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大秦:始皇帝,我真沒有忽悠你啊 > 第五百一十九章 選擇
  秦風難得去了一趟丞相府。

  準確的說,這是他擔任丞相以來,第二次去。

  第一次的時候,是將相印交給了蕭何。

  不是秦風多么的不眷戀權勢,而是穿越者的優勢,讓他知曉蕭何是一個大號的大牛馬。

  另一個是曹參,可惜跟著劉邦跑了。

  據說現在在美洲,擔任大漢國的丞相,在治理一群穿樹葉的野人。

  反正對于牛馬來說,在哪里都是牛馬。

  秦風又不像后世的老板一般,給著空頭承諾,讓人九九六、零零七,畫的大餅能讓人撐死。

  他可是真金白銀的給,權力都放下去了,手下的人自然是玩命干。

  貪戀權勢,是男人的通病。

  尤其是手中毛筆一劃,就影響成百上千萬人的感覺,是春風樓里的舞姬所無法代替的。

  雖然咸陽城已經不宵禁了,但對于三公九卿來說,大秦帝國百廢待興的壓力,令他們忙的不可開交,根本沒有體力和精力去參與夜生活。

  所以,當張良、陳平、叔孫通打著哈欠,來到丞相府書房,看到秦風在的時候,頓時驚訝無比。

  至于蕭何?他直接就睡在書房。

  秦風看著蕭何那兩只跟兔子一樣紅的眼睛,不由有些羞愧道:

  “辛苦你了,老蕭。”

  蕭何揉了揉眼睛,笑了笑道:

  “無礙,為國事而已,哪有辛苦不辛苦。”

  秦風想了想,一拍手道:

  “這樣吧,我給你整副老花鏡,你干起來好更帶勁兒!”

  蕭何:“........”

  張良一屁股坐在了軟塌上,打著哈欠道:

  “干哈呀老大?這么晚了你不跟媳婦敦倫?

  還是說你不太行,落荒而逃,才以此為由,跑了出來?

  我可是聽說當年你新婚之夜,扶墻而出啊!”

  秦風翻了個白眼道:

  “滾蛋!老子一夜三次郎不成問題!

  都坐,就跟在自己家一樣!”

  秦風一邊招呼大家坐,一邊開始翻箱倒柜的找茶具。

  結果找了半天,啥都沒找到,就略微有些尷尬。

  還是陳平從柜子里拿出來一把精致的紫砂茶壺,叔孫通在書架上打開一個晶瑩剔透的瓷罐,拿出了些許茶葉。

  蕭何從外邊提進來一壺熱水,沖好茶。

  張良輕輕呷了一口茶水,這才嫌棄道:

  “別裝了,你壓根就沒來過好嗎?”

  秦風也不著惱,大笑兩聲,便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陳平笑吟吟的感慨道:

  “自從老大你率軍出征之后,咱兄弟們已經好久不見了吧。”

  秦風點點頭道:

  “是啊,平定叛亂兩年,回家之后陪媳婦孩子又是小半年。

  這段時間真是辛苦各位了,今日以茶代酒,我先干為敬!”

  說著,他便豪邁的一飲而盡,甚至還展露了一下杯底。

  張良撇撇嘴,嘟嘟囔囔道:

  “你可真是毫無誠意可言呀!

  兩年沒見,回來半年竟是沒有想過請我們喝酒。

  天天還把我們當牛馬一樣使喚,哼哼!”

  叔孫通連忙打圓場道:

  “丞相大人事務也是十分繁忙,你看著他似乎什么都沒干,實際上呢?”

  “實際上確實沒干!”

  張良絲毫不留情面的接話道。

  這一下差點給叔孫通憋死!

  年輕人不講武德啊!隨便打斷別人的話,很危險的懂嗎?

  秦風笑呵呵的,絲毫沒有在意。

  自己是懶狗,一點毛病都沒有。

  老子為什么要爬到這么高的位置?

  一個是始皇大大逼的,另一個就是為了當懶狗!

  只有做一個位高權重的懶狗,才不會有人敢指指點點!

  張良除外,因為他是一個傻狗。

  懶狗不跟傻狗一般見識。

  秦風笑吟吟的看了看眾人,心中不禁升起一股豪氣。

  都是他娘的足以撼動世界的人才呀!

  無論是蕭何,還是張良、陳平,都是有做丞相之位的實力。

  叔孫通差一些,他是靠走后門進來的。

  兩人之間的關系早就牢牢的綁定在了一起,當年高子哥和李斯一手遮天的時候。

  可是連帶著叔孫通一起當做秦風黨打擊了,著實是凄慘無比。

  秦風也不是項羽那般的小氣鬼,如今得勢了,自然是要補償一些。

  不過也不至于像祁廳長那般,將村里的狗都弄來當警犬。

  “今日前來,自然是有要事相商。

  兄弟們是了解我的,依我懶狗的性子,沒事絕對不會來。”

  秦風的真誠,令眾人十分的無語。

  尤其是張良,沒法吐槽,讓他難受不已。

  蕭何想了想,沉吟道:

  “可是因為明日的大朝會?”

  秦風點了點頭。

  陳平想了想,說道:

  “雖然此事影響頗大,無論是《大秦日報》還是《咸陽晚報》,乃至地方的報刊都爭論不休。

  但明日的大朝會,終究會通過內閣制改革的!

  但凡是有識之士,都能清楚其中的好處。

  即便是增加了些許冗官,但對于大一統的大秦帝國而言,這些官吏還是太少了!

  以前小國寡民的形態已經一去不復返,在沒有分封的情況下,郡縣制必須要有足夠多的、合格的官吏,才能來維持!”

  陳平的一番話語,鞭辟入里。

  在今天以前,秦風也絲毫不擔心。

  直到嬴子嬰和始皇大大今日找了他。

  “嬴子嬰要次相的位置。”

  “什么?!”

  “嬴子嬰是誰?”

  “不是說嬴氏宗親勢力,早就被打爛了嗎?怎么又冒出來這么一號人?”

  秦風的一番話語,令眾人都驚訝不已。

  除了張良滿臉不屑的扣了扣耳朵,淡淡說道:

  “弄死他唄,什么狗東西都敢來要官做了?”

  秦風一攤手,無奈道:

  “是陛下的意思。”

  此話一出,眾人頓時沉默下來。

  確實啊,現在的大秦,除了始皇帝陛下,還有誰敢這么跟秦老大說話呢?

  張良顯然不是個莽夫,他皺著眉頭思慮半晌,才緩緩說道:

  “陛下肯定不是因為猜忌,才如此安排的。”

  秦風點點頭,嘆了口氣道:

  “是啊,我其實挺理解陛下的。

  他現在這個天下共主的位置有點尷尬,搞得好像被我架空了一般。

  為了現在的改革,陛下幾乎是完全放權,讓我們放手施為。

  可一旦內閣制形成后,我再一手把持內閣,恐怕權勢就真的跟當年呂不韋差不多了。”

  蕭何突然開口道:

  “所以,您的意思是什么?”

  聞言,眾人齊齊看向了秦風。

  他們怎么想不重要,但秦風怎么想,很重要!

  是強硬的拒絕,還是.......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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