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逸承跌跌撞撞的拉過椅子說道頹廢的坐下。
“媽,今天是秦少要求給錢的最后寬限期。”
聽姜逸承這么說,紀云柔也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媽,我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了,在姜如卿的身上,不知道她怎么得罪秦少了,秦少報復她,就順便報復到了我們身上,媽!我們何其無辜!”姜逸承崩潰的提高音量。
紀云柔懵了,“你說什么?”
“秦少說了,他動了投資的念頭,是因為知道姜如卿在姜氏珠寶有股份,他說他妹妹喜歡姜氏珠寶,根本就是騙我的!”
秦卓說這句話的時候,還因為把他玩弄于股掌之中,獲得了快感,而大笑了起來,姜逸承現在想起來秦卓的笑聲,還覺得頭皮發麻。
我不敢問儲庫著火的事情,是不是他派人干的,但也是八九不離十了,試問我們其他人,跟秦少有什么過節,他要這么對待我們?我們都是被姜如卿連累了!”
姜逸承越說越激動。
又想起自己被秦卓拿著棒球棍,暴打的畫面,更加的痛不欲生。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媽,兩如卿就是我們姜家的災星,沒錯!”
“你當初找念空大師算的沒錯!”
“雖然念空說,自己當初是被溫語收買的,那既然,他是個可以收買的‘大師’那姜如卿也可以收買她,可即便,她煞費苦心的要摘掉自己災星的名頭,卻也抵不過事實!”
又想起當初念空也是被姜如卿搞得狼狽不堪,身敗名裂,姜逸承覺得自己說的實在是有理有據。
姜溫語震驚于姜逸承的一番話。
沒想到這件事,還能夠有舊事重提的機會。
災星的頭銜,能夠重新回到姜如卿的頭上。
看來一切都在往有利于她的方向發展,真是如有天助......
姜溫語垂下眼簾,掩蓋了眸中的笑意。
過去那些剪不斷理還亂的事情,紀云柔不想再提了,現在,她的心情也十分的復雜,她在反思,自己前段時間,執著于讓姜如卿回歸姜家是不是做錯了......
如果她沒有硬要重新認回這個女兒,徹徹底底的跟姜如卿撇清關系,是不是秦少的怒火,就不會燒到他們?
一陣腳步聲,打斷了紀云柔的思緒,她抬眸往病房門口看了過去,姜逸承也轉頭看去,在看到是秦卓的那一瞬間,姜逸承渾身僵硬,戰戰兢兢的開口,“秦......秦少。”
秦卓西裝革履,似笑非笑,“姜總,怎么樣,我要的十億,能給我了嗎?我可是已經體諒你的母親,因為腎衰竭,要做手術,你要跟進照顧,體諒你的辛苦,給了你一個星期,整整一個星期的寬限期,怎么樣,能給錢了嗎?真的不能再寬限了。”
姜逸承的額頭滲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他緊張到了極點。
“秦少,我......”
“哎,你別緊張,慢慢說好吧,就是我站著聽,多少有點累。”
秦卓說道。
姜逸承即刻把椅子讓了出來,恭恭敬敬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秦少,你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