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么誰啊?你怕啥?家父秦風你不知道?”
秦玄澈對于嬴長安一個勁兒的扒拉自己,感到十分的不滿,太掉價了呀!這么多人看著呢!
自己剛裝完逼,你就讓我低調?這豈不是會讓人瞧不起?
于是,他便不滿的壓低嗓音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你直接噶了他!
這是我爹教我的,所以你怕啥?
咱們占著理兒不說,我爹是首相,你爹是監國太子,你怕個球啊你怕?”
沒想到秦玄澈說完了之后,嬴長安催促的更急了:
“這是內閣次相蕭何大人的車架!”
“嘶!快跑!”
一聽這話,秦玄澈當即一馬當先,朝著外邊跑去。
那可是內閣次相蕭何呀!
準確的說,稱之為內閣首相也不過分。
之所以他堅辭不受,是因為出于對秦風的尊敬。
雖然秦風不在意,但蕭何很在意。
畢竟自己曾經只是一個小吏而已,能夠達到如今的地步,全都仰賴秦風的提攜。
甚至到現在蕭何都不明白,秦風當初為什么會為了自己這樣一個微末小吏,而想盡一切辦法,坑蒙拐騙把自己弄過來。
細細想來,可能是緣分吧!
畢竟自己要名聲也沒有名聲,要功績也沒有功績,兩人甚至都不認識。
難不成真的如同坊間傳言,秦風好美男?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一切都說的過去了。
畢竟無論是張良還是陳平,乃至韓信等人,都是一等一的英俊。
所以,正是因為對秦風的這種尊敬,蕭何才對秦玄澈乃至嬴長安十分的嚴厲。
他不僅僅是大秦帝國的重要掌舵人之一,更是兩人的老師。
平時可是真打手心啊!
而且秦玄澈也清楚,蕭何先生乃是父親的左膀右臂。
別說是打自己,就是拿鞭子抽,娘親也會說抽的好。
相比較而言,秦玄澈更喜歡陳平先生一些。
他就總是一副笑瞇瞇的模樣,上課的時候,也總是會將學問講的很有意思。
而且很是和藹,從來不會體罰他們。
只不過秦玄澈不知道的是,陳平先生會直接告黑狀。
把他倆的過錯分別告訴贏姝和扶蘇。
反正兩人挨的打,會比蕭何狠好多倍。
此時,秦玄澈在知道來人是蕭何之后,已經顧不上了。
為了不被當街打屁股,打手心,他掉頭狂奔!
可是沒跑出去多一會,突然眼前一黑,一個大手用力按住了自己的腦袋。
秦玄澈當即勃然大怒,道:
“閃開!家父秦風!不許擋路!”
可是沒想到,來人不僅沒有閃開,甚至手上的力氣更大了。
“好啊,小小年紀就懂得仗勢欺人了?”
一個溫潤的聲音響起,可卻讓秦玄澈如墜冰窖。
他哭喪著臉抬起頭,看著蕭何,努力擠出一個笑容道:
“先生好,好久不見,十分想念。
正想著去咸陽找您請教一個問題呢,沒想到這么巧,居然碰到您了。”
蕭何沉吟道:
“很好啊,居然能夠主動問問題了,說明你有很大的進步。
那么這些倒地不起的人,是因為阻攔你前往咸陽城問問題,所以你就讓手下人放倒了他們?”
秦玄澈扭扭捏捏道:
“怎么不是呢?”
此時,他才發現,嬴長安已經滿臉無辜的站在蕭何的身后,甚至還來得及扮個鬼臉。
好家伙!這小子!是個人才啊!
扮豬吃老虎?
平時看著蔫不拉幾的,沒想到竟是個老六!
這說出去誰會信?恐怕連蕭何先生,都不會相信吧?
不過秦玄澈一時間有點羨慕嬴長安了,人家角色切換一點冷卻時間都沒有,很容易就逃脫懲戒。
不像自己,一身正氣!
蕭何看著雙目無神的秦玄澈,不由輕咳了一聲。
他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口吐白沫的嬴子熙,以及半死不活的嬴策,不由暗自苦笑。
這些舊貴族啊,從開始跟秦風斗,竟是一直斗到了下一代。
其實也能夠理解他們鍥而不舍求虐的精神,畢竟誰也不想讓手中的權力溜走。
這也是秦風照顧嬴政情緒的原因,沒有對這些人斬草除根。
畢竟都是嬴氏的親戚,殺光了總歸是在史書上不好看。
本來對長生有執念的嬴政,是對身后名不太重視的。
但是現在他已經看開了,每天開心的過著每一天就好。
所以身后名這種東西,秦風還是要替他考慮一下。
只不過這些老秦貴族很倒霉,遇到了秦風,以及他一眾小弟。
無論是下去多少年,他們永遠只會被壓制。
甚至再過上兩代人,將沒有老秦貴族的概念,只有嬴氏皇族。
蕭何收回思緒,看著一臉擺爛模樣的秦玄澈,淡淡說道:
“既然遇到了,那么秦公子就說說看,你想問老夫什么問題?”
秦玄澈愣了一下,自己啥時候想過啊?
不過還好他反應迅速,當即小心翼翼的問道:
“如果主動是卑微,深情是舔狗,一見鐘情是見色起意,日久生情是權衡利弊,那你告訴我,什么是愛情?”
蕭何:“??????”
他直接給氣笑了,你特么問的什么毛問題?
跟你爹學的吧?專門氣人的吧?
問就算了,這個秦玄澈顯然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甚至還舔著個臉湊上來,驚訝的問道:
“先生,您不會不知道吧?”
“回家將《掄語》抄十遍!”
蕭何當即惱羞成怒,吹胡子瞪眼說完,便拂袖而去。
看著蕭何遠去的馬車,秦玄澈頓時松了一口氣。
他瞅著同樣松了一口氣的嬴長安,哼哼唧唧的問道:
“你小子藏的挺深啊?這次出手,就不怕被人拆穿了,告訴你父親?”
嬴長安依舊是一副呆萌的模樣,兩手一攤,道:
“在你不出賣我的情況下,說出去誰會相信呢?
嬴氏那些老貴族?先不說他們敢不敢告狀,就算說了,也沒人信不是?”
說著,嬴長安可憐巴巴的道:
“人家可是一個溫潤如玉,且十分怯懦的太孫呢。”
秦玄澈舉起胳膊,在嬴長安臉上比劃了比劃,惡狠狠道:
“我特么真想邦邦給你兩拳!”
(奪筍吶!居然去舉報俺新書!哭了哇!o(╥﹏╥)o為什么要學秦風的狗,不跟著他學點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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