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條抽在他的屁股上之后,先是出現了一條白色的鞭痕,緊接著飛速的凸起紅腫了起來,隨后就開始滲出了血珠。
這家伙挨了第一鞭的時候,疼的剛開始愣是張著嘴沒叫出聲,只感覺整個人的魂魄都仿佛被撕裂了一般,那種痛從屁股上飛速蔓延開,刺激的他腦仁都像撕裂一般的疼。
足足緩了好一陣之后,他才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慘叫聲穿破了屋頂,尖銳的想讓人捂住耳朵。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這樣的鞭刑可不是一般的鞭笞,而是徐淼借鑒了后世新加坡鞭刑的行刑方法,這是一種可以讓人痛入骨髓,撕裂靈魂的疼痛,受刑者很少有人能挨過幾鞭的。
雖然今天行刑的兵卒并未接受過專業訓練,但是這種藤條只要卯足力氣,掄圓了狠狠的抽在光著的屁股上,照樣也能產生出撕裂靈魂一般的疼痛感。
所以只是一鞭下去,這個剛才還叫囂不停的家伙,當場就尿了出來,嘩啦啦的在刑架下面尿了一灘,當場就被揍得小便失禁了。
而這個時候,另外幾個家伙也開始受刑,刑房里發出一連串的藤條破空之聲,緊接著就是藤條結結實實抽在屁股上的爆響聲,等了一陣之后,其余的幾個家伙才紛紛跟著發出了一連串的歇斯底里殺豬般的慘叫聲。
陳程也沒有讓人多抽他們,每個人三下,結果被拖出來的六個家伙,被當場打尿了三對,其中兩個不但小便失禁,甚至被打的屎尿一起噴了出來。
別看只是三鞭,有三個人第二鞭就被疼暈了過去,結果第三鞭落下,生生又被打醒了過來,另外三個也沒撐過三鞭,三鞭打完就也暈了過去。
這一下這六個家伙再也不張狂了,被用涼水潑醒之后,驚恐萬狀,一邊疼的齜牙咧嘴的慘叫,一邊發瘋一般的求饒,苦苦哀求別打了,他們再也不敢叫罵了。
正好這時候那個司法參軍也過來查看關進來的人犯,正好看到了這一幕,他有點不太相信,僅僅是用藤條抽幾下,屁股上抽的留下了三條看起來有點猙獰的血痕,怎么這幾個人犯就這么慫了?
不過這司法參軍也不敢多問,只能站在一旁觀看。
這個司法參軍其實和陳家是有關系的,收受過陳家的一些賄賂,幫著陳家對付過一些還不起陳家高利貸的百姓,所以當知道新任刺史要對付陳家的時候,他內心中是有點驚慌的。
但是他也看出來,這個新任刺史不是個一般人,這是一個狠人,而且背景很強,后臺很硬,根本不把陳家放在眼里,所以這時候他根本幫不上陳家,如果是要想暗中幫陳家的話,搞不好可能把他自己也折進去。
而且從這個新任刺史的手段上看,這次這位年輕的徐大人,是根本沒打算給陳家留翻身的機會,為了一個肯定要垮掉的陳家,再把自己搭進去,根本不值得。
好在這個徐大人也有言在先,只要接下來聽他的話,好好辦事,那么不管以前他們犯過什么錯,都一筆勾銷,不予追究,只要他能遵守承諾,那么這時候最好的選擇,就是好好聽他的吩咐,好好辦事。
六個張狂的家伙,每個人挨了三鞭之后,都徹底軟了,一個個像是褪了毛的光皮豬一般,被綁在刑架上,疼的身體像蛆蟲一般的扭動著,抽搐著,哭爹喊娘的求饒著。
陳程這時候才揮手讓幾個行刑的兵卒暫時停手退到一旁,命人從架子上解下一個家伙,拖到隔壁開始命他招供,把他所做過的不法之事全都招供出來。
而且陳程陰森森的告訴被拖走的那個家伙,但凡他的供詞和其他人的供詞相互不能印證,那么接下來就不是打他們三鞭那么簡單了,接下來會讓他體驗到什么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
不一會兒工夫,第一個被拖走的家伙便涕淚橫流的在隔壁的刑房之中招供了出來。
這時候自有法曹的書吏,在一旁將他的供詞記錄了下來,并且讓他按了手印,果不其然,他的供詞和王平的供詞基本上可以相互印證,這陳家果不其然確實暗中做了不少不法之事。
一個人招供過之后,接著便再次拖過去一個,但是這個人乃是陳家的族人,而且是在朐縣縣城之中,管糧行生意的,他深知如果他據實招供的話,陳家就徹底完蛋了,他們所行之事,一旦事敗,那么陳家上下搞不好要掉幾十顆腦袋。
所以這個陳家族人倒是嘴硬,被拖到隔壁刑房之后,只哀聲求饒,卻閉口不肯供出他們所行的不法之事,咬著牙說他們是做正當生意的,從未做過什么不法之事。
于是陳程再次一聲令下,把他綁在了刑架上面,命人再抽他幾鞭子。
隨著藤條飛旋著落在那廝的屁股上之后,又是三鞭打下去,那廝就再次疼暈了過去,被冷水噴醒之后,這才算是徹徹底底的慫了。
連繩子都沒有給他解開,他就涕淚橫流的問什么招什么了,把他執掌陳家糧行,如何奉家主之命,哄抬糧價,還有如何給糧食里摻沙子,以及如何強迫本縣其他幾家豪紳之家,跟著他們一起抬價等等罪行都招供了出來。
而且不但是問什么說什么,連沒問他的事情,他也招供了出來,甚至是一些陳家干過的陳芝麻爛谷子的一些缺德事也招供了出來。
那司法參軍也參與了拷問,聽著陳家的人招供出來的這些事情,看著他們的供詞,真是觸目驚心,連他都沒想到陳家表面上是個耕讀世家,看起來一副良善的模樣,可是暗地里卻為了斂財,做了這么多惡事,連他這種貪官,都覺得這陳家真是喪盡了天良,實在是該殺之極。
負責記錄供詞的文吏,一邊聽一邊寫,后來寫著寫著手都有點哆嗦了起來,等那個家伙招供完了之后,那書吏把筆都氣的扔了,拍著桌子大罵陳家喪心病狂,實在是該殺之極。
牢中原本還以為會有陳家罩著他們,心里面還心存著一絲希望的那些被抓進來的人,在親眼看到他們之中那幾個最硬氣的人被揪出去之后,只是幾鞭下去,就被揍得屎尿橫流,當場就被打暈了過去,于是都嚇尿了。
頓時這些人噤若寒蟬,瑟瑟發抖的呆在牢房里面,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生怕發出點動靜,也被拉出去扒光了之后用那藤條抽屁股。
特別是當看到那幾個所謂的硬漢,被抽完屁股之后,一個個都哭爹喊娘的求饒,并且又被拉去審訊,一個個都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的,把他們之前曾經為陳家行過的惡事都招供出來之后,牢里那些人都心道完了,這些人一招,陳家應該是徹底完了。
就他們這幾年在海州做的那些惡事,隨便拿出來一條,依大唐律,那都是足以抄家問斬的大罪,而現在都被招供了出來。
而眼看著天要黑下來的時候,依舊還在大堂上翻閱各種海州的戶冊以及吏員檔案的徐淼,忽然間聽到有差役跑進來,對他拱手說道:“啟稟太守大人,折沖府左果毅都尉吳振,押著一眾陳家的人犯,已經送到了衙門外面,說是要交于大人!”
徐淼一聽就知道小牛和那個吳振得手了,于是登時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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