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頂不住了肆爺要持證上崗尤初秦肆 > 第82章 小姑娘的嘴都這么香,小舌頭這么軟?

尤初僵住。

腰上秦肆的手擱在了上面,把她往回一勾,她與他的胸膛貼得就更緊了。

她心跳乍然而停!

秦肆嗅著她身上的香,抬頭看向震驚的老夫人和暴怒的秦度,他邪浪一笑:“這可是秦夫人送來的軟玉溫香,怎么,這兒媳婦她是不是不想要了?”

老夫人吼了聲:“尤初,還不趕緊起來!”

尤初起身,耳根子紅了一個透。

秦度:“過來!”這是命令。

尤初走了過去,靠近床邊,秦度把她一把拉過來坐在他身邊,他拉的是尤初那只受傷的手,尤初疼得眼冒金星。

秦度摟著她的肩膀,挑釁秦肆:“這是我的!”

秦肆的眼神從尤初疼得發白的臉上和肩膀那只手掠過去,深暗的眼睛毫無波瀾,甚至是笑了:“沒說不是你的,沒想跟你共享女人。”

“胡說什么?”老夫人斥責,“我們回去,我看你就想秦家不得安寧!”

秦肆笑意加深,眼底寒意也更重:“我有表露出讓秦家所有人都安枕無憂的好心?”

“……”老夫人氣得說不出話,把他從沙發上拽起來:“尤初在這兒照顧你弟弟,你給我回去。”

她想秦肆若是不回,若是想搞破壞,老夫人就有權懷疑他惦記尤初,那么她就有文章可做了,她可以把借此把秦肆趕回北美。

卻不想,秦肆只是露齒一笑,細長的眼睛將真正的情緒隱藏得極深:“行,讓他們圓房。”

他勾著老夫人的肩膀,同時掏出打火機,撥到無聲模式,打開開關。

他把點著的燈火機扔在了沙發上。

扭頭看向尤初,邪笑:“弟妹,別怕,第一次有點疼,忍忍就好了。”

尤初顫栗從心中起,舌根子澀得發苦,她看著秦肆和奶奶出去,關上門的一瞬,她也被秦度摁在了床上,手機掉向地上,啪的一聲。

“秦度,等等!”尤初抵著他的胸膛,急道:“奶奶說不許我們那個,你知道吧?”

現在的秦度看尤初的眼神有一些復雜:“知道,又沒說做,我蹭蹭總行吧。”

“你還受著傷。”尤初急得心跳爆表,又要耐著性子跟他周旋,拳頭不夠硬身段就得軟,她得撐到文小姐來,“哪怕傷得不算深,也不能,你聽話可以嗎?”

“……”

從來沒有人對秦度說過‘聽話’這種話,很新奇,讓他心里有股很奇怪的感覺,有點麻。

很快他又吼了起來:“我都不怕你怕什么,磨磨嘰嘰,對了,昨天秦肆是不是親你了?”

“沒有,我發誓。”

秦度這才堅信自己是看錯了,他看向她的肚子:“沒懷吧?”

尤初捂著肚子,生怕他做什么,“沒有。”

“行,我打一拳試試看。”他掄起拳頭朝著她的小腹一拳打過去,情急之下尤初用手接住了他的拳頭,她急得喊:“老公!”

“……”

秦度停了。

尤初也不是沒有這樣叫過,被奶奶帶著機械式地叫,他聽了就煩,這一次居然一點不煩,奇了怪了。

“行,把衣服脫了,讓我放進去。”

尤初急得額頭都出汗了,她該怎么阻止。

文小姐怎么還不來!

就這時她聞到了一股焦味,秦度也聞到了,扭頭一看,沙發著火了!

秦度立刻起來,不小心牽動了胸口和腦子的傷口,眼前一黑倒了下去,尤初趕緊下床撿起地上的手機,打開門出去,叫人來滅火。

火才滅完,秦度坐在床上大罵秦肆,媽的,除了他沒人干這種缺德事!

“你過來陪我睡!”他指著尤初:“不干你睡覺總行吧。”

尤初未動,秦度捂著胸口就要發脾氣時,文雅馨適時走趕來。

尤初松口氣。

文雅馨不顧尤初還在,她跑向病床對秦度噓寒問暖,秦度一邊應付一邊看向尤初,尤初出病房時,他有點悵然若失。

尤初想幸好文小姐來了,她回到自己病房,一進去就看到了秦肆,他坐在沙發上斜眤著她。

對于他會出現在她的病房尤初已經不意外,只盼望著他別對她做什么才好。

她進去,特意沒有關門,大開著,她想開著門他會有所收斂。

秦肆眸子微瞇,未理她這可笑的行徑,道:“過來坐。”

尤初坐在沙發對面的小凳子上,受傷的和沒受傷的手都放在膝蓋上,卷翹的睫毛下是她玲瓏剔透還有些疲憊的眼睛,純凈的瓜子臉美得像一幅漫畫。

她沒說話,靜靜地看著他,等著他的談話一樣。

光是這樣看著秦肆就覺得喉嚨發熱,他淡道:“秦度碰你了?”

尤初搖頭。

這時醫生進來了,一邊走一邊說:“大少,您不是說要給尤小姐重新包扎,人回來了嗎……哦,回來了。”

他推過來醫藥箱,尤初像個乖乖牌把手給他,把帶血的紗布折掉,那原本白嫩的手這會兒紅腫不堪,手背上的刀印觸目驚心。

“有點疼,忍一忍。”

尤初嗯了一聲。

消毒水擦拭過她的手背、哪怕不是傷口,她也疼得閉上了眼睛,眼部周圍抽搐,睫毛上下顫抖。

當消毒棉簽碾向傷口,她的大腦皮層像撕開似的,肌肉痙攣、心臟發抖,她難耐的側頭,卻不想一個溫熱的唇印上了她的唇。

她一震。

眼睛睜開,看到秦肆近在咫尺。

他不知何時也坐在小凳子上,長腿肆意地伸手,上身側著。

近距離她看著他桀驁的眉眼,還有線條流暢又分明的輪廓,心里一下子被麻痹。

門開著,醫生還在,他在干什么。

不怕被別人看到么?

秦肆墨黑的眸如風蕩漾,暗聲道:“小姑娘的嘴都這么香,小舌頭這么軟,嗯?”

她心跳暴亂,呼吸緩慢,神經末梢發酸,她要退,秦肆卻吸著她的唇舌,吸得又麻又疼,讓她退不了,于是也忘了手上的疼。

直到。

醫生說:“好了。”

秦肆也準時放開她。

尤初的頭一低,埋在了自己膝蓋,后背綿延起伏,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30多歲的男醫生臉也紅了,他對秦肆交代了幾句注意事項出去,在門口守著的楊飛過去送,順便也交代他幾句話,比如說保密之內的。

尤初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下意識地看向門口,發現門已反鎖,秦肆坐在她對面的桌子上。在她看向他時,他上身歪微傾,把她受傷的手握在了手心,如狠一樣的眼神盯著她:“跟著我如何,我保你不被任何人碰一個手指頭,你要的我都能給,也只有我能給。”

五秒后,尤初問:“那我需要為你做什么?”

秦肆搓了搓她的中指,暗示性十足,似笑非笑的反問:“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