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之后,長孫皇后來到李麗質這邊,伸手抱起了李明達。
“咦,怎么感覺兕子變重了?”
李明達聽到長孫皇后說的話,心虛的將頭埋進自己的衣領。
李麗質和高陽見狀,在一旁樂的咯咯直笑。
長孫皇后疑惑不解,看向懷中的李明達。
只見李明達衣服、袖子中,此刻已經全都被零食塞的鼓鼓囊囊。
長孫皇后見狀,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長孫皇后用目光責備了李麗質和高陽一眼,便抱著李明達向著最上方走去。
很快,宴會上的國公大臣一一散去。
長孫皇后回到座位上,就見到了李二和李承乾二人,雙手抱胸,緊盯著對方。
長孫皇后不清楚她走后,二人又發生了什么,只能輕聲提醒。
“陛下,該回去了。”
李二冷哼一聲,扭過頭,將后腦勺對準了李承乾。
“憑什么朕先起來!”
長孫皇后嘴角一抽,看向李承乾。
李承乾也扭過頭去,將后腦勺對準李二后腦勺。
“那兒臣也不起!”
長孫皇后:“????”
長孫皇后無奈,用手戳了戳懷中的李明達。
李明達似有所悟,在長孫皇后懷中蠕動起來,奶聲奶氣的聲音在場中響起。
“皇…皇兄,抱。”
看著李明達一雙肉乎乎的小手伸向自己,李承乾本能的接過。
李明達笑的瞇起了眼睛,軟軟的趴進了李承乾懷里。
看著懷中如小貓般乖巧的李明達,李承乾整顆心都被融化了。
“哼哼,兕子,咱們回去,皇兄給你拿好吃的。”
李承乾抱著李明達直接走了出去,看的李二直直吹胡子瞪眼。
自己贏了,又好像沒贏——
……
長孫皇后回到立政殿后,便看到了李承乾和李明達兩人頭靠著頭鬼鬼祟祟的,似乎在討論著什么。
見長孫皇后回來,李承乾這才心虛的將頭縮了回去。
“母后,兕子要上學了?”
長孫皇后點了點頭,款款走向床邊。
“是啊,兕子很聰明,母后就想早些讓她進國子監。”
李承乾嘿嘿一笑。
“母后,進國子監還不如讓兒臣來帶兕子。”
長孫皇后聽到此話,趕忙將李明達抱在了懷中,一臉警惕的看著李承乾。
長孫皇后可不想再出現一個年幼時的李麗質了。
這些年,隨著李二不斷的修繕,長孫皇后覺得,現在的皇宮挺好的,不需要燒了重建。
見長孫皇后這么大反應,李承乾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母后,你看你,這是作甚。”
長孫皇后白了李承乾一眼,輕輕哄起懷中的李明達。
“得了吧,因為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而且送兕子進國子監,只是讓她提前適應適應,又不會受什么委屈。”
值得一提的是,自從孔穎達和李綱被李承乾挖去大唐第一學院后,為了維系國子監在世人心中的地位,李二特意請來了王績作為國子監祭酒。
所以現在的國子監,依舊是那些皇室子弟首選的地方。
李承乾聽完,哼哼了起來。
“要是有哪個老家伙敢欺負小兕子,我就天天去他家門口寫詩罵他。”
見長孫皇后瞇起雙眼,將李明達放到了床榻上。
李承乾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涼意,拔腿就跑。
看著溜走的李承乾,長孫皇后冷哼一聲,這才松開緊握的右手。
……
隨著宴會的散去,各個國公大臣們的家中卻炸開了鍋。
這些身為大唐最為尊貴的一群人,哪個家中不是妻妾成群?
可李二賞賜的鏡子只有一面,這可就苦了這些大臣。
雖說他們都是一家之主,可后院整團火燒起來,他們也頗為頭疼。
“嗚嗚嗚,妾身知道,妾身出身微寒,這等寶物只有夫人才配擁有……”
“大人,妾身這幾日偶染風寒,大夫說,讓妾身多見一些喜物……”
“姐姐,妹妹聽說大人從宮里帶回了一面特殊的鏡子?姐姐這般天生麗質,鏡子想必也是可有可無……”
當這些大臣家中的消息傳出去之后,長安城百姓們都紛紛猜測起來。
到底是什么樣的鏡子,才會引起這些大臣夫人的爭搶。
很快,許多剛剛離開的大臣們再次折返回皇宮。
身處立政殿的長孫皇后,也沒有消停下來。
那些往日里有些交情的誥命夫人,紛紛進宮求鏡。
長孫皇后無奈,只能再次派春梅去找李承乾。
……
長安西市。
涇水河作為長安城中最大的一條河流,今日自然作為了端午節龍舟比賽的場所。
接近傍晚,長安城的百姓大多匯聚在了此地。
涇水河兩岸仕女如云,羅衣成群,銀釵映日,觀看龍舟賽的人不知凡幾。
河道中,那些龍舟上的漢子們,大多半裸上身,露出嚇人的紋身刺臂,寓意以此來嚇退河中的蛟龍。
前方石橋上。
李絳仙看了看河道中的八艘龍舟,笑嘻嘻的看向身旁的李承乾。
“你覺得哪艘龍舟會贏?”
李承乾雙手抱住后腦勺,悠哉悠哉的看向下方,隨意用手指了指。
看著李承乾所指的方向,李絳仙搖了搖頭。
“那艘龍舟上有很多面黃肌瘦的人,應當奪不了第一。”
李承乾挑眉一笑,挑釁似的看著李絳仙。
“敢賭一賭么?”
李絳仙有些不服氣的指了指另外一艘滿是大漢的龍舟。
“賭就賭,我賭那一艘會奪第一!”
……
皇宮。
立政殿。
“娘娘,殿下不在學院。”
聽著春梅的話,長孫皇后皺眉的看著庭院中聚集的許多誥命夫人。
“行了,本宮知道了。”
長孫皇后說完,款款向著庭院中走去。
甘露殿。
李二看著在地上撒潑打滾的程咬金,眼皮忍不住直跳。
要是只有程咬金一人在此,李二就直接將他趕走了。
可問題是,此刻程咬金身后,杜如晦等人也在眼巴巴的看著自己。
李二嘆了一口氣。
“知節你家里還缺鏡子?”
聽到李二的話,躺在地上打滾的程咬金突然一愣。
“陛下,這是啥意思?”
“這鏡子是太子做出來的,你家中還能缺?”
見李二說的如此認真,程咬金趕忙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向身后的杜如晦等人。
“咳咳,你們先排著,俺老程先撤了。”
看著拍屁股離開的程咬金,杜如晦四處看了看。
房玄齡沒來…魏征沒來…長孫無忌沒來…李靖沒來…
杜如晦無奈的站了出來,臉上寫滿了慘字。
“陛下啊,老臣苦啊……”
……
“賭?呵呵,殿下,老夫也來了興趣,不如帶老夫一起如何?”
李承乾循著聲音向后看去。
魏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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