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大宋最慘官二代 > 第384章 洞房花燭夜,新郎暴斃時
  簫冰冰突然道:“你和瀾寧道姑可真有緣分,在壺口瀑布這兒,瀾寧道長失去兒子,而你與父母走散。”周蒼沒有接口,說道:“咱們這就回去罷。”簫冰冰道:“傻蒼,咱們既然出了來,不如繼續往北走。”

  “去那里?”

  “北岳恒山。”

  周蒼目光轉到簫冰冰臉上,緩緩點頭道:“好。”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畔湖彎一役,謝霆、岳海青和陳孤芳師徒一塊兒來到汴梁找周蒼,連找十多天沒有下落,兩撥人決定分頭尋找。

  謝霆安頓好岳海青,于京城里里外外尋覓六七天,周蒼未找到,卻讓他發現青蓮教的一絲蛛絲馬跡,想起極樂圣地里的見聞以及沙麗悲慘遭遇,謝霆決定把尋找周蒼的事放一放,跟蹤調查起青蓮教來。

  他跟著兩名青蓮教信徒出城一直尾隨至衛州,到達太行山腳下一座新建的大宅院,宅院內外披紅掛彩,嗩吶聲聲。

  謝霆慢慢踱步靠近,向周圍看熱鬧的人打聽,才知道衛州巨豪、四象門掌門人趙震宇正為獨生兒子趙南秀操辦喜事。

  謝霆剛剛和中原群豪惡斗一場,與黑白兩道武林都結下深怨,本不想和同道中人接觸以免露了行藏,但此屋牽涉青蓮教,便是龍潭虎穴也要闖一闖,當下易容改扮,換了一身光鮮亮麗行頭,手持禮盒大模大樣進入宅院。

  謝霆邊喝茶邊聽旁邊的客人談笑,邊留意尋找青蓮教信徒的身影。

  今日取兒媳的趙震宇可不簡單,文武雙全,早年投身仕途,曾任官居五品的華州鹽茶巡檢使多年,四年前告老還鄉,建起這座美輪美奐的新府第,并將山腳下唯一的一眼泉水仗勢圈蓋在了府內,因為他的寶貝兒子趙南秀嗜茶如命,要用泉水煮茶。

  傍晚,趙府大擺酒席,趙家父子滿面春風,逐桌答謝賀喜的賓客。新房里不時傳來一陣陣歡聲謔浪,那是才俊們在鬧洞房。老爹趙震宇厲害,兒子也不差,趙南秀去春才新中秀才,如今又逢新婚之喜,衛州的青年才俊們一來登門道喜。新娘子孔佳姿是城中藥鋪“義信堂”掌柜孔映泉的女兒,姿容俊秀,人稱“衛州孔雀壓花枝”,大伙兒趁機一覷美人風采。

  正在熱鬧之際,一個丫環急匆匆來到趙震宇跟前,悄聲說那幫年輕人鬧洞房鬧過了頭,特別是有個叫凌源興的秀才,竟說些不三不四的風涼話,把新娘子羞得直掉淚。

  趙震宇頓時氣得滿面通紅,趙府管家急忙跑到新房里,把鬧洞房的人拉過來就座喝喜酒。不成想當趙震宇來到鬧洞房的眾人酒桌前答謝時,又是那個凌源興猛灌幾杯酒后,借酒撒瘋,詛咒道:”趙老爺,你家父子食言自肥,只怕要落個竹籃打水一場空,家破人亡的境地!”任旁人怎么相勸也不肯住口,眾賀客嘩然,趙家父子勃然大怒,喝令家丁將凌源興亂棒打出。這下大煞風景,酒宴上的喜慶氣氛一下子沒了影。

  謝霆目睹鬧劇,心想:“這人酒品何其差,不能喝就少喝點,成親是每個人一輩子當中最頭等的大喜事,你在酒席上鬧事說如此不吉利的話,得有多深的仇怨,趙掌門脾氣也算是好,要是換作別人,打斷你的腿也是活該。”

  宴撤人散,謝霆藏在院中一棵樹上,警惕地注視著院中動靜。

  喝得醉醺醺的新郎倌趙南秀來到洞房外間,專門侍候茶水的小丫環翠笮早已將一把泡好茶的紫砂壺放在了茶桌上。趙南秀臨睡前有飲茶的習慣,從紫砂壺里倒了一杯茶,喜滋滋地一飲而盡,隨后急不可耐地將房中的丫環仆人連同那個隨新娘子陪嫁而來的孔家小丫頭喜兒,全趕出房外……

  可丫環仆人們才不會遠走呢,全伏在窗外聽洞房。

  只聽房內趙南秀先是大著舌頭直叫:“小美人呀,我可不是一天兩天想著你了!”隨后又哈哈大笑,可那笑聲越來越古怪,由大笑變成狂笑,由狂笑變成令人毛骨悚然的狂嚎,又聽“撲通”一聲之后,新娘子“啊”的一聲尖叫起來!

  不好,房里定是出了大事!丫環仆人們急忙撞開了房門,沖進內間。在一旁窺視的謝霆心中突的一跳暗叫:“糟糕,青蓮教要害人!”

  青蓮教竟然在主人大喜之日害人,謝霆暗暗罵自己毫無警惕之心,跟在眾人身后進了洞房,只見趙南秀倒在地上,手捂腹部,滿面青紫,口中黑血狂噴,四肢抽搐不止。一旁的孔佳姿手揪著胸衣,面露驚慌。謝霆搶向前,正要伸手點其穴道護著心脈,不料趙南秀白眼一翻,雙腿一蹬,就此斷氣。

  終究遲了一步!謝霆眼光四下里一掃,沒見可疑,心想不可打草驚蛇,于混亂中退出洞房。

  待趙震宇跌跌撞撞來到新房,趙南秀已是一具尸首!

  趙震宇大喜下猝逢大悲,氣憤難當,將一張梨木八仙桌拍得六腳盡斷,立即派人去捉凌源興,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第二天一大早,忙了一晚的趙震宇在弟子陪同下,來到知府大堂報了案。時任知府姓齊,叫齊岸。

  趙震宇訴罷案情,一口咬定是秀才凌源興下毒謀害了兒子。衛州知府齊岸問:“趙大人,下官想問,你何以認定凌源興是兇手?”趙震宇把昨晚婚宴上的事說出,道:“齊知府,這人趁著我們忙于婚禮,竟然落毒于茶水之中,可恨我被喜事沖昏了頭腦,沒將他的話放在心上,釀成大錯,無可挽回哪。”說罷仰聲長嘆

  “凌源興是本州秀才,口碑一向很好,他為什么會在酒宴上說這些話?”

  “這小子喝酒喝多了,發酒瘋,宴席上的人都可作證。”

  “趙大人,下官當然相信你的說話,只是凌秀才就算喝醉了酒,也不會無緣無故說這番話,大人不但是朝廷命官,更是四象門的一家之主,位高權重,外人見了你老,連躲避也來不及,一介秀才怎可能說如此得罪的話,其中似乎另有隱情。”

  望著齊岸詫異的目光,趙震宇面皮一紅,長長嘆道:“事到如今,老夫也沒啥好隱瞞的,全怪老夫,不,是犬子當初一念之差……”

  原來,趙南秀在晚年得子的父母親溺愛之下,從小只知玩樂,吃喝嫖賭樣樣精通,但在武術學術方便卻是完全上不了心,只會幾式三腳貓的功夫,對無賴流氓有余,出外闖蕩不足。更只是讀幾年詩書,卻連斗大的字識不了一升。為榮宗耀祖,趙震宇只得偷偷地為兒子聘“代筆”考秀才,這個“代筆”便是凌源興——衛州府最有才華的秀才。當初雙方議定的聘金為壹仟兩銀子,可在凌源興代趙南秀順順利利地中了秀才后,趙家卻變了卦,只給了凌源興伍佰兩銀子,便死活不掏了,凌源興當時是小鬧了幾次,但卻沒有太過激的行為……

  “定是那凌源興含恨在心,借亂哄哄鬧洞房之機,將毒下在了犬子的紫砂茶壺里!其實,他的詛咒已明白無誤地暗示了這一點,只可惜我未曾想他膽子如此大,真的敢付之行動。”趙震宇悔恨交加,淚水橫流。

  齊岸聽了案情,先急命捕快溫班頭帶領衙役速去凌家抓捕凌源興。趙震宇道,我早派人去抓他了,應該已經逃走了。齊岸擺擺手說官軍抓人自有門路,你安心等候就可,說完領著仵作等人直奔案發現場。走進富麗堂皇的新房,果見趙南秀之尸像蝦米一樣蜷縮在地,分明是死前痛苦萬狀。仵作從布囊中拔出一根銀針,往那只紫砂壺里一試殘茶,頓時銀針變作烏黑——分明是茶中有毒!仵作又端起紫砂壺嗅了嗅,直皺眉頭。齊岸探頭一看,只見紫砂壺中茶水色黃如金,澄澈見底,不由連連搖頭,實在不知這是何茶。

  趙震宇見狀,對齊岸解釋道:“齊知府,這茶名叫金龜泉,是太行山巖茶中的四大名茶之一,犬子一向嗜喝此茶。”

  仵作填了尸單,附在齊岸耳邊一番耳語。齊岸點點頭,仵作便小心翼翼地將那紫砂壺封好,裝在布袋里,拱拱手先行一步離開了。

  謝霆將一切看在眼里,青蓮弟子如泥牛入海不見影蹤,在趙宅里找不到什么苗頭,便只好暗隨知府而去。

  齊岸回到了府衙,溫班頭他們也回來了,不過他們卻是空手而回,四象門弟子抓不到凌秀才,官軍也一樣抓不到。據凌源興家人說,昨晚凌源興回來后又哭又笑的,可天亮后卻不見了蹤影,只在床上枕頭下發現一張寫有詩的紙條。

  齊岸接過紙條一看,卻是一首詩句:“玉兔金烏西墜,江河綠水東流。人生那得幾千秋,萬里山川依舊。壽夭窮通是命,榮華富貴自修。看看白了少年頭,生死誰知先后。”齊岸細吟兩遍,猛地抓起令簽,“溫班頭,你們立即分頭去本城內外寺院,定能找到這凌源興,看這詩意,他要出家為僧,做個世外之人。”

  溫班頭眼一亮,“啊,原來這秀才毒死了人想躲到寺廟里當和尚!”果然第三天一大早,捕快們從城南百里外的佛光寺里將凌源興抓進了大堂。

  面對齊岸的喝問,凌源興起初一臉茫然,眼瞪得似銅鈴,待最終知曉趙南秀已被毒死,眼睛眨了幾下,突然抬頭大笑,笑著笑著哭了起來,哭著哭著又笑,哭笑過之后喃喃道:“看來上天真的來收你了,妙,妙極!”說完挺爽快地招供道:“齊大人,是小生毒死了趙南秀。不為別的,就是因為他們父子食言自肥!”

  “說!你在趙南秀茶壺中下的什么毒?”齊岸一拍驚堂木。

  凌源興一陣發愣,想了想支吾道:“什么毒?能毒死人的,當然……當然下的是砒霜。”

  齊岸追問道:“砒霜從何而來?”

  “這個……這個,是從義信堂偷來的,誰不知道在衛州只有義信堂賣砒霜?大人,一人做事一人當,是殺是剮,小生全認了!”凌源興說完,雙眼和嘴巴使勁一閉,再也不開口了。

  齊岸一番沉吟,命衙役將凌源興先押往大牢,又命溫班頭把義信堂掌柜孔映泉帶進大堂,并讓他查驗一下鋪中的砒霜是否被盜。

  頭戴瓜皮小帽、一向精明過人的孔映泉被帶上大堂,雙膝一跪,叫起撞天屈來:“大人,冤枉啊!砒霜大毒,事關人命,偌大衛州,官府只準小人一家賣砒霜,小人豈敢不當心?每次鋪中進了砒霜,將砒霜賣給何人、賣出多少,小人都是一一登記在冊。再者,砒霜一向由小人密藏在自己臥房,連店中伙計也不知曉的。可小人小心如此,剛才同溫班頭一查驗,居然還是不知啥時候少了整整一兩六錢……”說著,呈上一個流水簿子。齊岸接過流水簿子,果然上面一筆一筆記得極是清楚。齊岸又問道:“本城秀才凌源興有無出入你家的機會?你且如實道來。”孔映泉頓時變得局促不安,一陣扭捏,話也變得口吃起來:“這……這凌秀才,他……他倒是有出入我家的機會。他去年曾是小人兒子的塾師,不過,半年前小人已將他辭了。”

  正在這時,大堂外又傳來喊冤聲:“知府大人,冤枉,凌秀才冤枉啊!”隨之兩個女子闖將進了大堂。

  孔映泉抬頭一看,不由大吃一驚,尖聲叫道:“佳姿,喜兒,你……你倆到這兒來干什么?還不快快回……回你們宋家去!你們婦道人家擅闖官府大堂是要吃拶子的!”

  事出意外,齊岸好半天才回過神,捋須道:“孔佳姿,你是為凌源興鳴冤叫屈?”

  孔佳姿咬咬嘴唇:“是的,大人。趙南秀他……他不是凌秀才毒死的!是……是小女子親手下的毒!”

  “啊!”大堂內外一片驚訝之聲。孔映泉連滾帶爬地撲到案臺前,對齊岸叩頭不止,“齊大人,休信小人女兒胡言亂語,她……她得了失心瘋!”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實習寵獸飼養員。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星星閱讀app為您提供大神種下花生米的大宋最慘官二代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