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大宋最慘官二代 > 第263章 轉世靈童
  傻蒼道:“鄧老爺,讓你睡就睡,想那么多干嘛,我們若是對你有歹意,你如何防范也是白費。”鄧德想了一想,覺得他說得也對,況且一路上兩人對自己夫妻倆十分關照,雖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卻可看出兩人絕非出于可憐同情,他們要怎么樣就由得他們怎么樣罷,當下不管不顧,與夫人上床睡覺。

  傻蒼與鄧濤坐在窗口,沖了一壺烏龍茶,瞧著樓下熙熙攘攘的街道,各自陷入沉默。

  突然之間,傻蒼低聲叫道:“糟糕,似乎有麻煩。”鄧濤抬頭看向傻蒼,便在此時,一聲若有若無的梵音遠遠飄來,扭頭瞧去,只見西首街頭緩步踱來一個僧人,身穿金色僧袍,頭戴紅帽,不到五十歲年紀,布鞋布衣,臉上氣定神閑,雙眼隱隱似有寶光流動,便如是明珠寶玉,自然生輝,跟著鼻端聞到一陣柔和的檀香。

  鄧濤向他只瞧得幾眼,便心生欽仰敬佩之意。其人身后跟著十二個漢子,面貌大都猙獰可畏,皮膚紫紅,不似中土人士,自是那僧人帶來的弟子隨從。

  鄧濤低聲驚呼:“是那些僧人。”鄧濤這聲音極低,便連房內的鄧德夫婦也聽不見,但話音剛落,街下那領頭僧人抬起頭來向他們所在的窗戶看了一眼。鄧濤心中一寒,連忙將頭縮了回來,打個手勢,意思是快跑,傻蒼道:“來不及了,既來之,則安之,以不變應萬變。”

  話音剛落,樓梯便響起輕盈腳步聲,隨即有人敲門,鄧濤看傻蒼一眼,神情無比驚訝,起身去開門,門外站的正是那名金袍僧人,鄧濤問道:“請問大師是誰,來此有何貴干?”

  那僧人雙手合十行禮,說道:“在下白馬寺藏巴葉神甘丹措,冒昧前來,乃是想求見一人,還勞煩兩位大人見。”

  鄧濤聽這聲音甚是親切謙和,彬彬有禮,絕非強兇霸橫之徒,便道:“大師請進來坐下喝杯茶。”藏巴葉神甘丹措走進屋內,眼光左右一轉說道:“兩位施主,本僧冒昧,不請而來,生平有一知交,是大宋南粵范氏。昔年老僧與彼于昆侖不凍泉邂逅相逢,講道論理,以武會友。這位范先生乃前世武尊之關門弟子,于天下武學涉獵極廣,所知甚多,本僧得彼指點迷津,生平心中疑義,皆如撥云見月,豁然開朗,又得范先生慨贈上乘武學秘笈,深恩厚德,無敢或忘。適逢老僧率弟子云游中土,以增見識學問,日前收范先生傳話,老僧于是有一不情之請,還望兩位長官慈悲。”

  鄧濤指著傻蒼道:“在下黃少,這是我同僚鐘六。大師好。”兩人一起向他還禮,鄧濤又道:“有幸結識藏巴葉神,我二人榮幸之極。葉神與范先生生相交一場,頗大因緣,得其傳話,可不知所謂何事?葉神適才言道求見一人,不知此人是誰,若在下二人認識,當樂于牽線引見。”

  甘丹措道:“黃大人爽快,老僧便不拐彎抹角,前日老僧收范先生口信,言曰自分別后,始終思念良友之情,若有機緣,定要重聚,同寢夜話。范先生在信中還論及我吐蕃國事,深信廣州人氏鄧德先生乃我寺圓寂主持本世之托身,本僧又聞鄧德夫婦深陷刑事,將要上京受審,恐受鍘頭之刑,若成真,則必引為我吐蕃最大憾事。”

  鄧濤道:“大師求見之人,乃朝廷欽犯,有造反、行刺皇上重大嫌疑,大理寺吳大人深知此案非同小可,特命在下二人連夜南下押解護送,不可有失。”

  甘丹措臉露喜色,問道:“范先生果然無欺,請問鄧德先生在那,老僧求見一面。”鄧濤臉露難色,正躊躇間,鄧德揭開蚊帳,從床上下來,抱拳作揖道:“在下鄧德,拜見葉神。”藏巴葉神甘丹措見鄧德一身囚服,約莫四十來歲,個子高高,耳郭下垂,慈眉善目,面容和藹,聲音響亮而不刺耳,現下雖臉頰消瘦,眼眶深陷,卻不掩昔日相貌圓潤之形,果然頗具福緣福相,心下竊喜,深深一揖道:“得見鄧先生,小僧甚喜之,冒昧一問鄧先生何年何月降世?”

  鄧德道:“在下于乾興元年,亦即壬戌年,九月初九降生。”

  藏巴葉神甘丹措掐指一算,雙手合什脫口而出:“妙哉妙哉,前世佛陀圓寂于天禧元年,四年后佛陀托身入世,時間正合,時間正合!”

  白馬寺前任佛陀圓寂前,聚集甘丹措師父卓彌·釋迦意等一眾弟子至藏經閣,說道他死后會重新投胎降臨人世,你們把靈童找到然后推舉他為佛陀。卓彌·釋迦意等謹記佛陀囑咐,于其死后第四年,便始在青藏高原上尋找轉世靈童,歷四十余年無果。

  有一天,卓彌·釋迦意將大弟子甘丹措召至病床前,說道:“昨晚我作了一個夢,一輪紅日從東方升起,照亮雪山。醒后冥思苦想,終于知道為何靈童經年不現,只因我們走進了誤區,局限于高原上尋找,以至墜入困境。”

  甘丹措心下奇怪,問道:“師父,太陽每天從東方升起,夢之有何奇怪?”卓彌·釋迦意道:“太陽每日自東方升起,而我卻不能從中悟出禪理,枉我一生深研佛法,如今無果而終,實是報應。你即日起前往東土大宋游歷,為我寧瑪教尋找轉世靈童。”

  甘丹措道:“可是師父,大宋都是漢人啊,轉世靈童怎可能在藏人之外出現?”卓彌·釋迦意搖搖頭:“甘丹措,難道你還要走我的舊路,咱們祖師蓮化生是那里人?”甘丹措道:“蓮花生大師是天竺人氏。”

  “說得對,我們又是什么人?”

  “我們是吐蕃藏人。”

  “佛有分國界嗎?有分男女嗎,有年紀、貧富、尊卑之分嗎?”

  “師父,佛不分國界,不分男女,不分年紀,不分貧富,不分尊卑,心中有佛,皆是佛家弟子。”

  卓彌·釋迦意混濁的雙眼盯著甘丹措,問道:“那佛陀在你心中為何有民族國家之分?”

  甘丹措呆了一呆,沒有說話。卓彌·釋迦意嘆了一口氣道:“何時參悟透禪理,何時便去東土大宋罷。”說完閉上眼仙去。甘丹措跪在師父身前,七日七夜方始醒悟,第八日上,他修書一封給范搖光,信中言稱自十五年前一別,久未聞音迅,頗思益友,即日前往大宋一游,登門拜訪,并在信中透露師父交待下來的任務,望其多多留意。

  再說身在廣州的范搖光截殺鄧德未果,收到飛鴿傳書訊息,得知鄧德上京行走路線,要從岳州渡江,想起藏巴葉神剛好身處岳州,便軍鴿傳書岳州太守文莒南,由其捎口信甘丹措,順口捏造稱,經暗訪明查,朝廷欽犯鄧德頗有佛緣佛相,其宅夜有金光發出,屋頂天空常現霞光萬丈,極有可能是他白馬寺苦尋的轉世靈“童”。

  甘丹措收信大喜,即派三大弟子前往江中攔截,未料鄧德未能帶回,連三名愛徒也失去蹤影消息,當下他便打消南下打算,沿途追蹤鄧德至二道坎。

  鄧德道:“敝人僻處南疆,與貴國吐蕃遠隔萬里,既不信佛亦不入道,乃無神論者,怎會是大師口中的轉世靈童?”

  甘丹措道:“每一任佛陀,在未開智之前,皆是萬千凡間一粒微塵。鄧施主,讓我看看你手掌。”鄧德伸出手掌,甘丹措握起端詳一番,舉右掌于胸前,神態莊嚴肅穆,口稱:“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施主手掌肉厚指粗,掌紋縱橫交連,與本教上一任佛陀神似,鄧施主既與我佛有因緣,請便隨我而去罷。”鄧德道:“大師,在下為人陷害,冤屈未雪之際,這頂著污名的骯臟之軀那也不去。”

  甘丹措道:“阿彌陀佛,鄧施主此言差矣,身正名自清,又何必在乎那外人看法,況且大理寺未必能給你洗清污名,依小僧看,此行北上兇險殊甚,實不該前去。”鄧德凜然道:“有勞大師擔憂,命運由天不由己,在下早已看透,鄧德愿意受那鍘刑之罰,也不愿身披污名茍活于世,更不愿我子孫萬代活于罵名之下。”

  甘丹措長嘆一聲,臉色緩變,默然半晌,才道:“鄧施主可知,我白馬寺為尋找轉世靈童,花費多少年光陰?坦然請之,既不應允,唯有用強,還請見諒。”說完伸手扣住鄧德手腕。

  鄧德不動聲色,道:“請問葉神,難道你已認為我便是那轉世靈童?”甘丹措道:“是不是,不由我說了算,須得請回白馬寺由十二位大師鑒別認定。”鄧德道:“若是在下不愿去呢?”甘丹措道:“施主,選取靈童為國之大事,個人意愿微不足道,由不得施主意愿。”說完拉著鄧德便走。

  鄧濤躍至甘丹措身前,躬身道:“葉神將欽犯帶走,叫我們如何向吳大人交待?”甘丹措道:“好說,好說,黃大人,請你回去稟報吳大人,鄧施主乃我吐蕃國貴賓,請看在貴我兩國關系上,免除鄧施主罪役,將來我國必派使者前往開封謁見神宗皇帝,闡明事由,此事兩位大人倒不必擔心。”

  鄧德道:“非也,非也,我鄧德自認無罪,何來免除罪役一說?”甘丹措微笑道:“鄧施主何必執著于字眼,若是你心懷芥蒂,大可繼任掌教后,領兵討伐宋境,宋國北與契丹有戰事,西有西夏侵擾,若西南再多我吐蕃國的大兵壓境,相信朝中一眾高官必厚禮相贈,軟語相求,連道誤會之同時,定要嚴厲懲處陷害忠良的奸侫,那時不僅可正聲名,更可揚眉吐氣一雪前恥。”

  藏巴葉神甘丹措竟然將尋找轉世靈童之事上升至國與國關系的高度,實是大大出乎三人的意料之外,鄧濤抱拳道:“葉神妄顧貴我兩國良好關系,于大宋國腹地,強搶我宋人,言行驕矜自大,目中無人,或致使兩國陷入紛爭之中,此可是朋友該有之舉?”

  藏巴葉神甘丹措單掌豎于胸前,道:“于朋友不義之舉,本僧從不屑為,但于我國有益之事,本僧可將個人聲名置之不顧。”

  傻蒼道:“葉神大師,人與人相處需要互相尊重,國與國交往同樣需要,你將我國朝廷重犯帶走,勢必引起貴我兩國的外交紛爭,將來兵戎相見也未可知。”甘丹措哈哈一笑道:“紛爭事小,兵戎相見亦非大事,但吐蕃國不可一日無佛陀,無論鄧施主是否就是我們尋找的轉世靈童,本僧都得帶回去鑒別認證。”

  傻蒼道:“葉神大師言過其實,貴國無佛陀已不是一日半日之事,如何說得上不可一日無佛陀,再說,貴國貴教怎可重用一個身負逆反罪名的囚徒?葉神明知鄧德受人陷害,何不助他洗刷冤名之后,再行邀請?以清白令名之軀,擔任掌教方可名正言順,得萬民擁戴。”

  甘丹措道:“貴國官場關系錯綜復雜,黑暗腐敗,高層昏庸無道,下層糜爛臃腫,文官貪財,武官貪生,要想洗清鄧施主身上污名淡何容易?我等自知鄧施主清白即可,何須在意鄰國生搬硬造的罪名?自來正直君子易遭人污蔑,我國人民眼睛雪亮,豈會受到蒙蔽?此層鐘大人倒是過慮。”

  傻蒼道:“葉神大師所說未免以偏概全,大宋國固有奸臣小人和貪生怕死之輩,但絕不乏清官勇士,若朝中奸臣當道橫行,自有人不畏強權冒死站出來進諫;若外敵壓境,定會有人挺身而出,身率士卒,以身擋車,適才大師恐嚇,言稱吐蕃將發兵侵我國境,以逼我軍民臣服,在下二人耳中聽來,未免覺得貴國君臣夜郎自大,堪比井底之蛙。”

  藏巴葉神甘丹措雙眼一瞪,隨即仰頭大笑,聲震屋瓦,畢,如電目光射向傻蒼和鄧濤,道:“貴國如有能人,燕云十六州為何經年要不回,又為何在戰爭勝利之下與敗方遼國簽署喪權辱國的澶淵之盟?貴國國力雄厚,經濟發達,環宇之內,蒼穹之下,無國可及,卻又為何邊境屢遭西夏大遼侵擾而無法平息?本僧眼光有毒,預估不出百年,你大宋便會亡國,漢人偏居南方一隅。”

  鄧濤冷冷道:“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大師預計的只是趨勢,并不是眼光有毒,按在下推算,貴國吐蕃,兩百年后,將與我中原融為一體,無分彼此。”

  甘丹措雙眼寒光一閃,臉上陰云密布,但片刻之后,回復怡然神情,淡淡道:“將來的事,誰能說得清。兩位大人,就此別過。”說完拉著鄧德的手飄然出門。鄧德全身酸軟,毫無抵御之力,踉踉蹌蹌下了樓梯。鄧夫人在后驚惶叫道:“老爺,老爺。”凄凄戚戚跟著下樓。

  傻蒼與鄧濤雙雙從窗戶躍下,攔在甘丹措身前,鄧濤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大師搶我國民,可有將我宋朝瞧在眼里嗎?”

  甘丹措道:“從不將。怎么,欲以螳螂之臂擋車?”

  鄧濤道:“在下不自量力,要請大師把鄧德留下。”

  甘丹措雙眉一揚,話不多說,抬臂揮出,一股深厚勁力向二人逼將過去。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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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