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大宋最慘官二代 > 第230章 該來的肯定會來
  兩名禮賓引導下,李天一與陳惠芯緩緩走到一張供桌前,桌上供有天地君親師的牌位,供桌后方懸掛陳家列祖神幔。就位后,吳昌慶唱導下,新郎李天一與新娘陳惠芯行三跪九叩之禮,一拜天地、二拜祖宗和父母。然后女東男西,行夫妻對拜禮。

  吳昌慶唱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新郎新娘入洞房。”李天一與陳惠芯在金童玉女引導下正欲進入內堂,突然自廳外有人叫道:“且慢!還未鬧洞房呢。”

  廳上眾人微微一驚,扭頭瞧去,只見大門口走進八個身穿白衫黑褲的漢子。這八人一進門,分往兩邊一站,又有一名身材甚高瘦的白袍青年從八人之間昂首直入,先八人跟在他后面來到禮堂上。

  果然來了!傻蒼一見九名漢子,面色登時大變,心中撲撲亂跳。

  那領頭漢子,傻蒼記得清楚,正是與陳玉蓮洞房花燭夜前來攪亂,莫明其妙對他叫一聲“舟槍”的癆病鬼青年。

  白袍青年手中高舉一本冊子,走到一對新人之前,打開冊子念道:“新郎李天一,新娘陳惠芯,會主有令,洞房之事先放一邊。”

  聽得白袍青年莫名其妙禁止他夫婦洞房的‘命令’,新郎李天一鎮靜堅定,一雙鳳眼緊緊盯著那漢子,新娘陳惠芯頭巾紅袍下的身軀微微一震,伸手握了李天一的手。

  白袍青年眼光落在李天一臉上,過一會轉身對陳明道道:“陳總鏢頭,不請自來得罪了。”

  陳明道臉上有不悅之色,但仍沒失去禮儀,抱拳說道:“尊駕是?貴會長又是那前輩英雄?”

  那白袍青年掃一眼四周賓客,淡淡道:“我們江湖上一小門派,量你也沒聽說過。”

  陳明道聽他回答如此傲慢無理,禁不住怒火上沖,但今日是女兒大喜之日,無論如何須得忍耐,緩緩道:“良辰不宜耽誤,新人請入洞房。”李天一陳惠芯在金童玉女引導下剛想邁步,白袍青年雙手一張攔在兩人身前,冷冷說道:“兩位請慢。”

  廳上眾人見狀頓時嘩然,顯然這九人是沖著新郎新娘而來。

  陳明道大怒,向白袍青年道:“尊駕一味阻攔好事,到底想做什么?”那青年道:“不做什么,只想見證令愛令婿的堅貞之情。”

  陳明道道:“如何見證?”高瘦的白袍青年臉上神色平靜,嘴里吐出七個字:“看看誰能為誰死。”

  此言一出,整間大廳一下子如沸水升騰,轟鳴鳴的吵嚷聲大作。陳明道嫁女的大喜之日,竟然有人上門來挑釁放言取新人性命,那是將陳明道及赴宴的將近兩千名客人視作無物。

  陳明道怒極反笑,“憑你們幾個,就想要取他二人性命,未免太過不將天下英雄放在眼內。”

  白袍青年眼光在廳上眾人臉上轉了一圈,冷冷地道:“人數雖多,尚不足為患,況且有誰犯得著為你送上一條性命?”

  陳明道大弟子鐘樺搶上三步喝道:“今日乃我陳府大喜之日,喜宴上見血大不吉利,爾等狂徒識相的便快快離去,否則要你們血濺當場。”

  癆病青年頭不稍轉,斜睨著鐘樺道:“你要死了。”話音未落,身形已晃至鐘樺身前,左手二指直取他雙眼。這家伙從晃身到出擊連串動作一氣呵成,快如閃電。鐘樺來不及擋架,急欲退后,陡地咽喉一緊,電光火石之間竟然被敵人拿住喉嚨提了起來。

  高瘦漢子動作太快,陳明道沒來得及出手救援,只聽喀嚓一聲悶響,鐘樺頸椎盡碎,手腳掙扎得幾下,便沒了聲息。癆病青年將鐘樺扔在地板上,滿臉卑夷之色。陳明道右手抄起鐘樺尸體,伸手探了鼻息,抬頭道:“殘暴兇徒,你們竟然毫無理由出手殺人!”

  癆病青年木然道:“不錯,我們殺人從來不講理由。”

  陳明道怒極,“既然你們找死,那我也只好成全你們。”接過鏢師遞過來的御用長劍喝道:“看劍。”劍尖一點,長劍橫揮過去,正是祖傳純月劍法中的一招“月下魅影”。

  癆病青年見他這一招來勢甚兇,閃身避開。陳明道一招未曾使老,第二招“雙龍繞月”,劍尖直刺對方雙目,漢子提足后躍。陳明道第三劍跟著又已刺到,漢子從腰間抽出判官筆擋格,當的一響,兩人手臂都是一震。陳明道心道:“聽你口氣大得嚇人,還道你內力如何了得,卻也不過如此。憑你這點功夫,難道便能挑了遠方鏢局?那決無可能,多半他另有大援在后。”想到此處,心中不禁一凜。癆病青年判官筆一抖,倏地刺出,寒星點點,筆尖連刺八個穴位。陳明道還招也是極快,奮力搶攻。兩人忽進忽退,三十余招間竟難分上下。

  陳明道恨他下手毒辣,竟當著一對新人之面,在眾目睽睽之下殺害大徒弟,孰可忍,孰不可忍,既為遠方鏢局顏面,也為無辜慘死的弟子,拼了全力進攻。眾人久聞陳明道祖傳純月劍法的威名,這一次算是大開界,但見劍光變幻,劍路飄忽,每一指每一削,穩重之余不缺靈動,快擊之中落劍極準,三十招后逼得漢子連連后退。

  眼花繚亂之中,陳明道一劍飄忽刺出,眼看便要制得對方死命,突然銀光閃動,一件細微的暗器破空而至。陳明道聽風辨器知道銀針不是朝自己射來,當下長劍陡然加快欲先結果了敵人,只聽得叮的一聲輕響,那暗器打在長劍劍尖上。陳明道拿捏不住,長劍脫手飛出,嗆啷啷一聲響,長劍摔在地板上。同時白影晃動,屋頂上躍下一人,右足一起,一腳踩在劍身上,長劍剛而不屈,崩崩崩的三聲斷為數截。這人四十來歲,中等身材,古銅色的臉孔上沒有一絲表情。

  傻蒼失聲叫道:“冷面神!”

  從見到白衫白袍漢子開始,傻蒼就知道冷面神一定會出現,黑云堡、李三、陳玉蓮的慘劇必然再次上演,果不其然,冷面神一現身便把陳明道的寶劍踩斷,給大廳上的眾人來了一個下馬威。

  傻蒼雖然與陳明道并無交情,但看得無辜之人要被殺,心中難免不忍,登時便上前走三步,玄青道姑追上來把他拉回去,低聲道:“傻掌門,你干什么,想要當出頭鳥也沒輪到你。”

  振威武館館長馬新月一見此人臉容,心中禁不住低聲叫道:“難道是他?”

  冷面神木納面孔上的兩片嘴唇微翻:“陳總鏢頭,此事與你無干,最好不要插手。”語音中不帶一絲熱度。

  直到此刻,陳明道握劍的右手依然在顫抖,小小一枚銀針所挾帶力量之巨,已完全超出了其認知范圍,他強壓心中震驚,道:“這人殺了我徒弟,還要殺我女兒女婿,怎不干我事?”

  冷面神道:“又沒說殺你。”說完轉身,冷冷看著眼前一對新人,完全不將他放在心上。

  陳明道又驚又怒,接過弟子史洋遞上的長劍,心道你武功雖然厲害,但也就你一人,廳中眾多前輩英雄都是我邀請而來的好朋友,只要我一發聲,大伙兒群起而攻,你便更厲害有三頭六臂,還是一樣會被斬成肉碴齏粉。看了一眼四周的賓客,沉聲道:“你來我陳府生事殺我弟子,阻我女兒好事,雖不是殺我,卻比殺我更甚。”將長劍一擺,又道:“報上名來。”

  冷面神轉過身道:“你不配知道。”

  陳明道喝道:“既然如此,那便先吃我一劍。”長劍挑出,指向敵人胸口。冷面神紋絲不動,待長劍刺至,突伸左手二指夾向劍身。陳明道知他本事了得,這一劍本不指望當真能刺得了他,但見敵人伸手來夾,心想你如此托大,不將我瞧在眼里,那便讓你得償所愿。力貫右臂,長劍加力刺出,同時劍身微微一晃,以劍刃削向夾來的二指。冷面神哼了一聲,雙指收回,食指彈出,錚的一聲彈在劍身上。陳明道手臂劇震,再次拿握不住長劍,長劍脫手飛出,“觸”的一聲插在屋頂橫梁上。

  陳明道空手站在當地,是繼續進攻還是退后?他完全沒了主意,腦海之中一片空白,此人武功實在是太高,與他相斗根本毫無勝算。

  冷面神道:“陳總鏢頭,今日之事與你無關,不要自行送死。”

  出塵躍將上前,把陳明道拉回來,向冷面神拱手道:“閣下是誰?來此到底有何貴干?”冷面神眼光射向他,“你是逍遙派的出塵牛鼻子?”

  出塵道:“正是貧道。”冷面神嗯了一聲,“牛鼻子,你不認得我,我卻還記得你。”出汗道:“老道記性不好,已記不起咱們何時見過面。”冷面神道:“記得記不得并不相干,此事與你無干,站在一旁看熱鬧即可。”

  出塵道:“天下之事,都抬不過一個理字,閣下在喜宴上殺人,大鬧婚場,喜事變白事,若非有深仇大恨絕不會如此行徑。你此行要尋誰的仇,何不等好事過后再來,我們江湖漢子大伙在這等你,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冷面神指著李天一與陳惠芯道:“牛鼻子你錯了,我與在座的各位并無過節,只這一對新人拜了天地父母,已成夫妻,在下到來,只是為驗證他們感情有多深厚。”

  出塵道:“匪夷所思,人家夫妻感情深不深厚與你何干,這不是自找事來做嗎?”冷面神道:“我想看看至死不渝的堅貞愛情在死亡面前會否真的會堅貞,真的會不渝。”出塵凝視半晌,道:“閣下一定要拿命來驗證?”冷面神道:“不錯。”

  “如何驗證,驗證又有何用處?”

  冷面神道:“適才說得不夠清楚嗎,這一對新人,有一人必須死,如是感情深厚,必然有人愿意為對方而死,這證明了他們真的是至死不渝,但如果兩人都不愿意為對方送死,便只好雙方對打,輸者上路,這后一種狀況,表明至死不渝的愛情只是口頭隨便說說而已,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而至于這樣干有何意義,牛鼻子道士你知道越多,腦袋便越容易掉,哈哈,哈哈。”

  岳二難站上三步道:“兄臺如此肆意妄為,不將天下英雄放在眼里,難道我們就會袖手旁觀?”冷面神道:“入局者死,旁觀者生。”眼光轉向出塵道:“牛鼻子,我說得夠清楚了嗎?”

  出塵道:“天下事,天下人管得,老道活了幾十年,面對威脅恐嚇,面對黑暗邪惡,貧道從不曾退縮過一步。”

  冷面神贊道:“很好,倘若人人如道長這般大義凜然,我們這群人便無生存空間,可惜,只可惜并非人人都像你這般不畏死,可將生死置之度外。”

  出塵道:“閣下小瞧了我俠義道的凝聚力,別說現下我們力量占有絕對的優勢,便是身處更艱難惡劣的處境之中,我們也絕不會屈服。”陽朝洋叫道:“出塵道長說得好,兀那惡賊教你小瞧我們,其教訓便是命債命償。”岳二難道:“不將正義道看在眼里,終有一日會栽跟斗。”

  冷面神點點頭道:“現在說得口響,呆會只怕逃得比誰都快,不過出塵老道,我還是很佩服你。”出塵道:“老道何德何能,竟能得閣下佩服?”

  冷面神道:“今天我說的話已經夠多,廢話不想再說,牛鼻子,你們要多管閑事,是一個一個來,還是一哄而上?”出塵道:“就讓貧道先領教領教閣下身手。”

  冷面神白袍一拂走到場中,道:“牛鼻子,你托大不肯以多打少,可不要怪我傷了你。”出塵道:“當然。閣下以一己之力挑戰天下群雄,此役過后,不管輸贏,閣下名聲都將播于江湖,難道此時還不愿透露名號來歷?”

  冷面神仰天打了個哈哈,道:“動手罷。”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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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