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大唐閑人 > 第五百一十章 出乎意料的訪客
  而徐淼也聽說了這件事,本來對玄奘還是挺好奇的,但是自從來了大唐之后,他就漸漸的對佛門和道門產生了強烈的厭惡感。

  自從李家奪了天下,建立了大唐之后,從李淵開始,就開始對佛道兩家執行了嚴格的限制。

  大唐創立之后,李淵便意識到了佛道兩家對大唐的危害,武德年間,便下旨嚴令限制每年給佛道兩家發放度牒的數量。

  并且嚴令一旦發現佛道兩家擅自為人剃度或者是收徒,那么便會給予極其嚴厲的懲罰。

  這么一來,對于佛道兩家,那就等于是扎住了他們的脖子,從李淵執政的武德年間開始,每年朝廷發放的度牒數量就極其有限,佛道兩家就面臨著一個嚴重的問題,那就是每年剃度或者是皈依的人數,遠遠趕不上病死老死的人數。

  這對于佛道兩家都是一種沉重的打擊。

  所以這些年來,不管是佛門還是道門,都在想方設法的游說朝廷,希望朝廷能放寬對度牒的發放,解開對他們的限制。

  李淵在位的時候,還經常召見一些所謂的大德高僧入宮為他和后宮嬪妃講經,有那么幾個所謂的大德高僧,便可以堂而皇之的經常自由出入皇宮。

  但是李淵到底不算昏聵,始終沒有給佛道兩家打開這個口子,依舊每年發放給他們的度牒數量不便,還是很少很少。

  這讓佛道兩家都感到了強烈的危機感,所以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想方設法的希望能讓朝廷對他們打開口子。

  但是到了李二即位之后,李二更是對佛門沒有多少好感,他早就看不慣那些所謂的大德高僧們大搖大擺的出入皇宮,當他即位之后,立即就下旨,禁止這些僧人再入皇宮。

  這也招致了這些曾經可以隨意出入皇宮的高僧們的不滿,開始敵視李二,這兩年來,有那么幾個頭鐵的僧人,在外大放厥詞,攻訐李二。

  裴寂前段時間被罷官,就是因為一個叫法雅的和尚,時不時的大放厥詞,而且和裴寂交往過密,經常對裴寂說一些李二的壞話。

  李二聽聞之后,勃然大怒,當即下令將法雅給抓了起來,判了個棄市,梟首示眾,光頭裝入木籠之中,懸于高桿之上。

  裴寂也因為聞其言而不上奏跟著倒了大霉,被李二罷官趕出了長安,攆回了他老家去。

  這件事對于佛門來說,是一個嚴厲的警告,同時也是一種打擊,于是在徐淼看來,這才有了玄奘要西行取經之舉。

  在徐淼看來,玄奘某種程度上此次要西行取經,背后其實是整個佛門在推波助瀾,說不好聽一點,算是一場政治秀。

  在想明白這一點之后,徐淼就對玄奘興致缺缺了,完全不怎么關注這件事,倒是公孫婧這段時間挺忙活,時不時的會到廟里上香拜佛,把長安城內外大大小小的寺廟都給跑了個便,著實沒少給這些寺廟送香油錢,讓徐淼頗為肉疼。

  不過徐淼也理解公孫婧,這個女人現如今想要孩子已經想瘋了,天天求告各路神仙,想要上一個孩子,現如今長安城之中,光頭和尚到處走,到處宣揚佛法,她哪兒坐得住!

  所以徐淼也沒有阻止她,不就是幾個香油錢嘛!他賺的錢還供得起這個敗家娘們折騰,傷不了筋骨,由她去吧,這樣也可以讓她多少得到一些心理安慰。

  其實徐淼現在也有點擔憂,他和公孫婧成親時間不短了,要說也沒少交公糧,這方面已經算是相當努力了。

  而且隨著老孫的調理,他的身體也越來越強壯,腎水充足,但是不知為何,公孫婧就是懷不上孕。

  表面上他不動聲色,總是寬慰公孫婧,讓她不必擔憂,說什么這只是時候未到而已,好事多磨,肯定能要的上的。

  但是實際上他內心之中,也有些惶惶不安,不知道問題出在什么方面!

  按理說他只是魂穿奪舍了這具身軀,僅僅是融合了這具身體的記憶,不該對這具身體造成什么影響,可是卻不知為何,這么努力都要不上孩子。

  而公孫婧的身體因為習武的關系,經過老孫把脈,確認沒有問題,可是老孫也說他的身體沒問題,那為何他們卻要不上孩子呢?

  萬一要真的是他的問題的話,那么這輩子難道他就這么無子無女了嗎?那他掙這么大的家業,還有什么意思?

  徐淼其實內心之中,多少也有點傳統觀念,希望為自己的子孫掙一份家業,有子孫傳承他的家業。

  但是如果真的是他的問題,要不上孩子的話,那么他也不是非常難過。

  真的難過的恐怕是公孫婧,跟著他連孩子都沒有,就這么逐漸老去?

  但是萬一要是公孫婧的問題的話,那么公孫婧恐怕會更難過,作為他第一個女人,卻要不上孩子,今后萬一徐淼再娶妻納妾,生下了孩子,真不敢想象,公孫婧會多難過。

  和公孫婧成親這么長時間,兩個人已經產生了非常深的感情,這大概就是因為越做越愛吧!

  所以這段時間,徐淼自己都想起這事兒,就有點心煩。

  就在徐淼回到莊子之后,正打算找點事兒做,這日正在書房之中喝茶,卻忽聽看門的護衛進來,說外面有一個自稱玄奘的年輕僧人求見徐淼。

  徐淼一口茶水就噴了出去,桌子上的紙都被噴濕了一大片,嗆得他直咳嗽,驚得今日在書房伺候徐淼的蕓兒趕緊神色緊張的過來給徐淼輕輕拍背,并且拿出手帕給徐淼擦嘴。

  徐淼擺擺手讓蕓兒讓開,對護衛問道:“你再說一遍!是誰?”

  護衛顯然不太關注長安城里正在發生的事情,傻乎乎的答道:“就是個年輕和尚,他自稱是什么玄奘?好像是!”

  徐淼一臉懵逼,他來到這個時代之后,跟和尚基本上沒打過什么交到,更不認識玄奘,雖然知道玄奘是這個時代的人物,但是卻也沒打算去跟他發生什么交集。

  他既然想去天竺取經,就去好了,不關自己的事情,那就高高掛起。

  他怎么也想不出來,玄奘怎么就找上了他的門要來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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