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大宋最慘官二代 > 第282章 鮮魚湯
  傻蒼突然一抬胸膛,臉上神色淡定,道:“各位小姐,你們口含金湯羹出世,不知時世多艱,生活不易,底層百姓揾食艱難,手停口停,若沒有什么事,在下先走,再不去戲班報到,只怕要被除名。告辭。”

  眾女淚光中傻蒼調轉身子離開,突然見他站定回頭,道:“周小姐,那條魚是不是放在床底下,在下末敢忘卻母親心愿。”

  周盈淚水又涌上眼眶,險些掉下來,她稍稍抬起小臉平復心情,點頭道:“是,過了這么多天不知道壞了沒有。”傻蒼一抱拳道:“多謝了。”掉頭又走。

  四女目送,背影漸遠漸消,岳一菲突然嗤嗤笑道:“周盈妹,麗春姐,梁瑩妹,你們這是怎么了,竟對一個窮小子動心,他混得那么慘,連自己也養不好吃不飽,以后怎么養得起嬌貴的你們。”

  龍麗春啐道:“誰對他動了心呀,我們只不過弄弄他,戲耍一番而已。”另一個姑娘梁瑩道:“一菲姐,是誰對他動心啊,我瞧是你動了心。”岳一菲嘻嘻笑道:“那里是我呢,明明是周盈妹,你瞧她感動得眼淚也要流下來,周盈妹,你知不知道他住在那里呀,以后怎樣才能找到他?”

  周盈嗔怪道:“你那么想知道,自己怎么不去問?”

  “哎,京城那么大,他又不是富家公子,一入人潮便再難找咯。”

  傻蒼回到小屋拾回鯽魚,剛想出側門,只聽得背后有人叫道:“鐘皓俊,等等。”傻蒼停步回頭,見是岳一菲追了上來,便道:“岳小姐,請問有何貴干?”岳一菲道:“你住在那兒,我們姐妹幾個明兒想到府上拜見伯母。”

  傻蒼一怔,突然聽到岳一菲身后有人叫道:“岳小姐想去探望未來婆婆呢。”岳一菲回頭笑道:“有人不好意思開口,那便由我厚著臉皮來問罷。”

  傻蒼尋思一會,心想四個女子大富大貴,無憂無虞,窮極無聊之下找些消遣,不過周盈小姐于我有救命之恩,切不可無禮,敷衍一下她們也罷,便把牡丹客店的名稱地址報了出來。

  岳一非嘻嘻笑道:“皓俊哥,我們幾個明兒一早去探望伯母,可別走開哦。”傻蒼揚了揚手中的鯽魚道:“好,明天我就做一鍋鯽魚豆腐湯款待四位小姐。”

  在床底下躺了數天之久的鯽魚已散發出一絲異味,岳一菲聞了不禁皺了皺眉頭。

  傻蒼回到客店,鄧濤早已等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見得傻蒼安全回來,喜極而擁,靜下后鄧濤首先說起當日之事。

  那天傍晚,范搖光離開后,鄧濤穿上軍服,大模大樣進入貴賓樓,登上三樓來到范搖光居住的房間外,敲門說找范都督,屋內無應答,鄧濤確定里頭沒人,抽出短刀破壞鎖具進門,左翻右翻,發現床頭褥子下藏有一只小皮箱,暴力打將開來,只見里頭有一沓書信紙箋,還有一個虎符,這定是所謂的證物證詞,正要放進懷里,突然有一官兵大叫著推門搶了進來,鄧濤來不及多想,短刀刺出,三五下把他刺傷制服,點了穴道扔在一旁。

  隨后陸續進來三名官兵,鄧濤躲在門后偷襲,一個個打暈了過去。

  倒地的一名官兵手上拿著一個竹籃,里頭裝有白飯菜肴,另有三副碗筷,鄧濤心中一動:“莫非是拿給所謂的證人吃的?”提著飯籃出門逐間房屋搜去,發現一間房門緊鎖的屋子里頭有三人圍在一塊兒烤火。

  鄧濤從拿竹籃的官兵身上搜到鑰匙,回去邊開鎖邊道:“開飯啦。”走將進去,見得里頭烤火三人一個是三十多歲的書生,一個是臉上有刀疤的大漢,另有一個四十多歲的精干漢子。書生和魁首的模樣傻蒼曾經向鄧濤形容過,毫無疑問,那剩下的精干漢子便是所謂的殺手。

  三人不認識鄧濤,臉上皆現驚詫之色,鄧濤也沒解釋說話,趁分飯之機,首先出其不意點了精干漢子的肋下環跳穴與后腦風府穴,刀疤大漢莫神行反應甚快,正欲轉身逃走,不想背門已被尖刀頂上,書生朱爾旦見狀不妙,奪門狂奔,鄧濤左腳踢起火爐旁一張矮板凳,撞在“朱爾旦”后腦,把他撞暈死過去。

  鄧濤將三人捆綁制服,逼問范搖光陷害鄧德的詳情,起初三人口硬,寧死不屈堅不吐露,時間一分分過去,鄧濤想起傻蒼在黑水莊上的所作所為,靈機一動道:“你們三人害怕范都督,不敢吐露實情,我不怕老實跟你們說,鄧德的公子鄧濤早已來京告了御狀,皇上傳令開封府包大人暗中調查此案,你們若想活命,便乖乖供認罪狀,包大人知你們被人逼迫,身不由己,查明案情后定會網開一面,如果你們執迷不悟,那就和范都督一般,等著狗頭側侍候罷。”說完把懷中的書信紙箋及虎符拿出來一晃,接著又道:“你們作的偽證罪狀已被我拿到手,不想死便棄暗投明,留下一條命回家供養妻兒老母罷。”

  朱爾旦問:“閣下是誰?”鄧濤一不做二不休,道:“御前四品帶刀護衛,南俠展昭是也。”

  三人一聽,莫不心中震驚,怪不得他一身武官打扮,武功又如此高強,其實彼時的展昭已是四十有多,鄧濤看么看也不夠三十,但三人都只聽聞而未見過展昭,雖心中疑惑,卻也未敢發聲質疑。

  朱爾旦立時淚流滿面,大呼冤枉,求“展昭”為其作主。鄧德安慰道:“只要你如實供認內情,展昭定會向包大人求情,還你一個公道,讓你開開心心回家過大年。”取來紙張筆墨,朱爾旦寫下被迫陷害鄧德的前因后果,最后打上指模。

  一人開了頭,魁首莫神行與“殺手”廖九天那還有什么顧忌,先后供認罪狀,廖九天最后供敘時,樓外傳來三聲鞭炮巨響,鄧濤知范搖光已回來,心中雖焦急,卻仍然耐著性子寫完并按手模,最后叮囑他們道:“你們若不想死,便千萬別說已對包大人透露實情,但可對范都督提起我名字。”說完一溜煙下樓。

  傻蒼也將范搖光追趕自己的事說了,鄧濤又感激又感慨,問傻蒼:“那天會合后我們分頭行走,為什么范搖光追你而不追我?”

  傻蒼道:“濤哥,我當時見你衣服上有血跡,便咬破手指頭,沿路擠血滴在雪地上。”鄧濤明白傻蒼的良苦用心,更加激動不已,正要說些什么話,傻蒼道:“濤哥,眼下有件事需要你幫忙配合。”

  鄧濤連忙問什么事,傻蒼把周府之中的事情說了,得想辦法應付周盈她們,鄧濤道:“怪不得七八天不回來,原來是躲在溫柔鄉里享福。”傻蒼給他一拳,罵道:“享個屁福,小爺為你差不多丟掉性命,你還在這里取笑我。”

  鄧濤笑道:“如換作我能得四位千金大小姐青睞,丟掉性命又如何。”傻蒼道:“那好辦,我便讓你出一回彩,包四個大姑娘都對你送秋波拋媚眼。”

  兩人嘻笑打罵,商量明天如何應對四女。

  第二日一大早,周盈、岳一菲、龍麗春、梁瑩四少女如約到了牡丹客店,鄧濤出店迎接,引她們入房。四人見鄧濤英俊瀟灑,都不禁對他多瞧幾眼,跟在其身后竊竊私語。

  房間內藥味濃重,一個五十來歲的婦人臥在床上睡覺,傻蒼沒在房內,岳一菲問鄧濤:“公子,請問鐘皓俊在嗎?”鄧濤道:“萬分歉意,鐘兄弟臨時接到演出安排,未時三刻已然出門趕往三十里開外的許家集,他離開前安排我來接待四位姑娘。”

  龍麗春擠過來,道:“那請問公子是誰,如何稱呼?”鄧濤道:“在下姓黃名少,是鐘兄弟的戲班好友。”龍麗春兩眼睜得大大,說道:“哎呀,原來是黃公子,那你怎么不用去許家集?”鄧濤道:“呃,此次表演硬橋硬馬的外家功夫,而在下演的是潑墨書法,并不相宜,因此應鐘兄弟要求留下來照顧伯母。”

  周盈驚道:“表演硬橋硬馬的外家功夫?鐘皓俊身體未康復,怎能就上場表演,那不是要了他的命?”

  鄧濤長嘆一口氣道:“此位小姐,鐘兄弟身上那傷不算得了什么,誠然,身體有患疾確不適宜出場表演,但一來戲班人手不夠,二人他母親身體抱恙,急需用錢,鐘兄弟便只好頂硬上。”

  周盈道:“鐘皓俊傷得那么重,竟然還說算不得什么?你怎么不勸勸他?”

  鄧濤道:“唉,我也勸過他,可惜沒用。”

  梁瑩走近床前,床上婦人臉色臘黃,浮浮腫腫,低聲道:“鐘伯母,鐘伯母。”婦人兀自睡覺未醒。鄧濤道:“鐘兄弟母親得了肺癆病,久治不愈,昨夜整晚咳嗽未睡,剛剛喝了藥才睡下,請你們不要打攪伯母休息。”

  梁瑩點點頭道:“嗯,那鐘皓俊什么時候回來?”鄧濤隨口應道:“午時應該可以回來。”梁瑩道:“盈姐,咱們便在這里等鐘皓俊回來罷。”周盈還未說話,岳一菲和龍麗春齊聲道:“好啊,咱們便在這里等他回來。”

  鄧德給每人倒了茶,道:“你們四位小姐乃千金之軀,怎可久處陋室?只怕憋壞了四位,那可罪過大了。”岳一菲水汪汪的一雙大眼睛落在鄧濤臉龐上,嬌聲道:“喲,這位黃公子說話文縐縐的,怕是個讀書人,怎地淪落到江湖賣藝的份上?”

  鄧濤道:“在下上京趕考,邊讀書邊賺取盤纏路費,也說不上淪落。”龍麗春道:“黃公子,殿試在即,怎還能分心,你若不介意,便到我府上居住,靜心備考如何?”

  鄧濤心中一蕩,暗想:“難道我長得太帥,怎地這幾名姑娘對我們好像是蜜蜂見了花兒一般撲上前來?”笑了笑道:“你我無親無故,怎能憑白居住貴府?”

  岳一菲道:“說得對,怎可隨便到別人家居住,黃公子,江南山莊幽靜怡然,特別適合上京參加殿試的學子靜心備考,去那里投宿倒是挺不錯。”

  鄧濤道:“江南山莊居住費用甚高,豈是我這等寒門學子可考慮的?”岳一菲道:“放心,我與山莊老板娘相熟,只要我出句聲,老板娘不收錢都可以。”鄧濤道:“無功不受祿,姑娘好意,在下心領了。”

  突然床上的婦人猛烈咳嗽起來,一口口白涎吐在痰圩里,尖聲道:“小少子,皓俊的四位朋友都來了嗎?”鄧濤道:“鐘伯母,來了。”婦人道:“都來了?那快去廚房把鯽魚豆腐湯端來招待貴客。”鄧濤答應出門。

  過了一會,鄧濤端了一盤熱氣騰騰的魚湯回來,每人一碗,一共盛了六碗,婦人尖著嗓子道:“這是皓俊好艱難才從汴河抓回來的大魚,四位姑娘趁熱快喝,不然冷下來就腥了。”邊說邊將碗中的魚湯喝光,贊道:“好久沒有喝過這么鮮美的魚湯。”瞧見四個姑娘都沒有喝湯,便道:“快喝魚湯呀,涼了不好喝。”

  周盈等四個少女面面相覷,面前的鯽魚豆腐湯隱隱散發出一股臭味,想到這條鯽魚已死了六天,叫她們如何喝得下口?

  鄧濤暗暗偷笑,將自己的一碗喝光,大聲贊道:“太鮮甜了,活魚做出來的湯,味道就是好。咦,四位姑娘怎地還不喝?都是自家人,還客氣什么啊。”周盈道:“嗯,鐘伯母,黃公子,這魚湯太……熱,我們喝不下。”岳一菲道:“是,是,涼一點再喝。”

  婦人道:“唉,年輕姑娘見識就是淺陋,魚湯要趁熱喝,涼了……咳咳咳……”一句話未說完便劇烈咳嗽起來,不斷探頭往痰圩里吐涏。四名少女見了,眉頭皺得更加緊。

  過得一會,婦人終于停止咳嗽,說道:“唉,這肺癆病真是生得莫名其妙,那天一個肺癆鬼在我面前咳了數下,我便感染到了,回家咳過不停,嚴重時還咳出血來,小少子,你說肺癆病的傳播途徑是什么?”鄧濤道:“我看醫書上說,肺癆可以通過唾沫和空氣傳播。”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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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