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電詐風云,我被騙到緬北的日子 > 第319章 反差
  “他肯放你走?”我看著柳蕓問。

  她抿嘴道:“你覺得呢?”

  “這么說,你是做好了搏一搏的準備了?”

  她苦笑道:“前段時間,我閑著沒事,也看了不少書,其中有一本叫《第二性》,里面有一段話,我覺得很對。”

  “你還會看書?”

  我輕輕一笑,誰知被她瞪了一眼:“怎么?就你會看書,別人都不會看書唄?”

  我有些尷尬,假裝咳嗽了兩聲,然后拿過一旁的煙正準備再點一根,結果卻被她搶了過去。

  她把兩根煙放到嘴里,然后點燃,把其中一根遞給了我:“那本書里說,女性是第二性,排除在男性以外的他者。權力歸于男性,女性僅僅是附庸。附庸的庇護來自權力,歧視也來自于權力。連在做那種事中,女性都是處于被動和守勢,像個容器,收納男性的欲望……”

  “我覺得很有道理。”柳蕓吐出一口煙說,“女人打扮得越漂亮,她就越受到尊重。她越是需要工作,絕佳的外貌對她就越是有利。姣好容貌是一種武器,一面旗幟,一種防御,一封推薦信……”

  我靜靜地聽著,沒有打岔。

  “等他帶我回國,我就會想辦法去過我自己想要的生活。”她吐出一口煙一臉認真地說。

  看來柳蕓是已經做好了跑路的打算。

  “既然你已經想好了,那我也不多說什么,只能祝你一路順風。”我道。

  她咧嘴一笑:“總算是聽到你說了一句人話。”

  本來我還想問問她回國之后有什么打算,不過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以我對她的了解,這個女人做任何事都會深思熟慮,不然她就不會去做。

  既然她已經想要跑路,肯定是已經給自己安排好了后路。

  想想,我還挺羨慕她的,馬上就能逃離這個鬼地方。

  我們一直聊到十一點多,她才離開。

  隔天中午,何克粱讓我過去和他一起吃飯,好像有話要和我說。

  “徐江去越南了。”何克粱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口水雞說了一句。

  “去越南?”

  我微微皺眉,隨即意識到了徐江的用意。

  這家伙果然不是省油的燈,他恐怕是已經猜到了我的苦肉計,索性直接先把這件事拖下去。

  這樣一來,就直接化被動為主動,將主動權掌握在了自己手里。

  “看來你那招應該是被他識破了。”何克粱看了我一眼說。

  我深吸了一口氣,一時間也沒了食欲,用勺子喝了一口湯:“粱哥,那你準備怎么弄?”

  “我還能怎么弄?”他冷哼一聲,“難不成還要我去越南把他請回來?”

  他放下筷子,用紙巾擦了擦嘴:“依我看,你繼續待在我這里也不是辦法……”

  我瞬間明白他的意思,呼了口氣道:“我一會就給三哥打個電話。”

  何克粱點了點頭:“畢竟你在他手下做事,和他說一聲也對。先看看他怎么說,至于徐江那邊,他要是真的敢動你,回頭隨時給我打電話。”

  “好。”

  繞來繞去,這個事還是得找胡老三。

  不過想想也是,在園區里,也就胡老三權利最大,何克粱雖然有大老板撐腰,可畢竟沒有什么實權。

  就在我思索之際,廚師端著一碗湯過來,不小心灑了,滾燙的湯汁瞬間落在何克粱身上。

  一陣手忙腳亂之后,何克粱臉上的墨鏡被甩掉在地。

  “草!你他媽瞎了?!”他猛地暴怒,直接將一碗滾燙的熱湯直接砸在廚師臉上。

  “啊!”

  廚師捂著臉發出一聲慘叫,滿臉是湯,地上也是一片狼藉。

  何克粱似乎還不打算饒了他,沖到客廳里,拿了一把槍過來,二話不說直接就把廚師當場擊斃!

  “砰砰砰!”

  伴隨著槍聲的響起,幾個馬仔這個時候也沖了進來。

  “給我滾出去!”何克粱猛地吼了一聲。

  領頭的是小狄,他看了我一眼,我沖他使了個眼色,他趕忙把人帶了出去。

  “草他媽的,連點小事都做不好,老子留著你有什么用?”

  何克粱坐回到餐桌,把槍放到桌上,而我則是看都不敢看他。

  此時我的心情非常復雜,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以前我一直好奇墨鏡之下的何克粱,到底是什么樣,可當真正的見到了,我忽然又有些后悔。

  何克粱的眼睛雖小,卻有著不尋常的銳利。

  然而,令人想不到的是,他的兩個瞳孔微微向內斜視,形成了一種獨特的斗雞眼!

  之前我想過無數種他一直帶著墨鏡的可能,可唯獨沒想到會是這樣。

  他的這個疵點,與他在園區中的形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和反差。

  一直以來在我的心目中,何克粱就屬于那種喜怒無常,做事完全不計較后果,仗著大老板,在園區作威作福的人。

  但此時此刻,他眼睛的缺陷,卻讓他顯得更為真實,甚至有些脆弱……

  何克粱默默地拿起桌上的槍,檢查了一下,然后將其放回到桌上。

  他似乎沒有注意到我的目光,或者是注意到了,但并不在乎。

  難不成這家伙平日里的變態行徑,和他自身的缺陷也有關系?

  以前我在一本心理學上的書上看過,自身有著缺陷的人,往往會通過其他方式來補償或者掩飾自己的不足。

  這種心理稱之為“補償心理”,是指一個人為了彌補自己在某方面的不足或缺陷,而在其他方面付出更多的努力,以求達到心理的平衡或自我價值的提升。

  何克粱或許正是這樣的例子!

  他的“斗雞眼”可能是他內心深處的一塊傷疤,而他在園區內展現出的強硬和殘暴,可能正是為了掩蓋這一點,以維持他在園區中的地位和威嚴。

  他的暴力和變態行徑,可能是他在無意識中對自己缺陷的一種過度補償。

  這讓我對他產生了一種新的理解——在這個充滿暴力和欺騙的環境中,每個人都在以自己的方式生存,而他們的行為背后,往往隱藏著深層次的原因。

  難怪之前朱奎和趙媛都不愿和我透露何克粱為什么戴著墨鏡,這種事情換做誰,都不知道要怎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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