒同時在心里絞殺,讓她透不過氣來。

這一刻,她想尤初死,讓她死得透透的!

這可是實打實的證據,她親眼所見,她絕不讓尤初好過!

秦肆把她弄到外面的別墅去住,她原先以為兩個人能像恩愛小情侶一樣,過二人世界,可她卻連他一面都見不到。

她怎能服。

她拿出手機找到老夫人的電話,她要把這件事說出去,還沒打揚飛的電話打進來了。

她忍著火氣,接通。

“池小姐,唯有守口如瓶你才能一直住別墅,你才有花不完的錢。若有泄露,若是讓別人知道,肆哥對誰都不會手軟,包括你。

池芯一愣,楊飛竟看到了她?

“你在威脅我?”

楊飛:“不,我是在為你著想。當然,你就算是告訴了老夫人,我們也有辦法讓老夫人相信是你在造謠生事,老夫人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鐵面無私,不近人情。”

池芯心如刀割!

她沒忍住地吼:“大少爺到底喜不喜歡我?”要是不喜歡,那為什么要給她房子車子還有天文數字的錢!

她感覺秦肆在折磨她。

楊飛:“喜不喜歡的重要么?你要的是愛情么?提醒你,別忘了初心。”

掛了。

池芯心頭顫意四起,初心——

她的初心就是攀上秦肆,當秦家大少奶奶,享無尚榮光,享無限富貴,這點心思秦肆知道?

她一下子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那是不是說明秦肆以后只會給她錢花,卻不會給她一丁點的愛?

可她想要他的一切,包括他那個人。

他不愛她嗎?

不愛她的話為什么要把她養起來?

……

車內拉下了擋板,楊飛給池芯打得那通電話,后面的人完全不知情。

尤初上身后仰,一頭烏黑的發絲垂在尾椎骨處,衣衫散開,心口被唇包裹住的強烈叫她陣陣發軟。

她求了饒后秦肆才抬起頭,托起她的頭再吻上她的唇。

回到秦家。

尤初也被親得差不多了,下車回去時她的腿都在發軟,迅速回到東廂房,進臥室反鎖門,著急忙慌的掏出手機給邢森打電話。

邢森訝異,竟能收到尤初的電話。

“尤小姐。”

“你幫我一個忙,如果有秦肆,不,不止是他,是任何人,問你6月30號我的行蹤,你……”

“肆哥。”

尤初聽到了電話里邢森很是恭敬的叫了一聲,接著便傳來了秦肆低沉的聲音:“跟誰通話?”

尤初屏住呼吸。

秦肆:“若沒有重要的事情先掛了,我問你點事。”

“是。”

嘟,尤初聽到了盲音。

她一顆心揪得發疼!

剛剛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邢森知道她說什么嗎?又或者說邢森愿不愿意幫她這個忙,對秦肆說出了實情?

她坐不住,想出去打探。

剛出院子,就看到一輛紅色的寶馬開向了西廂房,一名妙齡女子從副駕下來。

長直發、精致的裙裝、高跟鞋,渾身上下充滿了人民幣的味道。

尤初乍一看沒認出來,她進了院子,尤初從她走路的姿勢才認出來她是池芯。

原來她來了。

尤初在榕樹下站了好大一會兒,放棄了去西廂房的想法,又進院子。

等著吧,若邢森真的說了,那秦肆必然會來找她。

她讓清姨幫她熬了碗姜湯,喝了后撐著去了祠堂。

回來后,沒忍住困意睡了。

半夜醒來,她習慣性的摸了摸,有點冷,想找點熱源。

空的。

她睜開眼睛,她的身旁沒有人。

這是大半個月以來,秦肆第一次沒有在她這兒過夜。

她看向窗戶,那里也沒有人翻進來的樣子。

燒退了,又是她喜歡的一個人空間。

可她失眠了。

凌晨三點,她看到池芯發了一條朋友圈。

昏暗的燈光,暗色系床單,一男一女的手死死的握著,薄汗在皮膚表現發出難以言喻的色澤,像是在做那種事情。

她又配了文字:你說你對我一見鐘情,我說我愿意把一切都給你,我們雙向奔赴。

尤初把圖片放大,想確認一下消息,確定了,那床單是秦肆床上的,手也是他的,她不會看錯。

她把手機扔到了一邊。

隔天一早,她起床后秦肆領著邢森和楊飛到了她的院子,大搖大擺的落坐,像是自己家一樣,看到尤初便道:“別弄你那些花花草草,大清早挺冷的,過來,我問你點事兒。”

尤初看都不看他,低低的道:“你問就是。”

“我聽邢森說你在6月30號那晚去過云隱,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