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卿聞言,淡漠的反駁了一句,“我沒要求他這么做。”
秦卓也是順勢接話,“姜小姐確實沒這么要求我,不過我覺得,折磨折磨你們應該能讓姜小姐的心情不錯吧?姜小姐心情好了,大概,就能醫治我的妹妹了吧?”
秦卓說道最后,都有些咬牙切齒了,如果姜如卿還不答應他救治他妹妹,他就......
就......
好像也不能怎么樣,秦卓一陣無語,畢竟現在唯一能夠讓他妹妹恢復健康的人只有姜如卿。
“的確不是姜小姐讓我這么做的,但我就是想這么做,畢竟你們這幾個人,深深傷害過姜小姐,無論身心。”秦卓頗為義正言辭的說道,仿佛正義判官。
他轉頭問姜如卿,“姜小姐希望我怎么對待他們呢?”
姜如卿并沒有秦卓的話,而秦卓頗為心急,自顧自吩咐旁邊待命的手下說道,“想來姜小姐肯定是覺得這一家子,過的越慘越好,動手吧。”
兩個手下領命,最開始是對姜逸承拳打腳踢。
紀云柔掙扎呼喊,“別打我的兒子,住手,你們要打打我就是了!”
她不想自己的二兒子,在自己面前活活打死了。
但秦卓并沒有把他們打死的打算,只是想讓他們受些皮肉之苦,讓姜如卿開心開心。
秦卓看紀云柔那么著急護子,冷嘲熱諷道,“別著急,打你肯定也是有份的。”
隨后兩個手下,就暫時放過了鼻青臉腫的姜逸承。去打紀云柔了。
姜溫語看著秦卓兩個手下賣力打人的模樣,也是十分的害怕,甚至非常識時務的開始給姜如卿磕頭,“姜如卿,我我對不起你,我錯了,我給你當牛做馬都可以,你讓他們不要打我好不好,你讓秦少,叫他們停手,我求求你了!”
雖然被捆得嚴嚴實實的,姜溫語卻再費力,也要沖姜如卿磕頭,額頭逐漸浮腫青黑,見姜如卿根本不為所動,姜溫語干脆死馬當活馬醫的裝昏迷了。
秦卓看到姜溫語的表演都笑了,“有這么害怕嗎?被嚇得沒意識了?”
但就算姜溫語“昏迷”過去,秦卓也沒有讓手下對姜溫語手下留情,該打還是得打,姜溫語被打得疼得不行,也要緊閉雙眼演下去。
從頭到尾,姜如卿對于他們被打內心豪無波瀾。
其實姜家人如今過得好與不好,她都不會在意,看他們被打,不覺得可憐,也懶得幸災樂禍。
但是秦卓有興致玩樂,他看著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昏迷”的姜溫語說道,“這么不抗揍的么?怎么,這是昏迷了,還是死了?”
紀云柔渾身是傷,躺在地上幫姜溫語求情,“別打了,別打了,再打下去,要出事的,秦少,我求你,大發慈悲!溫語給我捐獻了一顆腎,她遭不住的,你們打我吧,打我吧!”
秦卓懶得機會紀云柔,只想著把他們揍到姜如卿滿意為止,他不知道,就算今天把這三人活活打死了,姜如卿也不會“滿意。”
她根本不在意他們。
不過,紀云柔的話引起了姜如卿的注意,她始終不覺得,姜溫語能夠捐獻一顆腎給紀云柔。
并且,紀云柔的腎是不可能出問題的,那么姜溫語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演了這么一場捐獻大戲?涉及到器官,姜如卿有種不好的猜測,她一言不發,忽然上前,兩個手下還以為姜如卿是準備親自給姜溫語幾巴掌識趣的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