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大宋最慘官二代 > 第125章 黑云堡
  又過幾天,岳海青真的離開,還留下一張紙條,說是去找妹妹。傻蒼憂心忡忡地道:“岳姑娘從未出過門,既不會武功,又沒人照顧,要遇上了壞人那怎么辦?”鄧濤道:“她遇上心懷不軌的人可能性很高,高得離譜。”二人發了瘋般四處尋找,卻那里再找得到?

  這天一早,二人又要出門找人,突然有人在背后陰森森叫道:“小子,你們要去那?”傻蒼吃了一驚,連忙回頭,卻沒看到人,鄧濤喝道:“是誰在那裝神弄鬼,快給我滾出來。”傻蒼拉了拉他的手,示意他別出聲。

  那聲音又道:“鄧公子,你最好站一邊去,這兒沒你的事。”鄧濤一下子明白,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聲音是來找傻蒼麻煩的,當即哈哈一笑道:“這兒是鄧府,你說干不干我的事?”傻蒼低聲道:“這人咱們惹不起,你快走。”鄧濤道:“這是我的家啊,我走去那?”

  傻蒼怒道:“叫你走就走,啰哩啰嗦作甚,呆會兒便想走也走不了。”鄧濤又哈哈一笑道:“傻蒼,什么叫兄弟,是兄弟,撇下兄弟獨自逃難的人是兄弟嗎?”傻蒼不再理他,向那照壁道:“胖龍,出來罷,瘦虎呢,怎地不來?”

  話音甫落,一只大冬瓜突然從照壁后咕嚕咕嚕滾了出來,速度極快,一眨眼間便來跟前,鄧濤大驚失色,叫道:“冬瓜,冬瓜!冬瓜成精了!”待得冬瓜停下,定睛一瞧,才發現這那是什么冬瓜,實是個穿著綠色衣服極矮極胖的人,那人冷冷瞧著鄧濤,說道:“鄧公子,你完蛋了。”

  傻蒼心中轉數轉,四下里看了看,問道:“胖龍,你師弟怎不來?”

  “你怎地關心起我師弟來了,是不是害了我師弟,于心不安?看在這個份上,便不難為你,拿來。”袁騰龍伸出又胖又短的右手。

  傻蒼聳了聳肩,說道:“你師弟想凍死我,卻不料害人沒成反害自己,這叫咎由自取,關我什么事?你還想要虹珠嗎,不早告訴你,虹珠被那個店小二搶走了。”

  袁騰龍雙眼射出寒光,臉色陰沉,說道:“再說多一遍,把虹珠拿來。”傻蒼見只胖龍一人到來,心中定了不少,臉上露出詫異之色,問道:“胖大哥,先前見你一直笑嘻嘻的人畜無害,怎地今天臉皮卻要拉到地下了?”

  袁騰龍哼了一聲,罵道:“還不是給你害的。”傻蒼奇道:“給我害的?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們任務未完成,還折損了師弟瘦虎,灰頭土臉回去給狠狠罵了一頓,是不是?”袁騰龍道:“算你小子聰明,把虹珠交出來,饒你一命。”

  傻蒼道:“胖大哥,你不好好想一想,那個點你們穴道的大俠也是來奪搶虹珠,就算虹珠沒給店小二搶去,那也絕不會落在我手里啊。”袁騰龍道:“那天你不是說知道虹珠的下落嗎,說出來,看看是落在誰人手里。”傻蒼道:“剛剛不是說了嗎,虹珠是給店小二搶走了,我那天要說的也是這句。”

  “去你娘的,敢戲弄你大爺!”袁騰龍勃然大怒,肥肉一抖,徑直向傻蒼撞來。傻蒼早有準備,退避右側,伸手向他腦袋里拍下,這一避一拍極是巧妙,袁騰龍微微吃了一驚,叫道:“好小子,進步得好快。”身形一閃,轉到他身后,舉掌擊其后心。傻蒼使出一招“反劈身后雀”,陡地轉半個身子,雙拳前后擊出,這一式鄭耀宗與陽彬過招時曾使過,傻蒼覺得有趣,便記了下來。

  袁騰龍見雙拳勢猛,不與其正面對搏,身子滴溜溜一個轉身,又閃到傻蒼左側,舉腳踩敵人膝蓋,傻蒼叫道:“來而不往非禮也。”左膝提起,撞向矮冬瓜腦袋,隨后小腿彈出,再擊向敵人頭頸。接連兩下攻擊要害,袁騰龍連退兩步,心下大是詫異,怎地這小子與十幾天前相比進步如此之巨?

  他不等敵人踢出來的一腳收回,猛地跨步上前,以肥肩搭擱頂在傻蒼小腿上,左手急抓其胯下,這一下反擊極是毒辣,傻蒼猝不及防,欲單腳后退,不料左腿被對方胖手抱住擱在肩上,絲毫后退不得。眼看得祠堂被拆,傻蒼右腿彈起以膝護檔,頂開胖龍的左手。

  袁騰龍喝道:“中!”左手提起,一拳擊中傻蒼腹部。傻蒼大叫一聲,右腳拼了命飛踹袁騰龍前胸,

  袁騰龍不慌不忙,胖手搭上傻蒼腳踝,順手一帶,又將這一條腿擱左肩上。

  鄧濤見傻蒼大落下風,立即抽出長劍刺向袁騰龍后腦。袁騰龍背后似生得眼睛,不緊不慢,待得劍尖離腦袋半尺,雙手抓了傻蒼雙腿腳踝一合,夾緊劍身,鄧濤吃了一驚,擔心傷到傻蒼,長劍后抽之余,一腳向袁騰龍后心踢去。

  眼看就要得手,卻見敵人身子突地向前急竄,不但閃開踢腳,還將長劍夾了過去,把自己帶得往前一個踉蹌,不得已松開的握劍的手。

  傻蒼兩腿被他擱在雙肩上,身子仰面向天,袁騰龍甚矮,傻蒼雙手摸地,抓起兩把泥沙,腰腿使頸坐將起來,兩拳前后擊出,攻擊他那比西瓜還要圓的腦袋瓜子。袁騰龍猛地在原地打了一個轉,甩得傻蒼身子后仰,無形之中化解他的攻勢,還把欺將上來的鄧濤逼開。傻蒼無奈,雙手連甩,把沙子扔向敵人雙眼。

  袁騰龍此時帶著傻蒼急轉,突覺兩把沙子襲來,想躲已然來不及,只好略為扭頭閉上雙眼,傻蒼趁機再次彎腰坐起,五指成爪,抓向敵人臉門。袁騰龍既要應付身后鄧濤,又被傻蒼逼攻,只好雙手用力,把傻蒼推甩出去。傻蒼在空中一個調整,穩穩落在地上。胖龍甩開傻蒼,身子即時向他撲去,鄧濤急步搶上,不料胖龍乃是聲東擊西,陡地一個轉身竄來,結結實實沖進懷里,登時身子被撞飛出去,在離地的一瞬時,還感覺胸口肋下幾處穴道被點,全身動彈不了,最后如摔生魚般重重撞在地下,即感到天旋地轉,昏死過去。

  處理完鄧濤,袁騰龍又竄到傻蒼身前,雙手連拍,傻蒼使出“新”學怪招手架腳防,拼命抵擋,把敵人來招一一化解。袁騰龍叫道:“好小子,有你的。”動作驀然加快,進退如電。傻蒼眼睛不夠用,只覺眼前一只大冬瓜亂轉亂舞,打出去的招式全落空,瞬間被他連拍十余下,頓時全身一動不能動,眼前發黑,摔倒在地下。

  袁騰龍更不打話,一手一個,把鄧濤也抱在脅下,跳上墻頭,消失于墻外。直到這時,鄧家的仆人才敢過來,眼看少主人被擄去,愣是沒人敢追將下去。

  袁騰龍跳到墻外,把二人塞進候著的一輛四匹馬的大車里,車內一人道:“怎地把鄧濤也抓了來?”袁騰龍道:“師父,鄧濤與這人走得很近,說不定能從他口中打聽得些消息。”袁騰龍的師父李保才哼了一聲,道:“對付這兩小子,看你狼狽成什么樣,真是越來越不長進。”袁騰龍雙手肅立,不敢回話。

  李保才又斥道:“瞧你適才表現,便十個胖龍也敵不過那偷襲你們的家伙。”袁騰龍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道:“是,請師父指點。”

  “上車罷,為師跟你說了多少次,打架斗毆不是演戲,光好看有什么用?實是性命相拼你死我活之舉,須得快準狠,快,就是要讓敵人反應不過來,準,就是力求一擊即中,狠,要求你招式有力,一招制敵,絕不拖泥帶水不,三個要求中,你做到了那幾個?”

  袁騰龍臉上汗水更多,已然滴滴答答落下,說道:“師父,徒弟只做……做到快,其它兩項都沒能做到。”

  車中袁騰龍的師父李保才是個六十歲左右的家伙,身體壯碩,圓頭圓腦,頭光頦滑,紅光滿臉,頸掛三條粗大金鏈,指上套數個翡翠玉戒指,腕上還有檀木珠子,若在街上見到,定會以為他是個暴發戶,誰又能夠想到他是武林**中令人聞風喪膽的黑云堡堡主?

  他哼了一聲道:“打探到珠子的消息沒有?”袁騰龍更加不安,道:“還沒有,他……說給扮作店小二的獅山雙杰之一的王大運奪走了。”

  李保才道:“你去把雙衰抓了來對質。這一次為師失算了,大大失算!”語氣極蕭索,頓了一頓又道:“想不到這么多人在盯著這顆虹珠,這小子是我們找到虹珠的關鍵,可得要好好看管,不可再出漏子,聽見沒有?”袁騰龍立即應道:“是!”立即轉身離開。

  馬車南行一百余里,在佛山鬧市區前一座構建雄偉、氣象森嚴的大城堡前停下,此堡名為黑云堡,占地愈五百余畝,堡內青磚灰瓦,庭院森森,樓閣房舍一進連一進,一間挨一間,大大小小,高高矮矮,廊郭相連,遮天敝日,數不勝數,生活在此中的人,也不知道堡內到底有多少房間。

  馬車直接開進堡內,來到了一座名為聚義堂的大廳上。

  傻蒼和鄧濤被扔地下,有人上來給他們解開穴道,澆水淋醒了他們。二人抹干頭臉站將起來。

  環視四周,見這兒的裝潢以黑色為主色調,擺設裝潢不是黑色就是灰色,再無別色,大小物件皆飾以流云,連堂上燈盞也罩以黑灰琉璃片,射出的光芒昏淡朦朧,整座大堂透著詭異恐怖氣息。眼前高處一尊佛像脖子上金項鏈所發出黃澄澄的光芒,是黑暗陰森的大堂內最亮的一抹色彩。

  還未等二人從驚駭詫異中回過神來,只聽得有人道:“兩個小賊,報上名來。”語音怪怪的,傻蒼看了一眼聲音來處,只見一人站在坐佛下,離自己約摸丈半遠,全身黑衣,膚色黑漆漆的,若不是說話露出一口白牙,那能看到眼前竟站了一人。

  鄧濤道:“這里是那兒?你們是誰?”

  那人喝道:“叫你們報上名來!”傻蒼問道:“胖龍瘦虎呢,你叫他們出來。”話音剛落,突然眼前一暗,啪啪兩聲,傻蒼和鄧濤臉上各挨了一記耳光,兩人眼前金星亂轉,耳中嗡聲大作,定睛瞧時,那黑人端站原地,似乎根本沒有動過。只聽他又說道:“報上名來。”

  二人不敢造次,乖乖報了名字,黑人道:“傻蒼,珠子交出來。”傻蒼撫著臉道:“不是對你們說過了嗎,虹珠給店小二搶去了,你不信,可以把胖龍瘦虎叫出來對質。”黑人哼了一聲道:“你不提他們還好,我問你,瘦虎中的是什么毒?”傻蒼愕然道:“他中了毒?怪不得沒見他來,我以為他已然給凍死翹翹呢。”

  黑人喝道:“可惡!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不吃一些苦頭,我看你不會好好說話。”突然晃身而前,二指戳來,傻蒼這次早有準備,見他牙齒白光消失,立即倒退一步,舉手抬腳護身,但他實在太快,又黑乎乎的瞧不清楚,胸口肋下兩處穴道被制,一霎時間,全身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在咬,又像有許許多蚊子同時在吸血,奇癢鉆心,難受無比。鄧濤看到他痛苦的神情,叫道:“喂,你們干什么折磨人,快放了他,有話好好說。”

  傻蒼禁不住伸十指在頭臉身上亂抓亂爪,顫聲叫道:“癢,好癢!我真不知他……他中什么毒……”越抓越癢,越癢越抓。

  鄧濤見傻蒼如失常性,沖過來拉他雙手,但此時的傻蒼力大無窮,他那里拉得主,反被甩到一邊去。

  黑人冷冷地道:“把珠子和解藥交出來,即刻解你痛苦。”傻蒼愰如不聞,突然躍身而起,頭下腳上往地板上撞落,那黑人大吃一驚,一個箭步搶上將他抱起,傻蒼求死不成,趁著他抱起自己的瞬間,伸手抓向黑人的跨下,用力一捏,黑人猝不及防,奇痛攻心,一聲慘叫,與傻蒼一同摔在地下,二人皆是無比痛苦,齊在地板上打滾。

  鄧濤沖上前欲把傻蒼拉起,卻被失去常性的傻蒼一腳踢飛,摔落地下,他先前被胖龍撞得氣血翻涌,身子尚未復原,此刻被傻蒼狠狠踢中,只痛得他躺地下起不了身。

  那佛像突然站將起來,罵道:“胡鬧,胡鬧,史管家,把他的穴道解了。”原來這佛像那是什么佛像,實是此間大堡的主人李保才。那皮膚漆黑的人叫史進,為黑云堡的大總管,他聽得主人發話,不顧鉆心疼痛,站起來嗖嗖兩腳踢在傻蒼身上,為其解開穴道,出腳之快,認穴之準,實是令人嘆為觀止。

  傻蒼身上奇癢消失,身上全是一道道又深又紅的抓痕,坐在地下喘氣不已。李保才斜眼側睨,冷冷問道:“傻蒼,現抓你來,只為兩件事,一為虹珠,二為解藥,老實交出來,饒你一命,大家好聚好散。”

  傻蒼頭也不抬說道:“你們折磨死我也是那句話。”李保才重重哼了一聲,說道:“我看你的骨頭有多硬,把他們關了起來,再好好審問。”史進應道:“是。”

  二人全身被牢牢捆縛,扔到一間幽暗的屋子里,厚重鐵門砰的一聲關上,再無光亮。

  傻蒼問道:“濤哥,適才沒踢傷你罷?”鄧濤哼哼幾聲說道:“不是沒踢傷,是沒踢死。”傻蒼頗感內疚,說道:“我當時神智真迷糊了,別說是你,老爹老娘也一般要踢。全身那個癢,無法形容,就連骨子里頭好像也有毛毛蟲在抓爬,苦不堪言。”

  鄧濤心有余悸道:“不知這是什么邪門功夫,連你也忍受不住,換了我估計要大小便失禁。”傻蒼笑道:“我就是感覺大小便失禁了,這才跳起來尋死,這死黑鬼,不知適才有沒有把他袋袋抓爆,真是害人不淺。”鄧濤笑道:“哈哈,我剛才好像聽到卟的一聲,九成怕是爆了,哈哈。”

  兩人笑了一會兒,鄧濤問道:“傻蒼,那什么瘦虎中毒是什么情況?”傻蒼道:“我也不知道,完全不懂他們在說什么,真是太也奇怪。”鄧濤道:“這就奇怪了,為什么兩人一開口就向你要解藥,仿佛這毒是你下似的。”

  二人討論來討論去,討論不出個所以然。

  突然傻蒼埋怨起鄧濤來,說當時叫他走不走,累得白白被抓了來,還不知有沒有性命走出這座大院子。鄧濤道:“我那兒知道你招惹上了這么厲害的人,還以為咱兄弟倆一定能干過他。”

  黑暗中,一對耳朵豎了起來。

  一間大房里,李保才坐在床沿,聽著下人在復述傻蒼和鄧濤的對話,心中奇怪,明明是傻蒼把毒氣輸進力虎體內,怎地他自己卻不知道,難道中間有什么蹊蹺?站在一旁的管家史進說道:“我曾聽烹虎說過,這小子武功平平,說什么也不可能練有這么厲害的毒掌,更達不到內力反攻壓制力虎的層次,這中間一定發生了什么古怪之事。”

  李保才看了看躺在身邊一動不動的徒弟趙力虎,說道:“力虎寒氣攻心之厄雖解,然臉上黑氣更重,至今昏迷未醒,再找不到解藥,只怕性命難保。”史進道:“老爺,小子嘴硬,堅稱沒有解藥,但向他打聽一下力虎中的是何種毒藥,想必他會說。”李保才道:“不錯,快把他帶來。”

  半晌后,傻蒼被帶到房里,史進喝道:“傻蒼,看你把力虎傷毒害成什么樣子,快把解藥取出來。”傻蒼搖頭道:“沒有。”

  “那他中的是什么毒?”

  傻蒼曾聽謝霆說起過,自己昏暈之時把趙力虎的寒氣倒逼回他體內,令其全身僵硬,想了想說道:“如果硬要說是我下的毒,那唯一的可能便是,我身上所中毒掌的毒氣過了給這瘦子。”李保才眼中精光一閃,問道:“你中了毒掌,是什么毒掌?”

  “黑血毒蝎掌!”

  李保才和史進一聽,齊聲叫道:“黑血毒蝎掌?”武林傳聞黑血毒蝎掌中者即死,乃天下最厲害的毒掌,二人早如雷貫耳。

  傻蒼點了點頭。

  李保才問道:“那你怎么不死?”傻蒼不敢把吃了虹珠解毒之事說出來,雙肩聳了聳道:“我本來是要死的,當時已然暈死過去,不料他瘦虎不忍心我死于非命,竟然把舍身為我,把寒氣毒氣都吸了過去,你們可以瞧瞧,牚印還在胸口。原來這只蝎子印比濃墨還要黑,現在已然淡得幾乎消失。”

  史進掀起他衣服,果見其壯實的胸膛有上一只淡淡的蝎子印。

  李保才喝道:“胡說八道。”身形一閃,晃到傻蒼跟前,一把抓住他右腕,將內力注入其體內,傻蒼只感覺一股霸道之氣在體內橫沖直撞,上旋下轉,直沖到他五臟六腑幾乎要脫落下來。傻蒼怕癢不怕痛,雖痛得額頭冒汗,卻嘴唇緊閉一聲不吭。

  李保才收回內力,心下百思不得其解:“這小子幾無內力,連力虎的十一也不到,不可能是他把毒氣寒氣攻入力虎體內,難道真氣他所說,是力虎暈了頭腦,自行將毒氣吸入體內,這太也匪夷所思。”尋思一會兒問道:“是誰打傷你?”傻蒼道:“我不認識他,是個挑著餛飩擔的老頭兒。”

  “那老頭兒現在那里?”

  傻蒼心中一動:“光頭佛這樣問我,那是說他還不知道這老頭兒死了,不妨騙他一騙,好減輕自己的壓力。”打定主意,說道:“老頭兒逃了,我也不知道他在那。”史進說道:“老爺,黑血毒蝎掌是梵凈西冥派的不傳秘技,據說此毒掌傳女不傳男,這小子卻說是個老頭打的,而且西冥派的人從不在廣東出沒,這當中著實透著種種怪異氣息。”

  李保才點了點頭道:“不錯,你傳令下去,無論如何把這個老頭兒抓回來,烹虎與他曾打過照面,到時由他領導指揮。”史進應道:“是!”

  李保才站起來,繞著傻蒼轉了兩圈,突然問:“那救你的漢子是誰?”傻蒼知謝霆不愿意對外人透露真實姓名,便又撒謊道:“那漢子自稱姓梁,叫梁植。”

  “他在那兒?”

  “我來不知道。”

  “你不知道,小子,你最好老實說了出來。”

  傻蒼抬頭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一個無名小子,怎知人家去那里,你便問人家也不會講。”

  “那關于他,你知道些什么?”

  “什么也不知道,他趕跑了胖龍瘦虎,便帶著岳家兩姐妹離開。”傻蒼索性撒個彌天大謊。

  “珠子是不是在他身上?”

  “跟你說們說了多少遍,虹珠給店小二奪走了。”

  李保才嘿嘿冷笑,說道:“諒這王大運也沒有那本事。小子,解藥的事我可以不跟你計較,只要你把虹珠的去向給我指出來,我立即放了你們倆。”傻蒼搖搖頭:“你不信我也沒辦法。”

  無論怎么樣利誘威迫,傻蒼始終還是那句話,李保才不禁發毛,喝道:“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史管家,他就交給你,看看他的口緊,還是你的手段狠。”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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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