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侯爺還給了我一塊令牌,貴妃娘娘說只要拿著令牌,可以自由出入皇宮。”
林莫憂從懷里掏出黑漆漆的令牌放在桌上。
瞬息之間,獨孤隼的瞳孔微微一縮。
他自來熟的給自己倒了杯茶,低沉的嗯了一聲。
“這令牌可是個好東西,你得好好收著。”
獨孤隼說道。
他不說,林莫憂也知曉。
她又不是不識字,令牌上那么大獨孤兩個字,她能看不到嗎?
獨孤皇姓,能在令牌上刻獨孤兩個字,這令牌代表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貴妃娘娘可有和你說什么?”
獨孤隼的目光里帶著幾分探究,還有幾分好奇。
他的反應淡定的出奇,這原本沒什么奇怪的。
只是,林莫憂亮出令牌的時候,獨孤隼也沒有任何反應,這很奇怪。
尋常人看到代表著皇家的令牌,多多少少都會有點反應,獨孤隼就好像在看一件很平常的東西一般。
除了剛拿出來的時候撇了一眼,獨孤隼的目光都不曾多逗留一分。
這個反應,不免讓林莫憂起疑。
獨孤隼不愿意說,林莫憂也沒有追問。
“沒說什么,不過貴妃娘娘待我很好,特別好,我想,可能是因為貴妃娘娘知道我拜師在璇璣殿的緣故吧!”
林莫憂如此說道。
璇璣殿神醫醫術無雙,不能收攏,也絕不能交惡。
這世間啊,最不能得罪的恐怕就是大夫了。
殺手只能索命,武功再高強也抵擋不住病痛來襲,唯有大夫能治病救人。
“那就好。”
獨孤隼抿了一口茶,掩去眼底的笑意。
“你特意來這一趟,不會只是為了問這個吧?”
林莫憂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他似乎總是很閑,動不動的就往林府跑,還沒什么正事。
“當然,我擔心你,所以來問問。”
獨孤隼挑眉,直接又了當。
忽的,林莫憂面色一紅。
“果然是在小侯爺身邊待的久了,說胡話的本事和小侯爺一模一樣。”
林莫憂嘀咕了一句,全然沒將獨孤隼的話放在心上。
倆人沒說幾句,小團子知道獨孤隼來了,纏著獨孤隼教自己念書。
林莫憂還有些奇怪呢,這倆人才見了一面,怎么就關系那么密切了。
直到聽到院子里傳來刀槍碰撞的聲音,她才明白過來小團子心里的那點小心意。
院子里,小團子握著比自己長了兩倍的紅纓槍,吃力的臉都憋紅了。
林莫憂倚在門框上,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看著院子里一大一小的人兒舞刀弄劍。
“你為什么不教他用劍,紅纓槍太重了。”
林莫憂開口,嗓音清冷。
小團子看向林莫憂,目光堅毅,咬咬牙,將紅纓槍死死的捏在手里。
“姐姐,我可以的!”
小團子是想到了那日在老夫人的院中,他被人冤枉,卻只能被人死死鉗制著,只能看著林莫憂為自己干著急,一下有了勁頭。
他一定要成長到足夠強大,才能很好的保護好林莫憂。
就像當初林莫憂保護自己一樣的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