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大宋最慘官二代 > 第279章 冰下纏斗
  傻蒼問:“那嚴大哥你怎么出入?”嚴寒道:“這個你們請放心,我早跟他們混熟了,一住下便每人送了些小禮物,見面都是大哥小弟的稱呼。”傻蒼笑道:“嚴大哥你可真是能人,深諳官場之道,怎地混了多年還是個都頭?”

  嚴寒道:“還不是沒有后臺、又沒銀子開路,鬼才懶得理你。”三人哈哈大笑,房間內的陰云登時被笑聲驅散

  嚴寒離開后,傻蒼和鄧濤商量,范搖光既然把幾位所謂的同案犯證人帶了來,說不定隨身還帶有捏造的書信、物品之類的證據,如果能把這些偽造的證據偷到手,那可是大大的有利,二人左思右想,覺得實在有必要主動出擊,深入虎穴打探一番。

  兩人毫不拖沓說做就做,擦黑臉龐,拔亂頭發,換上一身勞苦大眾的裝束,喬裝打扮成賣菜的小販,守在大理寺大門口。

  暮色四合之際,大理寺門口外來了一男一女兩人,傻蒼和鄧濤都認得出,那女子正是靚絕開封城的周少夫人丁秋蕓,但見她上身深色皮襖,下穿藍色鍛子裙,脖上纏了貂尾披肩,俏俏而立,艷麗無方。男子約莫六十多歲,神情剛正肅穆,不怒自威。

  傻蒼心道:“難道這人是她丈夫?年紀大她兩倍不止,都可以做她爺爺了。”當即挑著一大擔蘿卜、白菜,哼哼唧唧走到離兩人約莫一丈來處停下,只聽得那男子對門口守衛的官差說道:“勞煩這位兄臺進去通報廣東路禁兵總都督范大人,便說吳開陽在門外求見。”

  傻蒼心中一動:“吳開陽?這人名字好像在那里聽說過,此人姓吳不姓周,那便不是她丈夫。”

  那守衛的官差讓他倆稍等片刻,不一會兒,一個滿臉虬髯的魁梧軍官快步奔出,大聲叫道:“六師哥,六師哥,可想煞七弟了。”沖將出來一把抱著吳開陽,吳開陽道:“七弟,你怎么到現在才來看望我?這段時間我常常在夢中見到你們。”

  兩人緊緊擁抱,互訴別情,過好一會才放開手,吳開陽對丁秋蕓道:“蕓兒,這是你的七師叔范搖光都督,快叫七師叔。”

  丁秋蕓盈盈拜下,叫道:“七師叔好,師侄丁秋蕓給七師叔磕頭請安。”范搖光早知六師哥的得意女弟子乃是當朝宰相的三千金、頂頭老大周中檀的兒媳婦,豈敢受此禮,連忙扶起她,說道:“蕓兒不必多禮,七師叔那受得此如此大禮,快請起來,快請起來。”

  傻蒼越聽越驚:“這吳開陽原來是丁秋蕓的師父,又是范搖光的師哥,怪不得感覺熟悉,先前在廣州,長樂前輩和老熊都提起過他的名字。哎呀,我明白那劍法是怎么回事了。”

  傻蒼一直奇怪丁秋蕓的劍法招式與那程子朋所使劍法相似接近,原來他們各自的師父是師兄弟,同出一門,皆為名滿天下北斗派傳人。

  只聽得范搖光道:“六師哥,我本來想著一到京城便去探望你,奈何公務繁忙,一直抽不出時間,反累得你來看我,請進去坐坐,蕓兒,請進,請進。”一手一個,把吳開陽和丁秋蕓拉進大門。

  鄧濤與傻蒼碰頭,低聲商議,一個范搖光已極難對付,現下又多了個武功高強的吳開陽相幫,他們背后更有當朝兩大家族撐腰,盤根錯節,鄧德夫婦欲要洗清冤屈,清清白白出獄,難度比想像中要大上數十倍,兩人越尋思越覺得登天易,洗清冤屈難,不由得垂頭喪氣。

  過了兩盞茶時光,范搖光吳開陽丁秋蕓三人走出大門,聽說話似乎是去酒樓吃飯,鄧濤低聲道:“他們這頓飯估計沒半個多時辰吃不完,咱們得趁著這個機會進去探查一番,傻蒼,我輕功更好些,你在這里守著,我進去,他們一回來,你就發信號。”

  傻蒼道:“好,你立即換上軍服進去,遇到大理寺的人,就說是廣東都督府的官差,遇到范搖光的手下,就說是大理寺的人,如我在黑水莊里頭那樣兩頭行騙。”

  兩人分頭行動,鄧濤在無人處換上官服,持令牌從側門進入大理寺,一路無阻。傻蒼挑著菜擔,遠遠跟在吳開陽三人身后。

  吳開陽三人邊走邊聊,來到開封城最是氣勢恢弘、五層樓高的“皇城酒家”,進入一間雅房,傻蒼不敢跟入,坐在酒樓門口斜對面守候。此時天陰如晦,溫度驟降,雪花飄飄揚揚落下,漸漸的傻蒼身上積了一層薄薄的雪。

  皇城酒樓熱鬧非凡,雖大雪不止,前來光顧的客人走了又來,來了又走。

  蒼穹之下,汴河之濱,茫茫大地處于一片銀裝素裹之中,城廓內,昏黃燈光透出窗戶,裊裊炊煙升起。大街上一個人影孤伶伶蜷縮于屋角邊,守著一擔白菜,不見一人光顧,情景凄慘。

  吳開陽與師弟范搖光、徒弟丁秋蕓站在五樓,憑欄眺望,吳開陽迎著寒風,嘆道:“七師弟,咱倆黃山一別,眨眼便過去差不多二十年,時光荏苒,歲月匆匆,你我都老了。”

  范搖光道:“是啊,當年雄心壯志,都被歲月銼輪打磨得不成模樣。”丁秋蕓看著樓下落魄孤單身影,接口道:“師父,你和七師叔都正值壯年,怎么就發這種感慨?”

  吳開陽道:“蕓兒,你一個小后生怎懂得了師父師叔的惆悵。范師弟,咱們多年未回黃山拜祭師父,你辦完事后,咱們不如上黃山一趟?再不去,只怕以后沒機會了。”

  范搖光道:“好,師弟正有此心思。”

  吃完飯,吳開陽先送師弟范搖光回大理寺,遙見大門時,突聽得呯呯呯三聲巨響,丁秋蕓道:“離過年還遠,這么早就有人放鞭炮。”吳開陽笑道:“小孩頑皮,迫不及待。”

  傻蒼放完鞭炮,守在大理寺側門外,遲遲未見鄧濤出來,心中愈發焦急,范搖光精明能干,武功高強,濤哥如被他發現,一條小命可是要凍過水。

  范搖光和師哥師侄道別,醉熏熏回入大理寺內,剛上貴賓樓,瞥見走廊拐角處閃過一片青衣,也未留意,上得三樓回到居住房間門前,發現房門虛掩,心中一動,連忙推門進去,房間內臺椅倒塌,四名親兵橫七豎八倒于地下,樓板上一片血跡。

  此番情景太過出人意料,范搖光不禁大吃一驚,酒意登時醒了八分,連忙搶至床前,發現床頭皮箱打開,里面所有物件不翼而飛,暗叫一聲慘也,更不轉身,從窗戶縱身躍下,只見白茫茫雪地一行腳印直通側門,當下縱身急奔而出,守衛的士兵都只覺眼前一黑,連人影也未能看到。

  出門順著腳印追出十余丈遠,陡然發現原來的一行腳印分成了兩行,左首腳印順著街道而行,右首那行腳印則鉆入窄巷之中,范搖光定下心思,仔細觀察腳印,發現左首腳印雪地里血跡殷然,一路隨行,右首卻無,暗暗冷笑一聲,順著大道追了下去。

  風雪愈來愈來大,迎風急奔,漸漸瞧見遠處一個模糊黑影,當下長嘯一聲,提氣連縱幾個起落,追至那人影身后,大喝一聲,提掌往他背門拍去。那人自知危急,連忙向左縱開。

  范搖光一掌拍空,激得雪沫飛濺,順風襲來。他一掌落空,第二掌又起,掌勢如刀,斬向敵人側后。人影再度閃開,朝向河邊奔去。

  范搖光喝道:“那里逃!”縱身追趕。

  那個人影狂奔至河堤上,趕在追敵攔截之前飛身下躍,噼啪一聲,狠狠摔在冰面上,撞得頭破血流。

  他始料未及大叫一聲,慘叫聲中充滿了無奈之意。不用說,這人正是欲借水遁的傻蒼,只是人算不如天算,這兩日氣溫驟降,汴河河面竟然已結了一層冰。

  范搖光剛跟著躍下,傻蒼站起身欲逃。

  范搖光看清他是個鄉農打扮的青年,喝道:“你是誰,把東西給我拿回來。”傻蒼嗷嗷叫道:“啊,哎呦,你說什么東西拿給你?我有拿你的東西嗎?”

  范搖光道:“我問你是誰。”突然一搶而上,伸手點他穴道,傻蒼閃身避開,調頭在冰面上狂奔,范搖光哼一聲,飛身而起,伸手去抓他后頸,傻蒼背后如長了眼睛,轉了一個彎又避開。

  范搖光落下時腳面一滑,險些兒摔倒,雙腿急使北斗七星神功內力,這才站穩,只見小子連滾帶爬離開數丈。他暴喝一聲,縱身追去,快到追至時,可惡的家伙又一個轉向閃避,于冰面上手腳并用,爬中帶滾,滾中帶鉆,鉆中帶溜,溜中帶滑,一瞬間又逃了開去。

  滑溜的冰面不比陸地,縱使輕功高強如范搖光,卻也沒辦法做到收發自如,接連幾次險些摔倒,狼狽不堪,他怒火中燒,一縱而起,朝傻蒼撲落,逼近時呼呼拍出兩掌,掌力凌厲異常,傻蒼閃得開第一掌,閃不開第二掌,威猛無比的掌風隔空擊中背門,啊的一聲慘叫,吐血摔倒冰面上,范搖光喝道:“不作死不會死。”

  雙腿剛踩到冰面上,立時感覺不妙,冰面喀喇喀喇碎裂,冰水涌將上來。原來河冰剛結,冰層還不夠厚,兩人在冰面上奔馳尚且可支撐,卻怎經得起開山裂石的渾厚掌力擊打,當即碎成無數冰塊。

  范搖光心念電轉,雙腳借力一點,靴子未曾沾上水跡又即躍起,跳至傻蒼身旁欲拉起他,豈知那里的冰面也已開始破碎,更加出人意料的是,自己伸手去拉陷于冰水中的小子,反被他猛力一扯,這股勁力大得異乎尋常,范搖光猝不及防,雙腳又沒踩實,啪的一聲,摔倒在碎冰上,刺骨冷水瞬間包裹全身,敵人身子沉在水下,更把他往水里使勁拉。

  范搖光內功深厚,憋氣一刻鐘不成問題,慌而不亂,施展出擒拿手法反抓敵人手腕,左掌斬其腦袋,傻蒼忍著背頸的劇痛與之展開激烈的纏斗。

  冷水刺骨,沁入肺腑,冰面下黑乎乎誰也看不見誰,范搖光空有一身高強本領,卻是施展不開,只一昧瞎抓盲打,連平常十分之一的功力也發揮不了,兩人越沉越深,越漂越遠。

  范搖光陡然一驚,再如此斗將下去,便是戰勝敵人,性命只怕要交待在這兒,當即右手發力扭斷敵人手腕。傻蒼被他扣著左腕,一直甩不開,陡然腕上痛入骨髓,當即顧不得,手腳齊劃,身子往敵人身上靠去,雙腳夾著他下肢,右手扭著敵人脖子,欲與敵人同歸于盡。

  喀的一聲,范搖光發力捏斷對手左腕,放開手,水中揮掌拍向傻蒼腦袋,傻蒼左手得收回,不管不顧攔腰抱著敵人,腦袋伏在敵人肩上。

  呯的一聲,范搖光打出的一掌擊中傻蒼右臂膀,此時傻蒼也不知道痛,心中只余一個念頭:“我便死了也要你作陪。”

  傻蒼雖無內息真氣,可一身蠻力驚人,范搖光被他雙手雙腿緊緊抱夾著,掙扎擺脫不開,冰寒倒不覺什么,胸中煩悶之感卻越來越重,鎮靜不再,也沒心思殺死敵人,兩手拍水,往河面上升去,呯的一聲,腦袋撞在冰層上,稍微頓了一頓,又被傻蒼翻轉拖往河底。

  一人求生愿望強烈,一人求死之意堅決,于冰層下浮浮沉沉,強弱來回轉換,兩人在水下呆了不知多久,都覺胸悶欲炸。

  突然,范搖光感覺雙腳踩在實地,而頭頂上便是冰層,原來兩人被冰下水流沖到河灣岸邊,范搖光大喜,往岸邊再走三步,站直身子用頭將頂上冰層沖破,腦袋終于露出水面,可張大口正想換氣的一剎那卻又被拉回水里,霎時幾大口冰水直沖入肺部,不禁猛烈咳嗽,冰水又再涌入胃肺,無比難受,腦袋一陣強烈昏眩,險些便暈死過去。

  他怒極,伸手去解傻蒼緊箍在脖子上的手,傻蒼則張開右手手指反抓。突然間范搖光心中一震,只覺手指一陣酸軟,忍不住便要松手,急忙運勁,再行緊握,但立時又即酸軟。

  范搖光暗罵:“去他奶奶的王八蛋,搞什么鬼!”再加勁力,可轉瞬之間,不但手腕,連手臂也酸軟起來。他自不知自己伸手去扳敵人手,恰好以大拇指去扳傻蒼無名指小指,以少商穴對準其關沖穴,所加內力源源不絕的被傻蒼無名指吸收過去。每催一次勁,內力便消失一分。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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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