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大唐:這個太子太妖孽! > 第367章 傅府來客
  自傅念念做了大唐女官之后,便很少出現在世人眼中。

  她仿佛人間蒸發一般,朝廷不見她的身影,長安亦不見她的身影。

  漸漸的,在長安百姓眼中,傅念念已然慢慢被淡忘。

  傅府。

  庭院,傅念念坐在庭院中的石桌旁,撐著下巴看著程處默用腳顛著足球。

  而她的身旁,還坐著同款表情動作的兩個女孩。

  當初武詡,武順的姑母將二人托付于傅念念之后,傅念念便將二人留在了身邊,當做自己的親妹妹看待。

  “好帥。”

  這兩個字從傅念念口中說出,宛若一個小迷妹此刻正看著自己的偶像一般。

  武順則好奇的盯著程處默腳上的足球,武詡瞥了瞥嘴,以他人聽不到的聲音說了句“無聊”。

  顛了二十幾個,球便從程處默的腳上滾落了下來。

  顛足球,這是李承乾獲得了足球精通后,又為足球隊填的一些訓練方法。

  看著程處默將足球重新踩在腳下,傅念念驚疑出聲。

  “程公子,你這鞋子怎么感覺有些不同?”

  程處默一笑,抱著足球走到石桌旁坐了下來,大口喝下了傅念念剛剛為他倒的茶。

  “這是太子殿下專門為踢足球設計的球鞋,穿上這個,踢球就不疼了。”

  這時候的布鞋和靴子,實在不適合踢足球。

  就在這時,外面匆匆跑進來一個年邁的管家。

  “福伯,怎么了?”

  看著匆匆忙忙的管家,傅念念疑惑出聲,她的這個老管家,向來沉穩。

  被叫做福伯的老人不著痕跡的看了武詡武順一眼。

  “小姐,應國公府來人了。”

  聽到福伯的話,武順與武詡面色一緊,傅念念也微微皺眉。

  “來的人是誰?”

  “應國公嫡長子,武元慶!”

  應國公武士彟雖然已經去世了,但武元慶此刻還未繼承他的爵位。

  此刻,正是應國公府最尷尬的時候,畢竟所有人都知道,應國公與太上皇走的近。

  李二對于應國公的態度還有待商榷,這就造成了沒人敢在朝堂上提及此事,武元慶襲爵的事情便被一再耽擱下來。

  這一次武元慶來的目的,便是為了他的妹妹,武順。

  他需要助力,他需要有人在李二面前提及自己襲爵之事。

  但他又不想花費巨大代價去促成此事,畢竟在他看來,以后整個應國公府都是他的!

  所以他就將目光放在了自己兩個國色天香的妹妹身上。

  武詡帶著武順出逃,也是為了此事。

  “福伯,帶武公子去大廳休息,我馬上就去。”

  福伯點了點頭,再次看了武詡,武順兩女一眼,隨后便退了下去。

  武順緊張的拉起妹妹武詡的手,忐忑不安的看向傅念念。

  傅念念見狀,微微一笑。

  “你們叔母將你們托付于我,我自然會幫你們,放心吧。”

  聽到傅念念的話,武順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趕忙道謝。

  武詡卻眉頭緊鎖,傅念念再怎么說,也只是五品官而已。

  傅念念對著程處默盈盈一禮。

  “程公子,還請在此稍作休息,念念去去便來。”

  程處默點了點頭,目送傅念念離開。

  傅念念離開不久,武詡突然重重嘆了一口氣,程處默微微挑眉,看向她。

  他也聽傅念念說過兩女的事,雖然同情,但他也不打算做什么,自己的身份有些敏感,參與這些事恐怕會給自己老爹平白無故樹立敵人。

  畢竟程咬金從小便教育程處默,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事若關己,將敵人高高掛起……

  “也不知道傅姐姐此次會不會有什么麻煩。”

  聽著武詡喃喃自語,程處默上心了。

  “武家丫頭,你這是啥意思?”

  武詡神色有些糾結,似乎掙扎了許久,才緩緩說道:

  “我那兄長,最喜色,經常逼良為娼……”

  武詡還未說完,院中早已沒了程處默的身影。

  武順疑惑的看著武詡。

  在他記憶中,雖然自己這個兄長囂張跋扈,禽獸不如,但還從未聽說過逼良為娼這種事情。

  ……

  傅府大廳。

  一白色錦服男子正坐于客位,彬彬有禮的喝著茶。

  在最上方的主位上,傅念念神態自若,沒有絲毫緊張。

  而事實上,自武元慶進入傅府之后,便一直謙卑有禮,從未有過半分跋扈之舉。

  他來時已經將傅府打聽了個遍,對于這個皇帝親封的五品女官,他實在不想得罪。

  這么多年,他能活的如此安穩,全仰仗他欺軟怕硬的性格。

  憑他的直覺來說,面前這位溫順的女子,不能惹!

  “不知今日武公子來我傅府,可是有何要事?”

  傅念念淺淺一笑,明知故問,卻也讓武元慶挑不出任何毛病。

  “呵呵,今日打擾,還望傅大人見諒,聽聞舍妹在府上,不知可有此事?”

  傅念念點了點頭,她并不打算隱瞞,瞞也瞞不住。

  “舍妹頑皮,前些日子與我鬧了矛盾,我本想著嚇唬她一下,說將她們嫁人,哪料到二人竟直接離家出走了,哎,是我這個做兄長的錯。”

  武元慶態度溫和,還主動認了錯,這讓傅念念微微側目。

  “嚇唬她們?”

  武元慶眼睛一瞇,隨后臉上快速恢復無奈之色。

  “是啊,父親過世的早,傅大人不了解失去至親的痛苦,我又怎么會舍得將兩個妹妹這么小便嫁出去呢。那日實在情急,這才脫口而出,哎,我悔啊!”

  武元慶說著說著,似有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臉上懊悔之色不似作假。

  傅念念眉頭緊鎖,一直以來自己所聽,雖然都是武順武詡一面之詞,但那種對于她們兄長的厭惡不可能作假。

  看著面前情真意切的武元慶,傅念念犯起了難,畢竟武順和武詡,還是兩個未長大的小丫頭罷了。

  難不成真是武元慶嚇唬她們,她們當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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