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大宋最慘官二代 > 第260章 江上來客
  無幾,前面道上亮起火光,有人持火把行路,臨近看見四人持火把走來,其中三人正便是適才的葉大方、鄒雪揚和馬雙,為首一人身材高大,膀闊腰粗,相貌十分威猛。那人掃了一眼營地,走至傻蒼跟前,抱拳道:“在下長蛇幫鄭政,請問官爺尊姓大名?”傻蒼抱拳回禮,道:“在下姓鐘,鄭幫主,久仰,久仰。”

  鄭政將提手搖擺道:“久仰?嘿嘿,久仰個屁。”傻蒼一怔,鄭政大笑道:“我長蛇幫偏隅一角,武功又稀松平常,出了英州地頭,便再沒人聽過我們的名號,你說久仰,那不是太過違心嗎,哈哈,哈哈。”他這一放聲大笑,立將火堆旁睡夢中的眾官兵驚醒,紛紛操起兵刃,站將起來。

  傻蒼臉上不動聲色,說道:“非也,非也,若不是長蛇幫鄭幫主聲名震脅嶺南大地,范都督又怎會找你來幫忙?”

  鄭政臉色大變,眼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隨即望向囚車,問道:“囚車里的人是鄧德夫婦?”傻蒼道:“不錯。”鄭政道:“我可以過去看看否?”傻蒼將手一引道:“請便。”鄭政大步走近,鄧濤站起,背對囚車。鄭政走近,細細看了一眼,突然叫道:“鄧老板,真的是你。”鄧德抬起頭望著他,啞著嗓子道:“鄭幫主,你……怎么會在這里?”

  鄭政突然嘆了一口氣,轉頭對傻蒼道:“哎,只怪我沒查清楚,糊糊涂涂便接下這樁買賣,鄧老板為人講義氣重感情,救急扶危,名聲向來不錯,我們南粵黑白兩道上的朋友都很是敬重,前幾天才剛聽說蒙冤入獄,沒想到這么快便被押解至此處,好在鐘大人及時阻攔,不然……嘿嘿。”

  嚴寒這下總算是聽明白了,原來這伙強盜目的不是求財,而是受人之托劫殺囚犯鄧德夫婦!那是受誰之托?念頭剛起,頓時全身被一股寒氣籠罩,難道是范都督買兇殺人?

  把近十天發生的事前后梳理一遍,范都督繞過劉知府,以“陰謀造反、行刺皇上”的罪名直接將鄧德抓拿,首聞時頗覺不可思議,第一個想法便是鄧德被人陷害冤枉;本來這等案子,身為廣東路知府的劉明亮大人完全有權審理,可他堅持不審,非要送上京城交給大理寺審訊,這當中便透著種種詭異之處,如今再聽鐘大人鄭幫主對話,已十有八九肯定范搖光要置鄧德夫婦死地。

  雖然今晚劫殺之事完滿解決,但至京城路程還甚遠,途中不知還將會有多少回強殺暗刺!本來以為此趟行程縱然艱苦,卻無性命之憂,那知卻是大大失算了。

  傻蒼道:“鄭幫主,那你的意思是?”鄭政大聲道:“還有什么意思,這單買賣我不干了,大方,回去跟眾兄弟說,即時啟程,打道回府。”葉大方道:“是。”

  傻蒼道:“多謝鄭幫主手下留情,不知回去之后如何跟上面交待?”鄭政道:“我們技不如人,沒辦法完成任務。”傻蒼道:“鄭幫主意思是,只要能戰勝我們,就會下手對吧。”鄭政哈哈大笑道:“不錯不錯,只可惜我長蛇幫全體出動,也不是兩位的對手,我們有自知之明,先行告退,哈哈,哈哈。”將手一揮,轉身離開。

  長蛇幫走后,后半夜平安無事,天色剛朦朦亮,眾人便即動身。落在隊伍后面的傻蒼與鄧濤商量:“范搖光這回失算,必然不甘心,定會再有安排,后面的殺手只怕會愈來愈強,咱們可得小心在意。”

  鄧濤道:“傻蒼,你有沒有想過,范搖光為什么會派長蛇幫這種三流貨色來截殺我爹娘?”傻蒼道:“呃,他本來叫南門來風出手相幫的,難道是南門來風沒答應他?”鄧濤搖搖頭道:“有這種可能性,但是我覺得最主要的原因是,咱們毫無預警提早出發,給了范搖光一個措手不及。”

  傻蒼側著頭道:“你意思是范搖光還未準備好?”鄧濤道:“沒錯,你想想從我家被抄開始算,只過得十二日,也即是劉伯伯接手的第四天,爹娘便被押解上京,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些?按常理說,從劉伯伯將案子上報開封大理寺,再至接到大理寺的公函,一來一回,就怎么加急也需時二三十日,再到押送我爹娘出發上京,起碼也得一個多月后。”

  傻蒼笑道:“那是說范都督完全沒有預料到咯,因此只好臨時安排長蛇幫的人追來劫殺咱們。”

  鄧濤點了點頭道:“現下我最擔心的便是范都督發現其中的破綻,直接調動軍隊來抓咱們,那我就別無選擇,只好按你的提議監守自盜,把爹娘救走。”傻蒼道:“濤哥,我認為你無須太過擔心,劉大人既然接收得伯父伯母,那什么時候押送出發,便是由他這話事,范都督又那里有權管呢,再說當中需要什么手續,需要多長時間等,范都督就未必清楚。”

  兩人商量來商量去,皆認為越快至開封越好,以期盡量減少范搖光籌備、安排殺手的時間。

  傻蒼拍馬上前,對嚴寒道:“嚴都頭,昨晚的事你也看到了。”嚴寒正心神恍惚,聽傻蒼這么說,立即應道:“是,都看到了。”傻蒼道:“敵人安排下的殺手,不單只為對付鄧德夫婦,連咱們也不能幸免于難,這個你可清楚罷。”

  嚴寒道:“請問鐘大人有何對策?”傻蒼道:“如果你信得過我們,就按我們的吩咐去做。”

  嚴寒素知范搖光心狠手辣,昨晚若不是兩位京城來的大人出手,自己和眾下屬早成異地亡靈,對傻蒼和鄧濤已是言計必從,當下道:“屬下愿以兩位大人馬首是瞻。”傻蒼道:“好,咱們立即加快腳程,在前面的桂陽監(今湖南郴州)買齊馬匹,改步行為騎馬,全速進發。”

  眾官兵都知危險,聽得長官下達的命令,立即來一個急行軍,本來須時兩個時辰的山路,硬是大半個時辰便走完。鄧濤出門前帶了不少銀子,自己掏錢把市集上十六匹馬買光,不管好馬劣馬,老馬少馬,一古腦兒全買下來,更沿街高價購買,不多時便湊齊二十匹馬。

  傻蒼又對嚴寒道:“鄧德夫婦雖坐馬車,可走得不快,拖了咱們的后腿。”嚴寒道:“鐘大人有何好提議?”

  傻蒼道:“扔下囚車,讓他們騎馬好了。”

  嚴寒微一猶豫道:“解開手腳縛繩,不怕他們趁機逃了嗎?”傻蒼道:“看他倆有氣無力的樣子,你覺得他們會逃嗎,就算逃,能逃得出我倆的手掌心嗎?丟了囚犯,我們比你的罪責更大。”

  嚴寒想想也是,便點頭答應。叫下屬將囚車劈得稀爛,點著火燒成灰燼。

  鄧夫人不會騎馬,鄧濤便讓出坐騎,讓父母同乘一騎,自己改坐拉囚車的官馬。安排妥當,二十四人即時上馬馳騁。

  為避免留下蹤跡,嚴寒遇城不入,繞道而過。眾人飯食都在馬背上進行,每日只睡兩個時辰,一路急趕。

  這著甚是見效,一路順風順水,從郴州至衡山,過湘潭、長沙縣,再至汩羅,路上都沒遇到什么意外,不到三天,眾官差和鄧德夫婦已站在岳州城浩瀚寬闊的長江邊上。

  二十四匹馬日夜不停趕路,皆是疲憊不堪,又要乘船渡江,鄧濤索性賤賣了它們,等過了江再買過。

  上了大渡船,望著江岸漸漸遠離,各人都長長松一口氣,站在船板上觀看長江水天一色的雄偉氣象。鄧濤向船家討得一壺熱茶兩只杯子,讓嚴寒拿去給鄧德夫婦喝,鄧德夫婦接過茶水,感激眼光射過來,鄧濤立即背過身子,不敢正面相對。

  嚴寒道:“廣州至開封,如果走官道,皆是選擇于鄂州渡江,咱們偏偏不走大道,讓他們在路上攔一個空。過了長江,下一站就是江陵府的玉沙縣,再往北便是仙桃鎮,過了漢江,離開封便不遠。”

  傻蒼道:“嚴都頭,你知道得倒挺多,經常走這條路嗎?”嚴寒道:“沒,只走過一次,對了鐘大人,你們南下時是走那條官道?”傻蒼那知道有什么官道,隨口說道:“我們就是在鄂州過的江,咳咳,嚴都頭,說說你軍中的趣事來聽聽罷,一定很有意思。”

  嚴寒本是健談之人,此時身在船上,要著急趕路也由不得自己,身心得到放松,聽得鐘大人要聽有趣之事,立即侃侃而談,從江南講到塞外,天南講到地北。

  其時天陰若晦,四周水氣驟然升起,江面上一團團白霧罩在滾滾碧波之上,放眼不盡,令人胸懷大暢。過了大半個時辰,陰云吹散,太陽露出半張臉,照得江水中金蛇亂舞。

  忽見船尾一艘小舟張起風帆,追隨駛來。其時吹的正是南風,那小舟的白色布帆吃飽了風,快速逼近。白帆上繪著一條青色的鱷魚,再駛近時,但見帆上鱷魚張牙舞爪的,甚是威猛。

  眾官兵紛紛談論:“怎地在帆上畫一條鱷魚,這可奇怪之極了!難道是什么幫派的圣物?”嚴寒道:“長江上的鱷魚又叫鼉,以鼉為像征的幫派,那可沒聽說過,若說不是幫派的旗織,誰個漁民有那個雅興在帆上繪這么一條水靈水靈的大鼉?啊唷,鐘大人、黃大人,咱們可得小心,這艘船上的人怕是要來跟我們為難。”鄧德臉色一變,問船家道:“老板,這艘小舟是什么來頭,怎么透著這么怪異的氣息?”

  那船老板臉上大有驚恐之色,說道:“這是巨鱷幫的旗織,近幾年來已甚少在江面上出沒,今日不知何故卻突然出現?”鄧濤問:“巨鱷幫,那是怎樣的一個門派?”船老板見小舟越駛越近,顯然是沖著他們而來,顫聲道:“巨鱷幫的人專……在江上殺人越貨,搶劫過路客商,糟……糟了,客……客官,他們是沖著你們而來……”

  傻蒼想起月芽島上的巨龍,心想任你是巨蜥還是鱷魚,抑或是水龍,碰上我都得倒大霉,當下便安慰道:“船家無須緊張,他們明知我們是官差,要是還對我們起意的話,定要叫他們有來無回。”

  小船片刻間便追了上來,與渡船相距二丈,一拍而行,船中隱隱有梵音傳出。聲音空靈,發音古怪,無一字可辨,尾音拖得長長的,像訟又像歌。突然聲音一轉,曲調低轉放緩,柔情輕松。船上一眾官兵本想著要有一場劇斗,卻不料對方看起來并無惡意,反像是要和他們談心傳情一般。

  鄧濤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大伙兒要注意。”

  過得一會,樂聲止歇,船蓬里鉆出三個身穿黃袍的人來,頭一人身材高大,一頭亂發披肩,頭頂腦門光禿,額頭上箍一個銅圈,滿臉亂糟糟的粗須,約莫四十來歲年紀,手拿一根紫色鐵杖,杖頭掛滿金鈴,一頓之下發出釘鈴當啷清脆悅耳之聲。

  身后二人相貌怪異,一人如竹竿般瘦高,疑似一陣江風吹來便能將之吹下海,拿著一柄又長又大的戒刀,那刀身比他腰板還要寬闊;另一人中等身材,雙眼無神,膚色蒼白,嘴角下垂,一臉病容,整個人看起來如是個癱瘓在床十年以上的病鬼,這人手中拿了一雙鋼圈。

  只見頭陀牛眼圓睜,向渡船上的人掃了一圈,嗡聲嗡氣道:“鄧德夫婦在船上嗎?”江面上雖然風大,但他發出的聲音鉆入各人耳中,仍如便在耳邊呼喝,震得各人耳鼓生痛。

  船上傻蒼等都沒有回答,頭陀連問三回,仍是沒有人回應,都傻乎乎看著自己,禁不住怒氣沖天,將鐵杖一掃,暴喝一聲道:“你們都聾了嗎,還是全都是啞佬?”

  這一聲猶如晴天霹靂,各人雖然看著他說話,卻也都被他這一聲中氣十足暴喝嚇了一跳,耳中如遭落地雷,轟隆隆響個不停。

  嚴寒緩過氣來,終于開口說話,道:“大師是誰,江中相見,有何貴干?”那頭陀粗聲說道自己叫耶律長藝,是青海白馬寺藏巴葉神甘丹措的首席大弟子,身后兩人是他二師弟哥寧洪荒,三師弟扎西仁珠,江上求見,實為邀請鄧德夫婦至白馬寺上一聚云云。

  嚴寒道:“耶律大師,鄧德夫婦是朝廷的欽犯,有造反行刺皇上之嫌,現下上京受審,罪行未定之前,絕無自主行動之權,恕不能應承。”

  耶律長藝哈哈大笑道:“我師父聽說鄧德臉相圓潤,天庭飽滿,與我地藏佛頗有法緣,有心見之,急命我無論如何要請他夫婦前往相見,論談佛法,還請官老爺賞個薄臉,讓本陀帶走。”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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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