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府應當是你當年重病之時翻修的吧??”
婦人驚疑點頭。
李君羨等人此刻已經麻木了,愣愣的待在一旁看著程處默。
程處默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那就沒錯了,武士清應當是想以黃金實現金光引度,呵呵,簡單粗暴。”
程處默這一聲冷笑,眾人默然。
佛教看待錢財,是為非善非惡。
信佛之人都知善財普度眾生,惡財害人害己,可真正能忍住誘惑的,又有幾人?
程處默的意思,婦人明白了。
他的夫君,著相了。
很快,李君羨壓著挖出的黃金出了武府,據他估計,約莫有十五萬貫!
眾人離開后不久,藍田縣街道上,多了兩個身著樸素的女孩。
兩人之中,一個身型略高的少女看向一旁同行的女孩。
“詡兒,爹爹…爹爹生前,不讓我們與叔父來往。”
被喚作詡兒的女孩聽到爹爹二字,目光中多了一些感傷。
只不過,很快便被她隱藏了下去,轉而目光逐漸變冷。
露出了不屬于她這個年紀應該有的陰冷之色。
“能幫我們的,或許只有這個叔父了。難不成,姐姐你真的甘心嫁給那老頭?”
身形略高的少女聽到此話,默默低下了頭。
女孩見狀,堅定的拉起少女的手,向著記憶中的方向前進。
半刻鐘之后。
兩個女孩出現在了武府前。
看著正門大開,完全沒有侍衛把守的武府,兩女疑惑向前。
“詡兒,這是怎么回事?”
被叫做詡兒的女孩皺起了眉,緩緩搖了搖頭。
“進去看看。”
說完,在身影略高的少女的擔憂下,女孩快速走進了武府。
少女顯得有些緊張,只是過了幾息,便使勁的跺了一下腳,跟在了女孩身后。
出乎兩女的意料,府中沒有半點人影,就在二女剛剛踏進內院之時。
女孩驚呼出聲。
“叔母!”
說著,女孩快速沖了進去。
少女一愣,看向前方,只見前方大殿房梁上,正吊著一位身著白色素裙的婦人。
少女被嚇的呆在了原地。
女孩快速跑到婦人下方,將婦人的雙腳向上托起。
“姐姐!姐姐快來幫我!”
直到聽到自己妹妹的喊叫,少女才強忍恐懼,跑了過去,合力將婦人抬了下來。
看著一動不動的婦人,少女被嚇得哭了出來。
“嗚嗚…妹妹,怎么辦,怎么辦?”
女孩默默的將手放到婦人脈搏處,隨后臉上一喜。
“沒事沒事,還有脈搏!叔母沒事!”
聽到妹妹的話,少女抽著鼻子。
“嗚嗚…真的?嗚嗚,太好了!”
看著一旁眼淚汪汪的姐姐,妹妹有些無奈。
自己這姐姐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軟了些,膽子太小了些。
“那,我們趕快報官吧,不對,叔父就是官,我們趕快找人來幫忙吧?”
少女好不容易收住了眼淚,急急燥燥的說著。
女孩搖了搖頭。
“我們先把叔母抬到床上。”
少女沒有任何反駁,乖巧的點頭。
盡管她是姐姐,但此刻,身旁的妹妹卻表現的比她更像姐姐。
兩女合力將婦人抬到床上后,少女看著一旁的女孩。
“怎么辦,怎么辦?”
女孩微微皺眉,將手放在婦人的鼻前。
“呼吸順暢,應當沒什么大礙,叔父家應當是發生了什么事,還是等叔母醒來再說。”
少女在一旁乖巧點頭。
“好…好。”
“姐姐,你照看一下,我找些水來。”
……
五愛級風景區。
美甲店。
魏柔饒有興趣的看著手中的黃皮紙。
李承乾則悠閑的坐在一旁喝著茶。
半刻鐘之后,魏柔放下手中的黃皮紙,輕輕揉了揉眉心。
李承乾見狀,笑道:“解開了?”
魏柔緩緩點頭,用手著自己有些發酸的脖子。
“殿下,這題是誰出的?真無聊?”
“無聊?”
魏柔點了點頭。
李承乾倒了一杯茶,走到魏柔桌前,放了下來。
“此話怎說?”
魏柔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隨后將黃皮紙攤在書桌上。
隨后用手指著最上面的三個字。
{藏包圖}
“殿下,這是一份藏寶圖沒錯吧?”
李承乾點頭。
魏柔自信一笑。
“這謎題唯一有意思的地方就在這了。殿下你說,藏寶圖為什么寫成藏包圖?”
聽到魏柔的解釋,李承乾一愣,隨后腦海中仿佛有什么東西呼之欲出,可卻怎么也抓不住!
見李承乾撓頭模樣,魏柔莞爾一笑。
“殿下,你不覺得下面的詩,不準確的來說,謎題很奇怪么?”
李承乾點頭。
{才子照鏡子,寶浴不在姑娘在。}
{牲處不上田,去褶原是陳先生。}
“不錯,這謎題,很奇怪,不過究竟是哪里奇怪呢?”
李承乾自言自語著。
魏柔指了指最上方的{藏包圖}。
“和這個一樣奇怪!”
李承乾聽完,只覺得自己的思緒瞬間通達了起來。
“哈哈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藏寶圖寫成藏包圖。
這里是兩個提示。
第一個提示,寶——包!
第二個提示,為什么是寶寫成了包,而不是藏或者圖寫錯。
見李承乾如此開心,魏柔也笑的很開心。
“殿下,這出題之人是何人?我倒是有些欽佩他的聰慧!”
李承乾搖頭笑了笑,沒有接話,而是看向黃皮紙。
“如果是這樣解題,那答案或許有許多了。”
魏柔點頭。
“剛剛我試了很多,無意之中,發現了一種極為貼切的謎底。”
李承乾挑眉看向魏柔。
魏柔拿過一旁的紙筆,開始書寫起來。
才“子”照鏡子——才“字”照鏡子
寶“浴”不在姑娘在——寶“玉”不在姑娘在
牲“處”不上田——牲“畜”不上田
去“褶”原是陳先生——去“者”原是陳先生
“將每句的第二個字換成這樣的同音字,問題迎刃而解!”
李承乾拿起魏柔所寫的紙張,喃喃自語起來。
“才字照鏡子,那應當是“長”字。”
“嗯,這個寶玉不在姑娘在,將寶玉的玉字去掉,再加上一個女,是安!”
魏柔在一旁點著頭。
“牲畜不上田,這就更好理解了,不上田,畜將田字去掉,便是玄!”
“去者原是陳先生,這是…都!”
“長安玄都……玄都觀!”
李承乾震驚的看著手中的紙張。
玄都觀!
長安道門所在之地!
長孫皇后當初算李承乾與李絳仙生辰八字時,去的便是玄都觀!
魏柔坐在一旁,還在研究著黃皮紙。
“這只是一種可能性,畢竟,同音字很多,有可能會有別的意思。”
李承乾搖頭。
“不,玄都觀,后面有一座水潭!在玄都觀最上層,恰巧可以看到!”
魏柔驚訝的看向李承乾。
“水潭?我于最高處,俯視月亮,原來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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